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酒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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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只聽顧無虞輕笑一聲,“我要干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 話沒說完,他的手掌便輕輕撫過蘇悅的身體,引起一陣雞皮疙瘩。 蘇悅?cè)矶读硕?,抿唇倔?qiáng)地看著他,并未回答。 顧無虞不在乎地笑了笑,將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剝落,灼熱的吻落到她的紅唇,舌頭靈活大力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用力吸吮她嘴中的蜜液。 唾沫交換,蘇悅艱難呼吸著,腿腳一軟。 顧無虞抱住她繼續(xù)親吻,從雙唇到脖頸,再到雙乳,法力早早從他身上傾泄而出,化作一層薄膜遮蓋住門窗,就好像是現(xiàn)代單向玻璃,里面的人能夠看到外面的場景,而外面的人無論怎樣看,也看不到屋中曖昧迷離的景色。 “嗯……”蘇悅無助地呻吟著,她按壓阻止著不斷在她全身作怪的顧無虞的腦袋,屈辱的淚水從眼旁滑落,落到顧無虞的純黑發(fā)絲上。 顧無虞頓了頓,并未理會,手上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他幾乎是拉扯地撕開蘇悅的衣服,一件件衣衫從光滑玉臂上脫落,無情地扔在地上。 顧無虞大力吸吮著蘇悅的唇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流連揉捻,兩具赤裸的rou體貼在一起,肌膚相親,甚至可以說是負(fù)距離的接觸,顧無虞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嵌入自己身體似的,胯下的roubang不自覺地戳著早已蜜水泛濫的xue口。 蘇悅?cè)矸喊W,空虛如潮水般一陣陣襲來,一次比一次更為猛烈,她緊要牙關(guān),充滿報(bào)復(fù)地狠狠咬了顧無虞的舌頭。 血腥味很快從雙唇間漫開,顧無虞面色不變,絲毫沒有被咬的自覺,反而吻得更為用力,氧氣與口水被顧無虞貪婪地吸走,蘇悅睜大雙眼,無法呼吸,與同樣睜著眼睛的顧無虞大眼瞪小眼,不服輸?shù)鼗匚撬雽⒖谥袑儆谒难鯕馊繆Z回。 顧無虞的唇角rou眼可見地翹起,他看上去心情不錯,與之前的風(fēng)雨欲來堪比兩人。 他意猶未盡地放開蘇悅,舌頭靈活地舔了舔下嘴唇。 就在蘇悅以為自己能因此逃脫一局時,顧無虞的頭埋向她的雙乳,吸吮、打圈、拉扯、回彈,這一切沒有滿足蘇悅,反而使她內(nèi)心更加空虛,急需愛撫,她不由自主地將雙乳往顧無虞口中送去,情愛的欲望讓她沉淪,就像是心甘情愿淪為獵物的獵人,拋棄一切槍支武器,只愿獲得那一瞬間的歡樂快愉。 但這個世界上哪有真正的獵人或獵物呢? 獵人可以變成獵物,而獵物亦可以變成獵人。 顧無虞對蘇悅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 他就像是在街頭閑然散步的公子,擁有著獨(dú)屬于自己的節(jié)奏,在蘇悅漂亮粉嫩的奶頭上畫下一圈透明水漬的圈暈。 平常一語定三界生死的薄唇,現(xiàn)如今正勤勤懇懇地在她身上耕耘,從奶頭到小腹,最后來到誘人的花xue。 想到這,隨著顧無虞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肥厚的花唇上,蘇悅?cè)硪欢?,蜜液如泛濫的小溪,孜孜不倦地洶涌流出。 顧無虞定定地盯著這個地方,舌頭靈活地舔了舔那處,汁水打濕了他的鼻頭,蘇悅緊閉雙眼,扣著顧無虞黑色的頭發(fā),口中不禁溢出呻吟,“嗯……” 顧無虞蹲在那兒笑了笑,手指戳了戳里面的花蒂,隨后雙手握住蘇悅的腰,抬起下巴開始給她口。 舌尖淡淡地掃過,引起戰(zhàn)栗,蘇悅抓著顧無虞頭發(fā)的手不由自禁地握緊。 