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兄妹(主攻/忠犬影衛(wèi)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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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吞紅的腦補(bǔ),宋任枝一無所知。 他歡快而純潔地暢想著未來,甚至就連夜里做夢的時候,夢到的也是和吞紅一起擼狗的溫馨場景。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宋任枝在鳥鳴聲中睜開眼睛,只覺得神清氣爽。身旁不遠(yuǎn)處,吞紅仍蜷縮在角落里。他尚且沒有醒來,蹙著眉睡得不太安穩(wěn)。 宋任枝體恤吞紅這些日子過得艱難,有意讓他多睡一會兒,便悄無聲息為他蓋好毯子,又揉了他的睡xue促眠。見吞紅手腳冰涼,宋任枝還不忘握住他的手,向他的掌心輸送些真氣。真氣在體內(nèi)行走一個周天,吞紅的身子便也漸漸暖了起來。 宋任枝這才面露微笑,躡手躡腳離開了大床。 梳洗完畢,宋任枝走出雅間,拉開紙門便瞧見了友人身邊的那位阿槿總管??偣芎蛟谧呃鹊霓D(zhuǎn)角處,他如往常一般,打扮得頗為精致,衣裳飾品都是黑色,愈發(fā)襯得膚白。 “先生早安?!笨偣苌蟻肀闶且环瑖u寒問暖。先問宋任枝歇息得如何,又問昨夜可曾盡興,身子可有哪里不爽利。他一番關(guān)切無微不至,那份派頭,頗有一點(diǎn)像是母親派到出嫁女兒身邊的嬤嬤。宋任枝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這阿槿下一刻就會問他,昨晚他們在床上采用了何種姿勢,有哪些心得體驗(yàn)。 宋任枝一面覺得很懵,一面又感受到了一絲來自友人的、如同老母親一般的溫暖。 他說:“有勞總管掛心了,在下一切都好?!?/br> 總管這才將話題翻了篇,“我家主人派阿槿過來,是想要邀請先生一道用早膳的。不過,主人特意吩咐了,若是先生身體不適,便不打擾先生。先生只要吩咐一句,阿槿這便將飯食送入先生房間。” 宋任枝做了個姿勢請他引路,“總管招待備至,在下住在這里,只覺比自家院子還要舒服呢。” “那先生以后可要常來。”總管回眸一笑,明艷嫵媚,令周遭的雕梁畫棟全都黯然失色,“這最好的雅間,便一直給先生留著?!?/br> 宋任枝驚異于他的美貌,不禁贊嘆道:“有總管這樣的美人伴在身側(cè),云宓可真是艷福不淺。” 總管低下頭,輕聲笑道:“還不都是先生的功勞?!?/br> 宋任枝想起往事,只搖了搖頭,“……罷了,不值一提?!?/br> 宋任枝不愿提起的事情,總管同樣不想重溫。二人沉默地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周遭只有寂寂風(fēng)聲。這花月玲瓏館是個頗大的園子,前頭是尋歡作樂的場所,后頭則是友人的一處私人別院。在總管的引領(lǐng)下,他們走了許久,終于來到別院里的一處水榭之中。 臨水的小軒布置精美,一張圓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各色早點(diǎn)吃食。 宋任枝走入小軒,友人從天而降,上來便要捏他的臉,“任枝,我還說誰不喜歡香香軟軟,原來你自己便是香香軟軟?。 ?/br> 宋任枝莫名其妙,被友人捏著臉,也不掙扎,看起來頗呆。 友人捏了兩把,過完了癮,便收回手大笑道:“我先前還一直奇怪,有誰會從戲園子里往家?guī)渖??這下我可終于明白了……快讓哥哥瞧瞧,可有哪里傷著了?哎,任枝,你這小臉蛋,怎么一夜過去,好像瘦了不少?” 宋任枝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一夜暴瘦,歪過頭疑惑道:“你明白什么了?” 友人神秘兮兮道:“在為兄面前,你就不必遮掩了。其實(shí)誰上誰下,到底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和他們睡覺,也就是圖個樂子。一個字,爽。爽就行了!” 宋任枝這才恍然大悟:“啊,你以為我是受?!?/br> 友人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宋任枝一道在餐桌前落座,語重心長地說:“任枝,你知道的,我是真把你當(dāng)個meimei。我今天早上從夢中驚醒,難得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發(fā)生昨晚的事情,其實(shí)我真的很抱歉……” 宋任枝道:“你不必抱歉,我不是受?!?/br> 友人往嘴里塞了一只汁水四溢的小籠包,將信將疑道:“不可能吧。昨天夜里,你最后不是要了一盒生肌膏?你若不是受,要那玩意兒做什么?” 宋任枝一邊攪碗里的豆腐腦,一邊理所當(dāng)然地回應(yīng):“是給吞紅治傷用的。” 友人驚得連小籠包都掉出了嘴里,“你為什么要給他治傷?” 宋任枝把攪好的豆腐腦,送到友人的面前,臉上還是波瀾不驚,“你以為我是你嗎?只會搞破壞,留下一堆爛攤子,就拍拍手不管了?!?/br> 友人道:“你這樣說我,我感到有些受傷?!?/br> 友人雖然嘴里說著受傷,卻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受傷的情緒。他隨手接過宋任枝攪好的豆腐腦,歡快地吃了起來,并且又開始高談闊論,“那種東西是一次性的啊。給他用那么好的生肌膏,你也真夠浪費(fèi)……話說任枝,我先前就發(fā)現(xiàn)你的金錢觀有問題。給我的影衛(wèi)塞那么好的傷藥……” 宋任枝打斷友人,拒絕聽他廢話,“我要帶吞紅回家?!?/br> 友人放下勺子,一拍腦袋,道:“對,我想起來了,我是要和你說正事的?!?/br>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水榭里便忽然落下一排影衛(wèi)。這一批影衛(wèi),身材個頂個的優(yōu)秀,與吞紅類同,果然都是宋任枝喜歡的類型。 友人像一個專業(yè)的老鴇,面帶笑容地向宋任枝介紹道:“年輕,干凈,精壯,忠誠……這些影衛(wèi)都是我今天起了大早,特意讓阿槿幫你挑選出來的。昨晚吞紅不該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將他當(dāng)作禮物送給你,也實(shí)在拿不出手。任枝,你若喜歡,不如從這里頭挑選一位幸運(yùn)觀眾?” 宋任枝望著一地壯漢,愣了半晌,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有什么意思。任枝,我一直是想與你親上加親的……只是那個吞紅,他不合適?!庇讶酥钢媲暗囊槐娪靶l(wèi),“你從這里面挑嘛。我用一個——不,我用兩個,換你一個吞紅。你若要想選更多,也沒問題,回頭給我些上好藥材,補(bǔ)上差價就是了。” 宋任枝蹙眉道:“云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后悔了,不愿將吞紅送給我?” 友人打量了宋任枝片刻,道:“那我說一下我的真實(shí)想法,你能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沖我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