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精油按摩
樓下的住戶們從不曾上來頂樓過,我們也就順理成章把頂樓的鐵門栓上,整個天臺變成我倆專屬的享樂國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灘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對話,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反而是從房東那兒知道了一點他的身份:“ 那是個印尼外勞,在附近的木材工廠上大夜班……” 九月開學了,我才發(fā)覺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這次遲到了,我驚慌得亂了一切。 下了課回到頂樓小屋里,剛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同樣的行為,把他濃烈的欲望發(fā)泄在我濕滑的體內,從高潮平復下來后,我抱著他滿是汗水的粗壯身體,終於無法自禁地哭了出來。 無助的我只能決定去把孩子拿掉,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進行。班上那個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學察覺到我隱藏在笑容底下的憂慮,一周后這個長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進那家婦產科診所。 哲安家境很優(yōu)渥,手術費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困擾。很快地,我悄悄搬離了山上那個頂樓加蓋的房間,住進哲安那間位於學校旁邊,漂亮的電梯套房,我們成了同學眼里羨慕的班對。 和那個男人不同,哲安的身體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點無味,他對於性似乎也不太熱衷,偶爾行動也是兩三分鐘草草收場,他總是用著最傳統(tǒng)的姿勢,壓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射精。 我開始學著假裝高潮來維護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決剩余的欲望。我想唯-?。屛伊粼谡馨采磉叺睦碛桑撬麑ξ艺娴暮芎?,不但滿足我一切物質上的需求,甚至體貼到從沒過問那個孩子是怎么來的。 於是大學四年到畢業(yè).哲安去當兵......哲安退伍.....我們走入禮堂....一轉眼就這樣過了七年,我們臥室里的激情也越來越少見,少到我?guī)缀跬诵詯凼窃趺匆换厥隆<由辖鼇碚馨驳墓路泵?,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報上那段新聞,我才忽然想起當初那個每天帶給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欲望來的時侯,連自己都擋不住。閉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個天臺上的浴室門前,水花中那個壯碩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鈴.....”..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把我從濕熱的回憶中拉回到現實里。 接起電話,是娟打來的,娟是我們大學的同學,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沒有跟她們幾個姐妹連絡,“我知道啦,一定是兩口子成天躲在房間里吼,難道大學四年還沒享受夠嗎?”她戲謔般地說著,我只能拿著話筒苦笑。 最后她說她們幾個老同學,星期六要去新竹內灣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務必出席:“出來曬曬太陽啦!不要兩個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訴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脫不開身,“那你呢? 不管啦…….他沒空,至少你一定要來,星期六早上八點我們去你家接你,就這么說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駁的口吻,說完話就把電話掛了。 午夜十二點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來電,他抬著疲憊的眼神看著我:“嗯,你跟她們出去走走也好?!比缓蠓^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遺忘在雙人床的另一端...... 從新竹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幾個大女生在內灣山_上騎了一天的自行車瘋來瘋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經累得只想趕快回去泡個舒適的熱水澡。 娟用車把我送到家門口,等她開走以后,我一轉身,忽然發(fā)覺自己從胯骨一直到膝蓋,整個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氣,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運動過量傷到腿筋了,趕忙打手機給哲安求救,“這個用戶 目前收不到訊號,請稍后再撥?!彪娫捓镏粋鱽肀涞匿浺?。 我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遺棄了似的。撐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請他載我到最近的醫(yī)院。 司機問清楚我的狀況:“這去醫(yī)院沒用啦!西醫(yī)只會開止痛藥給你吃,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國術館治療筋骨很有效....”我“哦”了一聲,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國術館開在巷弄里,門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乾凈。我下車時才發(fā)現腿已經不大痛了,但想想都來了,進去看看也無妨。 柜臺里面迎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師傅,我抬頭一看差點以為是遇到了他——那個頂樓加蓋的印尼男人。 