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下面有大又長還有倒刺干到高潮后被cao出尾巴竟還要看犄角
“老板娘,我這段時間可能得請假了?!瘪タ粗诖斑吙磿挠嗳菡f:“家里有點(diǎn)事情得回去?!?/br> 余容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xù)看書,“回去了還來嗎?” “我盡量來?!瘪フ娴纳岵坏眠@份工作,主要是舍不得余容,可是她不離開這個城市,她就得天天被小張換著花樣玩弄。 “行,隨時歡迎你回來,工資都打你卡上了,注意點(diǎn)消息?!庇嗳萋曇魶]有太大起伏,就好像是說著天氣不錯。 吱呀,門關(guān)上了,店里真是沒有什么光亮了,余容站起來把窗簾拉開了一層,露出漂亮的白紗簾,那天許是眼花看錯了人,余容心想,鐘離那樣正派的男人,若是看見她了必然是要把她抓回寒冰煉獄里重新關(guān)起來的,絕不可能幾天了沒有動靜。 “聽說你這里可以幫人實(shí)現(xiàn)愿望?”一個人推門進(jìn)來了。 “前臺有表,自己填好?!庇嗳莩腿俗呷ァ?/br> “你看起來事業(yè)有成也不缺錢,怎么?還有什么是你沒有的?”余容淺笑道。 “當(dāng)然有?!笨腿藢懲臧压P一放,勾過余容的細(xì)腰將她壓在前臺的流理臺上,“近在咫尺。” “怎么,慕名而來?”余容挑眉。 “是回頭客?!笨腿撕∮嗳莸亩馆p咬。 哪里來的回頭客?她余容的店從來就沒有回頭客!余容微微皺眉作勢要推開他。 “那我這店口碑不錯,竟然還有回頭客了?!奔纫鰬?,那就陪你演。余容雙手摟住客人的脖子主動親上去。 薄涼的唇被一片溫?zé)豳N上,客人身體有些僵硬,余容把手緩緩下移,隔著襯衣?lián)崦腥说男靥?,“回頭客?嗯?”余容的指尖挑開扣子觸碰到手感非常好的胸肌… 余容的挑逗讓男人全身著了火,他半瞇著眼睛,壓了聲音,“你對每一個人都這樣嗎?” “呵呵…我只對長得好看的這樣…在你之前也有那么幾個吧…怎么?吃醋?”余容笑著松開了手。 “你來是想抓我嗎?鐘離?!庇嗳菀荒樒届o的問。 “我這可是正當(dāng)生意,走的都是法律程序?!庇嗳萼阶斓?。 “……性交易也算正當(dāng)生意?”鐘離的手勁大了些,掐著余容的腰有些痛。 “什么性交易呀?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是交易?”余容嘟嘴道。 “無可救藥?!辩婋x從余容身上離開。 “??剛才是誰咬我耳朵?總不能是狗吧?”余容笑道。 鐘離耳朵紅了一點(diǎn),有些rou眼可見的慌,“那不過是收集你違法證據(jù)的手段罷了?!?/br> “是是是,我們鐘離大人說什么都對~”余容上一秒還笑嘻嘻的下一秒就化出劍刃直指鐘離的咽喉。 余容眼神凌厲,“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逼我。” “你若是問心無愧,自然什么事情沒有?!辩婋x大義凜然。 余容干的事本來就是灰色產(chǎn)業(yè),經(jīng)不起上面查,普天之下靠吸別人陽壽來增進(jìn)修為的又不止她余容一個,鐘離幾次三番的死盯她一個人有毛病吧。 “我看你就針對我?!庇嗳輨θ兄北歧婋x要害,對方身形一閃,躲過了。 余容對自己的勝算毫無把握,幾百年前她就不是鐘離的對手,現(xiàn)在也一樣,打不過,還躲不起嗎?見勢不妙,余容飛速遁走。 鐘離一頓,沒再追去,他把余容抽屜里的表格全部帶走了。 “陰魂不散。”余容逃出去好遠(yuǎn),荒山野嶺的地方,瘴氣層層,余容仍舊心有余悸。 “還說沒有,這不是證據(jù)?”