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鐲子
事后顧淵才想起來,給小孩準(zhǔn)備的貓耳朵和貓尾巴都沒用上,他起身在柜子里翻了翻,沒找到自己想找的東西。 “寶貝,你的貓耳朵和尾巴哪去了?”他轉(zhuǎn)過身見小孩縮在被子里無辜地眨著眼睛。 七伸出手往床下指了指,顧淵從床下拉出一個盒子,打開見里面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不僅貓耳朵和尾巴在里面,還有顧淵給小孩穿過的裙子也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里面。 “寶貝長膽了是不是?敢藏東西了?!鳖櫆Y把盒子蓋好放回原位。 七趴在床邊被他捏著臉,他剛做過一場,臉蛋粉嫩粉嫩的,溫度還沒消散,一雙眼睛漆黑水潤,他側(cè)著臉說:“沒有,藏。要,放好。” 他只是想把顧淵給他的東西都好好收起來,床下是他找到的隱秘位置。 “我的乖寶貝?!鳖櫆Y無限憐惜的把他抱起來,小孩乖乖地貼在他懷里,怎么有這么乖這么惹人愛的小孩,顧淵想。 清晨,隨著氣溫下降,天亮得也越來越慢。 顧淵是被尿憋醒的,他抽出放在七腰間的手臂,剛起身,小孩就蜷縮著身體往他睡過的地方鉆過來,迷迷糊糊地叫著:“爸爸…爸爸。” “一天天,就知道爸爸爸爸?!鳖櫆Y低下頭把小孩臉上的頭發(fā)別在耳后,見他眼睛都沒睜開。 顧淵盯著小孩睡得白里透粉的臉看了一會,把他撈起來抱進(jìn)了衛(wèi)生間,“這么離不開爸爸,那就跟爸爸一起尿尿吧。” 馬桶前,顧淵把小孩放下來讓他踩在自己腳上,免得地板涼著他,手臂圈過小孩的腰,一手往他腰下摸去。小孩肌膚白皙細(xì)膩,兩腿間的陰毛稀疏,往下的yinjing和囊袋都是粉色的,全身上下嫩得能掐出水,大早上的看得顧淵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握住小孩的莖身,這根東西昨晚上還插在他的屁眼里,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快感。 “噓…”顧淵湊到七耳邊吹口哨,把他的guitou對準(zhǔn)馬桶,只見淡黃色的液體從尿眼里射出,七抓住顧淵扣在他腰上的手臂,閉著眼睛拍了拍。 “小東西。”顧淵見小孩還撒氣,笑罵了一聲,等小孩尿完讓他兩只腳都踩在自己左腳上,把他摟在自己臂彎里固定好,握著自己精神抖擻的家伙放尿。 解決了兩人的生理需求,顧淵洗干凈手把七抱出來,一回到床上小孩就往他懷里鉆,顧淵連忙按住他,小孩太過誘人,再蹭就得起火了。 餐桌上,六號捧著盆吃得最歡,惹得齊銘不時看他一眼。 段泓吸著自己碗里的面條,眼尖地瞥見七手腕上的金鐲子,問:“小小七你啥時候弄了個金鐲子來戴哦?” 聽見他問話,靠在顧淵懷里的七睜開眼睛,把袖子往上拉了拉,隔著桌子伸手遞到段泓面前給他看。 段泓咽下嘴里的面條,如實說道:“好看?!?/br> 七點了點頭,從顧淵懷里下來,走到齊銘面前遞給他看。 齊銘放下筷子:“小七戴著確實好看?!?/br> 七滿意了,又把手腕伸到六號面前。 六號……六號熟視無睹。 七看著臉都快埋在盆里的六號,踢了踢他的椅子。 六號本能地感覺到了來自生命的威脅,他緩慢地放下盆,抹了一把嘴,抬起頭憨憨地笑道:“好看,這個鐲子戴在你手上太好看了!” 顧淵拉住還想去廚房給蕭薔看鐲子的小孩,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先吃飯?!?/br> 七嘟了嘟嘴,顯然不太樂意被阻止。 吃過早飯,顧淵帶著七去軍隊。 病房里,關(guān)賦已經(jīng)醒過來了,他只是受了點腦震蕩,另一個士兵就比較嚴(yán)重了,到現(xiàn)在都還在監(jiān)護(hù)室里沒醒過來。 顧淵兩人到時,關(guān)賦正在喝粥,見兩人進(jìn)來,他放下勺子,虛弱地笑了笑:“坐?!?/br> 看他只是順便,顧淵也沒打算坐,三人沒什么話可說,一時間病房里沉默蔓延。 關(guān)賦咳了咳,打破沉默:“我已經(jīng)聽狼吉他們說了,謝謝你們?!边@次大難不死,讓關(guān)賦心有余悸,不是誰都那么幸運,遇到巨型喪尸還能活下來。 懷里的小孩動了動,一臉茫然,顧淵淡淡看了他一眼開口:“你好好養(yǎng)傷。” 兩人出了門,遇到來看關(guān)賦的狼吉,就在擦肩而過時。 “喂!”狼吉看著顧淵的背影叫了一聲。 顧淵停下腳步,七趴在顧淵肩膀上,睜著黑白分明的雙眼疑惑地看著他。 “那個……”狼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小七,謝謝你。” 最開始七來隊里的時候,他第一個以貌取人,即使后來被七疊過人堆,也對他不服氣居多,可經(jīng)過上次任務(wù)之后,他就是最服氣的。當(dāng)時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們都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喪尸撲向袁起,只有七拉住了那只巨型喪尸,如果沒有他那一手,失去袁起的他們根本對付不了三只巨型喪尸。 顧淵摸了摸小孩柔順的頭發(fā)轉(zhuǎn)過身,神情嘲弄:“謝謝這么容易說出口,怎么不說聲對不起?”平白受氣,小孩不懂沒關(guān)系,可他顧淵在乎。 狼吉撓著腦袋,他以為輸給小七之后就沒事了,哪想著顧淵還記著,尷尬地說:“對…對不起?!?/br> 顧淵冷笑一聲,抱著小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