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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麥有枝椏在線閱讀 - 01

01

    剛開始做生活助理的時候,蕎麥覺得有點委屈,一度懷疑自己是遇上了職場打壓,不然好好的985畢業(yè)生怎么就淪落到給人買菜做飯?zhí)幚黼s務(wù)了呢?前幾天還是辦公室小白領(lǐng)呢。

    不過想想2萬5的月薪,想想房東催房租時的嘴臉,嗯,給錢就是爸爸。

    ……

    她仔細(xì)研究了這位爸爸的飲食習(xí)慣,誠不浪費(fèi)2萬5的高價薪資。且不說這滿滿一張紙的注意事項,譬如不吃蔥不吃蒜不吃香菇不吃芹菜不吃不新鮮的不吃隔夜的,落款還有一句意味深長的:好吃多吃,不好吃不吃。

    好家伙,換個人蕎麥都想懟回去一句愛吃不吃不吃餓死,但是能餓著爸爸么?餓著爸爸不是跟爸爸過不去,而是跟錢過不去,瘋了么跟錢過不去?

    于是蕎麥言辭懇切、有理有據(jù)地跟領(lǐng)導(dǎo)請了一天假,屁顛屁顛的到菜市場買了一堆食材,回家就一頭扎進(jìn)廚房里。“老板最愛雞汁灌湯包……雞汁灌湯包,雞骨架雞腳先焯水然后燉湯,湯煮好過濾后放冰箱冷藏……rou餡里放姜泥,姜泥,啊啊啊老板不吃姜來著,算了算了反正這次也不是做給老板吃的,下次注意,注意。”

    賴萬萬本來下夜班補(bǔ)覺補(bǔ)得好好的,做夢還夢見什么雞湯面,雞湯泡飯,然廚房那祖宗乒乒乓乓還碎碎念,她咬牙切齒地從從床上爬起來,抱著床友史迪仔決定到廚房殺人滅口還世界清凈。結(jié)果到餐廳就被一桌子的菜給震驚了,十三四樣菜品,每份量還不大,用小碟盛,頗有幾分伺候皇帝滿漢全席的架勢?!白孀??你是要請哪位貴賓來家里吃飯?這么大陣仗?!?/br>
    “你嘗嘗味道怎么樣?大佬給點寶貴意見。”

    賴萬萬舀了一勺豆腐,入口即化,且蟹黃豆腐用的不是咸蛋黃而是真蟹黃,我的媽這jiejie是發(fā)了?“你這是要改行做廚子?”

    “屁,生活助理!平調(diào)!”說實話蕎麥決定自己是被降職,不過領(lǐng)導(dǎo)說是重用, 重用?重用個屁。

    ***

    一白天的努力在得到室友的真切肯定后,蕎麥信心十足的站在了老板家的三層小洋房前,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出租車司機(jī)還多要了她十塊錢,也不知道能不能報銷。不過在她摁響門鈴的剎那,她把所有腹誹都立馬拋之腦后,謙卑的扮演好打工人角色。

    開門的是領(lǐng)導(dǎo)的領(lǐng)導(dǎo),一身白色小套裝的靳家大小姐,靳家當(dāng)前的掌舵者靳潞,蕎麥在公司官網(wǎng)上看到過照片,出入就是溫婉的長發(fā)變成了利落的短發(fā),反而更添凌厲的氣場。

    靳潞帶她轉(zhuǎn)了轉(zhuǎn)洋房的一層,巨大的客廳,墻是白色的,家具則以灰色為主,黑色綢緞的窗簾半拉著,給人撲面的壓抑感。

    “房子的主人是我弟,他之前都在國外治眼睛……對,他眼睛不太好,我聽小徐說你會盲文,所以才找你來照料他一陣子……他不太喜歡被人打擾,你看冰箱里缺啥就補(bǔ)上,分好類,用標(biāo)簽貼上,礦泉水他要是喝過了就換新的,每周都會有人送當(dāng)季的衣服過來,你掛到衣帽間,用標(biāo)簽標(biāo)好顏色啊花紋啊,他穿衣服龜毛的很,還有就是,因為他眼睛的問題,所以房間里的陳設(shè)最好不要輕易變動?!睆N房一塵不染,桌面上只有一個冷水壺和兩只水杯,“最重要的是,所有刀具你用過后都放進(jìn)柜子里鎖上,我想照顧這樣的人你應(yīng)該有些經(jīng)驗,總之安全問題你多上心點。”

    正說著,樓上“嘭”的一聲響,蕎麥這才真切意識到這個房間里還存在著她和靳潞以外的第三人,好像就在二樓的那扇緊閉著的房門里。

    但事實上,蕎麥做助理的第一個月里,從來沒見過這位直系老板露面,她每天兢兢業(yè)業(yè)的往小洋房里運(yùn)生活物資,洗菜,做飯,做完飯上去敲敲門,示意對方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然后就走人,碗筷倒是不用收拾,那人會自己洗好,擺進(jìn)櫥柜。

    日子過得閑了,人很難不生出好奇心。

    “從食量上看像個小孩,但從衣服大小來看應(yīng)該是個成年人?!?/br>
    “也可能是個老人,老人吃的也少?!辟嚾f萬胡謅。

    蕎麥給了人一記爆栗,“屁,人家靳小姐都說了是弟弟,五六十歲的弟弟?”

