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楚晚歌很是有自知之明,他不想謝藍像個傻子一樣一腦袋就杵了進來,俞修辰的勢力可想而知,就算謝家為權重之家,但是如果和俞修辰對付了起來,只怕也是落得一敗俱傷。 以前的楚晚歌覺得他跟在俞修辰的身后,即使俞修辰不接受他的愛意也把他當做是弟弟或者其他的關系來寵溺,對,很久以前的俞修辰也是會對楚晚歌笑的,也會給予很多溫柔。 只是過去的都過去了,俞修辰說了,只要他用這幅身子賺了足夠的錢,他一定會考慮他。 楚晚歌想過,那就賺錢,用這幅身子賺很多的錢。 他渴望站在俞修辰的身旁,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但是現在的他已經卑微到了一定的地步,或者說其實已經沒有什么卑微,只是有個小小的愿望。 他想用一個億來換取俞修辰哪怕一丟丟,一丁點的……笑容。 曾經看著他的溫柔笑容。 僅此而已。 現在他的手里捏著四百萬,距離目標還有很遠很遠,或許對于俞修辰來說一個億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楚晚歌總覺得他如果不付出肯定就不會有希望,起碼他想搏一搏。 反正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又何況如今? 謝藍冷了臉,目光浮沉帶絲縷涼意看著楚晚歌,“我給你機會了?!?/br> 楚晚歌笑了,點了點頭,“我知道,謝謝你。謝藍,你看看我,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不管我曾經遇到什么事,我都自己熬過去了,那時候我的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都是我自己。所以,我不需要你對我伸出援手,對于我來說,你只是嫖客?!?/br> 字句誅心。 謝藍嗤笑的轉動腦袋,最后目光定在了窗外,他聲啞帶顫,“你真他媽的不是個人,楚晚歌,你真他媽不是人。” 楚晚歌咬了一口雞蛋餅,“恩,我也覺得我不是?!?/br> 謝藍不傻,很多事情他知道,雖然查的沒有那么透徹。 他想發(fā)火,想一拳拳的砸在楚晚歌的身上,但是他忍住了,這不能怪楚晚歌,謝藍甚至開始有些怨恨他自己,為什么當初楚晚歌出事的他時候他沒發(fā)現? “趙婉容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系?”謝藍終究是問出了口。 楚晚歌拿著雞蛋餅的手指僵硬,就好像慢慢延伸石化一般,他整個人慢慢的被凍結在了副駕駛位上,靜若寒蟬的氣氛之中落針可聞。 許久。 許久之后。 楚晚歌放下手里的雞蛋餅,垂眸的睫毛遮出一片小小的暗影擋住了他的眼眸,蓋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你覺得有嗎?” “我不知道!楚晚歌你他媽的能不能和我直接說實話?我不愿意相信是你干的,但是如果不是你,那為什么你還是被送到了監(jiān)獄?” 這句話后來的轉折,是鈍刀割rou,楚晚歌心很疼。 他苦澀一笑,抬起頭看向謝藍,“謝謝你的想信任,是我干的,我嫉妒她,因為她,俞修辰才不愿意看我。所以我就殺了她。” 趙婉容,俞修辰的命。 俞修辰愛趙婉容愛到了骨子里,可以說趙婉容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俞修辰都會想辦法把星隕石給打下來送給趙婉容。 趙婉容偏生的乖巧聽話,長著一張娃娃臉,極其的可愛,甚至身為情敵的楚晚歌看見了都驚嘆,世界上怎么可以有長得這么像芭比娃娃的女生,太不真實了,像個假人似的。 趙婉容死的很慘,慘不忍睹。 也因為俞修辰恨楚晚歌,恨不得將楚晚歌碎尸萬段。 謝藍太殘酷了,他一字字一句句的掀開了楚晚歌最不愿意觸及的傷痛。 “趙婉容是被輪jian致死,被發(fā)現的時候下體還被插了一把刀,楚晚歌,我去你媽的逼,你怎么能干出這樣的事?!我知道你愛俞修辰,但是你怎么能找人這樣對待趙婉容?”謝藍字句憤怒中帶著不可置信的狐疑,他還在有些無法接受。 