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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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房間里暖氣充足,韓澤還是寒毛都立著打抖。 頭頂?shù)臒舭阉白永暮荛L,安辰就籠罩在他的陰影里,微微昂頭和他對視。 他哥的眼睛太漂亮好看, 多撒點光進去就是銀河,他快要溺斃在里面。 他一時間竟分不清是委屈和驚訝哪個多。 他想,他應(yīng)該覺得驚喜。單向奔赴的暗戀終于得到回報。但沒有。好像,一直捕魚空網(wǎng)而歸的人,突然魚都向他涌來,他卻不敢收網(wǎng)。 “那你為什么,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一縷縷細絲樣的情緒快把他的心包裹的透不過氣,“我還以為,你一直都很抗拒我?!?/br> “每一次接吻,都是我提的,你,你……你就像被迫在做一件不喜歡的事?!?/br> 韓澤慢慢垂下頭,囁喏道:“你現(xiàn)在又說想我,可我卻從來都感覺不到你想我,你甚至在國外,電話都很少給我打。為什么寧愿去紋身,也不選擇告訴我呢?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想我呢?” “你難道就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你……” 韓澤上前一步,他明明沒有喝酒,卻仿佛被酒精蒙住了腦子蒙住眼睛。也許又是浴室的燈光太昏暗,他只顧在意自己的委屈,全然忽視他哥眼底的難過。 安辰被步步緊逼,背靠在冰涼的瓷磚上,但涼意沒有襲來,韓澤的一只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墊在他的蝴蝶骨,他的后背依舊是溫暖的。 “你說你感覺不到我想你?!卑渤教痤^看他,反問道:“那你覺得,每次冬天寄去的圍巾,都是誰寄的呢?國外難道缺這些東西嗎?” 安辰感受到扶他后背的手瞬間僵硬了,硌的他有些難受。但他又固執(zhí)的用背把韓澤的手壓緊。 韓澤微怔。他想起來了,mama過年那會都給他寄些吃的玩的。那一大包紙箱里,會有一條很毛糙擰著線團的圍巾。他還以為是mama自己織的,覺得費時自己又不缺,就說過不用了。但第二年依舊會在紙箱里發(fā)現(xiàn)。 可他卻只帶過一次。 安辰踩著他的影子,慢慢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說:“其實,我遠比你想的,要更喜歡你?!?/br> “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br> 韓澤沒有說話,他甚至沒有一個表情的轉(zhuǎn)化。他只是低下頭,一點點靠近安辰的臉,兩個人額頭相抵著。他試探著問:“那你愿意吻我嗎?” 安辰就踮起腳,咬住他的嘴唇。 *** 時針到十二點的時候。韓澤正靠在窗戶邊抽煙。路邊橘色的燈從他發(fā)旋上照下來,有點殘陽如血的意思,他半張臉蒼白半張臉掩在陰影里。 浴室的燈一直亮著。他手撐著臺子往后仰,想了挺多。但想來想去都不明白,為啥他哥要說那句,“也只到此為止了?!?/br> 韓澤不是動不動墨守成規(guī)的人。他喜歡一個人就去招惹,不計后果不顧倫理。世界上那多人,他偏看他哥看上眼了。 煩。 他哥哪來那么多屁規(guī)矩。和弟弟談個戀愛又咋了。 火星子舔著煙草燒到嘴蒂。他把煙踩滅,呵口氣,抽的不多,嘴里味不重。就去推浴室門。他哥呆里面快一個小時了,得進去看看。喝醉的人獨自洗澡本來就不靠譜。但他哥硬是把他推出來了。 “叩叩——” “哥?” “……” “你洗好了嗎?我進來了?!?/br> 沒人回答。 他等了一會進去。他哥在浴缸里泡著,熱水濕氣給人蒸的皮膚透著粉,鎖骨以下在水里,頭歪倒在浴缸邊,睡著了。 這是他頭一次見他哥光身子的樣子。說光身子也不對。那水上浮著一層泡沫,他哥腿屈著冒個膝蓋頭,水波就在大腿根蕩漾,要露不露半遮半掩的。 