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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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齊子佩正蹲在院子里洗碗,接到了遲淼的電話,只好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掏出自己的老年機按通。 “我把他們都打發(fā)走了?!?/br> 一打發(fā)走就給齊子佩打電話了。 “嗯?!?/br> 遲淼小心翼翼,“你今天是不是生他們的氣了?那個,是我讓茍復講你的事的,他本來不想傳這些八卦……” “嗯?!?/br> 齊子佩不想聽他解釋,前因后果都不重要,這事在她這里差不多已經(jīng)過去了。 啊……又是一個簡單的“嗯”,不帶一點語氣。 她是自動回復的機器人嗎! 遲淼有點抓狂,他實在拿不準齊子佩的態(tài)度,只好再次問道:“我……你真的不生氣?” 想他什么時候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別人的情緒,簡直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齊子佩有點無語。 “傳我八卦的遠不止這一個,我要是一個一個都生點氣,早就被氣死了?!?/br> “也是哦,那你為什么這么早就走了,他們帶的飯也沒吃?!?/br> 雖然不好吃就是了。 但她又沒有品嘗,怎么知道好不好吃,難道她聞到了? 齊子佩低聲回答:“不生氣不代表我不介意?!?/br> “……哦?!?/br> 說的有點道理。 他就想不到這么有深度的話來。 遲淼扭捏了半天,吭吭哧哧遣詞造句:“你能不能,就是,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呀。就是,你一直很平靜,生氣開心失落都是一個表情,語氣也不變,我人笨,猜不出來,說錯話也不知道。” 他手指勾著病號服下擺,看起來頗為緊張,手心有點出汗。 也不知道在緊張什么。 齊子佩這項技能太厲害了,他是做不到的,他每天的情緒宛如在坐過山車。 “你不需要知道?!?/br> 才認識兩天而已,嚴格算起來她們兩個并不熟。 “啊……” 遲淼有點失落,果然還是不行嗎? 算了,小男生本性并不壞。 齊子佩食指摳了摳手里的抹布,決定還是說一下吧。 “不過打你那一下,當時我確實挺氣的,沒控制好自己,對不起?!?/br> 遲淼忙說:“沒沒沒,是我的問題,你該打我的?!?/br> 奇怪,早前觍著臉要道歉的是他,被道歉了忙著否認的也是他,他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齊子佩是沒覺得有什么需要聊的了,而遲淼顯然更有表達的欲望一些。 “對了,我沒讓他們幫我擦身體,不喜歡他們碰我。” “嗯。” 遲淼超小聲嘀咕:“那,你明天,幫我擦干凈一點?!?/br> “嗯?!?/br> 齊子佩十分想笑,小狗這是在撒嬌吧?說話小小聲是怕誰聽見? 得到了答復,遲淼忍不住竊喜,齊子佩還要來照顧他嘿嘿嘿。 “他們太粗心了,床板……”都沒給他放下來,還要他自己反手來降。 遲淼話沒說完,就被話筒另一邊給打斷了。 “佩佩!” 是一道男聲,從遠處傳來的,聽起來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 是她爸嗎? “哎?!?/br> 齊子佩把手機拿遠了一點應聲。 “過來搭把手?!?/br> “等會兒,”她先應了那邊,后放低了音量,對遲淼說:“我爸叫我去幫忙,先掛了,你早點睡別熬夜,晚安?!?/br> 遲淼:“哦~” 那個糟老頭子又找佩佩的事,還打擾他打電話,壞得很。 到嘴邊的吐槽只好全部咽了回去,遲淼扔下被掛斷的手機,收到“晚安”也沒有彌補他的憋悶。 住院好煩啊,病房怎么這么空。 他要出院! 齊子佩掛了電話,趿拉著拖鞋,找到了自己的老頭,她爸正蹲在院子里的地上刷牙。 “怎么了?” “我這邊手不利索,你去把澆地的水管給關(guān)了,順便把管子收起來?!?/br> “哦?!?/br> 她們家院子再小,還是依照傳統(tǒng)辟了塊菜地,這會兒水已經(jīng)快溢出來了,要馬上關(guān)。 關(guān)水管的時候齊子佩想起來了,自己忽略遲淼的傷給他帶面食,就是因為遲淼刷牙時用的左手仍然很順暢,還有幾次在手機上打字,看起來一點也不磕絆。 換她她是做不到的。 所以是左撇子嗎? 她又想起來,當時崔杰本來要說什么的,卻被那個于雙給打斷了。 這就對上了,確實就是左撇子。 小狗崽子又騙她。 第一次騙是她在護士站借書時看到了可以公用的蘋果充電線。 他可真能耐,小小年紀撒謊成性,欠收拾。 說是想要出院,遲淼便馬上有了行動。他趁著晚上查房時問了護士,被告知“要再觀察二十四小時,最早后天才能出院”。 頓時生無可戀。 怎么還要到后天,他頭又不暈,只是有點疼而已,他沒事的…… 其實住不住院沒什么區(qū)別,反正家里也只有他一個人,反正都沒有小護工。 