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剖白心跡,露乳寢衣,床榻耳鬢廝磨
水氣氤氳的浴池里,兩人又纏綿了許久,仔仔細(xì)細(xì)地親吻了半天。主君終于意猶未盡地放開檀總管,吩咐出浴。檀總管眼睛里仍有渴望,卻乖乖巧巧地不再糾纏,取來潔凈的巾布,恭敬地伺候主君更衣。 主君既要留宿,檀總管照例是要侍寢的。 他在寢監(jiān)們的侍奉下,換上特殊的寢衣。侍寢時穿著的寢衣不同以往,只有上面半身,可以將手臂拘束在胸前。整個胸膛和背部卻是裸露著的,rutou自然也是突出在外,供主君隨意把玩。寢衣只到腰部,下頭附有長長的系帶。系帶穿過襠部,在襠下打結(jié),卻沒有護(hù)襠的部分。 穿上這寢衣以后,檀總管除了雙臂被嚴(yán)格地束縛以外,其他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毫無遮掩。紅腫的yinjing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身子,蟄伏在系帶結(jié)成的兩只蝴蝶結(jié)間。 主君將人摟在懷里,撫摸著對方長不盈寸的頭發(fā)。內(nèi)寢的美人都是長發(fā),且多數(shù)被凈了身,難免有些妖妖嬌嬌,過于陰柔。主君有時覺得,那幾乎像是一群娘兒們,玩起來實(shí)在也不夠勁兒。唯獨(dú)檀總管例外,這短發(fā)英俊陽剛之余,還頗有一點(diǎn)異域風(fēng)情。 “一直也沒有給你穿環(huán)。”主君摸完了檀總管的頭發(fā),覺得打心眼里喜歡,又去把玩著檀總管脹大的rutou,“原本是想讓你泌乳的。不過醫(yī)官說,強(qiáng)行讓男人泌乳,十分損傷身體……孤想想,左右還是不值得?!?/br> “等大婚的時候,就和其他地方一起,都穿上環(huán)吧?!?/br> 檀總管雙手被限制了活動,只能用腦袋去蹭主君,“只要主人喜歡,檀奴不怕?lián)p傷身體。” 主君笑了笑,又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碰了碰檀總管滿布紅痕的yinjing,“很好看,孤很喜歡?!?/br> 主君的動作已經(jīng)盡量輕盈,檀總管依然疼得眉心緊蹙。不過雖然下體疼痛,能夠得到主君的夸獎,他心里依然美滋滋的。他想著今日這十下總算沒有白挨,皺著的眉很快舒展,臉上也笑開了花兒。 然而沒笑多久,主君便咬著他的耳朵,語氣陰森,“……孤聽說,今日你受罰的時候,說要孤干脆閹了你?” 檀總管愣是嚇得“嗚”了一聲。 果然還是全都被知道了。 “主人,檀奴只是被打疼了,所以才說了胡話……檀奴的身子是主人的,留不留孽根,自然也是由主人決定?!碧纯偣芤蕾嗽谥骶龖牙?,軟了語氣,可憐兮兮地撒起嬌來,“主人,夫君……檀奴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生氣。饒了檀奴吧……” “孤沒有生氣?!敝骶Z氣平靜,不再去觸碰那根飽經(jīng)折磨的roubang,反而若有所思,“……很疼?” 檀總管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主君嘆了口氣,轉(zhuǎn)了性子似的溫柔道:“那以后我們不打這里了吧。” 檀總管詫異極了,怯生生地問道:“可您喜歡看檀奴莖xue受刑的樣子……” “乖,孤的檀奴怎樣都好看?!敝骶谔纯偣艿念~頭上,蜻蜓點(diǎn)水地落下一個吻,“過兩天等腫脹消了,便把你這孽根徹底鎖起來。你當(dāng)了孤的王后,就不許用前面射了,要學(xué)會像女人一樣,用后頭高潮,好不好?” “好……”檀總管仿佛對自己悲慘的未來毫不介意。事實(shí)上他也不覺得自己悲慘,他的關(guān)注點(diǎn)從來并不在此。 他抬起頭望著主君,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猶豫了半天,檀總管仿佛還是不敢相信,忍不住將疑惑問出了口:“您真的打算要檀奴做您的王后?” 主君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摟著懷里的人,望著龍床四周黑色的帷帳,說起了過去的事情。 “孤小時候有一回,失手弄壞了世子珍愛的玩具。大夫人震怒,把孤關(guān)在偏殿里,三天以后才想起孤來。偏殿沒有窗戶,黑得嚇人……整整三天,若不是孤舔著墻根上的露水,當(dāng)時就該命喪黃泉了。” 檀總管不知道主君為什么忽然說起了這個。 他枕著主君的胳膊,感覺心疼的要命,“……您別難過。那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您把它忘了吧?!?/br> 主君繼續(xù)道:“從那以后,孤便染上了在黑暗里無法入眠的毛病。寢殿每晚燈火通明,孤時常半夜驚醒,總也休息不好。” 檀總管詫異地望著龍床四周漆黑的床幔。 寢殿里的燈燭早已熄滅大半,他們被床幔包裹著,周圍只有一點(diǎn)微弱的光。等他們說完了小話,外頭侍奉的人,還會滅去更多的燭火,只留一兩盞守夜的長明燈。檀總管早就跟了主君,在內(nèi)寢又侍奉了近七年,只覺得一切如常,根本從來也不知道,主君竟有這樣的心病。 “主人……”檀總管聲音顫抖。 