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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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比我大五歲的哥哥,他是個傻子。 我十七歲才第一次見到他,那時他因為一點點小事故被人搞得跟瘋了也沒什么兩樣。他那位神經(jīng)病一樣的前男友把人用完就扔屬實可惡得有點過分,但我沒什么道德觀,所以也并不會多管閑事想要治治他什么的,大家都是工具,瘋不瘋也沒什么兩樣嘛。 其實我最開始還真沒想著要拐他上床,哪怕是我也會覺得那有點趁人之危。但是這不是我能控制的,他前男友是個垃圾這件事我說過,除了單方面分手,靠著違禁藥物把人搞出發(fā)情期紊亂也很下品。 哦,發(fā)情期這事我好像沒說過,那我還是先從前因講講這個吧。 我是個由改造人——她是自己改造自己的,生出來的人造混血,我哥哥雖然是我哥,但他是個人造人實驗品。我們有著一部分相同的基因,但是他被當作工具長大的時候,我倆的母親已經(jīng)退居二線專心養(yǎng)我了。我過的總歸還是比他好一點。 這個世道比較糟糕,三十年前人工智能暴亂、異種入侵后幾方一起陷入了混戰(zhàn),我倆的母親是個天才,在暴亂前就已經(jīng)相當有名氣的少女天才。她在暴亂后沒走上她的熟人們期望她走的“正道”,她選擇一路逃亡并且研究改造人。 她當然成功了,她將異種中最強大的一支分族的基因近乎完美的融合到了自己身上,那種外貌肖似傳說中的“龍”的生物給了她極度強大的綜合力量,她將這種力量遺傳給了我。我十三歲問過她為什么改造風險那么大她還要做,她笑著摸了摸我的臉,一雙與我相同的鳶色眼睛彎起來說:“它風險大,但我可是天才,天才不賭一賭怎么行呢?” 然后她狂笑了幾聲,側(cè)頸不太明顯的銀色細鱗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發(fā)著光,她接著往下說說:“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后悔。我賭我自己能不能成為第一個融合了最強異種基因的人,不成功大不了就是死于排異反應(yīng),但我賭贏了。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么做的?!?/br> 我日后細想時認同了她的話。 她一直都瘋瘋癲癲,改造前先拿人造人練了練手,改造完自己后選擇生下我也只是因為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沒體驗過生孩子的感受。她什么都樂意試一試,把整個人生當一場游戲玩。 她沒管我哥,管了我,然后在我十五歲時留給我一張字條和一筆錢就跑去浪跡天涯重回青春期了——反正她在改造之后壽命拉長到了恐怖的地步。 我哥哥與我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被母親作為不完美的作品以不低的價格賣給了某個組織做殺手,融合了異種基因的孩子通常有著極佳的五感,我們則會比他們更加強大。我看過我哥哥八歲時的數(shù)據(jù),他那時的力量已經(jīng)可以接近一個成年人了。 母親所說的“不完美”在那時看不太出來,但在日后卻是他相當明顯的弱點。他不僅在兩性畸形的前提下具有異種的生殖腔,還有著一年兩次的發(fā)情期——這玩意一般只出現(xiàn)在弱小到只能被當作貨品使用的異種身上。 他那位前男友比他大半歲不到,年紀輕輕就是官方通緝上有名的銀舌頭,深諳催眠和詐騙相關(guān)的玩意。原本的賞金大概有個幾百萬,前幾年還聽說過他靠著催眠暗殺了哪個組織的首領(lǐng),為此對他的懸賞金額又多了三十多萬。 他倆的遇見是我哥呆的那組織的鍋。那邊怕控制不住我哥,索性下重金請了那騙子催眠。騙子看了看人,爽快地答應(yīng)了要給他洗腦這事,但他加了一個條件,要同意跟他上床。 這人順利拐到了我那倒霉哥哥,再還是個惡趣味的抖s,于是就真成了個災(zāi)難。 我哥被那個他呆了快二十年的組織交給我的時候?qū)Ψ狡鋵嵧ο胍X的,但我不是很有心,于是拿著黑出來的他的任務(wù)收益和所耗費用加加減減算了個相當不得了的數(shù)字,那是我哥給他們掙的錢,還是不算他工資的那種。 我沒母親那么出名,但到底也是先天的強大混血種,我比同年齡的我哥要強那么幾個百分點。他們還沒蠢到跟我動手,于是我沒花一分錢的把我那個不太熟悉的哥哥領(lǐng)了回家。 他日常處于不太有理智的狀態(tài),每天不是抱著膝蓋縮在哪個沒什么光線的角落里就是把自己團成一團埋在被子里,但勝在省心。我并不需要怎么管他,當時我僅是覺得他被他前男友訓(xùn)得不錯。 后來我才知道他不僅僅是乖,其他方面也很不錯。 那是我把他帶回家的第三天傍晚,我從一單竊取情報的委托里拿到酬金回家后。 我那個會發(fā)情的哥哥大張著腿搬了個凳子正對著門口坐著,他光裸著整個畸形的下體在自慰。他捅了四根帶著槍繭的手指進他前面那個xue,估計他玩的挺爽,水滴滴答答地噴了一地,就連腳踝上細軟的青色的鱗片上都沾了幾點,而另他的一只手則掐著腫脹充血的陰蒂,這讓他從臉到身體都因為情動而泛著一層緋紅色。 我走了過去,就站在他旁邊看著他繼續(xù)狠命捅他自己,深紅的xuerou隨著他手指的快速抽插被帶出了一點點堆在那兩片黑紅的yinchun上。他爽得翻著白眼浪叫,口中吐著意味不明的囈語,我細細分辨才發(fā)現(xiàn)他是在求歡,雖然模糊到?jīng)]有主語,但卻是是在求歡。 他又高潮了,黏糊糊的水順著手腕流出來,沾得他半個腕子都泛著透明的水光。他似乎看見我了,于是他近乎是滾下來一樣抱住了我的腿,半張著嘴湊近了我的褲子。 他想拿嘴咬開我褲子上的拉鏈,但我并沒有做好和他上床的準備,一把捂住了褲子,然后推開了他。他的臉一下就白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主人不需要賤狗了嗎?是因為賤狗自慰要懲罰賤狗嗎?” 我哪里見過這陣仗,先一巴掌扇了上去,扯著他一頭灰色長發(fā)逼著他拿他那雙青綠色眼睛和我對視。我有些氣急敗壞地吼他:“我是你血緣意義上的弟弟,你看清楚,我不是那個大名鼎鼎、cao了你好些年的騙術(shù)大師。” 他似乎有了一點點理智,臉也恢復(fù)了一點血色,迷離著眼睛看我,然后啞著嗓子說道:“我發(fā)情了,求你caocao我吧……我與你也沒多熟,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的?!?/br> 我看著他的眼睛,發(fā)現(xiàn)我確實有被他蠱惑到。 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