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與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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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過完,帝都的正是熱鬧的時候。 韓澤掰著手指頭數(shù),今兒是和他哥談戀愛第十天。除了每天親個嘴擁個抱睡一覺,其中十天有八天還真就純睡覺之外,日子都快淡出鳥了。 都說小情侶之間干柴烈火一點就著,他哥這干柴怎么就套了層氧化鋁?防火防潮防韓澤。 但他不會直接去問他哥的,開玩笑,女朋友性致不高,男朋友先得自我反省。 于是他反省了,在下午寫作業(yè)的時候,趁著“安老師”前腳剛?cè)バl(wèi)生間,后腳就手機(jī)消息發(fā)胖頭聊天框里了。 胖頭皺著眉打游戲呢,突然被他下一句驚了,“怎么哄女朋友開心?” 韓澤有個戀愛腦。他在吃飯打球看電影里,果斷選擇了第三者。是的,他給看電影取名第三者。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兩個人的戀愛,非得有第三個東西來摻和一腳,還是不得不的關(guān)系,這不是第三者是什么啊。 晚上開了葷,韓澤和他哥倒在地毯上,一上一下,聲音一個粗一個喘。 安辰的呻吟就像裹著素色紙的糖果,得耐心點一點點剝開他的偽裝,才能享受到那壓抑的,快哭的嗚咽——比糖果還甜。 他身上穿著韓澤的黑色背心,隨著重力下垂的布料,從側(cè)面能瞧見胸部的弧度。像一個半括號,剛好契合韓澤的手掌虎口,能一手?jǐn)n起一個小奶包,奶包上的紅馬奶葡萄被咬狠了,就可憐地頂出兩個小點,凸在背心上。 韓澤以往喜歡掐著他的腰cao,如今喜歡掐著他的奶子,單手罩住一個rou團(tuán),另一只手就從下而上撩起他的衣服,舌尖舔去他背溝上的汗珠。 紅潤的舌尖配著乳白的膚rou,從尾椎的腰窩舔起,濕漉漉的觸感直酥麻到蝴蝶骨,再一下下虔誠地啄吻,最后稍用力咬出一個玫紅的吻痕。韓澤選的位置很巧妙,在兩片蝴蝶骨的中間,仿佛鎖住了蝴蝶的翅膀,讓它只能在自己懷里被狠狠疼愛。 安辰甬道不受控制地絞緊了弟弟的yinjing,黏糊地吮吸,聽到弟弟邊用指頭搓著陰蒂邊含著自己的耳垂說“我的小浪寶貝?!保t了耳朵。他的下面不會發(fā)水一樣地流,韓澤曾經(jīng)花了一個晚上實驗,又是舔又是吸,手掰開他的腿根,舌頭咬著他的陰蒂,使其從小紅豆腫得縮不回去,卡在兩邊yinchun中間像花朵受精的雌蕊。韓澤也是第一次給人舔,沒輕沒重的,連長發(fā)掃到他哥的屁股都沒在意,那頭發(fā)細(xì)細(xì)的,瘙癢難耐,把他哥玩得崩潰,上面眼睛流的水倒是特別多,紅紅的跟被欺負(fù)慘了的小兔子一個樣。 安辰xue眼里的高潮像是一場熱潮到頂點的釋放,興奮的愛液慢慢從rou壁滲出直至剎那間的滿足,沒有滴滴答答的潮吹,所有一切都鎖在xue口里,再收縮張合,給腸道中的陽具一個別樣的驚喜,絞得人恨不得痛痛快快射里面才好。 韓澤每次這時候都忍的脖頸青筋暴起,射精完甬道還再夾,就跟被人手?jǐn)]一樣,體感更敏銳,也更疼更爽,夾的他簡直也快爽哭了。又會覺得自己失了面子,再一波就cao得更狠,受罪的永遠(yuǎn)是安辰,不明不白就被cao的哭都哭不出來,嗓子眼發(fā)出的呻吟都打著顫,一邊高潮一邊被jingye澆灌。 射精的時候,他抖的不像樣子,甬道又濕又熱又緊,完全就是個貪吃的小嘴,吸精的小惡魔。 韓澤一手抱住他,一手扯下安全套打個結(jié)丟垃圾桶里,嘆口氣道:“唉,這些可都是我的兒子啊?!