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禁欲死士被調(diào)教成大奶熟婦,玩弄rutou
面前的死士讓主君想起了當(dāng)年的白檀。 死士落入敵手,經(jīng)歷了難以想象的殘酷拷問,整個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卻愣是沒泄露半點消息。 主君于是問死士:“你做的不錯。想要什么賞賜?” 死士沒想到主君會親口對自己說話,仿佛被嚇住了,張著嘴半天發(fā)不出聲音,看起來呆得很。 他下意識地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主君身側(cè)的黑衣青年。 然而青年只是低著頭,染著蔻丹的手盡心為主君按摩著小腿,心無旁騖。 青年曾經(jīng)是主君麾下的死士統(tǒng)領(lǐng),后來出任務(wù)時受了重傷,失去了大半功力,便被主君納為xue奴,收入了內(nèi)寢。 死士一貫沒有自己的想法,又無處求助,憋了半天,終于比照著統(tǒng)領(lǐng)當(dāng)年的回答,結(jié)結(jié)巴巴道:“屬下……愿入內(nèi)寢,伺候君上衾枕?!?/br> 主君聞言不禁笑出了聲。 雖然容貌的確有幾分可取,可就他這身子骨,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誰伺候誰啊。 主君于是問青年:“你覺得他能做什么?” 青年終于抬起頭,覆著黑紗的英俊臉蛋上露出媚笑:“主人,依賤嬖所見,您不若收了他,與賤嬖做一對姐妹,一同侍奉主人?!?/br> 主君瞧著青年笑意盈盈的眼睛,心里喜歡得緊,臉上表情卻是冷酷的:“賤貨,又發(fā)sao了? 經(jīng)歷了六年的婚后生活,死士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很完全。他垂著頭,分開雙腿,模樣溫順而馴服:“主人,賤嬖的確發(fā)sao了。賤嬖的菊屄已經(jīng)積攢了許多yin水。請主人檢查?!?/br> “不知廉恥的sao貨。”主君抬手便給了青年一個耳光,“外人面前,就浪成這樣?” 檀總管被打得身子一歪,卻是掀起綢衫,愈發(fā)分開了腿,露出自己滿是yin水的洞xue,“請主人管教賤嬖?!?/br> 主君對他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他打量著檀總管,不知在想些什么,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主君瞧不上死士。 事實上,自從有了檀總管這樣的尤物長伴枕側(cè),主君臨幸他人的心思便淡了許多。若不是他嗜虐成性且極度重口,有些見血的玩法實在不舍得在檀總管身上施行,或許都懶得再養(yǎng)院子里那些閑人。 譬如此刻,對于死士之事,主君興致缺缺,倒是先尋了由頭發(fā)作了檀總管一番。 檀總管一身黑色綢衫,臉上還蒙了面紗,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主君卻尤嫌不足:“檀奴,你在中庭打扮成這副賤樣,是要sao給誰看?” 檀總管趕忙合攏雙腿,跪地請罪。 主君最愛瞧他這小媳婦似的委屈樣子,只覺得下腹一熱,干脆揪住檀總管的頭發(fā),一把將人按倒在軟榻上。 噗嘰一聲,灼熱的yinjing順暢無阻地捅進了汁水淋漓的xiaoxue。 主君動作粗暴,檀總管毫無準(zhǔn)備,驟然間被破開了身子,捅進碩大灼熱的陽物,竟是發(fā)出了一聲舒爽的慨嘆。 “啊,主人cao進來了……能被主人臨幸,賤嬖好滿足?!碧纯偣芪兆∧_踝,自覺擺好趴伏之勢,方便主君cao弄。他臉上的表情享受極了,全然是個蕩婦的模樣,哪里還有半點當(dāng)初那個鐵血統(tǒng)領(lǐng)的影子。 死士受到了震撼。 主君卻對自己的調(diào)教成果頗為滿意。 檀總管那被調(diào)教六年的熟婦身子,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都與他十分契合。 他盡情享受著這場酣暢的性事,yinjing在檀總管的菊xue里肆意撻伐,cao得對方y(tǒng)in水四濺,浪叫連連。 死士尷尬地閉上了眼睛。 檀總管倒是不以為意,全當(dāng)死士并不存在。他一邊扭著屁股,努力迎合著主君,一邊極為自覺地解開綢衫,將兩只奶子從乳兜里釋放出來,交給主君把玩。 