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師尊在溫泉偷偷揉xue自慰,邊射邊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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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秦權(quán)昏迷前的沉吟令人動容,亦或是念著兩人的舊情,沈瀾沒有殺秦權(quán)。 除去少數(shù)幾個知道真相的,雪蓮山莊內(nèi)的弟子都只以為秦權(quán)是回來犯事的,勸沈瀾廢了秦權(quán)的功法。 陸斐也贊同這個提議,這會兒已恢復(fù)理智,以一副正經(jīng)做派道:“師尊,秦權(quán)貫來死性不改,若不廢其功法,將來勢必會想盡辦法,卷土重來。” 廢功法,于修行之人來說,是比死更可怕的酷刑。 沈瀾終是沒有狠下手,但他的仁慈之心也到此為止。 在秦權(quán)尚未蘇醒時,他親手折了秦權(quán)雙臂,將他丟到仙魔兩界的交界處。 雙臂斷了可以再接,可傷好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得拖著兩條廢手,光是想象,就知那樣子極其可笑狼狽。 沈瀾清楚,以秦權(quán)的自尊來說,他定是會恨死沈瀾,但也不會立刻找來。 而這段時間里,他一定得尋著法子,把自己這個古怪的身體……變回去才行。 即便被rou眼看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沈瀾擔(dān)心再次暴露秘密,養(yǎng)成了穿厚重衣服的習(xí)慣,夏日炎炎時也絕不穿緊身貼身的袍子。 起初一段時間,沈瀾適應(yīng)得很好,秦權(quán)走后,陸斐和忌不語都絕口不談此事,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jìn)行著。 可生活并沒有恢復(fù)如初。 沈瀾沐浴更衣時,那處地方總會傳來惹人厭的感覺,似癢非癢,每當(dāng)這種感覺如觸電般冒出,沈瀾心里便很不舒服。 好像……這身體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沈瀾試圖用其他事轉(zhuǎn)移注意力,決定去泡個溫泉放松神經(jīng)。 他那天便找上陸斐,神色淡淡道:“你在屋外看守片刻,別讓人進(jìn)來?!?/br> 陸斐恭恭敬敬地答應(yīng)了。 沈瀾走進(jìn)木屋更衣,厚重又沉甸甸的衣袍一件件掛在了屏風(fēng)上,正面則映出一個瘦削纖細(xì)的身影。 他一絲不掛,緩步走來,腳尖輕點了一下溫?zé)岬乃?,蕩起層層漣漪。 沈瀾下了水,溫暖的泉水立刻包裹了他的身體,蒼白的膚色也泛出淺粉。 他放松地倚靠著池壁,可不一會兒,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涌上小腹。 難以忽視,卻令他面紅耳赤的那個部位,又開始隱隱作痛。 那細(xì)若游絲的痛處更像是一股帶著燥熱的癢意,化身成無數(shù)看不見的小蛇,在他下腹肆意扭動,越扭越空虛。 沈瀾的身子有些發(fā)燙了。 他掙扎了一會兒,無人的環(huán)境讓他漸漸大起膽子,他咬住被熱氣熏至淺粉色的下唇,顫著手伸向下面。 只是偶爾安慰一下,算不得什么…… 沈瀾抿住下唇,握住已經(jīng)在水下勃起的那根粉嫩yinjing,顫顫巍巍地動起了五指。 “…嗯……”他別過頭,雙頰漲得通紅,似是極不情愿的??稍谖逯干舷侣蓜又螅驗懖恢挥X挺起了腰肢,迎合著手指,可憐卻又賣力地頂弄著半透明的泉水,發(fā)出滋滋的響。 