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了無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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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11區(qū)受限于能源點亮的路燈非常稀少,黑暗與夜色同至。 江臨回到家中,一片漆黑。他正換鞋摸索開燈,忽覺一團熱乎乎的軟rou抱住他,瞬間條件反射般踹了出去:“什么東西?!” 伴隨著一聲女人矯揉造作地呻吟驚呼:“啊~~少~爺~” “……”江臨打開燈,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地上。 那女人身材非常豐滿,豐乳肥臀,穿著一身黑白情趣女仆服,兩團聳立的豐腴僅僅遮住頂上凸點。下面更夸張,繃成一條線的情趣內(nèi)褲緊緊勒在rou縫中間。摔倒的樣子更加浮夸,兩條大腿正朝著江臨的方向,大大的打開,下面一覽無余。 但江臨連一眼都懶得看,冷臉繞過去。 女人立刻爬起來,抱住江臨小腿,用胸前兩團巨物賣力地磨蹭,一面嬌嗔:“少爺~您弄痛人家了~人家是老爺叫來伺候您的,少爺對阿珍哪兒不滿意嗎~” 平心而論,阿珍還是很漂亮的,身材更是傲人無比。但跟杭晚比起來,就跟家常小菜遇到了滿漢全席一樣。 江臨連杭晚都反應(yīng)平平,更別說眼前的阿珍了。 “滾!”江臨一臉厭煩。 阿珍哪能依? 聽那個貴族老爺要女人爬他兒子床時,她還以為那個貴族少爺是個什么天殘地缺。沒想到是這么帥的一個少年。 就這張臉,倒貼錢都得一大堆趕著爬床。 她當(dāng)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只要能懷上孩子…… 想著,阿珍伸手摸向江臨跨間—— “滾!!”江臨厭煩至極,一記窩心腳將人踹開,鉆進自己房間,砰地一聲反鎖房門。 阿珍仰躺在地毯上,半天沒有回神。 “失敗了?”一聲蘊含著深深寒意的聲音從黑暗里響起。 貴族老爺!阿珍一個激靈,哆嗦著爬起來,只見樓梯上站著一個人影,緩緩走下來。 相比江臨劍眉星目俊逸不已,這人就平凡了許多,只能說……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雖然頭發(fā)烏黑,但雙眼凹陷,法令紋深起,顯然年紀(jì)不輕了。 “失敗的廢物要怎么處理呢?” 這句話更令阿珍心中發(fā)寒,但她很快注意到,貴族老爺江器的視線正火熱地盯著她的胴體。沒有猶豫,阿珍微微調(diào)轉(zhuǎn)身體,將精心打扮的下體朝他展露:“老爺~您家少爺弄的阿珍好痛~” “哦?我家那個毛頭小子確實不知輕重。來,讓我檢查檢查身體傷到哪了?!?/br> 阿珍乖覺地扭著腰肢上前。 “哎呀!衣服都破成這樣子了!”一把扯掉胸前的布片,兩點凸立的嫣紅躍然眼前。 “瞧瞧,都腫成這樣子了!”江器眼睛放光地盯著兩團碩大的豐腴。 阿珍挺了挺胸脯,配合道:“是、是啊,大人幫我揉揉~” 粗糙的大手搓揉著渾圓的雪團,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伴隨著阿珍的浪叫,頂端的紅艷愈發(fā)挺立。 “不行了,太嚴重了。唉,我?guī)湍闾蛱??!闭f著,狠狠咬上了她的乳尖。 “啊——!”阿珍一聲驚叫,有歡愉,更多的是痛苦。 柔嫩的rutou在齒間被撕咬。 待江器松開時,沾滿了涎水,如充血般紅腫。 “哎,看來不行,只能先幫你止住?!闭f罷,轉(zhuǎn)身去書架拿來兩個夾子。 “不……”阿珍本能的瑟縮 。 “恩?” 阿珍強忍著哭腔:“感、感謝老爺……” 書夾夾到了她鮮紅的rutou上。本便被蹂躪了一番的rutou嬌嫩敏感,幾乎只有痛楚。 江器大手往她下面摸去:“哎呀!這里怎么流水了?” 阿珍身體經(jīng)過調(diào)教本來敏感,又穿著情趣內(nèi)衣多時,粗糙的布料無時無刻不再摩挲中心的花蒂,早已流水不止。 “來,讓我好好檢查檢查?!苯骼傻缴嘲l(fā)上,手掌輕拍,兩名黑衣人從暗處走出,一人一邊拉開她的雙腿,讓她下身幾乎呈一字打開。 “大人、您要做什么?”阿珍本能地感到恐懼。 “你這水是從里面流出來的,我得好好檢查檢查?!闭f著,打開“工具盒”。 看著盒子里一樣樣工具,阿珍終于流下淚來:“大人……大人……饒了我吧……” “怎么能病疾諱醫(yī)呢?”江器擠出不知名的藥膏涂滿手指,插進花xue恣意抹弄,“我先給你上點藥?!?/br> 什么藥? 感受到下體里火辣的酥麻,歡場里出來的阿珍,哪還能不知道什么藥? “哎呀,這水流得更多了!瞧瞧,地毯都打濕了。怎么能破壞主人家的東西呢?下城區(qū)出來的東西真是太沒有禮貌了。我先給你堵上。”說罷,從工具盒里拿出一個塞子一樣的玉石,塞進阿珍xiaoxue,又拿尺子拍打得塞緊。 江器不像在對待一個人,更像在對待一件玩物。 但火辣辣的酥麻感因為這拍打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虛叫阿珍恨不得將塞子擠進身體,水兒汩汩地直流。 “啊——”一聲驚呼,塞子被水流沖開,半透明的黏濁液體淌了一地。 “看來問題很嚴重,我得好好檢查?!?