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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藍(lán)顏皇后【重生男男生子】在線閱讀 - 七五、敗寇慘逃、男后情夫入贅的聘禮A

七五、敗寇慘逃、男后情夫入贅的聘禮A

    “拓跋彬,你受死吧?。?!”趙平佑怒吼著,從寶馬躍騰而起,揮舞著煞氣騰騰的寒劍與拓跋彬纏斗,劍劍要他性命。

    拓跋彬勉強抵擋了幾下就完全撐不住了,抓了兩個替死鬼保命。

    “王上快走?。?!”完顏哈赤帶著北戎侍衛(wèi)抵吃力擋著沈子墨、大內(nèi)暗衛(wèi)、甄家家奴們的進(jìn)攻,帶傷發(fā)力口角溢血,北戎的死士們圍住他,不會武功的小軍師拓跋嬴更是帶著老軍醫(yī)抱頭鼠竄。

    “錚錚——”趙平佑一劍砍斷了拓跋彬的手中的金刀,雙目血絲彌漫,眼窩凹陷,青白青白的俊瘦窄面活似玉面閻羅。

    眼看著就要一劍穿心,直搗命脈,完顏哈赤硬是沖過來擋在了拓跋彬的身前。趙平佑的武功高強攻勢殺心十足,速度又極快,盡管完顏哈赤力大無窮,可他本就受了傷,不得不使出陰招拋擲毒鏢。

    “唰唰唰————”

    “噗呲——”沈子墨一尖槍隔擋住了一多半毒鏢,大叫:“陛下小心!??!”

    趙平佑幾劍撥開毒鏢,猛地追上趁勢要逃的完顏哈赤正斗的不可開交,火急火燎的看著拓跋彬被北戎余孽護(hù)著就要逃走,這時沈子墨沖來抵擋完顏哈赤的攻勢,趙平佑則去和其他人生擒拓跋彬。

    大炎朝一方人多勢眾,精銳部分把北戎的人生擒了一多半,這群人倒也硬骨頭被擒住便立刻自盡,趙平佑等人想問甄流嵐下落都無法得知,后續(xù)趕來的人把他們圍在了山中呂家村內(nèi)。

    完顏哈赤已經(jīng)中了趙平佑一劍,沈子墨兩尖槍。

    北戎的人竟然挾持了村里的所有老幼婦孺。

    “陛下,此人武功極高,力大無窮,決計不能留他性命,否則后患無窮!”沈子墨看到趙平佑像是有遲疑的樣子,立刻沖趙平佑喊道。

    柳通也震驚于殺人不眨眼的皇帝竟然會遲疑,在皇族的眼里,老百姓命如草芥多是在重要的時刻能犧牲的物品,趙平佑竟然會猶豫?!

    趙平佑臉色陰沉的嚇人。

    腦中衡量著,首先最重要的當(dāng)然是他的嵐兒,其次是老百姓,但是恩師岳德榮的仇恨他一定要報,若是此時殺了他們,這些老百姓無辜受害,那些孩童,他也是做了父親的人,實在于心不忍,更何況對嵐兒的國后的名聲有損。

    “我不想死啊……”

    “哇哇……奶奶我要娘親……”

    老幼婦孺的凄慘的哭嚎,孩童像畜生般被北戎的士兵們拎起來,用枯枝柴火堆起粗繩捆綁,虎視眈眈的舉著火把要點燃那粗布衣角。

    拓跋彬汗水流進(jìn)眼睛里,喘著粗氣:“我死了,有這么多大炎朝的人陪葬也不錯,哈哈哈?!?/br>
    “朕的皇后呢?”趙平佑加重語氣,擰著墨眉,胸口起伏不平,硬是忍了下去,因為克制與壓抑,嗓音嘶啞。