主君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做了回應(yīng)。他仍要把故事講完,“后來事成,孤原本打算讓那個瘋女人也嘗嘗,被關(guān)在黑暗里的滋味……” “但是那天晚上,你來找孤,說要把身子獻(xiàn)給孤?!敝骶涞穆曇衾?,罕見地帶上了一點(diǎn)溫柔,嘴角的弧度也終于柔和了,“胡鬧了一晚上,孤抱著你,倒是難得的睡了個好覺?!?/br> “孤那個時候,忽然就想通了?!?/br> “折騰個瘋女人,沒什么意思。比起要她瘋癲,孤更需要的反而應(yīng)當(dāng)是她的支持。只不過是演戲而已……” 檀總管愣住了。 “你是孤的藥……檀檀,你是孤的藥?!敝骶龑⑷怂浪罁г趹牙?,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孤當(dāng)初不讓你來內(nèi)寢,你偏要來。你來了,孤的病好了……你也別想走了?!?/br> 檀總管被抱得骨骼生疼,卻只恨自己被束縛在寢衣里,沒有辦法回抱主君。 “我不走?!彼J(rèn)真地說,“就算您要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br> “白檀是您的,白檀一輩子都是您的?!?/br> 主君滿意地舔舐著懷里人的脖頸,在那修長的頸側(cè)留下一整串的鮮紅吻痕,又惡意地去啃咬那雙暴露在外的rutou,把檀總管鬧得雙腿絞禁,全身顫抖,嗚咽不止地求饒。 “孤有時候會想。你要是膽敢背叛孤……”主君的聲音忽然轉(zhuǎn)冷。 檀總管急忙否認(rèn),“白檀不會?!?/br> 灼熱的yinjing,貼到檀總管的雙腿之間。主君在這方面,其實(shí)也算天賦異稟,一日幾次也不嫌累。現(xiàn)在他變換了姿勢,從背后抱著檀總管,慢慢地又把自己的東西,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檀總管濕潤的菊xue里。卻也不在里面抽插,只是狠狠地送進(jìn)去,便不再移動,像要在那里安家了似的。 “孤知道你不會,但還是忍不住去想。”男人好聽卻又陰狠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若是你膽敢背叛孤,孤便要整個白家給你陪葬?!?/br> “搞定你的兄長,其實(shí)不難,但他威望尚在,多少需要耗費(fèi)些時日……一年兩年,三年四年,孤還年輕,就是十年也等得起。到時給他安個謀逆的罪名,不愁拿不下來?!?/br> 懷里的人一陣戰(zhàn)栗。 主君卻不停下。他狠狠掐著檀總管的rutou,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白梓他傻頭傻腦的,一點(diǎn)也比不上你,孤對他也沒什么興趣。倒是可以讓他在死之前多留幾個孽種。孤親手養(yǎng)大他們……將來也可以解解悶?!?/br> “你meimei可以送到邊疆去當(dāng)營妓。她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邊關(guān)那些粗人一定會喜歡。就是不知道能活幾年呢?” “都說外甥像舅舅……不然孤把她留在身邊?” 手臂上忽然感到一點(diǎn)涼意,主君這才從偏執(zhí)的念頭中回歸現(xiàn)實(shí)。他松開手,向上一摸懷里人的臉,居然滿是淚水,“……嚇哭了?” 檀總管不說話。 主君又問:“……害怕了?” “我不害怕……” “我是心疼您。”檀總管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腔,“……我雖然一直住在這里,和您同榻而眠,卻從來不知道您到底在想什么。” “您根本不用想這些的?!?/br> “這些年您善待我的家人,白檀很感激。” “可是,主人,在白檀的心里,他們所有的人加起來,也比不上您的一根寒毛。”檀總管焦急地剖白,想要讓那個抱著他的男人能夠安下心來。 他想到死士營的歲月,想到初見時候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他想到過去的自己,被家人拋棄,送進(jìn)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生生煉成了一具只會服從命令的行尸走rou。那時候的他,像是一只動物,只知道吃飯喝水,逃避鞭打懲戒的痛苦。 直到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里。 從那以后,他的世界終于有了顏色。他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欲望。有了想要得到的東西,有了想要守護(hù)的愛人。 “您就算當(dāng)真的將方才說的事情,一件一件全都做了,白檀也不會離開您?!碧纯偣艿恼Z氣無比堅(jiān)定。 主君把頭埋進(jìn)他的頸間,說不出話來。 白檀說自己不了解他,可他難道不也一樣?同床共枕七年,他只想著如何控制對方,用種種折磨虐待,將對方調(diào)教成不能離開他的yin娃蕩婦,又何嘗真正了解過白檀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