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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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這副炸毛的樣子,秦楮杉不由得心頭一癢,伸手撓了一下他的下巴:“小野貓,叫兩聲給哥哥聽?!?/br> 下一秒,他就感覺到視線徹底一黑,陶熠頭上頂著整個被子罩了下來,人直接騎在了他身上。 沒等秦楮杉反應(yīng)過來,陶熠就俯下身來,開始啃他的嘴。 秦楮杉推開他的腦袋,笑道:“你這也野得過分了吧?” 陶熠抬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是嗎?還有更野的呢?!?/br> 說完,陶熠就摟住他的脖子,吮咬起他的喉結(jié)。 秦楮杉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哎,你干嘛呢?” 陶熠壓根不理睬他,戰(zhàn)場已經(jīng)從喉結(jié)轉(zhuǎn)移到了他的鎖骨,自顧自地在他身上辛勤地耕耘著。 秦楮杉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拼命壓抑住自己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伸手推開了陶熠:“不行……陶熠,現(xiàn)在還不行。” 陶熠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為什么?” 秦楮杉搖了搖頭:“你才多大啊,這也太早了……” 陶熠眉間一蹙:“在你心里我永遠(yuǎn)都是個小屁孩是嗎?” 秦楮杉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對著陶熠那逐漸變得幽怨的眼神,秦楮杉又說不出話來了。 就見陶熠咬了咬嘴唇,忽然開口道:“哥哥。” 秦楮杉:“……?” 陶熠guntang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耳廓:“想……要你。” ……臥槽。 趁著他愣住,陶熠迅速扯掉了秦楮杉下半身已經(jīng)散亂不堪的浴巾,那雙修長又帶著些許涼意的手,無比精準(zhǔn)地握住了一個地方。 秦楮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朝頭頂涌上來。 他真的沒法做人了。 一直以來,秦楮杉仗著自己比陶熠大,平日里凡事都是他主導(dǎo)得多些,以至于他總覺得這種時候,陶熠也應(yīng)該是乖乖躺著大氣不敢出的那一個。 沒想到真刀真槍地干上了,反倒是他自己僵直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好在他不像陶熠臉皮那么薄,沒多久,他就意識到自己單方面的享受對陶熠來說太不公平,于是他伸出手,開始輕輕地解陶熠的褲腰帶。 他的手碰到陶熠的時候,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訝:“喲,小朋友原來還挺有料。” 陶熠臉色更燙了,沒理他。 再次留神感受了一下小小桃的尺寸,秦楮杉一時間更驚訝了。 這孩子明明比他還要小一歲呢,怎么尺寸比他還嚇人? 沒等秦楮杉想明白,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就聽到對方的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悶哼。 秦楮杉不由得笑出了聲,就聽陶熠終于惱羞成怒地質(zhì)問他:“你笑什么?” 秦楮杉說:“你這樣老讓我覺得自己在犯罪?!?/br> 相比之下,秦楮杉覺得自己身為一個老司機(jī),別的不說,至少手法比陶熠熟練了太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差不多時間地繳械投了降。 臥室里一片黑暗,秦楮杉看不到陶熠這時候的表情,深感遺憾。 估計臉都要紅得能滴出血來了吧。 他覺得這種時候不調(diào)戲陶熠一下,實(shí)在說不過去,于是輕聲叫他:“小處男?!?/br> 果然得到了陶熠羞憤不平的回應(yīng):“得意什么,好像你不是一樣。” 秦楮杉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呢?” 他感覺到身上的陶熠整個人明顯地一怔。 秦楮杉一時間哭笑不得:“逗你的。怎么,還有處男情結(jié)呢?” 陶熠有些不好意思地辯駁:“沒有,我就是……” 秦楮杉湊夠去,親了親他的臉:“行了,知道你是醋壇子里泡大的?!?