    拓跋彬眼珠左右轉(zhuǎn)動,心亂懊悔,他只怕甄流嵐和薛桂芳那些人已經(jīng)被埋進(jìn)去了,若是甄流嵐死了,趙平佑一定不會就此放他走,他只能選擇自裁或者被趙平佑折磨而死。

    趙平佑看他吞吞吐吐,眉毛幾乎倒豎,怒火似火山爆發(fā)般在心肺里蒸騰,眼眶猩紅,眼角掉出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東西,黏在沾著血的臉上,表情猙獰的抑不住,口氣卻詭異的平靜:“朕問你們,你們把朕的皇后弄到哪兒去了?若是把皇后安然無恙的還給朕,朕會放你們一條生路?!?/br>
    拓跋彬看趙平佑的表情,就哽住無法再言了:“他……”

    趙平佑竟然落淚了?!

    “嘔……噗……”完顏哈赤重傷嘔血,硬是撐著穩(wěn)住身形,巍然不動,護(hù)住拓跋彬阻止他。

    “軍師,那狗皇帝絕不可能給咱們活路的,一會兒我點火,再松開繩子,有這些百姓擋著那狗皇帝不敢亂來殺人,你趁亂帶著王上快跑,不要管我!”

    年輕的小軍師拓跋嬴扶著拓跋彬皺眉不忍:“將軍……”

    拓跋彬看了完顏哈赤一眼,恨惱他的沒用,這么重的傷勢,哪里能撐得住自己成功逃離?

    “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后殿下的行蹤我們真的不知?!?/br>
    “你們不知?你們不知,她知!”趙平佑冷若寒冰的聲音厲聲呵斥,一抬手。

    甄堯海拎著南越帝女姬娉從馬上一躍而下,抓著姬娉的頭發(fā),姬娉微弱的痛吟,吃力的睜開眼:“就是你們……你們抓走了甄公子!!”

    沈子墨狐疑的瞥了她一眼。

    ‘甄公子’?這稱謂好生曖昧……

    “就是他們北戎的人抓走了后君殿下??!”姬娉也察覺自己一時忘情的失禮言語趕快改口,好在趙平佑此時心系甄流嵐安慰并不介懷。

    北戎小軍師拓跋嬴此時已經(jīng)被俘,被暗衛(wèi)鉗制著失笑,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他反而沒了怯懦,不怕了,機(jī)智道:“帝女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皇后殿下若在我們北戎王手里,我們怎會如此被動?還被逼的挾持普通人?挾持甄皇后難道不是最好的求生方法了嗎?明明就是你買通了他人劫持走的吧?結(jié)果不巧遇到山崩,他帶著人逃之夭夭,你災(zāi)臟我們王上也卷入你們的勾當(dāng),你的目的達(dá)到了?”

    拓跋彬本來以為這小子根本沒什么大用,誰想這小子竟然能想到聲東擊西的法子來,他立刻苦笑著配合:“陛下,我實話與您說,姬娉約了我與她談南越國內(nèi)亂的事情,希望我們北戎也能支援,剛好我也有一些軍機(jī)密事上表您,就來赴約,沒想到她帶了甄后前來,甄后還昏迷不醒,我立刻阻止她,她反而反咬我一口,又不巧遇到了山崩,我們北戎本來能逃脫的,卻因為想要救后君殿下而被困,這個賤人剛好也被困,不知道她把后君殿下弄到兒哪兒去了。”

    甄堯海不信,可也痛苦萬分:“我們主子絕非你說的,姬娉有求于主子,怎么可能……”

    柳通見趙平佑臉色差的像是死了半個,扶住他:“陛下,此事……若是后君殿下還受困在……”

    山崩之下,亂石蓋砸……

    一連三日不眠不休尋找奔波,剛剛又經(jīng)歷一場混戰(zhàn),趙平佑頭重腳輕,天旋地轉(zhuǎn),他此刻如同泡在油鍋里煎熬又瞬間被拋進(jìn)了三千寒潭里,肝膽俱裂,坐在馬上都坐不穩(wěn)的晃了幾晃,完全喪失了理智,顫抖著伸出手指吃力的點著姬娉、拓跋:“你……你去給她、還有他兩個用重刑……”