粉紅色的柱身逐漸堅挺發(fā)硬,guitou的顏色也變成了搖曳的深紅。可欲望非但沒被填滿,反倒越來越急切起來。 guitou顫抖著在水里吐出一點兒淡腥的白液,沈瀾緊閉雙眼,睫毛打著顫,胯下那物卻怎么都射不出來。 沈瀾睜開滿是霧氣的眼,明明無人強(qiáng)迫他,卻還是不自覺地露出了忍辱負(fù)重的表情。 只是……為了紓解而已。 潛意識里,他把罪責(zé)推給了身體,情緒總算放松了一些。他巡視四周,周圍被團(tuán)團(tuán)溫暖的霧氣所籠罩,安靜極了。 沈瀾撐著池邊的卵石站了起來,長如黑瀑的發(fā)絲浸滿了溫水,一縷縷透明的水流滑過男人細(xì)瘦的腰肢。 他躺倒在池子邊的光滑石地上,用guntang的身子貼上冰涼的石地:“呼……”像是得到了些許紓解般,沈瀾的動作不再焦躁,他岔開腿,露出雙腿間挺立的陽物,以及藏匿于陽物之下的一條細(xì)細(xì)的粉色rou縫。 隨著雙腿張開的動作,rou縫也跟著顫動了一下,嬌嫩欲滴的yinchun邊沾著些晶瑩的水漬,敏感的小rou一觸到空氣,便可憐地顫縮起來。 沈瀾一只手擋住眼睛,一只手則緩緩下移,伸向自己大開的雙腿之間。 沈瀾始終沒能接受這個意外得到的器官,懼怕它的存在本身,更懼怕因它失控的自己。 “嗯……”他的身體緊張地滲出條條細(xì)密的汗絲,發(fā)抖的手指靠近肥厚的粉嫩唇rou,小心翼翼地試探起來。 奇怪…… 或許是他摸得太笨拙,手指在粉屄外搗鼓了幾下,除了沾了一手黏膩銀絲以外,怎么也弄不痛快。 “嗯……唔……”越是去揉弄那兒,越像是隔靴搔癢,始終找不到能讓他快樂的地方。沈瀾的腦袋里輕飄飄的,褪去防備后,那些令他無地自容,羞愧難當(dāng)?shù)挠洃洷闳绯彼?,一波接一波翻上了他的腦海,勾得身子也跟著燥起來了。 秦權(quán)他們……當(dāng)時是怎么對他的? 沈瀾的身體清晰記得那份蝕骨的甜蜜快樂,呼吸也燙了起來。 掙扎了好一番,他擋在眼前的那只手才緩緩地往下探去,勾著濕軟的唇rou,將rou縫輕輕向外掰開,微涼的空氣像是一股不輕不重的氣流柱體,一下吹進(jìn)了敏感發(fā)sao的媚rou深處。 “不……啊……”沈瀾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挺立的柱身晃了兩下,他焦急地握住柱身,胡亂搓弄擼動了十幾下,腰肢挺到極點卻達(dá)不到高潮,他急得偏過頭,眼角又紅又濕。 顫抖的花莖急切地想要射精,卻怎么也無法達(dá)到快感的頂點,guitou可憐地吐著前汁。 沈瀾昂起脖頸,大口汲取著氧氣:“為、為什么……” 他的手掌顫抖著攥緊,又緩緩張開,一點點探下更深處的花xue,這會兒rou縫外圍的蜜水早已泛濫成災(zāi),大大張開的兩腿間遍是發(fā)亮的水漬。 沈瀾雙眼迷蒙,眼前不知是霧氣還是失焦的天空。他動作笨拙地將兩根手指捅入濕滑的xue內(nèi),即便有yin液的潤滑,仍有些阻塞感,許久未嘗過快樂的媚rou緊緊夾住了手指。 “嗚……”沈瀾扭著頭,雙頰漲的通紅,羞恥心已經(jīng)被旖旎的香霧所覆蓋,他勾起手指,在屄口淺處用力抽插起來。 “嗯……不、啊……!”沈瀾被自己的手指cao的哭了出來,蜜汁順著抽插的動作濺到了光滑的地上,他大張著腿,細(xì)腰挺起一彎弧度,迎合著手指做出雌伏的yin蕩動作。 終于,伴著一聲尖細(xì)的哭叫,沈瀾的挺立的腰肢停在了半空,充血的花莖一邊晃動著一邊噴出乳白色的透明漿液,禁欲所積壓的jingye多得像一根細(xì)長的水柱,還有幾滴濺到了溫泉里。 沈瀾的腰終于軟了,倒在地上的時候,四肢癱軟,手指還插在屄里,因高潮而不斷收縮的媚rou細(xì)細(xì)品嘗著手指的味道。 他失神地望著天,再一次清晰感受到小腹深處的欲望。 比雌性還要敏感得多的器官,正在他體內(nèi)拼命叫囂著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