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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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糸乃……。”室內(nèi)的燭火搖曳著,在糸乃的側(cè)臉上映出明明滅滅的光影,坎蒂絲用濕帕替他擦拭著嘴角,他雖忍著沒出聲,可眉心卻皺了起來,大約是很疼的樣子。 “對不起,讓您看見了糟糕的事。”糸乃垂下眼睛輕聲說:“我會補(bǔ)償您的,今晚您想做什么都……” “那個人是誰?”坎蒂絲沒讓糸乃將話說完,她擦干凈那些血跡,然后用指尖沾了些老板給的藥粉往糸乃的傷口處抹。 “嘶……”幾乎是觸碰到他的瞬間,糸乃抽著氣往后退了退。 “疼嗎?”坎蒂絲柔聲問:“那我再輕一點(diǎn)?!闭f著她湊近他,用空著的那只手托住了他的下巴,那是個太過親昵的姿勢,只要糸乃輕輕側(cè)過頭,大約就可以“不小心”吻上她的手,這樣簡單的調(diào)情伎倆他用過不止一次,在他不想回答客人們無聊的問題時。 這法子一向都很有效,因為對于那些人而言,糸乃的身子是只用來尋歡的工具,他的想法和心情對于他們而言并不重要,他們關(guān)心他,多半只是因為偶爾人也會對可心的畜生生出幾分不必要的憐憫,眼前這個女孩一定也同他們一樣,只不過這溫軟的情愫持續(xù)的時間太長,長到幾乎快要讓糸乃無所適從罷了。 “只是客人而已,喝醉了酒,不太清醒。”他低聲回答,然后別開頭脫了她的手。 “可他說會為糸乃贖身……”坎蒂絲不是那么容易蒙混過關(guān)的,她扯住了他的衣袖追問道。 “那是不可能的?!濒槟藫u了搖頭淡淡的說,柔緩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糸乃你喜歡他嗎?他說你們約定好的……”坎蒂絲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焦慮,這也許來源于她對他的喜歡生出的獨(dú)占欲,那樣讓人喘不過氣的感情糸乃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止一次,讓人好累也好痛,卻從未從中體會過旁人所描述的幸福感,那是他無法奢求的東西。 “一個醉鬼的話,別當(dāng)真?!濒槟巳嗔巳嗨念^發(fā):“在這里,很多人說出的‘喜歡’都是不能當(dāng)真的……”在糸乃覺察出自己失言時微微頓了頓,然而他堆出虛偽的笑容:“但糸乃一直都只是您的?!闭f罷他牽起坎蒂絲的手按進(jìn)他的衣襟里:“今晚您也還是不愿抱我嗎?”他低垂這眼角,吐出帶著些委屈的疑問。 “就算對象不是你,于他而言也沒有什么區(qū)別?!?/br> 老板娘的話不合時宜的響在耳畔,讓坎蒂絲的指尖逐漸失去了溫度,可即便貼在胸口讓人覺得寒涼,糸乃依舊將她的手攥得很緊。 14 糸乃身上多處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但脫去衣衫后那些發(fā)黯的紅痕仍舊讓坎蒂絲心疼。對于造成那么多傷痛的人,他表現(xiàn)的一絲一毫的情緒都沒有,迷惘也好,苦悶也好,痛恨或是后悔……那些本該出現(xiàn)在常人身上的反應(yīng),都被他用溫和的笑容掩飾著。糸乃實(shí)在是過分溫柔了啊,仿佛無論遭遇到何種不幸,都不會責(zé)備傷害他的人。但與此同時,這份溫柔無形中成為了某種隔閡,阻擋在他們之間,讓她無法向他的心靠近…… 坎蒂絲按捺不住悸動的心緒,俯下身吻了糸乃:“吶……”她的嘴唇劃過他的臉頰和下頜,停留在他的側(cè)頸細(xì)密的吮吻著:“從和糸乃相遇的第一晚開始,我便喜歡上你了?!边@大約是坎蒂絲第一次同糸乃告白,因為緊張,她的聲音有一絲顫抖,那是帶著少女嬌羞的真誠告白,訴說著美好又溫暖的思慕。 “這不是挺好的嗎,變得就像是普通的戀人一樣。” 老板真是太多嘴了……糸乃咬住自己的嘴唇心想,那句話連同壓在他身上的女孩,都令他無法抑制的動搖著。他閉上了眼睛:“我也愛您……嗯……”被銜住喉結(jié)讓他發(fā)出些許變調(diào)的呻吟。 糸乃的雙腿攀住了坎蒂絲的腰,下擺隨著他的動作滑到腿根,里頭是空的,于是他的私處便露了出來。后面的小嘴兒在濕冷的空氣中微微張合著,坎蒂絲的手一摸下去,他便主動用會陰和后xue蹭她,看上去幾乎急不可耐。 他不需要同情與憐憫,也不需要虛假的愛戀,他已經(jīng)受夠了,在因為某個人的溫情而產(chǎn)生了期待后,再度被推入痛苦的深淵。