師傅穿著一件單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樣,露出同樣黝黑壯碩的肌rou;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功夫褲,身材和膚色都幾乎跟那個印尼男人一模一樣,也一樣留著平頭,唯一的差異只有五官,看得出來這是個臺灣人。 他張嘴是中氣渾厚的聲音:“小姐,怎么了嗎?”我說自己剛剛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診療室去。 那是個用木板隔起的房間,一個柜子和矮桌上放滿瓶瓶罐罐的草藥膏,旁邊掛著一大張的人體xue道圖,對面墻上貼著整片的鏡子,房間中央擺著一張皮面的診療床和一個矮凳,還有幾樣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診療床上鋪好紙床單,再請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測試性的按壓了幾個xue道,有的沒什么疼痛,有的卻讓我酸麻到幾乎叫了出來。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rou疲勞,不會很嚴重啦!等等幫你熱敷一下,再擦點藥酒就好了?!彼蟾艔奈铱韫堑较ドw這么比劃了一下,有點為難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能夠麻煩你把長褲脫掉嗎?” “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脫應該也沒辦法涂藥,便站起來低著頭解開皮帶....等到褲腰滑落到大腿時,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內褲,霎時羞紅了臉:“完了!今天穿的是小?。 笨墒且呀浢摰竭@樣了,總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褲就這么滑落到腳旁還好這件J字褲的布料不會太透明。 師傅推了一架像座燈似的器材過來“來,請趴著?!?/br> “什么!還要趴著?”不過想想這樣也好,至少避開只穿一條丁字褲面對他的尷尬。我抱持著這種鴕鳥般的心態(tài)在診療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頭深深埋進診療床上的枕頭里。 他倒沒有什么怪異的舉動,只用手調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 “ 放輕松?!彼盐业淖笸认蛲饫酱惭兀@下我變成兩腿分開趴臥在床上,只除了股溝里那條細布擋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個下半身從臀部到腳趾全暴露在他眼前,還好我總習慣把恥毛剃得很乾凈,要不然肯定跑出來見人了。 他把電源開關打開,很快地,一股熱力便傳達到我的左大腿上:“這是紅外線,如果太燙再跟我說?!?/br> “嗯?!蔽倚叩貌桓姨痤^來,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話說來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頭里擠出一點聲音:“ .....這要照多久?” “ 要半個小時哦!”他很輕松的說著。 “半小時?不行!這樣我肯定會睡著?!蔽也桓蚁胂褡约捍┲∽盅澟吭谶@里睡著會發(fā)生什么情況:“ 那....這里有什么雜志可以看嗎?” “ 雜志?沒有耶!”他笑了起來:你如果怕無聊的話,看要不要順便做個推拿。”“推拿?好??!”想想自己剛好也累了一天。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油?!彼吡顺鋈?。 我聽見他把外頭店門鎖上的聲音忽然想到他說的“拿油”“難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連衣服都要脫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兩大瓶嬰兒油回來后,第一個舉動就是拉起我的T恤:“來,把上衣脫了?!毕胂敕凑B臀部都見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掙扎,抬起上身讓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無肩帶的胸罩,“就當作是在海邊吧!”我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邊坐了下來問我:“這件可以也脫掉嗎?這樣背部推油比較方便?!彼鲇|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聲,他便解開了背扣,胸罩的背帶從兩側滑下來。 原以為這樣就好,沒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壓在我身體下的胸罩整件抽走,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褲了。我羞得轉過頭去,這才發(fā)現墻壁上的鏡子映照出診療室里完整的景像,一個皮膚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診療床上,只有腰間一條細細的布料顯示著她還保有最后的隱私。 那個坐在床邊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沒亂瞄眼前的美景,只是專注地拿起嬰兒油,轉開瓶蓋,接著黏滑的液體便從我背脊上倒了下來。 厚實的手掌貼上我的身體,很仔細地把嬰兒油涂滿我整個肩膀和背部,他先試試按捏我的脖子:“ 會不會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意見。接著他便抿著嘴唇開始專心工作起來,兩手按捏我的頸部和肩膀的xue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開始用手掌順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際,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來回,他的手掌都往兩側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掌越來越往我身體的兩邊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 最后在他小指碰觸到我rufang邊緣時,他改變方式,開始用手指按壓我涂滿潤滑油夜的后背?,F在變成由下往上,他從我腰際按起,手指像律動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動,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際,每來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輕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經變成若有似無般地在我肌膚上輕輕滑過了。