這點本事還敢來爬床(蛋:祁淮的事后清理)
易秦川的辦公室里有配置的臥室,此時燼淵靠在床上抽煙祁淮正在脫衣服。 事情的經(jīng)過是燼淵一大早來公司卻發(fā)現(xiàn)祁淮在他的辦公室里開始的,他原以為受了那番羞辱祁淮大概不會來找他了,可沒想到祁淮還能忍住,看樣子還特意打扮過。 燼淵不太懂祁淮的思想也大概猜的出祁淮可能對他有些不可言喻的感情。 總的來說送上來的rou不吃白不吃。 和上次見過的模樣并無差異,只是白皙的肌膚上少了那些淤青莫名讓燼淵覺得有些可惜,或許他可以自己弄一些上去。 招手讓祁淮坐到自己旁邊,伸手將他攬到身下,“洗過了嗎?” “都干凈了?!彼麨榱伺郎蠣a淵的床著實煞費苦心,浣腸清洗早早弄好了,可祁淮膽子再大再豁出去被燼淵赤裸的壓在身下時還是十分緊張。 “被別人碰過嗎?”帶著涼意的視線掃過他的身體,他問的是被人碰過嗎,而不是碰過別人嗎。 “沒有,我沒有碰過別人,也沒有被別人碰過?!逼罨雌^,事到關(guān)頭了才覺得緊張,易哥哥會不會喜歡他的身體? 燼淵并不是喜歡處子,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碰別人用過的東西,沒想到祁淮居然這么……純情?莫名的有些意外,他是想過祁淮不可能被人碰過,卻也沒想過他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男,手下的動作溫和了些許。 手指順著腰側(cè)滑至臀部,冰涼的潤滑液堆積中午臀縫,xue眼慢慢被撐開的感覺著實怪異他能清楚的察覺到燼淵的手指在觸摸他的腸道。 直到燼淵將自己灼熱的欲望緩緩頂進那個xue眼時,括約肌被撐開,感覺如此強烈,一寸又一寸,好在燼淵有足夠耐心的擴張過此時又是慢慢插入倒是不至于撕裂疼痛,只是有些酸麻脹痛。 從前的燼淵可遠沒有如今這般溫柔,對他來說美人有很多,玩死了可以再找,性虐,出血,都是家常便飯,直到最近才慢慢收斂但千萬不要以為他真的溫柔。 白皙的臀縫間不斷出入一根深色巨大的性器,祁淮手指抓著被單,股縫間滴落的潤滑液暈染床單,嫣紅的唇微張喘著氣,喉嚨間發(fā)出呵呵的聲音,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亡身體的愉悅卻讓他置身天堂。 性器不斷碾過腸壁敏感的位置,燼淵的手隨意搭在祁淮腰上,那里有他剛剛捏出來的青色痕跡,汗珠順著性感的腹肌滑落至人魚線沒入與祁淮相交的股縫中。 “受的住嗎?嗯?”指甲輕掐祁淮胸前殷紅挺立的乳珠,“我把你當朋友,而你千方百計爬上我的床,你怎么那么賤?” 祁淮眼角微紅,嗚咽了一聲咬著被子,菊xue狠夾了一下,燼淵輕嘶一聲,開口罵了一句sao貨按著祁淮的肩膀在他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弓著的腰像一把彎月長弓肌rou紋理透露著力量,眼睛因為快感泛起一絲紅光,如同暗夜里的魔魅勾魂奪魄。 他知道自己賤,上趕著送到易秦川的床上,好在易秦川肯碰他。 身下的人似乎是快要到了高潮xuerou錮的燼淵的性器生疼,燼淵不耐的皺眉,性器被緊緊吸住抽插變得困難雖然很爽但也有些疼痛,一巴掌拍在祁淮滿是指印的臀rou上卻不想祁淮卻因為這一下通紅腫脹的性器在被褥里磨擦隨著燼淵對臀部的抽打濁白的jingye射在被子里,甚至有些許飛濺到他的胸前臉上。 