    他死了一次,重活了一次,挖了心頭血rou,費勁千辛萬苦才守住的……嵐兒……他不信……

    “陛下?。?!”柳通一把握住趙平佑的手肘,他還從未看到趙平佑這副天都塌了,萬念俱灰的模樣。

    柳通趕快改口,暗聲:“若是受困,那三尾雪貍不可能找不到!陛下,您不能聽信北戎王那等宵小之徒的一己之詞?!?/br>
    就在僵持之時,行宮派出的寧親王的親信趕到。

    “皇上,寧王派奴才來報,說是已經(jīng)查到皇后殿下的蹤跡,但……”那親信聲音本來就小,此時更小了。

    柳通此時距離最近,只聽寧王親信剩下的話,差點驚訝的從馬上摔下去。

    “據(jù)說是皇后殿下和薛家的家主私奔,并不承認(rèn)是薛桂芳劫持,還說是皇后殿下主動應(yīng)允的,但寧王殿下說一定是薛桂芳強迫的,薛家此行徑只是為了保護(hù)薛桂芳。但是南省已經(jīng)傳開了‘皇后休夫改嫁’的不實之聞,對皇威造成了不良影響,百姓們議論紛紛,寧王殿下也遏制不住了,另外寧王殿下找不到薛家匿藏皇后殿下的所在,但肯定未出南省,所以派奴才來求陛下拿個主意,寧王殿下好及時尋找去救皇后殿下?!?/br>
    趙平佑臉色瞬間恢復(fù)了點血氣,不再那般黑,神情也松緩了,喃喃自言自語:“只要他沒事便好,沒事就好……”

    但一想到“皇后休夫改嫁”臉色不免有些青灰難受。

    難道是嵐兒氣他從前假寵王紅鸞的事兒?還是自己惹了他不快活?

    自己從前的確過分,可……可已經(jīng)全都改過……嵐兒也都原諒了他……怎么想,怎么想,他的嵐兒都不會改嫁?。∫钦娴牟幌沧约?,怎會接二連三的有孕,又那般歡喜幸福的模樣呢?

    “改嫁之說,都是民間信口胡謅,有那等編野傳的江湖秀才,陛下別信那等傳聞。”柳通道。

    趙平佑此刻胸口心臟處忽而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疼的滿頭汗珠滾滾而下,冷冷道:“朕自然不信!把他們?nèi)冀o朕壓回去!”

    沈子墨抱拳:“是,陛下,此處由臣等處理?!?/br>
    “啊啊啊……”

    突然一陣喧鬧聲,火光沖天。

    完顏哈赤竟然點燃了捆著老百姓的繩索稻草干柴,血腥的仰天嚇人大笑:“哈哈哈……你們誰也別想帶走我王??!”

    見他點了火,剩余挾持老百姓的北戎人也點燃了火。

    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現(xiàn)場一片大亂,被灼燒的人在地上翻滾,亂跑亂跳不小心也引燃了大炎暗衛(wèi)、甄家家奴身上的衣服。

    趁亂,拓跋彬逃走了,離開前,他轉(zhuǎn)頭看一眼拓跋嬴,完顏哈赤一定不會茍活,拓跋嬴這小子卻未必。

    “嗖——嗖——”兩計毒鏢飛擲。

    拓跋嬴后腿中標(biāo),不可置信的倒下,不甘仇恨的瞪著眼看著拓跋彬倉皇逃走的身影。

    趙平佑迅速上馬,回去與甄老國公爺、寧王趙簡再議。

    與世隔絕的仙谷別居內(nèi)。

    薛桂芳興致沖沖的指著阿威托盤內(nèi)的頂級香料:“雅清,你看看,這是我尋來上等的百濯香,用它來熏衣服清淡芳醇,香氣綿久,還能助眠,還有此香名為月支香,能安胎養(yǎng)體,祛毒避疫,數(shù)月香味不散。還有紫述香、龜甲香。象牙雕鳳凰牡丹的香球兒、白檀木的……”