/br> 陶熠不愧是個純情又青澀的小處男,被他隨便一撩撥,秦楮杉就能感覺到,他整個人的溫度似乎又上去了不少,某個部位再次傳來堅硬的頂撞感。 秦楮杉驚訝道:“小朋友,你這是憋了多久了?也太快了點(diǎn)吧?!?/br> 話音剛落,陶熠忽然閃到了一旁,從床頭柜上的衣服里掏出了什么東西。 借著玄關(guān)處微弱的光線,秦楮杉看清了,那是一個形狀大小都跟煙盒差不多的小盒子。 但他當(dāng)然知道那不是煙盒。 秦楮杉一臉驚愕:“我靠,你千里迢迢帶了一盒這個來找我?” 陶熠搖了搖頭,害羞道:“不止一盒?!?/br> 秦楮杉的內(nèi)心一陣山呼海嘯。 他真的沒想到,陶熠居然早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自己剛剛居然還以為他只是個單純善良的小孩子,實(shí)在是太低估他了。 秦楮杉猛地翻了個身,顛倒了兩個人的位置,居高臨下地挑起了陶熠的下巴:“小兔崽子,你想干嘛?” 陶熠也不反抗,只是用那雙亮亮的眸子盯著他:“想?!?/br> 秦楮杉:“……” 他毫不猶豫地拍了陶熠一巴掌:“能耐了你!” 他這一下拍得很輕,其實(shí)就是個假把式,沒想到陶熠忽然吃痛地“嘶”了一聲。 秦楮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那一下打的是他的左臂,之前摔的那一次拉了個很長的口子,不知道現(xiàn)在好全了沒有。 秦楮杉不禁下意識地緊張道:“碰著傷口了?” 陶熠委屈道:“疼?!?/br> 向來極少示弱的人居然張口喊疼,秦楮杉一時間慌了神,于是從他身上起來,伸手想去開床頭燈:“我看看?!?/br> 沒想到他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人給拽住了,緊接著,他整個人就被陶熠緊緊地按在了床上。 陶熠這只怪力俠,向來擁有與外表不相符合的武力值,這會兒一只手就將秦楮杉的兩手抓緊,讓他一時間竟掙脫不開。 秦楮杉只好拿膝蓋頂了頂陶熠,氣道:“你耍我呢?” 但當(dāng)他看到陶熠那越來越深的眸色時,電光火石之間,秦楮杉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陶熠的力氣向來大得驚人,這會兒秦楮杉的兩只手被他輕輕松松地用一只手壓住,以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抵在了頭頂上方。 陶熠邊俯身去親他,另一只手就往下面探去。 秦楮杉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羞恥姿勢中回過神來,就發(fā)覺自己的兩腿被徹底分開了,下一秒,陶熠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的大后方。 秦楮杉瞬間渾身一個激靈:“臥槽,你要干嘛!” 陶熠埋首在他頸間,秦楮杉只能感覺到他脖子上燙得要命的溫度,就聽他在自己耳邊用氣音道:“干你?!?/br> 秦楮杉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一直以為今天晚上兩個人頂多就是親親抱抱動動手,就是剛剛陶熠把那盒東西拿出來的時候,他甚至還以為…… 那是陶熠給他準(zhǔn)備的。 ……他真傻,真的。 直到現(xiàn)在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陶熠覬覦的遠(yuǎn)遠(yuǎn)比他能想到的還要多。 雖然秦楮杉對于男人之間的這點(diǎn)事情也略有耳聞,但聽說和親自上陣,絕對是兩碼事。 比如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身為一個曾經(jīng)直了二十年的前鋼鐵直男的認(rèn)知。 他不禁慌了神:“你,你給我起來,那兒不行!” 陶熠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輕輕地?!?/br> 秦楮杉說:“這不是輕重的問題……臥槽,你,你給我出去!” 陶熠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耳廓,低聲地喚他:“哥哥?!?/br> 秦楮杉被他那雙漂亮眼睛里泛著的水光一閃,原本緊緊繃直的身體瞬間就軟了。 他雖然平日里看起來是個成熟酷哥,但實(shí)際上內(nèi)里還是二十歲的年紀(jì),依舊是少年人該有的模樣,身板兒挺拔而勁瘦,像春日里剛抽完條兒的小樹。 他纖長的腰被陶熠輕輕松松地一把環(huán)住,然后就將他整個人都圈進(jìn)了懷里。 