射精后的高潮讓xuerou更為緊致,燼淵也有些不耐,他可不是那些紳士可以等床伴射精后的不應期過去后才繼續(xù),蠻橫的將祁淮翻了個身,腿架在臂彎處,股間的xue口被巨物撐的發(fā)白,被蠻橫的破開插入。 不應期的插入顯然讓祁淮不太好受,但他沒有拒絕的資格,而他也壓根沒有拒絕的想法。 若是趴著的姿勢他還能咬住被褥掩住口中的聲音,如今被燼淵翻了個面口中的囈語攔不住他覺得十分羞恥,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這不甘不愿的樣子看的燼淵嗤笑一聲狠頂一下停下來捏住祁淮的下巴,“來爬我床還做這個樣子?當了婊子立牌坊?” 祁淮嗚咽了一聲,他知道易秦川現(xiàn)在很生氣,是因為自己昨天在他的婚禮了對他下藥,他愛易秦川所以才會在那時候下藥,可以不顧廉恥的爬床,現(xiàn)在自己又扭捏的不肯出聲可不就是當了婊子立牌坊。 燼淵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里煩躁也失了興趣,人家秋泠在床上好歹也會嗯嗯啊啊的哼幾聲這個倒好,恨不得把自己憋死,不甘不愿的還硬來爬床他看的隔應。 可現(xiàn)在做到一半燼淵自己也很難受,輕嘖一聲從祁淮體內(nèi)出來打算自己去浴室解決。 祁淮紅了眼睛連忙起身跪到燼淵面前張口含住剛剛還在他體內(nèi)肆虐的性器,燼淵眼睛微瞇掐著祁淮的下巴將他推離自己。 “你什么意思?” 祁淮跪趴在床上,舌頭討好的伸出來舔著燼淵的手指,語氣含糊不清:“我錯了,易哥哥我想要被你cao?!?/br> 燼淵看著他不說話,眸光有些意味不明,大半天后才開口,“轉(zhuǎn)過去,趴好?!?/br> 性器闖進去后橫沖直撞,甚至讓祁淮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被cao爛了。 這一次比起剛剛顯然有些粗暴,祁淮只當他氣還未消,只是夾緊xuerou,嘴里吐出yin言浪語。 一口一個易哥哥不知為何讓燼淵火氣更甚,按著祁淮的后頸力氣大的像是要將祁淮釘在床上,嫣紅的xue口被cao的紅腫,祁淮已經(jīng)喊不出易哥哥,他只覺得xuerou被摩擦的快要著火一下一下頂?shù)阶钌钐?,似是要將他捅穿他只能抓著被子哀求身上的男人輕一點慢一點。 “sao貨,夾緊點?!睜a淵喘著氣啃咬著祁淮的脊梁骨,性器幾乎將人捅穿。 祁淮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他自己已經(jīng)被cao射了好幾次,馬眼如今只能淌著前列腺液。 等燼淵釋放出來的時候祁淮已經(jīng)渾渾噩噩的連燼淵已經(jīng)射出來了都不知道,只是半張著嘴喘氣,身下jingye和yin水混雜,yin穢不堪。 燼淵拉過被子將人蓋住坐到床的另一側(cè)點了支煙,嗤,他在生什么氣?祁淮喜歡的是易秦川,而他如今就是易秦川,況且他從不在乎美人是否心有所屬,他要的不過是美人的身體而已。 洗了個澡沒有去看床上的祁淮回到辦公室,秘書似乎知道他有事也沒有過來打擾。 祁淮似乎太累了,從早上睡到下午,燼淵進去看了一次他還安安靜靜的趴在床上,雙腿似乎是無法閉合,jingye斑駁。 輕嗤一聲,燼淵捏著祁淮的下巴,“這點本事還敢來爬床?” 欣賞了一會兒祁淮的媚態(tài)終究是沒有再來一次,也沒有幫人清理,是不會,也是不想。 他總覺得比起一天天喊自己易哥哥的樣子,這副被人玩壞的模樣更加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