鐘離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余容猛然轉(zhuǎn)身,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這里! “你怎么做事一點(diǎn)也不謹(jǐn)慎,留著這些是專門等我來抓你?”鐘離走近了一步。 “留個紀(jì)念罷了,這也不行?”余容頭一撇,“抓我吧?!庇嗳菡J(rèn)命的閉上眼睛,反正怎么也逃不過,干脆束手就擒。 “你六百年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鐘離突然問。 “……”余容哪里記得自己六百年前說了什么話?反正后面都是在煉獄里度過。 “你說,如果我來cao你,你就改邪歸正?!辩婋x一板一眼的說。 “……”余容想起來了,可是現(xiàn)在提這個就很詭異了好嗎?一個正派得不能再正派的人很正經(jīng)的說著渾話。 “呵,你不會是看…唔…”余容剛想嘲諷幾句就被鐘離按著頭含住唇瓣,“??!唔唔!” 舌頭撬開貝齒,勾住滑嫩香甜的軟舌吮吸,余容的眼角泛紅,這個深吻讓她喘不過氣來。 “我cao了你,你就要改邪歸正,不能再做這種事情?!辩婋x擠到余容的雙腿之間,除了耳朵緋紅之外,他看起來還是那么正直。 “那…我要是控制不住怎么辦?”余容吶吶地說。 “那,那你想被cao的時候,就來找我?”鐘離茫然道。 “哈哈哈哈哈…嗯哼…”余容忍不住笑出聲,然后她就被鐘離的胯頂了一下,那是一包很大很燙的東西,比她之前感受過的都要大得多,余容突然有些害怕。 鐘離一只手里還拿著表格,余容不動聲色的想去拿回來,借著身體的遮擋,余容離它們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距離了,“我覺得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嘿嘿。” “咔嚓” 余容的手被特殊手銬給銬住了,這種特殊手銬會讓妖的所有法力暫時消失,與凡人無異,“!??!你干嘛?!” 余容的容貌因?yàn)闆]有了法力的維系,稍有變化,她原來的樣子不難看,甚至有傾國之姿。 “你嘴里沒有半句實(shí)話。”鐘離目光下移到余容的手上,把那些表格藏到別處去了。 “給我解開!”余容有些兇。 “不可能?!辩婋x看著余容說。 兩腿之間的觸感明顯,她沒記錯的話,鐘離是頭狼吧…犬科不是…都有…刺??? “給我松開吧…我保證不做壞事…”余容輕聲說,她甚至惡意的蹭了蹭對方,暗示得不能再明顯… “……”鐘離看著很純潔,根本無法拒絕情場老手余容。 “銬著比較方便。”鐘離看了她被銬著的雙手一眼,一板一眼。 “嗯…!”余容脖子吃痛,悶哼一聲,狼都喜歡咬脖子嗎?! 余容現(xiàn)在同人無異,更加不是鐘離的對手,被吻得七葷八素,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就在她以為鐘離要把她按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時,觸及到的是柔軟絲滑的被褥????!仔細(xì)一看,周圍已經(jīng)變了樣,難道是鐘離的臥室?? “這種事情還是在床上比較好?!辩婋x壓在余容的身上親吻她的面頰?!暗厣咸蚜恕!?/br> “?。?!”余容的一條腿被抬起來,她有些慌亂的看著鐘離。 “怎么?你還會慌張?你不是對這些事情習(xí)以為常了嗎?”鐘離的話沒有太大的情緒,就像,現(xiàn)在的人類發(fā)明的AI。 就是這AI一樣的問句,讓余容聽出一下嘲諷她的意味,她忍著不發(fā)作,“我怕你,可以嗎?”