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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骨科NP文】兄妻弟妻在線閱讀 - 調教

調教

    他還要打,謝奕安抬手抓住,將他的手用力的壓下,十指緊扣,謝長淵的表情太絕望太難堪,謝奕安近乎無奈又心疼,他低頭去吻他的肩,低聲說,“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強迫你,要恨就恨我好了?!?/br>
    “嗚……”謝長淵被迫向前傾,他衣裳半掛在臂彎,只露出后肩,長發(fā)披散,謝奕安覆在他身后,咬著他的耳朵,姿態(tài)極為親近煽情,與之不同的是下身的重劍粗暴且蠻橫的cao干脆弱的rou花,滑膩的液體將交合的部位打濕。

    水聲和rou體相擊的聲音清晰的回響在殿內,謝長淵越發(fā)難以接受這樣yin亂的自己。

    被抹了藥的那一處,燒得厲害,貪婪而不知足,希望得到更多,他像是被分裂成兩個不同體,意識清明而抗拒,身體卻饑渴的所求,死死絞著不放。

    情何以堪。

    似嫌那身衣服礙事,謝奕安的手落在他腰間,抽走謝長淵的腰封,本就凌亂的衣服瞬間散開,謝長淵想保住最后遮羞布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謝奕安將衣袍遠遠丟開,抱著謝長淵上了床,鎖鏈因為晃動而作響,他抬手拉下床幔,遮擋一室春色。

    他極為強勢的將人拖回來,禁錮在身下,不容逃避。

    謝長淵皮相絕佳,又因是習武之人,有著漂亮的勻稱的身體,他長相不是元衡那樣的君子溫縑君子,而是充滿攻擊性的凌厲感。

    看著堅硬,一不注意就會被傷得鮮血淋漓,其實最為脆弱。

    他面狹和身體染上漂亮的潮紅,讓謝奕安眼底的欲望越發(fā)露骨,活活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般。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謝長淵會激起他洶涌而蓬勃的欲望,充滿了破壞欲和征服感。

    謝長淵咒罵著什么,但他來來回回也就是混蛋王八蛋畜生之流。

    對謝奕安來說,那些咒罵無關痛癢,因而他強硬的親著謝長淵,一遍狠狠的,不留余地的掠奪索求。

    門口守著的宮人只聽得內殿里細微的咒罵和喘息,還有床吱吱呀呀作響了半夜,才旗鼓聲歇。

    “來人,備熱水?!?/br>
    宮人低著頭抬著熱水進屋,倒進后殿的浴湯中,一路走來只看見那被撕碎的衣服束帶,摔得支離破碎的古玩珍寶,被打翻在地的屏風……

    由此可見之前抗拒有多激烈,宮女們默不作聲的收拾,誰不不敢多說什么,他們在被送來金陵臺的時候就被嬤嬤們教導過,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也別開口,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謝奕安把人抱起,親自伺候著洗干凈的,才送回床上,謝長淵疲倦的閉著眼睛,好似睡著了。

    可謝奕安知道,他沒睡。

    他在宮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揮手示意他們退下,轉身坐在床邊,抬手撫摸著謝長淵的發(fā),在他耳邊低語,“長淵,你不會以為如此便罷?”

    謝長淵眼睫微動。

    謝奕安微笑,“我不喜那些個手段,所以今日足夠留情,可若是其他人,可沒我那么好說話,你再這么固執(zhí),還要吃許多苦頭的?!?/br>
    他不說還好,這話一出口,謝長淵隱忍的怒火瞬間爆發(fā),瞬間抬手抽了他一個耳光,用力之大到他手掌都發(fā)麻。

    “這個就不勞你cao心了,滾!”

    謝奕安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放在膝蓋上的手逐漸用力握城拳頭,手被青筋暴起。

    一個男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甩耳光,泥人也會有三分脾氣,何況是鐵血將軍,皇子之尊。

    但他也只是吐出一口氣,不滿道,“你也只有在我面前才能如此,換了其他人,你這雙手,怕是要被折了。”

    謝長淵沒理他,默默翻身漠視。

    “你既不肯聽,那就看看,你能撐多久?!敝x奕安起身離開。

    謝奕安死死的握著拳頭,指甲掐入血rou里,也不自知。

    就像是一個開端,風平浪靜終止在謝奕安來過的那一日,從那日之后,謝長淵隔三差五都會見到其中一個人,最后都被打出去,他們始終顧慮謝奕安的武力值,不敢輕舉妄動。

    謝長淵被鎖著,還要被打出去,實在笑話。

    倒不是他們怕了什么,主要是謝長淵一身反骨,逼急了很有可能弄傷自己,那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一直僵持的了快一個月,最終被登基的太子,如今的新帝打破。

    論心狠,新帝首當其沖。

    是以,當謝長淵喝了一口茶水便人事不知,等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送到了“刑室”

    不是處理犯人和階下囚的刑室,而是調教不聽話麒麟的“刑室”。

    看著那些奇奇怪怪,充滿yin穢的物器,謝長淵從腳底串起一股寒意。

    一名嬤嬤對他行了一禮,“殿下?!?/br>
    “你們想干什么!是誰下的命令!”謝長淵被鎖在冰冷的墻壁上,根本就無法動彈。

    那嬤嬤冷著臉,恭順而冷冷說,“奴也是奉命行事,殿下既然醒了,那就開始吧?!彼忠粨],立刻用人送來半人高的木馬,馬背上立著一根與人rou根一般無二的雕塑,邊緣還有凸起的顆粒。

    謝長淵眼里爬上滔天怒意,面色一沉,“你這賤婢,爾敢!”

    他長期久居高位,又上過戰(zhàn)場,那股子氣勢很是嚇人

    那嬤嬤遲疑了下,有些畏懼,到底是被鎖著,她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還請殿下配合?!?/br>
    謝長淵忽然改變了態(tài)度,“嬤嬤說得對,是本王糊涂了,事已至此,何苦來哉,只希望嬤嬤能夠……”他似是羞恥而無奈,“溫和些?!?/br>
    那嬤嬤連忙到,“哪里的話,只要殿下肯配合,不難的?!?/br>
    可笑。

    她一口一個稱他為殿下,便是知道真相的,卻敢如此羞辱他。

    而今他卻要淪為賤奴被調教,這聲“殿下”好生譏諷。

    見他配合,那嬤嬤的畏懼消散了許多,暖和了臉色,欲要叫人解開鎖鏈,忽而想起上面的幾位皇子吩咐,萬萬不可解開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