顧無虞雙唇有節(jié)奏地吮咬著,仿佛在吃一塊美味的蛋糕,源源不斷的汁水從上方落下,他一滴不落地吞入腹中,撫摸著蘇悅顫抖的大腿讓他更加愉悅,他將舌靈活地探到花瓣之間,不斷去刺激那顆裹在其中的小花蒂。 蘇悅不禁收縮了下下身的花瓣,大腿抖得更為激烈,她下意識地想向后逃離,但顧無虞明顯不打算給她這樣的機(jī)會。 他緊緊扣住蘇悅的腰,反而將她的花瓣拉得更近了寫,他在她下身吸吮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舌頭就像是永動機(jī)般不停地?fù)笍椫穷w小花蒂。 “嗯......啊~” 蘇悅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她夾住雙腿,玉手緊抓著雙腿間那顆黑色的頭,花瓣不斷收縮,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啊——顧無虞,我要尿——” 話未說完,一段熱流噴涌而下,如歡呼的瀑布奔涌向前,嘩啦啦噴了顧無虞一臉。 顧無虞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獨(dú)屬于蘇悅的蜜香充斥鼻尖。 他站起來吻了吻她,嘆息道:“好香?!?/br> 蘇悅臉頰爆紅,又羞又憤地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惱怒。 “今天我們來換個姿勢?!鳖櫉o虞摸著她的臉頰,笑說。 他強(qiáng)制性地將她轉(zhuǎn)過身,雙手在她的屁股上不斷流連。 蘇悅轉(zhuǎn)過頭,眉心幾乎快能夾死一只蒼蠅,“你要干嘛?” “介于你今天不乖……”顧無虞擒著笑意,只是笑意中略微透出些許的冷漠,他重重地,可以說是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蘇悅的屁股,“我打算好好地懲罰你?!?/br> “讓你記住,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彼f。 “哈?”蘇悅直接被氣笑了,“要艸就艸,哪來這么多廢話?!?/br> 大概在顧無虞的心中,她只是他的所有物而已,是獨(dú)屬于他的爐鼎,是他手中掌控蘇家的棋子,是他統(tǒng)治仙界坐上王座的其中一個傀儡。 而傀儡又怎能有自己的思想?又怎能逃出他的掌控,去做違背他志愿的事情? 至于說她是他的女人,這種封建大男子主義簡直愚蠢可笑,她只是她,而不是某人的所有物,她理應(yīng)擁有自由的靈魂,而不是被這惡心到人的理論層層束縛。 蘇悅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扶著墻,感受著顧無虞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又一個吻痕而無動于衷。 顧無虞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他只知道自己心中仿佛有一團(tuán)火焰在無盡壓縮,最后嘭地爆炸,燃燒過全身各處,侵入腦海。 他們明明一天前還在溫存zuoai,至少前幾分鐘她對他無論羞也好,怒也罷,顧無虞清楚她對他內(nèi)心至少不是特別抗拒,甚至對于“不小心”放走謝卿宇內(nèi)心有一定程度的愧疚,所以才在這里任他為所欲為,不然按照這幾天他觀察她的性格,不給他甩幾個大臉瓜子都算好的了,怎會讓他隨著自己的心情任由侮辱? 她驕傲,這種驕傲甚至可以說是與生自來的,與從小生活在陰溝里的他截然不同。 這種陽光恣意的她就像是一輪太陽,對著黑暗里的他有著致命吸引力。 追逐陽光是每個人的本能,但顧無虞貪婪地、甚至不懷好意地、想將她拉入自己遍地蟑螂的黑暗世界。 他捫心自問,至少成婚以來的這幾天他并沒有虧待她,月華宮隨她行走,丹藥食物隨她享用,如果他要徹底地利用她,完全可以不將對她修為有著巨大好處的jingye攝入她的腹中—— 但她回報(bào)他的是什么? 是故意放走謝卿宇的涼心一抱。 是他身世暴露,被三界眾人挫骨揚(yáng)灰的概率大大提高。 顧無虞嗤笑一聲,roubang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小腹,快速抽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