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游街,姜罰,冰塊(蛋: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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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虞白道侶大典之后具體時間已不可查。 虞白每日都和赤乾睡至卯時,昨夜折騰的厲害,虞白便被赤乾抱在懷里,睡的心滿意足。 赤乾看他迷迷糊糊的起來便抱著他替他稍微清潔了一下,虞白這個程度身體自凈能力很強,赤乾這樣做也不過是走個形式。這時虞白已經清醒,抱著他的脖子啄吻他的下巴。 接著赤乾便拿出一套衣物和各種小玩意給他穿上。 水紅的肚兜上繡著兩朵粉色牡丹,花蕊處掏了洞正好讓兩顆rutou探出頭了嵌在牡丹上成了花蕊。兩枚蝴蝶樣式的乳夾一左一右咬在rutou上,上面的鈍刺把rutou壓的扁平凹陷。略略一看便是一副蝶戲牡丹圖。 下身的rou根被摸的硬挺,用紅繩從guitou下一圈圈纏了,給整根rou莖穿了一套繩衣,最后用帶子讓rou莖緊貼腰腹不能動彈。陰蒂上墜了大大的鈴鐺,走一步便響一聲,十分色情。 “saoxue就讓它多休息一會,一會可有它忙的?!?/br> 赤乾在逼縫處一抹,敏感的xuerou瞬間濕潤了,虞白興奮又害怕,赤乾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sao逼要抓緊時間休息,一會要讓我盡興?!?/br> 后xue用涂滿春藥的粗大玉勢填滿,嘴里堵了口塞。赤乾又給他帶上紅色面紗穿了一套紅色舞女的裙子。裙子用細紗縫制,只在關鍵部分有幾塊窄小的綢布遮蓋,走起來似乎可以看見里面的風景。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動彈不得,頭發(fā)被細心的束好,遠遠一看分明是個艷麗sao浪的舞女。 最后在他脖子上系了一粗大麻繩,延伸出來被赤乾握在手中,腳上被系了粗大的腳鐐。赤乾又在他脖子上掛了一木牌上面寫著:yin奴。 鶯柳街是相當有名的街道,這里青樓和南風館比比皆是,是尋歡作樂的好地方。最有名的是那怡情樓,環(huán)肥燕瘦,不管客人是愛好男還是女,美還是丑,只要銀子夠了都能給伺候的合心合意,舒舒服服。 往日喧鬧的街道今日卻有些不同,街道中央走著一魁梧高壯的男子,相貌冷硬英俊。平日里若是走在街上早就招惹許多鶯鶯燕燕圍繞過來了。只是今日他身后跟著一紅衣人,那人身形清瘦修長,一身舞女的紅衣,帶著面紗看不清臉。上半張臉看得出是一俊美男子,可偏生上半身紅紗下隱約可見一粉色繡牡丹肚兜被奶子撐了起來,而下身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紅紗的縫隙中時隱時現(xiàn)勾人的很,不是女子的綿軟細嫩,而是男子的柔韌有力。纖細的腳踝上鎖著粗大的腳鐐行走間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這人脖子上系著麻繩,還掛著yin奴的牌子,這鶯柳街只有最yin浪的奴隸才會被這樣對待??枭险〉募t綢擋住了下面的風光,讓人心癢,只想探究一下這是何等尤物。 虞白被牽著往前走,他不敢去分辨周圍人的話語,他知道一定是在說自己是個賤婊子,被玉勢塞住的后xue因為春藥瘙癢無比,虞白忍不住后xue一張一合的試圖吞吐玉勢減輕瘙癢,可惜收效甚微。陰蒂上的鈴鐺叮叮當當響個不停,還好聲音比較小,被腳下的腳鐐聲音蓋住了。但因為腳鐐自己邁步十分艱難,累的他氣喘吁吁,面上浮出兩朵紅。 一陣風吹過,他身下本來就是兩片布掛在腰上擋著,又套了一件輕薄的紗裙,風一吹離開揚了揚,他緊張的夾緊了腿,微涼的風滑過xuerou,敏感的軟rou被視jian本來就包著一泡水在風的刺激下流了下來,蜿蜒的順著大腿流行,晶瑩的水跡在雪白的大腿上格外明顯。 有眼尖的人看見了,指著他大聲說: “嘿!這yin奴流水了!” 旁邊人也議論紛紛,赤乾停下來擰著眉不悅的看著他,虞白手足無措,似乎真的成了一個管不住逼的sao貨,被拉到街上游街。 赤乾不再放慢腳步,大步向前,虞白被扯的踉踉蹌蹌,幾乎被拽倒,終于二人來到了怡情樓門口。 那老鴇早就聽見了風聲,心知這高大男子氣度不凡,衣著華貴,后面那個yin奴也是萬里挑一的好貨色,肯定是要來她們這里的。 老鴇那張濃妝艷抹的臉都快笑出花了 “這位客官來此是想干什么,我們樓絕對讓您滿意?!?/br> 赤乾神情冷漠,遞給老鴇一塊玉佩 “我這賤奴沒規(guī)矩,隨地發(fā)sao,來這里給他點教訓?!?/br> 老鴇看著那玉佩眼都直,這種客人不是沒有,不知從哪里搞來的美人,自己調教不好就找來這里幫忙調教,他們之前也干過。