沒有人會帶他離開這里,無論是女性或是男性,都不會有人與他共結(jié)連理,他早已污穢不堪的人生從很早以前就不再有任何希望。 “我想要您再粗暴一些,我會滿足您所有的心愿的?!濒槟说恼麄€身子纏了上來,他的聲音喑啞低沉,像是蠱惑卻又像是某種乞求。讓他疼也好,讓他受傷也好,一切都無所謂,只是別再像是現(xiàn)在這樣,帶著快要哭泣的表情溫柔的親吻他。 “但是我還沒用告訴過糸乃,最初喜歡上你的原因呢。”然而坎蒂絲說出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的話。糸乃怔愣了一瞬,他環(huán)抱著她的后背,忘記了扭動腰跨繼續(xù)引誘她。 “因為糸乃夸我好看?!笨驳俳z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輕盈的小鹿半親昵的向他示好。然后她一邊含糊的說話,一邊啃咬著他的乳尖:“我是混血,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吧,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父親又在我記事前便死在了海上?!彼α诵Γ缓髮筛种刚戳藵櫥玫南愀?,塞進(jìn)了他的后xue細(xì)心的擴(kuò)張著:“黑色的頭發(fā),身材又比同齡人瘦小許多……”那幾乎注定了她是會被欺凌的存在?!八麄兛偸墙形摇疄貘f的孩子’,那種非常不吉利的鳥,也沒什么人愿意和我玩,所以我偷偷躲在叔叔的船上跟他一起來到了這里,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在海上了,他沒法趕我下去?!闭f著她露出難得的狡黠笑容,吐出糸乃左邊那顆被她吮到微微發(fā)紅的乳粒,然后換了一邊:“所以糸乃我喜歡你,最初可以說是一見鐘情,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便越是難以從你身上移開視線?!彼凝X間在他的胸口作惡,難耐的刺癢讓糸乃不住的抽氣。胸口被她玩弄得濕漉漉一片,兩邊的rutou都顫巍巍的挺立起來。 “坎蒂絲小姐……嗯……”糸乃喘息著,上下兩處都被愛撫著讓他稍稍有些失神。他張了張口想要對她說些什么,卻因為身體里頭的手指摁上了敏感的地方而發(fā)出變調(diào)的呻吟。 “每次來到這里的時候,都能看見糸乃坐在二樓的窗口望著很遠(yuǎn)的地方,看上去十分寂寞。那個時候我就想……什么時候才能看見糸乃露出真正的笑容呢?”并不僅僅是溫柔的糸乃,寂寞的他,痛苦的他,即便是他掩飾著自己的心情帶上的那層面具,她也一并愛憐著。 “……”這一次糸乃張了張嘴,卻沒有能夠發(fā)出任何聲音。 從未有人在他面前說過這樣的事,客人們幾乎不會向他示弱,那些說著傾心于糸乃的人,理所當(dāng)然的將自己視為他的支配者,他們會喜歡他的相貌,喜歡他偽裝出的順從性格,喜歡他在被cao時身體yin蕩的反應(yīng)。沒有人會將他說過什么做過什么放在心上,沒有人會對他訴說寂寞和煩惱,于是眼前的少女便顯得與他們截然不同。她與他聊天,告訴她外頭的櫻花開得繁盛,她送給他親手編織的繩結(jié),將自己的弱點(diǎn)和不安展現(xiàn)在他面前…… 所以沒有人會像坎蒂絲一樣,讓糸乃的心思不受控制的動搖著。變得像是普通的戀人一樣,這對于他而言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可眼前的少女卻淺笑著將糸乃拖入令人沉醉的夢境中,讓他幾乎不愿醒來。 坎蒂絲抽出了手指,她熟練的將玉勢綁在腰間,頂入身體的時候,冰冷的觸感令糸乃呼吸一窒。 “疼嗎?”她抬頭看著他,眼睛里寫滿了關(guān)心。 “不是……只是冷……”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便被她緊緊摟住,他們的身體貼在了一起。少女其實(shí)很輕,就算整個人壓在身上也不會覺得難受,相反她rufang不停磨蹭著糸乃的下肋和側(cè)腹,柔軟的觸感讓他分心的厲害。她緩緩動著腰,不輕不重的蹭過后xue的敏感處,很快那點(diǎn)涼意便被情欲掩蓋,融化成水狀的香膏被玉勢擠出xue口,沿著糸乃的股縫往下淌。 “坎蒂絲小姐,請您再快些。”糸乃的手扶著她的后背,同時他搖晃著自己的屁股方便她動作,他瘦長的雙腿夾住了她的腰:“再用力些……”糸乃呢喃著,同時他的十指纏入了她的蜷曲的長發(fā),用幾乎讓人窒息的力度和她擁吻著。 他并不乞求快感,僅僅渴望沉淪。 如果自己真的無法抑制的喜歡上了她的話,那么糸乃想要的就只有一件事。希望他喜歡的人在這樣的夜晚用力擁抱他,讓他變得無法思考,讓他變得失去神志。