他不斷來回這么撫弄著我整個后背部,我只覺得身體發(fā)熱、皮膚泛紅,陣陣快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直沖下體,兩腿間那條細布很快地變得濕潤黏膩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開始往下推了,當碰到我丁字褲的細腰帶時,似乎覺得有點不妥地停了下來,拉著那條帶子說:“ 這件也脫掉好嗎?不然等等會沾到油哦!”我已經羞得無法言語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條細腰帶把我的丁字褲整件脫了下來。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襠布上那塊濕黏的痕跡了。 他低頭關掉電源開關;把紅外線燈從床邊移走,再回到床邊拿起油往我赤裸的身體倒了下來。溫熱的油液從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兩只小腿,他溫熱的手掌按了上來,很輕柔的幫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開來。 他很小心地避開了中間部位,手掌只在外側活動著,仔細地揉過我左半片的臀rou后,再往下一路按壓我的左腿,然后換右半邊。 等到右邊小腿按完后,他停下來擦拭著臉_上的汗水:“ 好熱,我可以擦個汗嗎?”密閉的診療室里的確很悶熱,我轉頭看著鏡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濕透黏在身上了。我‘嗯’ 了一聲,以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沒想到他轉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條毛巾,脫掉背心把上身擦乾凈后,接著把長褲也脫了。 全身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褲,一絲不掛的我根本不敢出聲,只能臉頂一下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乾凈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過身來,壯碩的肩膀下是兩大塊胸肌和壁壘分明的腹肌。 他只穿著一件超緊身的黑色低腰子彈內褲,我看到他粗壯的大腿根處那隆起的褲襠,羞得只能把臉埋回枕頭里。 他回到床邊又開始用手指點壓的方式,一樣是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從我飽滿圓潤的臀rou到修長性感的雙腿。他來來回回專注地像是愛憐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膚上輕輕碰觸著,我只覺得自己的yin液正從恥縫里滲漏出來,大腿內側一片黏膩。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雙腳,左右張開,然后他爬上診療床,在我膝蓋間坐了下來。他像是騎馬一樣地跨坐在診療床上,再把我左右膝蓋分別擱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開始從膝蓋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內側。 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處,我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濕黏的下體正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紅、不斷輕喘。 他開始用手指撫弄我大腿內側,輕柔得已經完全是在挑逗我兩腿間的每根神經。他的手指順著黏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撫弄,在我yindao旁邊停住,按壓我大腿根處最內側的xue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沒直接碰觸我最渴望的地方。 這樣卻讓我的欲望高漲到無以復加,我的yin液在他面前不斷流泄,我的密縫整個充血張開。他的手指又滑了回來,還是沒碰到我熾熱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縫兩側流滿yin液的皮膚上輕輕撫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開始發(fā)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輕輕擺動著我光滑無毛的下體。他沒理會我的暗示,還是繼續(xù)撫弄著,持續(xù)的刺激終於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著頭不知羞恥地張嘴懇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來,兩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張開,他移動身體坐近過來,近到我濕黏的下陰幾乎能感受到他褲襠的熱度。我張開的大腿根部被擱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診療床上,濕黏的下陰變成空懸在他隆起的褲襠前面,幾乎能感受到他的炙熱。 潤滑的嬰兒油這次直接從我股縫間倒了下來,油液順著股溝往下流動,浸潤了我早已濕透的陰部。左手中指從我尾椎骨順著股縫按了下來,按進股溝里慢慢滑下,滑過我的肛門......滑到會陰,按壓著我會陰上敏感的xue道,然后又滑回肛門,左手中指就這么在我肛門口上輕輕轉動著。 忽然右手也從我恥骨下方覆蓋了上來,包覆住在我乾凈無毛的下陰....輕輕撫弄了一會兒,手掌退了開去,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縫周邊來回滑動,慢慢滑進我密縫里,逗弄著我濕黏的yinchun和腫漲的陰蒂“ 舒服嗎?” “舒.....服.........”..我低聲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