他盯著看一會,深吸一口氣。出去找了張紙把鼻孔堵上。兩只鼻孔。 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人撩的要死要活,他哥就有這本事。 “哥,你醒醒,別在這睡著了?!彼Y聲甕氣地拍拍他哥的臉,他哥嘴巴嘟囔了下,往他掌心里蹭蹭,睡得更迷糊了。 他沒法,只好一手抄在他哥的膝窩,一手扶住背,把人從水里抱起。 不沉,就是上面那手要死不死的剛好卡他哥rutou那,軟豆子一樣蹭的掌心綿綿。他老二刷的敬禮,在內(nèi)褲里的憋的難受。 浴衣隨手撈的,他哥躺床上不老實,一個側(cè)翻背對他,浴衣沒跟著翻,一張光滑的背順著腰窩連著白屁股, 面對他。兩瓣屁股中間的溝人字型勾出兩手都握不住的rou,上面那團還一個凹陷,性器露個頭在腿縫,若隱若現(xiàn)的。 他的鼻血浸濕了紙團。 cao了。 他狠狠的捏把鼻子。上前把他哥翻過來,右胳膊抬左胳膊抬的換睡衣,左腿抬右腿抬換內(nèi)……內(nèi)褲…… 他手頓住。 頓了兩三分鐘吧,他哥都忍不住在夢里打了個寒顫。他才如夢初醒般,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哥兩腿間的——囊袋下本該光滑的皮膚。 連著囊袋而下,鼓起的,飽滿的一團rou。中間裂開條縫隙??p隙因為姿勢開了條小尾指那么窄的口。 無毛滑嫩帶著剛出浴的水滴子,一滴剛好從外面滑進縫里??p縮了下。 那一刻,他手抖成篩子。瞳孔劇震。忽然掀開被子把他哥遮的嚴嚴實實。又覺得不對,把他哥頭撈出來喘氣。 但他氣喘的比他哥還粗。他一時間居然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想出滿腦子的臟話。 屋子里靜的居然也會讓人焦灼。 半晌,他又小心翼翼的掀開他哥腿間被子的一角。 那條縫還在,不是錯覺。 怎么會? 他猶豫了下,然后很慢很小心的,伸出一根指頭碰了下那條縫。有體溫,他哥腿不由得踢蹬,有感覺。那縫窄的剛好指尖卡住,含著他的指頭蠕動了下。 他卻被嚇的一瞬間跳開半米遠?!斑恕钡淖厣稀?/br> 忽然又想起什么,連滾帶爬的到自己房子摸出手機,撥通了胖頭的電話。 胖頭喝得比安辰還多,幽會周公的時候醉生夢死。韓澤一通電話讓他很不爽,大嗓門直接吼得脾氣很大。沒想到下一句他就傻逼了。 “你說啥?”他拍拍腦袋,有水聲。 “我說,”韓澤盡量壓著聲音,雖然他激動的都壓不住,“你還記不記得,你說的劉老師,得的什么?。俊?/br> “你問這干啥?” “你說就行了!” “不行!”胖頭事關(guān)劉老師警惕很高。 “你他媽的……”韓澤眼一閉心一橫,“我覺得我得了這個病行了吧!” “?” *** 屏幕發(fā)出電量警告。 韓澤瞥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凌晨四點二十。 他一晚上沒睡。還特精神,兩眼嗖嗖放光。 瀏覽器上二十三個頁面。一眼望去全是醫(yī)學(xué)文獻。他還擺了個本在跟前,圓珠筆沒磕回去,密密麻麻的字符記了好幾頁。 人生第一次為了查資料熬夜。他要學(xué)習(xí)有這份心,也不至于拖班級后把褲衩子都拖下來。 在這之前他和胖頭吵了一架,因為這個傻逼當真了,非要明天當面脫一回褲子才算數(shù)。 他罵道:“那你明天見了可別自卑!” 胖頭不甘示弱:“誰自卑誰孫子!” 關(guān)了電腦他還在發(fā)愣,不為別的,就為人生短短十七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百聞不如一見。 要是擱以前,他還是能當雙性,不對,他給了自己一嘴巴子——DSD患者是個只活在百科里的名詞,或者那群不靠譜二世祖嘴里的黃腔葷話?,F(xiàn)在正兒八經(jīng)了解一下。就跟心里堵石頭似的悶。 他理了一遍筆記。逐字逐句的看。從生理學(xué)上講,人體的性別由染色體決定,男人為XY女人為XX,但染色體也會發(fā)生變異。很小概率,人會有男女雙性特征,醫(yī)學(xué)上稱他們?yōu)椤皟尚曰巍?。但這種有歧義的稱呼,在后來修改推薦稱他們?yōu)椤癉SD(性別發(fā)育異常)患者” 其中根據(jù)染色體情況又分真假兩類。