    甄流嵐淡淡的“嗯”,輕輕掃了一眼,就不說話了。

    他一襲精致的草綠色蟬鳥苞葉兒緙絲衣裙,側(cè)坐在窗邊,欣賞著景色,悠閑沉靜的把玩著香囊球兒,看著里面空空如野的香料,秀眉帶了一絲絲愁意和厭煩。

    已經(jīng)把麒麟香灑在被劫的路上,但是連日大雨,氣味被沖散了許多,此地還是無名深山幽谷,村民們?nèi)慷际茄业挠H系,在這里自給自足,一點風(fēng)聲也不露。他夫君和祖父想要通過雪貍找到位置還是難了。

    薛桂芳夠狡詐,一切都是故意的,就待自己進(jìn)網(wǎng)。

    現(xiàn)在,除了只能靜靜等待“入贅婚禮”令甄家能及時抓住隱居薛家人的把柄來要挾薛桂芳外,再沒有更好的方法。

    而且這個方法,能令他迅速探底薛家真正隱藏的實力,順帶吞并,鏟除這么一個大炎朝的禍患,然后……殺了薛家中樞人,一個不留!尤其是薛桂芳!

    “我見你喜歡用香,也喜歡把玩那只香囊球兒,尋來這些,你不喜歡嗎?”薛桂芳撐起笑臉,不免失落。

    甄流嵐淺淺勾唇:“喜歡啊,用的不多,而且宮里用絮了,不是什么難的的東西?!?/br>
    薛桂芳賠笑,雙手遞上來合婚庚帖和入贅的禮單:“我拿來了禮單,你看看合適嗎?”

    甄流嵐“嗯”了一聲。

    薛桂芳見他不接,心里清楚再名貴的稀世珍寶,他也不缺,能觸動他的東西,非的是……

    薛桂芳沉聲道:“這是我薛家的祖產(chǎn)和秘寶,你我在一起,我的自然也是你的?!?/br>
    甄流嵐這才瞟了一眼,摸著小腹:“是什么?懶得瞧,頭暈。”

    薛桂芳見他如此情態(tài),笑了,比起甄流嵐感興趣的模樣,他更喜歡這種反應(yīng):“你什么時候舒服,什么時候想看再看,我不打擾你休息了?!?/br>
    他招呼侍奴丫鬟進(jìn)來伺候,自己悄悄離開,東西放在甄流嵐觸手可碰的位置。

    待他走后,甄流嵐還是懶得看。

    哪怕是金海銀海,他也不屑。

    絳檀悄悄過來,甄流嵐命他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絳檀也是伺候甄流嵐多年,心知此事的非同小可:“主子,您瞧瞧這一項?!?/br>
    “竟然敢聯(lián)合白家、史家左右兵權(quán)?”甄流嵐咬唇,少見的怒色艷艷奪目。

    甄、白、史、薛為大炎朝的四大門閥宗族,又稱四大公。而這四家之下還有姜、肖、韓、木、武、隋五大官宦名族,合成九大氏族。九大氏族力量非同小可,雖然甄家一直遠(yuǎn)高而首,其他家族的勢力也是能在不為人知的暗處影響皇權(quán),左右民生,關(guān)于這方面,趙平佑一直都很不滿,打壓過后,目前是皇權(quán)盛頂,但也給了其他家族生存的平衡。但兵權(quán)是趙平佑的逆鱗,除了甄家以外的人,除了寧王,趙平佑決計不予,就連天高皇帝遠(yuǎn)的外藩王兵權(quán),他也在一一收回。

    白家、史家竟然敢聯(lián)合薛家武臣私蓄軍隊?!