我能說怕你的倒刺嗎? “我會很輕的,你不會疼?!辩婋x如此這般的說著,就開始了他的手上動作。 “嗯啊……”手指進(jìn)去的感覺讓余容有些快感,“啊…嗯啊…啊…” 余容的身體里面很軟很熱,手指滑膩膩的沾滿了透明的液體,鐘離偏頭看了一會兒伸出舌尖去舔手指,余容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說:“別舔,臟?!碧榱耍荒樥钡奶蚴种刚娴暮蒙?。 “??不臟啊…而且它還有一種香甜的味道,你們龍族平時吃的是花嗎?”鐘離一本正經(jīng)的問。 余容紅了臉,忙說:“是是是我們喜歡吃花,你別說話了。” “……”鐘離抿了抿唇,把自己送進(jìn)余容的身體里面,“??!”原來,被余容的身體包裹住是這么舒服的嗎? “嗯啊…”實(shí)在是太大太長了,鐘離才進(jìn)來,余容就喘著氣不行了,更別提鐘離在她身體里開始動作了。 “哈啊…啊…啊啊…嗯啊……”余容被鐘離刺激得忘記呼吸,快感持續(xù)著促使她眼里滿是淚水。 鐘離確實(shí)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很輕,尤其是他看見余容哭了之后就更輕了?!澳?,你怎么哭了…”他連忙捧著余容的臉頰去擦眼淚。 “……”余容越發(fā)覺得鐘離就是個二愣子了,“老娘沒哭!這是爽的,你能不能動作快一點(diǎn),看不起誰呢?” “……”鐘離瞧著余容確實(shí)不像是痛哭的,罵人的力氣也很足,他便按余容說的那樣去做,加快速度之后,他確實(shí)覺得比之前舒服很多。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不是鐘離掐著她的腰,她可能早就被撞飛了。 體內(nèi)碩大無比的性器存在感十足,每一次抽插都有軟的倒刺勾拉她xue壁的軟rou,刺激得她淚水打濕了枕頭,渾身痙攣得高潮了。 “你的尾巴出來了?!辩婋x托起余容的龍尾開始把玩,身下的動作不減分毫。 “嗯啊……別…啊啊啊…別碰…啊啊啊…嗯啊啊啊…”余容被鐘離cao得沒有說話的力氣,太羞恥了她居然被人把尾巴都cao出來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白龍?”鐘離抓著余容的尾巴壓在她的身上,拿尾巴尖的淺藍(lán)色毛發(fā)在余容眼前晃了晃,“你的尾巴好好看。” “嗯啊…你…嗯啊啊…別…啊…別說話…嗯啊啊…”余容濕潤的眼睛哭紅了,她干脆閉上了眼睛,鐘離你給我等著! 鐘離一邊在余容體內(nèi)進(jìn)出,一邊撫摸著余容的尾巴,愛不釋手,再cao深一點(diǎn),余容的犄角會不會也能被我看見?她的犄角是什么顏色的?白色還是藍(lán)色? 鐘離看著余容濕潤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汗水打濕了她的鬢角和額發(fā),小嘴微張,偶爾可見里面藏著的軟舌,輕膩的喘息聲像貓一樣勾著鐘離的心房。 “嗯啊…啊…哈啊……太深了…啊啊啊…唔啊…” 緊繃的腳背,蜷縮的腳趾,留在鐘離背上一條又一條的抓痕,沾著白濁液體的龍尾變得滑膩,帶著哭腔的求饒被惡劣的堵在唇齒之間。 鐘離在某些地方很執(zhí)著,就像他幾百年一直盯著余容不放一樣,現(xiàn)在,床上不把余容cao出犄角來看看是什么顏色,絕不會放棄。 “我的角是白色的…啊~~嗯啊~” “你從來不會說真話,我要親自驗(yàn)證?!?/br> 鐘離我cao你大爺?shù)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