楚晚歌笑得沒心沒肺,他笑說愛他的謝藍也不過如此,他笑世人弄他于谷底之中卻沒有哪怕一個人愿意站出來相信他;這感覺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將他拋棄,他還要努力抓著這個世界的尾巴茍且的去活著。 他認清了一些事實,就是他的清白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洗清了。 所以,他妥協(xié)了。 楚晚歌下了車,一個人慢慢走。 謝藍沒有留,他看著楚晚歌漸行漸遠的背影,聲嘶力竭的在車內怒喝一聲后又如癟了氣的氣球,無力的說:“可是就算是這樣,我還是愛你?!?/br> 剛剛一瞬,謝藍想啟動車……撞死楚晚歌,當然,這個可怕的想法也只是一瞬而已。 回到【宮殿】的時候已經接近一點。 楚晚歌是一個人慢慢走回來的,他不想那么快回來,只是一個人慢慢的走一走,散散心,什么都不去想的放空自己。 結果剛剛到大廳就看見了坐在大廳座椅上的俞修辰,楚晚歌一愣神,還沒等他走過去,俞修辰就起身走了過來,他鄙夷的目光之中如神俯凡塵,在他眼底的楚晚歌比一只螞蟻還不如。 “這么久?” 楚晚歌錯愕,張了張嘴,余光看見俞修辰身后的小唐瘋狂的在打手勢,但是楚晚歌看不懂,他移回目光看向俞修辰微微低頭,心底帶著怯生,終究他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心底充斥最多的情緒是,恐懼。 愛是愛,恐懼是恐懼,這兩種感覺的并存并不矛盾。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找人輪jian了他,還讓人割走了他的一顆腎,他怎么能不畏懼。 “我,我走回來的?!辈蛔杂X的,楚晚歌的聲音都小了幾分。 弱小的可憐。 在這弱rou強食的世界里,俞修辰是王者,而楚晚歌永遠是那個待宰的羔羊。 俞修辰沒說話,轉身就走。 楚晚歌不知所以,是跟上,還是站著不動? 在他所思時,俞修辰已經走到了電梯口,他轉過頭看向楚晚歌一聲怒喝,“還不過來——???” 這一聲很大。 大廳內的人都被驚到了,但是沒人敢說話。 楚晚歌心頭一顫,快步跟了上去。 不算熟悉的房間,依舊是玻璃的天頂,夜色籠罩之中讓人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楚晚歌手里拿過一個遙控器,玻璃的天頂被科技化的自動窗布遮擋,楚晚歌站立不安的杵在中央低著頭,他不敢看俞修辰,他怕不小心一個眼神就會讓俞修辰不爽。 “過來?!?/br> 楚晚歌心驚。 步履生石,沉重而艱難的移動,走到了床邊,俞修辰伸出手扯過楚晚歌的手腕將他狠狠的摔在床上,“脫?!?/br> 楚晚歌錯愕,“啊?” 俞修辰薄唇緊抿不言,遲疑幾秒,楚晚歌還是抬起了手,將遮擋身體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 扒開了一層層的記憶的,六年里來所有的感想。 楚晚歌覺得他在俞修辰的面前似乎從來都是光著身子的,他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他的一切,看穿他的身體。 熾白的身體有著不明顯的疤痕。 俞修辰視若無睹,他帶上了皮手套直接推開了楚晚歌的雙腿,雙指不留絲毫余力硬生生的插入了楚晚歌的后xue,刺痛感讓楚晚歌冷不丁的哼了一聲后面容發(fā)緊。 很疼。 沒有任何的潤滑,剩下的只有恐懼,讓他這幅yin蕩的身體在此刻也沒有感到任何的興奮,反而不斷的縮緊,想要……保護自己。 這是本能。 俞修辰反復用手指捅插許久后,取下手套丟進垃圾桶,“沒賣?” 神魂恍惚一頓,楚晚歌才明白俞修辰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搖了搖頭,坐起身。 “沒有,只是去了醫(yī)院,他有事,我自己走回來的?!?/br> 解釋。 為什么解釋? 楚晚歌忽然覺得有些開心,俞修辰這是在關心他嗎? 俞修辰坐在床邊點起了一支煙沒有說話,楚晚歌看向他的側顏,冰冷之中的帥氣讓人覺得呼吸都滯待,舉手投足之間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角度都讓楚晚歌癡迷。 他怎么就那么愛俞修辰呢? 不惜到俞修辰即使那么對待他,他都無怨無悔,甚至恨意都沒有。 