這客人出手大方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肯定得給伺候好了。 老鴇引著二人上了二樓,一樓是大堂,沒什么錢財?shù)娜硕紣墼诖?,一樓的妓子大多都年老色衰,在一樓混口飯吃?/br> 二樓是單間,專為愿意出錢的客人準備。房間寬闊,道具一應俱全,不愧為鶯柳街最大的銷金窟。 赤乾讓虞白跪在地上,他則和老鴇商量如何調教。虞白低著頭,雙腿折疊,屁股坐在腳上,樣子又乖又可憐。 沒過一會赤乾回來,把他的牌子和麻繩腳鐐解下,又把紗衣和綢布脫了,這下虞白身上只剩下那個粉色的肚兜和面紗。這時老鴇才知道這人居然是個雙性,雙性體十分少見,她這么多年也只見過兩人。 老鴇拍了拍手,幾個粗壯的女子魚貫而入,在屋內布置。赤乾用身子擋住她們的視線,拿出一個拴著帶子的圓環(huán)。撩開虞白面紗,拿出口塞,又把圓環(huán)放進去,帶子在腦后系緊。這樣虞白嘴便被大大的撐開,能勉強發(fā)出一些聲音。 那邊已經布置完成,赤乾引著他坐在旁邊的床上。一個女人馬上過來抬高他的雙腿,硬生生把兩只腳腕在腦后握住,虞白身體柔韌性很好,這種扭曲的姿勢也只是有些不適。但這下是完全被控制住了。 老鴇端上來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一碗冰塊和一個被削成圓柱的黃色物體。赤乾拿起冰塊摁在虞白正在泌水的xue口,冰的虞白一個哆嗦,兩片軟rou也在顫抖似乎想離開這冰冷的物體,卻被冰塊壓的扁平。赤乾微一用力被玩的乖順逼口便就著yin液把冰塊吞了進去。 虞白的rou腔本是火熱的,被冰塊一激瞬間絞緊,虞白想用力把冰塊推出來,卻被赤乾看穿了意圖在屁股上扇了一下。他只能乖乖含住不敢亂動。接著第二塊,第三塊連續(xù)塞入,一連塞了六塊。整個rou腔都被冰塊撐開,冰塊的棱角硌著軟rou,虞白發(fā)現(xiàn)肚子已經被冰的失去了知覺。 但還沒完,赤乾拿過那跟黃色柱體,離得近了,虞白才聞見那股辛辣的味道,居然是一根姜。赤乾伸手拉開逼縫,xue口張開一個洞,在虞白的嗚咽和輕微的掙扎中,姜條被堅定的塞了進去。 為了讓姜汁更好的滲出姜條還被劃了幾刀。虞白感覺自己的rou腔快燒起來了,又辣又燙,他恨不得伸手進去抓爛才好。但是整個人被控制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哼唧。 虞白現(xiàn)在渾身都是汗,眼眸翻白,臉上全是淚水。模模糊糊聽見老鴇得意的說: “這叫冰火兩重天,被這玩法玩過的妓沒一個不是服服帖帖的?!?/br> 粗大的姜條緩緩推入,冰塊被推擠著聚集在zigong口。虞白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慌亂的搖頭,眼中滿是淚水,赤乾卻不為所動,手上用力,冰塊撐開zigong口挨個進了嬌嫩的zigong。 老鴇看的咋舌,這種美人落淚哀求,剛才她都看的不忍心了,這位客人居然還能下得去手。 xuerou被粗糙的姜條摩擦,瘋了一樣死命絞緊,卻不知越緊姜汁滲出的越多,一腔xuerou似乎著了火,外面的軟rou瘋狂往外噴水抽搐。 連合適腿被放下虞白都不知道,他像只脫水的魚,無力的掙扎。 他rutou上的蝴蝶夾翅膀中空,被穿了絲線,赤乾握著絲線一段,拉扯著。把一對rutou拉成長條,小奶子拉成圓錐。虞白為了減輕奶子的疼痛,只能跟著他下了床,虞白被拽著奶子,走到房間中央。底下的逼水發(fā)了災,一路上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赤乾一臉嫌棄,說: “真是個爛貨,流出來的水又sao又臭,賤婊子裝什么純情,其實爽的要死吧?!?/br> 虞白被赤乾罵了,根本無力爭辯,只能留著淚嗚嗚哽咽,身下卻流的更歡了。zigong一片冰涼,冰塊在緩緩融化,xue道里卻又辣又燙,矛盾的感覺折磨的虞白恨不得一頭撞死。 屁股……快要化掉了虞白模糊的想著。赤乾看他這樣,還是心軟了,伸手讓其他人都離開,只留他們倆。 赤乾摘下他的面紗和口枷,摸著他的臉 “怎么又哭了,越來越嬌氣了?!?/br> 虞白忍不住往他懷里蹭 “沒事的……我愿意,請您隨意……主人想怎么玩都好……只要是主人……” 虞白臉上滿是水漬,眼中卻滿是癡迷。 面前是一根暗紅色的麻繩,上面系了大大小小不規(guī)則的結,這是用yin蛇血浸過的麻繩,貞潔烈女都能玩成蕩婦 虞白抬腿邁上,赤乾拉開兩片蚌rou,讓長繩正好卡在xue口上,用夾子把兩片yinchun夾在一起,裹住繩子。取下陰蒂上的鈴鐺把陰蒂摁在粗糙的麻繩上,惹得虞白顫抖尖叫出聲,取出后xue的玉勢。rou腸甚是不舍,可憐巴巴的纏著甚至吐出了一小段腸rou,被赤乾命令不許收回去。 赤乾布置好,往前兩步,拉緊手中的繩子,奶子又一次被可憐巴巴的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