這樣糸乃便會忘記,懷中這個對他傾訴著“喜歡”的女孩,同所有買下過他的人一樣,他們都會在天亮?xí)r離開。 坎蒂絲被糸乃失控的熱情嚇了一跳,但陷入情欲的少女很快找回了節(jié)奏。她的手按在糸乃的臉頰邊,看著他在被她抽插的過程中無助的搖著頭,看著他張開薄薄的兩片嘴唇喘息著吐出濕熱的白霧,看著他勃起的yinjing被擠在兩人的胸腹間隨著她的動作有節(jié)律的抽動著,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他好美,美的讓她挪不開視線,坎蒂絲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糸乃的身體,然后她拍了拍他的腰更換了體位。 側(cè)面位其實(shí)更加方便用力,但糸乃從沒想過坎蒂絲有力氣抬起他的一條腿?,F(xiàn)在這個姿勢看起來相當(dāng)?shù)牟幌駱?,糸乃?cè)過了身體,坎蒂絲跪坐在了他的右腿上,而他的左腿搭在她的肩膀。糸乃的身體足夠柔軟,于是兩條腿被拉開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她一面揉捏他的屁股一邊cao他。和正常位時只能小幅度的晃著腰不同,這樣的姿勢方便坎蒂絲大開大合的干他。每一記插入都頂?shù)矫舾悬c(diǎn),在碾壓過那一小片癢rou后整根的拔出。他被她頂弄的晃著身子,雙手幾乎將床單扯破。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在他發(fā)出每一聲帶著啜泣的呻吟時笑著親他的大腿。盡管糸乃是諳熟風(fēng)月的男娼,沒有一絲一毫遮掩的暴露也讓他本能的想要蜷縮起身子。 糸乃在這樣的姿勢中被坎蒂絲cao射了兩次,床單上黏噠噠的一片,視線變得朦朧不清。實(shí)在是太過了……糸乃模模糊糊的想著,yinjing已經(jīng)軟到?jīng)]法再一次勃起,汗水和別得什么液體讓他渾身濕透,可頂入腸腔的假體沒有不應(yīng)期也不會軟掉,他承受著過分的快感渾身像是糠篩般不住的顫抖,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只剩下那個牽住了他的一只手,與他十指相扣的女孩。 “……還要……求您,給我……”明明身體已經(jīng)脫力到連手指都無法動彈,糸乃卻不希望她停下。因為在屬于他的夜晚里,唯一能夠感受愛與到被愛的,就只是這樣讓人沉溺的時刻。鼠蹊的酸脹幾乎已經(jīng)開始演變成某種疼痛,近乎是尿意而非快感的脹痛壓迫著他,然而他依舊緊緊抓住坎蒂絲的手,意識模糊的讓她繼續(xù)。 “啊……啊啊啊啊啊!”第三次并不是射精,隨著他的尖叫從性器的孔隙中噴出的是一股泛著腥臊氣味的淡黃色水液。腿根和床單被他弄得一塌糊涂,騎在他身上的女孩因為射出的尿液而渾身僵硬的停住。 好臟,他真的好臟啊……在坎蒂絲放下他的腿,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時,他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然而女孩并沒有露出嫌惡的表情丟下他離開?!棒槟??”她不確定的叫著他的名字,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做得太過份了嗎?是不是哪里疼?”然后坎蒂絲的指腹蹭過他的臉頰,停在了那里不停的擦拭著:“糸乃,別哭啊,對不起……我下次不再進(jìn)去這么長時間了……我……我……” 為什么要道歉,這分明是他自己求的。聽著坎蒂絲結(jié)結(jié)巴巴話,糸乃納悶的想。他順著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哭了。那并不是用生理性的眼淚就可以掩飾的淚水,可那也并不是因為疼。實(shí)際上過分的快感讓身體麻痹了,幾乎感覺不到疼痛。 于是糸乃搖了搖頭,他張了張口,想告訴她那個標(biāo)準(zhǔn)的答案,他是因為被cao得太爽才會哭,可是那句說過不止一次的話到了嘴角,對著她擔(dān)心的眼神,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真的不疼?”坎蒂絲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用手臂擋住了眼睛。 “不疼……我沒事……”糸乃哽咽著,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