    “我侄子還大我十歲呢,怎么就不可能了?”

    蕎麥覺得自己的思路怕是被賴萬萬帶跑偏了,腦子里那個神秘男模模糊糊的有了白色的頭發(fā),褶皺的皮膚,“說不定是什么千年老妖怪。”倆人一起看恐怖片,很顯然電影里的角色給了賴萬萬靈感,“或許根本不是什么靳家瞎眼弟弟,是靳家求來的什么冒充財神爺?shù)睦涎?,你知道得有錢人都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至于你,可能就是被獻(xiàn)祭的貌美少女,等到月圓之夜就喝你的血吃你的rou?!闭f著說著,人就撲過來,揉鼻子搓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老妖怪給替換了,你最近好像是變溫柔了點,鼻子怎么好像也變挺了?說你到底是誰,快把我的蕎麥粒還給我!”

    蕎麥真想給人捶死,都什么跟什么啊。

    到了晚上蕎麥還真的做噩夢了,夢到有個奇形怪狀的人在后面追她,還罵她飯做得不好吃,好像還要把做好的宮保雞丁扔她臉上,氣得蕎麥想回頭跟他理論,你說不好吃你不也都吃完了么,你這人怎么翻臉不認(rèn)人呢,結(jié)果才瞅了一眼,就嚇醒了,至于那人到底長啥樣——不記得了。

    蕎麥覺得這事怪賴萬萬,于是抹黑蹭到賴萬萬的屋,爬上賴萬萬的床,踹掉賴萬萬的寶貝史迪仔,自己睡床的一側(cè),還順帶拽走賴萬萬的被子。

    ……

    靳潞剛從Z市趕回來就直奔靳淮枝家,推開門看到人就坐在沙發(fā)上啃蘋果,瞬時氣不打一處來,“為什么不接電話?”

    為什么不接電話?靳淮枝啃蘋果的動作頓了頓。手機(jī)喝水的時候擱在廚房的島臺上,一遍遍響像是催命的符,可是身體就是說什么都不想動。你說找瞎子能有什么事呢,所以不接就不接了吧,他渾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是這樣想的,于是他放任自己懶散。

    靳潞有點愁,她習(xí)慣性的想大聲訓(xùn)斥他,但看到少年陰郁的神色,又心疼起來。整棟房子沒有開一盞燈,就連唯一能透光的落地窗也被用窗簾緊緊遮住,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她好像踏進(jìn)了弟弟漆黑的世界。

    里面什么也沒有,甚至連自己本身也不存在。

    她酸澀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反倒是靳淮枝率先打破僵局,“有事么?”

    “淮枝,你還想唱歌么?”話剛出口,靳潞又覺得這么說不妥,“你之前不是想要合作過樸天王嘛,他很看好你……你的嗓音條件,特地托人找我問問看有沒有機(jī)會再合作一次。”其實靳潞本來是無所謂靳淮枝唱不唱歌的,甚至在這一切沒發(fā)生之前,她還幾次脅迫靳淮枝放棄那不著調(diào)的音樂夢想回來幫自己管理公司。

    可是現(xiàn)如今對著死一般沉寂的湖水,你別無他法。

    靳淮枝并沒有反應(yīng),默不作聲的啃完蘋果,核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再就拒絕其他任何有效的交流。

    ……

    第二天,蕎麥晚上來做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中午的飯菜對方一口沒動,涼水壺里的水也沒減少,她誠惶誠恐的跟小太監(jiān)似的報告給“正宮娘娘”主子的異常動向,電話那頭似乎也是兵荒馬亂,難得見靳潞也有些疲于應(yīng)對,嗓音沙啞的拜托道:“小麥,你能不能幫我去淮枝他房間看一眼,鑰匙就在鞋柜第一排最左側(cè)的抽屜里,我現(xiàn)在走不開,有事你再給我打電話?!痹捯魟偮潆娫捑蛼炝?。

    蕎麥不太想去打開那扇門,倒也不是怕鬼什么的,蕎麥自認(rèn)是資深鬼片愛好者人士,絕對不存在怕鬼這一說,只不過她覺得自己的這位老板脾氣估計不是特別好,誰愿意平白無故送上去挨罵呢。

    于是她抱著各種僥幸心理,慢條斯理的做了碗雞絲面,配了幾道小菜,然后走上樓,敲門:“老板,晚飯做好了?!币酝f完這句話,里面的人都會禮節(jié)性的應(yīng)個“嗯”,這回蕎麥在門口守了半天也沒聽到任何動靜。

    “老板?”蕎麥提高音量,還把耳朵貼在門上,可惜,還是什么也聽不見。她不得已去拿鑰匙,尋思悄咪咪的開個門縫,要是人在睡覺,自己就麻溜利索的撤,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鑰匙插進(jìn)鎖,“啪嗒”,門開了,以門縫線為界,屋里屋外恍若兩般光景。

    ......