極少數(shù)的真DSD患者,具有生育能力。 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的日子不好過。 韓澤彈彈落在衣服上的煙灰。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他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在這事面前,什么同性戀倫理道德都得閃一邊喊一句“大哥”。 他哥就在隔壁房間安睡,他不敢去看。不是害怕,也不是惡心,是心里的疼惜多的要淹死他。 這事不擱自己身上不知道,反正他是無法想象,也不愿想象,自己身體底下莫名其妙多出來個器官,并且?guī)е@個器官活十幾年,就像守著一個見不得光的秘密,一道一碰就疼出眼淚的疤痕。 安辰居然就這樣活到了十八歲。他還以為他哥每一天都很快樂。他以為,他哥像他一樣,享受著最好年紀里的一切,有吃有玩有錢有朋友有學(xué)上。但沒想到他哥就是踩著刀尖走路的小美人魚,表面上光鮮亮麗,內(nèi)心里冰天雪地。 五點了。 他呼出最后一口煙,去摸盒子??盏?,他一晚上抽空了一盒,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他還以為自己得到了煙癮。就煩的,又愁,還沒十八呢,就跟成年人一樣思來想去。 打開窗戶,外面下雪了,挺冷,他站那散味,抖抖衣服,連打三個噴嚏,然后去他哥臥室。他自己這屋連床被子都沒有,全被他搬隔壁了。 他上床去,胳膊一伸,把他哥撈進懷里。他哥身上熱乎乎香噴噴,聞著就像快化的奶糖。好奇怪,明明他不喜歡吃甜的,卻覺得一點都不膩。 聞著聞著就不對勁了,心里軟綿綿,老二硬邦邦。 他有些心虛的往后挪了點,他哥屁股太翹了,剛好兩瓣rou卡著自己老二,還軟,血氣方剛的少年誰把持的住。 尤其是,尤其是……他不好意思的吸吸鼻子。現(xiàn)在他哥還多了一個性吸引力。那屁股溝往下的縫。看過小電影,也見過那處。濕熱軟,會嗦會夾自己指頭。就像小嬰兒的嘴,嫩生生的,一抽出來連著絲。說不精蟲上腦是假的。 但他只是手順著他哥的腰摸了把。很克制的又收回來。 睡不著。把臉埋他哥后頸里念叨著。念著土味情話、自己的心里話,整的有點婚禮上宣誓“我愿意”的味道。越說越把自己感動了,覺得得要些獎勵,于是胳膊往上一抬,去揉他哥胸前的奶團子。 他以前只覺得他哥是天生會長,現(xiàn)在才知道,這是性激素分泌不均勻,所以才體毛少,軟稀,胸比自己大上一圈。五指捏住一握,乳rou就從縫隙里溢出,rutou擦著骨節(jié)冒個尖尖,揉久就硬成小紅豆。 他哥在他懷里側(cè)躺著,他的手就兜住下半邊乳rou,他哥被揉的稍微翻個身子,把他手壓在身下,瞬間那乳rou就擠滿了整個手掌,都不用使勁,手心一片軟綿他快握不住了,氣喘如牛血液直沖腦門。 不敢動。一是怕把他哥吵醒。二是,實在太舒服了,酥的人骨頭縫都是軟的。他現(xiàn)在直想哼哼。 出于自己的趣味,他沒給他哥穿睡衣,穿的睡裙,兩條白腿連著腳丫子無意識的晃悠,撩人程度,堪比老上海歌女旗袍下若隱若現(xiàn)的吊帶絲襪。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這世界沒了他哥,他現(xiàn)在就活成一和尚。他哥就是他的欲之根,孽之源。 咦,他被自己矯情到了。但怎么辦呢?老二隨心,認主了唄。 也不知道是胡思亂想催眠,還是抱著喜歡的人心里踏實,總之他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他哥正看著他,明顯比他早不了多少,睫毛粘膠一樣黏不開,還打個哈欠,粉舌頭探個頭就收回去。他沒忍住,吮了一口。 “早上好?!八H親他哥的脖子。 他哥聳聳鼻子,悶聲悶氣道:“……難受?!?/br> “頭疼嗎?” “不是?!彼缛嗳嘌劬Γ绯柯曇裘院挠悬c嬌氣,說:“胸疼?!?/br> 韓澤心虛了。 忽然,他哥一掀被子,腦海中警鈴大作,問他:“我昨天衣服你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