沒等秦楮杉反應(yīng)過來,他就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正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身體里送,隱隱約約地從后面飄來一陣清甜的氣息。 ……就連這個都是水蜜桃味兒的。 陶熠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耳垂,沉聲道:“痛的話就告訴我。” 他的聲音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清澈,連尾音都帶著一種酥到骨子里的低沉。 秦楮杉那顆混沌的腦子里僅存的一丁點(diǎn)兒理智,在那一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陶熠的。 雖然陶熠看起來比他車技稍微豐富一點(diǎn),但顯然也是沒吃過豬rou只見過豬跑的那種,在這個過程中,比他也沒好到哪去。 陌生而強(qiáng)烈的異物入侵感讓秦楮杉不由自主地整個人都繃緊了,陶熠的動作本來就已經(jīng)很輕,這其間還一刻不落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只要他一皺眉,陶熠立馬就會停下。 眼見著陶熠白瓷般的臉上都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秦楮杉知道陶熠是心疼他,可是這會兒兩個人都辛苦得要命,長久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于是他咬了咬牙,索性道:“沒事兒,你干脆一點(diǎn)。” 他這樣開了口,陶熠的膽子才大了起來,秦楮杉怕他擔(dān)心,一直很努力地咬牙忍住。 然而他很快就忍不住了。 盡管依然死命地咬緊了嘴唇,但他的嗓子里開始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聲悶哼。 這個小屁孩,看起來溫溫柔柔乖乖巧巧的,沒想到在這方面這么…… 無論是尺寸還是持久度,都天賦異稟。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陶熠本來話就少,又向來臉皮薄,因此這種時候也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而秦楮杉因?yàn)楸蛔驳锰?,嘴里已?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更何況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旦張嘴,保不齊就會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 于是此刻的四下里安靜無比,除了…… 和愛情動作片里一模一樣的,羞恥到頂點(diǎn)的撞擊聲。 隨著陶熠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那頻率愈發(fā)快速的聲響在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更加突兀,仿佛也一下下地撞在了秦楮杉的心里。 他做夢也沒想過,這種充滿羞恥感的聲音有一天會從自己的身后傳來。 他更沒想過,這個動作激烈地在自己身后制造聲音的人,居然會是陶熠。 這簡直……過于魔幻了。 然而很快,強(qiáng)烈的痛楚與快感交織在一起的奇異感受,就讓秦楮杉整個人都變得昏昏沉沉的。 秦楮杉實(shí)在忍不住了,開口道:“你……你慢一點(diǎn)……行不行……” 陶熠這會兒卻一改方才的乖巧模樣兒,壓根無視了他的請求。 秦楮杉簡直要?dú)馑懒?,然而此刻身為人下,他不忍也得忍:“陶熠!我他媽……嗯……要被你……捅穿了!?/br> 陶熠像是被他的這句話刺激到了一樣,激烈程度不旦絲毫不見削減,反而進(jìn)攻得更猛烈了:“不是你讓我干脆一點(diǎn)嗎?” 身體上交織著的痛感與快感,以及心里難以描述的羞恥情緒,讓這一刻的秦楮杉?xì)獾眠B殺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此刻他整個人都被陶熠控制著,根本沒有半點(diǎn)兒動彈的余地,只能嘴上氣急敗壞地罵道:“小兔……崽子……你真他媽……”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陶熠終于在一路探索中找到了某個特殊的點(diǎn),于是加碼上了路,引得秦楮杉實(shí)在憋不住,無比羞恥地哼出了聲。 陶熠輕輕地親吻他的耳畔,好聽的聲線在情欲的支配下變得低沉無比:“你忍著不難受?” 秦楮杉嘴里的話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忍……什么?” 