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不好嘛,你讓我排出來,我好難受。
當陸琛再次回來的時候,他帶來了些食物和衣物。 “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辭職了,寶貝,你以后就乖乖地待在這里,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他坐在床前,解開了她的手銬,幫她吹了吹手腕上勒紅的紅印,將她抱在了懷里。 他這是要把她關在這里關多久?一個月?一年?兩年?還是,永遠? 白瓷沒有吭聲,她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她的愛人,只是和陸昀長得很像,他是一個變態(tài),她不能跟他鬧,這樣會激怒他。 “老公,我好難受,你幫我把那個東西排出來好不好?” 她抬眼望著陸琛,眼眸含情脈脈,水光盈盈。 陸琛的心突然一下就被擊中了,他驚喜地抱緊了白瓷,“寶貝,你喊我什么?” “老公呀,不是你讓我這么叫你的嗎?” 陸琛一把捧起了她的臉,吻上了她的櫻唇,將她的話語全部堵了回去,伸出了長舌和她共舞著,白瓷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頭,跟他的舌頭交互著。 感覺到了她的回應,陸琛更加激動,他猛烈地奪取著她口中的氣體,似乎想要把她全部吸進體內(nèi)。 最后,白瓷渾身癱軟地靠在他的胸膛里,健碩的肌rou硌得慌,乳白的一團軟rou,像極了兩只大白兔,又滑又嫩,一只手抓不下,rutou上粉紅的果果,挺立著。 他的寶貝,他的寶貝叫他了,他愛死她了,愛的想要天天cao,怎么cao也cao不夠,在浴室,陽臺,廚房,辦公室,全部留下他們的痕跡。 “老公,好不好嘛,你讓我排出來,我好難受。” 她只要撒撒嬌,眼睛就格外勾魂,再加上她的上身的顫動,兩只大乳也跟著在他的胸前磨蹭著,格外撩人。 陸琛像是中了邪,順著她的話,把她下身的酒木塞給抽了出來,儲存的jingye也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床單,床單臟了?!?/br> 她拽著他的衣角,聲音嬌軟地說道。 “乖,我去洗!” “那你把腳鏈給我打開好不好?老公?老公~”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在他的身上摩擦,柔若無骨的小手落在他的胸膛上。 陸琛解開了她的腳鏈,將沾濕了的床單拉了下來,走到了浴室。 白瓷馬不停蹄地光腳落在了地上,抓起了她的裙子,直接往身上套進去,來不及穿內(nèi)褲,就往外面跑了過去。 他進來的時候,沒有鎖門,她就這樣逃出了他的別墅,跑到了一旁的公路道上,開始了狂奔。 陸琛自然不到兩分鐘就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頓時怒火中燒,快速地跟在她身后。 她的體力自然是沒有他這個訓練過的人體力好,再加上她沒有穿鞋,光腳在路面上踩到了石子,磨出了血來。 她一邊跑,一邊四處張望著,可是這里基本上不會有車經(jīng)過,眼看著他陰狠著臉,離她還有不到五米的距離,白瓷感覺到了恐懼。 她這次要是不能成功地逃出去,他一定不會再被她蠱惑,而且會加強戒備,到時候,她只能留在那暗無天日的別墅里,做他的性奴。 她喘著粗氣,頭暈眼花,但是腳步還是不停地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