俞修辰扭了扭脖子,略顯幾分的疲憊,楚晚歌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試探,雙手落在了他的雙肩,指尖力度剛好,見俞修辰沒有說話,他心頭大喜,赤裸著身體安安靜靜的給俞修辰按摩。 俞修辰聲音低沉帶磁,“不錯?!?/br> 楚晚歌不言。 俞修辰再道:“一個月就賺了有一百多萬?!?/br> 原來指的是賺錢,楚晚歌目光跳躍之中帶著期待,他希望被俞修辰更加的表揚。 他說:“大部分都是酒水錢?!?/br> 俞修辰嗤笑一冷,“下了兩次,謝藍和陳子洋,謝藍不提,陳子洋你也能勾搭上,真有本事?!?/br> 說著,俞修辰轉過頭看向楚晚歌。 他的眼神里帶著滿滿的譏諷,楚晚歌咬著唇,心亂如麻。 腦袋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 “只是,只是客人,不分尊貴,都是一樣?!背砀枋樟耸?,他沒有力氣繼續(xù)給俞修辰按下去了,他想走,他不想在這樣的氣氛里繼續(xù)和俞修辰接觸。 俞修辰翻身,將煙狠狠的按在楚晚歌的鎖骨處,他眼神游走在楚晚歌因為痛而扭曲的臉上,再移動到他的鎖骨處,貼的很近,楚晚歌可以感覺到俞修辰呼吸的氣……惹得他全身發(fā)顫。 鎖骨處被燙的皮都爛了,俞修辰伸出了舌在他的鎖骨處用力一舔,明明舌尖是不高的溫度,楚晚歌卻覺得rou都被燙糜爛了;不自覺的他雙手攀上俞修辰的雙肩死死的掐著,“恩啊——!” 多么下賤。 這樣他都能有感覺,俞修辰的觸碰讓他根本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他的適應能力真的比蟑螂才強,前一秒還在恐懼,后一秒就會拋棄恐懼剩下的僅有愛意里透出的性欲。 高高勃起的yinjing一抖一抖的發(fā)顫。 俞修辰掐著他的下顎,力度很大,牽扯臉頰上的rou,陣痛無比。 楚晚歌擰著眉頭,“修辰……” 俞修辰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氣若寒冰,“很好,還沒有低賤到什么錢都去賺。” 楚晚歌天日不懂,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沒有低賤到什么錢都去賺? 他難道不是已經低賤到什么錢都去賺了嗎? 俞修辰看著楚晚歌眼神里的不解,笑了,笑的不帶一絲的情感,嘴角之中藏著一把把鋒利的刀子。 “做婊子雖然不可以立牌坊,但是在下等圈子里也分三六九等,你是那個三,還是那個九呢?”俞修辰的鼻尖靠在楚晚歌的脖間來回游走,聲音輕緩帶著扼殺的意思。 楚晚歌心頭一緊。 他雙手抓緊俞修辰胸口,笑若魅狐,“九。” 俞修辰點了點頭,“呵?!?/br> 一個翻身,俞修辰躺在了楚晚歌的身旁,用眼神示意,楚晚歌目光跳躍,欣喜若狂的抖著聲音問:“可以嗎?”嘴上還在詢問,他的手已經游到了楚晚歌的襠部,輕輕的揉搓。 楚晚歌面色淡浮,“用嘴?!?/br> 這對于楚晚歌來說是天大的恩賜! 可望而不可及的俞修辰居然愿意讓楚晚歌碰他的身體了,曾經幾時,他因為不小心抱了一下俞修辰而已,就被俞修辰狠狠的推開了…… 現在,卻…… 楚晚歌趴在俞修辰的腿間捂著臉在哭,哭的像個孩子。 俞修辰看著他不言,伸出手捻起楚晚歌的鬢發(fā),道:“不想?” 楚晚歌搖頭。 他褪去俞修辰的褲子,裸露而出的yinjing粗壯無比,若非要形容一下對比,謝藍的yinjing黑壯猙獰,那么俞修辰的yinjing就是粗壯且長,顏色偏淡,guitou剛剛好,不算特別大,但是也不小。 楚晚歌張開嘴含住那日日念念的一處,溫熱的觸感中yinjing的rou和唇瓣觸碰炸出了一片片的光彩在楚晚歌的心臟之上,他貪念不舍,吃的很是認真而動情。 他的技術早已如火純青,緩吐慢吐中,舌尖走過yinjing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軌道上下游走中再到溝渠,左右舔弄,唾液把yinjing染的水潤光亮,光潔的guitou因為勃起充血而發(fā)紅腫脹,舌苔滑過guitou讓俞修辰舒爽的喟嘆,他右手點起一根煙,左手輕輕的在楚晚歌的發(fā)絲內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