    醫(yī)生出出入入,蕎麥就守在門外,她有點吃驚,她的這位神秘老板,居然是……靳淮枝?半年前巔峰演唱會時不慎摔下舞臺,隨后宣布退圈的樂壇新秀靳淮枝?

    賴萬萬是靳淮枝的死忠粉,因此蕎麥有幸陪賴萬萬看過一場演唱會,當(dāng)時資金有限,所以還是最便宜的外場票,與舞臺隔著烏泱泱的人海,實際上根本看不到靳淮枝本人,只能仰著頭看現(xiàn)場的大屏。

    蕎麥印象最深的是男生穿著精致的黑色小西裝,站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中央,一束光從頭頂打下來,鏡頭瞬時推進(jìn),來了個大特寫,剛好能看清低頭輕笑時嘴角彎起的梨渦。本來吧,蕎麥還覺得挺有氛圍感的,只是包括但不限于賴萬萬的尖叫實在是……

    后來蕎麥刷微博的時候總能看到這張被奉上天的“神圖”,她還鬼使神差的保存在了相冊里。

    所以,是因為眼疾才隱退么?

    ***

    靳潞最終還是沒能趕過來,于是蕎麥就成了唯一在場的“監(jiān)護(hù)人”,家庭醫(yī)生對著她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xùn)斥:“怎么能讓病人喝酒呢?喝酒對他眼睛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你們不清楚嗎?我不是都說了等人到a市立刻馬上送去我那做檢查嗎?你們家屬就是這么不上心的嗎?”

    酒?蕎麥敢保證自己連帶酒精的食物都沒買過,所以那瓶威士忌?呵,指定是那祖宗偷藏的。上一秒的那點同情憐憫之類的感情立馬煙消云散,這混蛋是想害自己被辭退吧?蕎麥甚至有點想上去給床上那人一記爆栗,你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但是請不要害人好不好。

    年近60歲的老醫(yī)生看是氣得不輕,走之前還教育她,“你就在這守著,看半夜還燒不燒,溫度要是漲上來了就再給他吃一片退燒藥?!逼财沧?,“最煩的就是你們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家屬了,多少病就是被你們給耽誤了,反過來還說我們看不好醫(yī)術(shù)不精……”年紀(jì)大就是愛絮絮叨叨。

    蕎麥嗯嗯啊啊的將人送出門,然后趕緊給靳潞撥去電話。

    “有點發(fā)燒,可能是著涼了?!?/br>
    “嗯嗯好的?!?/br>
    “我也不知道他房間怎么會有酒?!?/br>
    “嗯嗯那我待會兒搜搜看?!?/br>
    “醫(yī)生說還得看半夜是什么情況?!?/br>
    靳潞那邊估計是事情還沒處理完,臨了有些抱歉的說:“那小麥,就辛苦你加個班,幫我照看一下淮枝,我這邊實在是抽不開身?!?/br>
    蕎麥看了眼床上的人,行吧,好歹算加班呢。

    因為發(fā)燒了身上熱,這人還踹被子,蕎麥給使勁掖了掖被角,然后就打開手機(jī)的手電到處找酒。

    估計是認(rèn)為沒人敢進(jìn)他房間,靳淮枝也就沒費(fèi)心思藏,靠墻角有個小籃子,一瓶紅酒,82年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紅酒加上幾瓶科羅娜就大大咧咧的放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沒收后,蕎麥又仔細(xì)的找了找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這間臥室是將幾個房間打通了,面積抵得上普通人家的一整個房子,看著挺干凈的,應(yīng)該是有人定期打掃。洗手間角落里有個帶血的剃須刀,蕎麥?zhǔn)捌饋?,清洗干凈放在水池邊。垃圾桶里有幾張沾血的紙,唉,她給換上新的垃圾袋,把臟的系好帶到門口。

    都收拾好了,蕎麥就自覺縮在離床不近也不遠(yuǎn)的沙發(fā)上刷手機(jī),微博推薦頁有小姑娘吹自家愛豆是神顏,她點開圖片,一般般嘛。

    仔細(xì)想想,蕎麥發(fā)現(xiàn)自己真還是喜歡靳淮枝那一掛的,濃眉大眼,骨相清俊,嘴唇,是很好親的那種……

    迷迷瞪瞪,再睜眼竟然1點多了,她撐著睡意要醒不醒的直接去探靳淮枝的額頭溫度,結(jié)果忽得被人抓住了手,嚇得蕎麥一激靈。

    “靳潞?”靳淮枝問。

    ***

    然后蕎麥就被提溜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