    甄流嵐合眸,長卷的濃密睫毛一動不動。

    他小瞧了薛桂芳的野心,原來,竟然和北戎王一樣,覬覦大炎朝的江山、覬覦皇位。

    然而私蓄了軍隊,竟然要拱手讓給甄家,送給自己?

    甄流嵐睜開眼,他實在無法用一般的癡情種內(nèi)定薛桂芳,但若說薛桂芳企圖以此來迷惑自己,從而離間他與趙平佑,達(dá)到目的也說不通。

    他要和薛桂芳談一談。

    甄流嵐命人去請薛桂芳,把手里壞了的香囊球兒交給他:“這香囊球兒壞了,你幫我找人修好它?!?/br>
    薛桂芳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包好,鄭重其事的放入懷里,甄流嵐始終瞧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把軍隊送給我,你舍得?”甄流嵐開門見山。

    薛桂芳眼前模糊,喃喃癡癡:“雅清,你是最完美的人,你擁有最好的血統(tǒng)!最好的才華,最佳的學(xué)識,最高尚的品德,最美麗的容貌,你不該被玷污,不該被埋沒,你才配坐那個位置,其他人,都不配!”

    說完,轉(zhuǎn)身快速離去。

    甄流嵐一滯:“……”

    夜深,甄流嵐也未曾吃下多少飯食,他愁悶無奈,這種心情無法用簡單的詞句來形容。

    無心插柳柳成蔭?和著這位薛仁兄,是要在他頭上扣一頂造反的帽子。

    打發(fā)了絳檀去外間睡覺,甄流嵐獨自坐在桌子旁自己與自己對弈。

    “咚咚咚——”屏風(fēng)外門敲響。

    婆子去開門:“誰呀?輕點兒!”

    “六婆,是主子派奴婢來送糕點了?!?/br>
    漂亮的紅衣侍奴露出笑靨,和和氣氣的。

    六婆子定睛一看,這不是紅鸞小哥兒嗎?一喜道:“紅鸞小哥兒,許久沒看見你了!你為主子辦差了這么多年,可算是回來了?這一回來,就不走了吧?”

    她聲音更小了,悄悄指了指里面,努嘴:“把你分來這兒可壞了,里面的主兒可是太難伺候了?!?/br>
    王紅鸞露齒一笑:“六婆婆辛苦了,晚上奴婢來守夜,您快去歇歇,咱倆換班。我攙扶您去?!?/br>
    六婆子一臉“真好”,樂不得的跟著去了。

    王紅鸞探頭探腦的見那婆子一躺下就鼾聲如雷,迅速掏出幾張片香,扔進(jìn)了暖爐內(nèi),又嚴(yán)嚴(yán)實實的把門關(guān)好。

    側(cè)耳細(xì)聽,那婆子連鼾聲都沒了,已然昏迷。

    “少君,少主派奴婢來送些糕點和燕窩來,是上好的玉燕?!?/br>
    甄流嵐本來是沒有胃口的,但摸著隆起的小腹,還是決定吃一點兒,否則瘦了,病了,苦的還是孩子和心疼自己的佑郎。

    白瑪瑙盞里一絲絲一片片如火焰云耳似的晃動,撒了點點金桂花蜜,冰鎮(zhèn)的剛好,不會太涼又不會太溫。

    甄流嵐一見那燕窩眉梢一跳,分明是琳瑯血燕!琳瑯血燕只有雪凰銀闕宮內(nèi)有,是平佑費勁千辛萬苦為他弄得來的。而且吃法也是他素日有孕去肺火氣喜歡的。

    抬眼看去,紅羅衣俏麗的侍奴,眉眼間有幾分與自己相似,是王紅鸞,和自己預(yù)料的沒錯,他來了。

    “后君殿下,請恕奴婢來遲?!蓖跫t鸞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