cao,他怎么一直惦記人家。 遲淼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對齊子佩這般不同。 是喜歡嗎?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第一眼就被齊子佩給吸引住了,她又和周圍的所有人都不一樣,眼里有光,酷酷的……還愛打人。 哪個女孩子遇見自己不是怕怕的,就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摸摸自己被打的地方,臉還是好疼。 遲淼鬼迷了心竅似的一遍一遍撫摸著紅腫的地方,逐漸把整個人都給摸熱了。 也硬了。 十幾歲的男生恨不得一天硬上八百次,遲淼看了一圈,病房里沒有監(jiān)控。 他起了壞心思,他要搞一波事情。 他順應本心,完好的左手下移,鉆進褲腰鉆進內(nèi)褲,撫慰上了自己的性器。 腦子里全是下午齊子佩打他的那一下,還有那個他能記很久的眼神。 “嗯……” 疼痛,高傲,蔑視……引申而來的性欲。 少年人欲望來的很快,還沒有摸兩下性器就很給面子地完全硬了起來。 憋在褲子里不方便,遲淼干脆蹬開了被子,連著病服褲帶內(nèi)褲一并拽了下來。 不會有人進來的。 不常見光的性器被賦予了自由,雄赳赳氣昂昂地直沖天花板。遲淼還在發(fā)育中,性器完全勃起也才只有十三四厘米的樣子,筆直筆直的,包皮不長不短,guitou十分艷紅,是一根干凈健康的jiba。 他沒有多少技巧,只知道握住自己的嫩jiba上下擼動,時不時用大拇指撫慰一下蘑菇頭已經(jīng)算是知識天花板了。 但頂不住他自己會腦補。 他在幻想齊子佩抽他自己,繼續(xù)之前少有的怒氣,接連抽他耳光。 遲淼閉上了眼睛,仿佛眼前真的會出現(xiàn)畫面。 這是個很詭異的幻想。 很疼,左右兩邊臉頰都被齊子佩關(guān)照到了,他的臉頰如同之前一樣腫了起來,甚至更腫更疼,嘴角淤青,破皮,流血……涂了藥也不見好,一直有鈍鈍的疼提醒著自己,他做錯了事,說錯了話。 他活該被懲罰。 對,他是在被懲罰,來自于齊子佩的懲罰。 就像之前教訓別的小混混一樣,他可能被要求跪在地上,跪在沒拖干凈的廁所里,被拳打腳踢,被棍子打,被吐口水,被煙頭燙,被按在洗手池里嗆水。 不,齊子佩是有潔癖的人,她只會在干干凈凈的地方懲罰自己,用的也是最干脆的方式。 她見不得臟東西。 齊子佩還是那樣的眼神,或站著,或坐著,看自己的心情才會抽他兩下。 也許打完之后還會用紙巾擦一下手,仿佛管教他就是一種恩賜,仿佛打他就是沾上了什么臟東西,仿佛一旦他表現(xiàn)的不好,她就要收回恩賜了。 而他呢,只會跪在齊子佩的腳邊,腫著一張臉不停地道歉,也在不停地感謝這種另類的賞賜,因為他還想要更多。 他是欲望的無底洞,他的齷齪yin欲需要更多的疼痛來滿足。 他還會在羞恥中硬了jiba,被齊子佩發(fā)現(xiàn)后,可能會被嗤笑,也可能會被輕視,最大的可能是他被賞賜了更多的巴掌,以懲罰他管不住的卑賤思想。 他會被踩住未經(jīng)允許挺立的jiba,在鞋底與地板上摩擦,或輕或重全憑齊子佩拿主意。最脆弱的地方被殘忍虐待,肯定會很疼,他這副身體也會感到很爽,會流很多水,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他不自覺加快了手上的頻率,作為慣用手的左手絲毫不拖后腿,始終以一個偏大的力道握著jiba柱身。 他眼睛緊閉,渾身發(fā)熱,頭發(fā)被汗?jié)褓N在了額頭上,又粗聲粗氣喘個不停,魘住了似的嘴里不停念叨著道歉的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呃……” 遲淼自發(fā)育以來很少做手活,因為崔杰個狗東西說過年輕時擼多了容易早泄陽痿,他自己查了查好像真的是這樣。 所以就很容易射。 十五分鐘后,遲淼躺在床上喘著氣,jingye混著前列腺液全打在了手里,粘糊的不行。 “cao?!?/br> 賢者時間到了,他只想抽根煙。 可惜手邊沒有。 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把臟東西給清理掉,遲淼恨自己不能下床去洗手,一股子怪味。 身上也有汗,失策了。 還好沒搞到床上。 把皺巴巴的衛(wèi)生紙扔進了垃圾桶,遲淼唾棄自己,他可能真的不是人。 平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荒唐行為,遲淼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會腦補出這么驚世駭俗的……劇情? 是打開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門嗎? 別人也是這樣嗎? 上網(wǎng)查一下吧。 半個小時后,遲淼兩眼發(fā)直平躺在床上,呆呆地望向天花板, 怎么會這樣,他都看了點什么,他明天怎么有臉見齊子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