陶熠的聲音像是帶上了guntang的溫度:“你叫一叫。” 秦楮杉快要被氣死了:“陶熠……你他媽……別欺人太……cao!” 陶熠不死心地低聲問他:“舒服嗎?” 秦楮杉:“你他媽當(dāng)然舒服!” 陶熠:“我是問你?!?/br> 秦楮杉:“你還好意思……問我?哥哥我他媽快……嗯……被你給……干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他這句過于露骨的話的刺激,秦楮杉感覺到陶熠整個人的動作都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因?yàn)榫o隨而來的一陣灼熱的激流,讓兩個人的感官與心理同時到達(dá)了最極致的巔峰。 就在那一剎那,秦楮杉莫名奇妙地產(chǎn)生了一種整個人從身體到內(nèi)心,都被填滿了的感覺,他的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涌出生理性的淚水。 身為一個大男人,在二十歲這年掉過的眼淚,次次都是為了這個小屁孩。 最后一次,還是被這個小屁孩生生cao哭的。 秦楮杉覺得自己簡直窩囊死了。 他噙著滿眼的水霧,無比羞恥地咬牙道:“你居然還射在我……里面……” 就聽陶熠也不好意思地小聲道:“請你喝桃汁?!?/br> 秦楮杉:“……” 秦楮杉:“喝你大爺!” 陶熠從身后環(huán)住他,輕輕地吻掉了他臉上冰涼的液體:“很痛么?” 秦楮杉?xì)獠淮蛞惶巵恚骸皬U話,不然換我上你試試!” 陶熠這會兒又瞬間化身小白兔了,好像剛剛那個根本停不下來的人形打樁機(jī)是被人魂穿的一樣。 他又湊上來親了親秦楮杉的耳朵,愧疚又乖巧地道:“對不起?!?/br> 秦楮杉沒好氣道:“把人都捅穿了,再說這個有屁用?” 陶熠面色一窘,動作倒是依舊強(qiáng)勢無比。 秦楮杉跟他剛好相反,嘴上雖然厲害,實(shí)際上卻是因?yàn)檫@會兒渾身軟得已經(jīng)只剩下嘴炮的力氣了。 于是陶熠伸出手,輕輕松松地就把他整個人都圈進(jìn)了懷里,然后像小朋友親吻玩具熊一樣,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臉:“哥哥,好喜歡你?!?/br> 秦楮杉瞬間覺得自己的整顆心又化成了一汪水。 真他媽……美色誤國。 秦楮杉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哥哥也喜歡你?!?/br> 秦楮杉以為這句話只是一句例行公事的事后表白罷了,并沒什么稀奇的。 沒想到聽完這句話,陶熠整個人都征住了,半晌,才幽幽地道:“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說這句話。” 秦楮杉愣了愣,仔細(xì)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這人性格要多直男有多直男,從來不是一個拘泥于這種日常小情話的人,更不像陶熠這樣行動力驚人,即便再害羞,直球的告白也是說來就來。 他經(jīng)陶熠這么一提醒,才發(fā)覺自己這個男朋友當(dāng)?shù)靡蔡环Q職了。 他于是轉(zhuǎn)過頭,看著陶熠的眼睛,認(rèn)真道:“小桃,我喜歡你,你是我一輩子的小寶貝兒?!?/br> 那一瞬間,陶熠眸子里閃過的光芒,幾乎要將秦楮杉燙得融化。 半晌,陶熠俯下身來,像親吻什么稀世珍寶一般,極輕極輕地吻了吻秦楮杉削薄的嘴唇。 秦楮杉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陶熠的每一個吻。 無論是那天的瓢潑大雨里,那讓他陷入絕望深淵的霸道攻勢;還是從小漁村回申城的輪渡上,那仿佛抵死纏綿般的片刻溫存。 有那么一霎那,秦楮杉荒唐地覺得,自己簡直就像童話里的睡美人一樣,被眼前這位小王子從黑暗無邊的噩夢里,吻到了甜美純凈的溫柔鄉(xiāng)去。 罷遼,能擁有這樣的稀世小甜心,身為人下……也就只好甘為人下了。 然而沒等他在心里感慨完,就忽然發(fā)覺,這會兒一直留在自己體內(nèi),還沒來得及退出去的某樣?xùn)|西,居然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秦楮杉瞬間慌了神:“哎,你干嘛!” 陶熠委屈道:“不是我的錯,是它太喜歡你了?!?/br> 秦楮杉:“……我不喜歡它,快走開?!?/br> 陶熠:“可是你剛剛才說完喜歡我?!?/br> 秦楮杉:“喜歡你是喜歡你,不喜歡它是不喜歡它,這怎么能一樣……臥槽!陶熠,你干嘛?” 秦楮杉:“……今天不行了!超綱了!陶熠你真的……我靠……” 他真傻,真的。 他單知道這是一只稀世小甜心,怎么就忘了小甜心脫了褲子就不認(rèn)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