闭f完還跟撒氣似的,啪啪兩下掌摑在他的屁股上,越拍沒東西堵的愛液越是跟噴濺一樣從紅腫的口子里出來,淋了韓澤一胳膊。 他有氣無力道:“你少射點不就沒事了?!?/br> 韓澤打橫抱起他,抱到浴室里,懶洋洋道:“那可不行,兒子總得見見他們的mama。” “……是爸爸?!?/br> “是,是小爸爸的,我當(dāng)個大爸爸?!?/br> 韓澤蹲在地上打開浴缸試水溫,安辰就坐在他腿上,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小爸爸就小爸爸吧。 洗完澡,兩個人往被子里一窩,韓澤從手機(jī)里,點出兩張電影票。 “喏。”他遞給他哥看,兩指頭夾著,姿勢拽得跟甩支票一樣。 安辰?jīng)]接,先是盯著手機(jī)屏幾秒鐘,再是眉頭微微皺起,開玩笑道:“這是,嫖資?” 韓澤:“……?” 安辰眼里只剩一種情緒,韓澤發(fā)誓看清了,滿是嫌棄,他哥說:“真摳。” 韓澤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嫖個屁!”他捏著他哥的兩腮,捏的他哥不由自主地嘟起嘴,就上去狠狠親了口,邊親邊含糊不清道:“這是電影票!我,”他拿著手機(jī)指自己,“要和你,”手機(jī)又在他哥臉上劃拉一下,“看電影,懂嗎?” 他哥腦袋歪了歪,眼睛跟櫥窗里洋娃娃的玻璃珠子一樣透著股無辜勁,韓澤深吸一口氣,覺得又要流鼻血。 “為什么?”他哥問。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和我看電影?”他哥表情有點小狡猾,嘴角也刻意壓著弧度,“你這是在和我偷情嗎?” “哈?” “你喜歡我?!?/br> “昂?!?/br> 他哥繼續(xù)掰著手指頭,一個個算,“你和我zuoai,你還要和我看電影,這不是偷情是什么?” “偷個屁!”韓澤一個頭兩個大,邏輯被他哥帶著跑,“這他媽叫約會,約會你懂嗎?” “為什么要和我約會?”他哥嘴巴又抿起來,有點小孩子沒糖吃的委屈感,“我又不是你什么人?!?/br> “你是我哥?。 ?/br> “誰你哥?”他哥瞪他一眼,偏在韓澤眼里,就是蘇妲己嗔怪帝王,“你想清楚了再說話。” 韓澤愣了愣。他砸吧著嘴,心想這屋子的燈咋還有取暖效果呢,把人心里烤得又軟又暖,他哥在他胸口里,就是一只別扭的小奶貓踩心上了,把心踩得舒服極了。 他突然就笑出聲,手一撈,把安辰圈在懷里,逗著人,“那你說,你是我的什么?” “……你是豬嗎?”他哥低頭絞著手,自暴自棄地xiele氣,“算了,你不知道就……” 韓澤直接捏著他的下顎吻了上去。他就好似一只貓被捏著后頸皮,舒服的放松身體,手臂纏上韓澤的脖子。 韓澤低聲笑了,笑聲被安辰吃到嘴里有些悶有些沙啞。 兩張嘴分開的時候,被親的迷迷糊糊的安辰,瞥見韓澤在笑,他的唇角微張,舌尖在上牙擦過,發(fā)出一個聲,“老”,再兩片唇一合,圈成一個圓,“婆?!?/br> 安辰晃了晃神,韓澤咧開嘴,笑的頑劣又痞壞,重復(fù)一遍,“老,婆?!?/br> 特簡單兩個字,偏在他弟嘴里說出來,就跟帶電流一樣,把耳朵根到渾身都電麻了。 “嗤?!彼嚥蛔?,小酒窩不受控制的就露出來,笑罵道:“豬?!?/br> “嗯?!表n澤親他酒窩,邊親邊說,“你是豬的老婆。” 安辰鼻腔里不滿地哼一聲。 韓澤掐了把他的腰,“不滿也沒用,嫁豬就隨豬吧你,以后生一窩小豬崽,咱們大豬小豬熱炕頭!” “……切?!彼藗€白眼,“誰要嫁你,我嫌棄你?!?/br> 韓澤瞥了眼他哥死死拽住自己的手,憋笑。 嗯,是挺嫌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