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王爺變貓,舔舔丞相(發(fā)糖)
王爺變貓純屬是一次意外,解開心結(jié)的第二年王爺秋獵一時大意遇刺,傷的極重,劍傷直入心口,鮮血淋漓,一連多日昏迷不醒。 丞相連刺客都無心追緝,抱著王爺?shù)氖侄兜牟怀蓸幼?,后來宮中御醫(yī)無法,終于還是求到了宮外去。 丞相少年時曾在終南山小住,結(jié)識過一位性格古怪的世外高人,好不容易求到一顆仙丹,雖然將信將疑卻也別無他法。 丞相抱著王爺吻了吻他緊逼的雙目,熬紅的雙眼里透著些繾綣溫柔,聲音分明是柔和的,卻能從里面聽處些許深藏的惶恐。 “殿下,你不要怕,若是當(dāng)真出事,我就去陪著你一起走好不好?” 他喃喃自語,而后就著溫水以唇相渡丹藥。 大半夜里王爺開始發(fā)燒,全身guntang,人也不安穩(wěn)的發(fā)抖,丞相死死摟緊懷里的人,然后終于在某一刻懷里挺拔的身軀嗖的一下不見了。 丞相一懵,低下頭剛好看見一只通體雪白的波斯貓從寬大的寢衣里鉆出來。 濕漉漉的琥珀色眼眸驚恐又懵逼的看著他,發(fā)出尖銳的一聲叫:“嗷嗚——” 外間的冬竹聽見貓叫連忙跑進(jìn)來,看見那只跳上自家公子懷里的貓眼皮就是一跳:“這是哪個宮里的畜生跑出來了?!” ——怎么跑到了這兒來?萬一撓傷公子怎么辦? 說罷就伸手欲要過來把貓逮出去,王爺嚇懵了,本能的蹬腿一跳,好在天生的彈跳力十分優(yōu)越,一蹦跶就蹦上了橫梁,這才躲過了慘遭捉尾巴的厄運(yùn)。 白毛異色鴛鴦眸,一只茶色翡翠,一只幽藍(lán)眸子濕漉漉的瞧著人。 “喵——” 王爺不禁驚恐的看向了他家丞相,丞相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懵了那么一下,已經(jīng)很快反應(yīng)過來,掩飾性的將所有人斥出來,而后踉蹌著走到衡梁下伸出手。 王爺連忙找準(zhǔn)角度跳了下去,做貓的經(jīng)驗(yàn)還十分不充足,往下跳的時候險些跳錯了位置,堪堪掉進(jìn)丞相懷里就被樓緊,緊的幾欲讓他窒息。 “殿下!”丞相的聲音帶著恐慌和失而復(fù)得的顫抖。 王爺很想抱抱他,哄哄他,最好還在他通紅的眼眶上親一親,但是很可惜,他只伸出了一只白嫩的貓爪子,試探性的在丞相肩膀上撓了撓。 “喵嗚?”(別怕,別慌,我還在了。) 這種副作用是丞相此前決計(jì)未曾料想到的,抱著王爺就給終南山的友人寫信快馬加鞭送過去,王爺扒著桌案,憤憤不平的在書信上按了一個爪子印。 ——破什么破玩意!庸醫(yī)!耽誤我抱媳婦兒! 終南山距皇城足有千里之遙,就算快馬加鞭也還要些時日,王爺只能暫時憋屈的做了一只貓。 丞相手段高明,借著王爺遇刺養(yǎng)傷的名頭把事壓了下去,開始痛定思痛處理國事,身邊不知何時也多了一只通體雪白的御貓。 可能是王爺受傷的緣故,丞相極是寵愛那只御貓,日常放在身邊片刻不得離得,看的人嘖嘖稱奇。 秋日的陽光正好,微風(fēng)拂過暖怡閣外遍植的梧桐,吹來一陣婆娑沙聲 ,戶部侍郎為今年國庫虧空的事急的滿頭冒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趕來求見。 暖怡閣里安靜的細(xì)可聞針,宮人退在外殿,珠簾隔絕了內(nèi)殿大好的春光,只能隱約聽見些壓抑喘息。 如今身份已至顯赫的清貴公子衣衫不整的坐在椅上,身上只披了一件樣式寬大的常服,若是仔細(xì)看看便能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如今已貴為九五之尊的龍袍,只是明顯不是新衣,而是已經(jīng)穿過多時的。 