/br> 兩邊的黑衣人又一人一邊掰開她的yinchun,蜜xue展露無遺,情趣內(nèi)衣依然勒在中間,被浸得能滴出水。 “先測體溫。”一根細長的“溫度計”被插了進去。但因為太過纖細,反而讓阿珍愈發(fā)空虛難耐,水流不止一下將溫度計沖了出來。 “真是麻煩的病人,看來只能直接觀察。縫隙過窄,需要擴展?!苯髯灶欁哉f道,拿起一根螺旋狀的玉勢,徑直捅了進去。 雖然他的動作粗魯,但阿珍被欲望掌控,依然感受到滿足的歡愉,嫣紅的媚rou爭先恐后絞去。 江器往前插進玉勢,忽然感覺觸碰到了一層阻礙。 阿珍勉強回神,嬌die道:“人家還是第一次~請大人……憐惜……” “我知道?!苯骼湫Γ拔夷莻€兒子不喜歡別人用過的?!闭f著,毫不留情用那件“工具”捅破了薄膜。 撕裂般的痛楚傳來,血跡混雜著水流出,阿珍有一瞬間的失神:我究竟是為什么要接下這個任務(wù)?以為能一步登天…… “哎?流血了?再抹點藥?!?/br> 巨大的玉勢抹滿了藥,直直插入xue中。 “啪!啪!啪!” 江器拿起軟尺一下下拍打,將過大的玉勢頂進最深處。 “??!……”阿珍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這就不行了?”江器嫌棄地拍了拍女人臉蛋,看了眼毫無反應(yīng)地胯下,嘆了口氣:“唉,給你們了?!?/br> 兩旁的黑衣保安看江器玩弄阿珍,早已yuhuo焚身下身聳立:“謝謝大人!” …… …… 江臨回了房間,立刻進到浴室,將淋浴開到最大。 這棟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只有巨大的水聲才能遮住客廳的動靜。 他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從他十二歲那年搬進這個“家”,他這個血緣上的父親,就變著法往他床上塞女人。 各式各樣的女人。 他拒絕過。 甚至偷偷放走過。 但沒有用。 這些女人來自五十以后的下城區(qū),她們?nèi)亲栽傅摹?/br> 更讓江臨惡心的是,他拒絕這些女人,江器會“享用”。江器雖然因故失去了玩弄女人的“能力”,但依然有玩弄女人的方式,以及玩弄的性致。 有時候江臨在想,他對于江器,究竟是血緣上唯一僅剩的兒子,還是一個傳遞血脈的“播種工具”? 窗外一片漆黑。 他喃喃自語:“我以為在更高的城區(qū),能看到明亮的陽光,沒想到只是換了個更高的位置,看更黑的夜。早知如此……我寧愿在下城區(qū),做一只朝生暮死的螻蟻?!?/br> 黑沉沉的夜幕下,籠罩著無數(shù)陰影。 江臨忽然想到杭晚:“她不會遇到什么事吧?” 但又想到她先前那副模樣:“算了!只怕人樂在其中呢!” 匆匆洗罷,蒙頭睡覺。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夢到了杭晚。 夢里,他那個父親找來的女人變成了杭晚,穿著白天的校服,躺在地上,裙子被掀了起來,雪白的內(nèi)褲上濕意明顯。 江臨陷入了猶豫。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理的話,他那個父親會將人用“道具”玩弄一番,再丟給保安。 “江臨……我腿軟……” “……”算了,先將人帶回房吧。 江臨把人抱起來,雪滑至極的觸感讓他瞬間起了反應(yīng)。 等江臨將人抱進房,杭晚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變成了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女仆服。 “江臨……我想喝月亮水……” 草!大晚上的我去哪給你買月亮水? 但杭晚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又滑又軟,聲音一聲聲地像撓在他的心坎。 “草!月亮水是吧?”盯著那張合的瑩潤小嘴,回憶起白天她咬吸管那模樣,江臨呼吸漸漸沉重,指了指鼓囊囊的胯下,“下面也一樣?!?/br> 杭晚乖覺地低頭,解開他褲頭,一根碩大的roubang躍出來,戳到杭晚白皙的小臉上。杭晚小嘴微張,將火熱的roubang含弄住。 “舔、”江臨喘著粗氣,“像白天那樣給我舔……” 杭晚貝齒輕磨慢蹭,聽話地含弄著他的guitou。 “江臨,我想喝月亮水?!?/br> “吸出來、吸出來就有了……” 一陣一陣的快感充斥著他腦海,終于達到頂點,炙熱的欲望噴薄而出,白濁的液體粘滿了杭晚面龐…… …… …… 萬籟俱寂的杭家。 杭晚赤身裸體的站在鏡前,雙手捧在胸前,看著鏡中完美無瑕的胴體,輕輕問:“他不喜歡我這樣嗎?” 又想到先前片刻的歡愉,杭晚面上浮現(xiàn)紅暈,一種從身體深處蔓延出的渴盼涌上心頭,欲壑難填。 “江臨……”杭晚想象著江臨,伸手往下摸去,手指淺淺地探進緊xue輕輕撫弄自己。 但這種程度的撫慰完全無法給她帶來安慰。 杭晚遲疑片刻,伸手繪寫“幻式”,制造出一個江臨的幻影。 看著“江臨”模樣,杭晚眼神迷離:“啊……江臨……嗯啊……啊……” “江臨”朝她走過來,杭晚顫栗得朝他伸出手,但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幻影瞬間破碎。 就像美夢破滅一樣。 杭晚深吸一口氣,神情慢慢平靜:“假的終究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