他這些年并未疏于鍛煉,身上肌rou依舊精實,只有一點微乳,rutou卻被養(yǎng)得很大,如同哺乳的婦人,因為每日得到了充分的玩弄,顏色也不再粉嫩,呈現(xiàn)出富有光澤的藕荷色。 “sao貨,奶子都被玩黑了,還敢發(fā)浪?”主君嘴上嫌棄,卻是握住那對sao乳,扯下rutou上的木夾,毫不手軟地揉搓起來。 主君胯下的陽物愈發(fā)脹大硬挺。 平心而論,主君喜歡檀總管胸前的這對黑珍珠,勝過內(nèi)寢里yin奴們被媚藥滋養(yǎng)得艷紅的葡萄。 大概是動了感情的緣故,長在檀總管身上的東西,主君瞧著都覺得十分順眼。 “啊~sao屄只敢在主人面前發(fā)浪?!?nbsp;檀總管最愛被玩弄rutou。他那里極為敏感,只消隨意掐弄幾下,便能讓他雙眼翻白,涎水直流,yin詞浪語不斷,“主人,sao屄的奶子好想要,請主人狠狠掐sao屄的奶子!” 主君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 兩只奶子被一起揉捻,菊xue也被瘋狂地侵犯,檀總管胯下的物件已是劍拔弩張,怒指天際,隨時便要出了精。只是鈴口上了一指粗的木簪,堵塞了出路,輕易發(fā)泄不得。 檀總管眼淚汪汪,許是已經(jīng)被cao得神志不清,居然改口叫起了夫君,“啊,夫君好厲害,把妾玩得好爽!” “sao貨?!敝骶α诵?,側(cè)過頭“吧唧”在檀總管臉上親了一下。 他勻出一只手,輕輕抽插起檀總管尿道里的木簪。那木簪滿是菱格,在那極為敏感的地方進出,滋味自是可想而知。 “哦哦哦,夫君,饒過妾吧……妾受不住了……”檀總管隨著木簪的抽插,幾乎是淚流滿面,叫得也愈加sao浪。 他既已是xue奴,莖身上也用朱砂紋了xue字,便不敢再稱泄身,只哭求道:“夫君,妾的莖xue要潮吹了,求夫君允準(zhǔn)……” “準(zhǔn)了。”主君說著準(zhǔn)許,卻僅將木簪退出半截。 檀總管早已習(xí)慣了不能暢快淋漓地發(fā)泄。木簪只取出一半,jingye被堵在尿道之中,反倒使得高潮愈加綿長。 他整個人顫抖著,菊xue不由自主,一陣一陣地收縮。主君掰過他的臉,探入唇舌肆意親吻,他便也迷蒙地回應(yīng)著。 “孤遲早要死在你這賤人身上?!敝骶锌痪洌凵窕薨?,卻沒再折騰檀總管,只借著這股高潮的余韻,進進出出又插了數(shù)十下,便在檀總管的身子里出了精。 檀總管趕忙夾緊了后庭,不讓主君的jingye漏出。 他的菊xue接受了充分的調(diào)教,為了方便主君隨時使用,平日里放松之時,需得自然開出可容一指進入的小洞。所以此時只有全力夾緊,才能完全閉合,不漏掉主君的賞賜。 主君饗足地退出了檀總管的身子。 檀總管是極懂規(guī)矩的,用軟舌替主君清理完畢,不敢在榻上逗留,立刻爬到主君腳邊跪好,拾起丟在小榻上的兩只沉香木的乳夾,恭敬地呈給主君,“賤嬖謝主人賞賜雨露,請主人賜夾?!?/br> 主君接過木夾,隨手逗弄了那兩只rutou幾下,勾得檀總管yuhuo難耐之時,才毫不留情地將乳夾夾上腫脹的rutou。 檀總管只能委屈地戴上乳兜。 主君揮了揮手,一旁的暗侍便呈上一只楠木托盤,托盤里是各式各樣的乳墜,可以掛到乳夾上,將乳首墜到合適的長度。 檀總管看著那琳瑯滿目地yin器,默默吞咽了一下。 主君沒漏掉這個細(xì)微的動作,他瞧著檀總管既渴望又害怕的眼神,心里覺得十分有趣。 他知道檀總管嫁入內(nèi)寢以后,在嚴(yán)苛的調(diào)教之中,早已食髓知味,全身心都是極渴望被玩弄的。然而自瀆在內(nèi)寢是重罪,檀總管不被允許觸碰自己的性器,便只能仰賴這些yin具。 所以主君今日特地為他挑選了足金的乳墜,是整個托盤中最為沉重的一對。那兩個純金的鈴鐺,每個都重逾一斤,實在有些嚇人。 檀總管抖了抖,卻還是乖巧地將奶子送至主君手邊。 主君面無表情,伸出兩根頎長好看的手指,將檀總管的rutou從乳兜前端特制的開口中牽出。他在乳夾上掛上墜物,又壞心地挑起鈴鐺,任它自由下落,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檀總管吃痛,眼睜睜瞧著自己的乳首被拉成細(xì)長的兩條,卻委屈地不敢說什么。 其實當(dāng)下對他而言,也不算難以忍受,可他今日午后還被安排了習(xí)武練功,到時候rutou被鈴鐺拉扯,想必會痛極爽極。 主君倒是暫時沒想到午后的事情。他有一搭沒一搭地?fù)芘忚K,一旁的暗侍又呈上沉香木的細(xì)長小板。 按例承寵后該責(zé)xue三十,以免恃寵驕縱。 檀總管早已養(yǎng)成了習(xí)慣,見了板子,立刻乖巧地跪好,雙乳緊貼地面,翹起紅腫圓潤的屁股,自覺掰開臀縫。 “請主人賞賜賤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