若是換成其他人自然是僭越之罪,放在沈君卿身上卻只能算是夫妻間的曖昧情趣。 xue里吞攪王爺?shù)囊律?,就好似是被王爺抱著疼一般?/br> 丞相從前總喜歡穿王爺?shù)囊律眩髞硗鯛數(shù)桥R九五,宮中處處是規(guī)矩,便忍著不去穿。 王爺清晨早起回來時總看見丞相抱著他換下來的衣裳嗅或是埋頭抱著睡,王爺疼他疼的厲害,起來時總拿自己的衣衫抱他,隨他喜歡。 此刻內(nèi)襯的九龍張牙舞爪的護(hù)在丞相的身上,衣襟大敞,修長的腿緊繃著搭在檀木椅的兩側(cè),腿根處的yinjing已經(jīng)漲的青紫,冠頭顫抖的吐水緊貼在腹部 ,身下那處早已是泛濫成災(zāi)。 這已經(jīng)是他們成婚的第二年,丞相已經(jīng)為王爺誕下一子,早就已經(jīng)被cao的熟透,丞相執(zhí)念多年對王爺不論是心還是身都是欲壑難平,恨不得日日都讓龍根插在他xue里廝磨歡愛,澆灌龍精。 王爺也確實(shí)寵他到極致,哪怕稱帝已兩年后宮仍然干干凈凈除了丞相再無一人,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若不是心疼不想傷了他,早早把人cao爛都不是不可能。 雖是如此說那兩口rouxue也是早就被cao熟了的,前面的嫩xue早就不復(fù)曾經(jīng)粉嫩,已是一片艷紅,兩瓣曾經(jīng)羞怯的yinchun也早早被cao的合不攏來,低頭就能窺見里面艷麗風(fēng)景。 腫脹的yinchun里探出一顆已是從前兩倍大的殷紅陰蒂,可憐兮兮的淌著yin水,渴求被人含進(jìn)嘴里舔咬或者用手揉捏,將身下繡著白龍的寢衣打濕出一片痕跡。 里面的rouxue早已饑渴的開了一個小口,隱隱能看見里面嬌嫩的逼rou,此刻正急促的收縮著渴望著心心念念的龍根插進(jìn)去好好搗一搗止一止最深處的瘙癢難耐。 是最深切的欲,也是最深切的念。 波斯貓白的發(fā)光的爪子倨傲的踩在丞相兩腿中間,琉璃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欲色,嗷嗚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上了早已不停流水的saoxue。 “殿下……嗯……”丞相整個人往后仰倒,如同綢緞一般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后移,從奶子間滑到了恥骨沾了一絲yin水堪堪停留在緊繃的腿上。 丞相修長如竹的指節(jié)覆蓋在自己的yinjing上擼動,一手?jǐn)n著一只雪白的奶子胡亂的揉捏,然而快感卻始終只是堆積不能舒爽,任誰看了大概都只以為是丞相在自瀆——如果忽略他身下那只賣力的白貓。 白貓蹲在丞相雙腿中間,兩只后腿借力,前面兩根爪子前伸碰著丞相yinjing下頭的兩個囊袋用力捏了捏,舌頭卷住腫脹的陰蒂狠啜一口,果不其然聽見一聲忍耐不住的呻吟,丞相的yinjing和那口xue同時痙攣,淅淅瀝瀝的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液。 白貓趕忙憐惜的湊上去張口舔舐著汩汩流出的yin水,用鼻子蹭著又腫了一圈的陰蒂延長丞相的快感,沒有絲毫嫌臟的舔舐進(jìn)嘴里吃了下去,又拿已經(jīng)剪干凈的爪子揉捏玩弄著兩瓣yinchun。 丞相這口xue是為他生育過小皇子的,王爺想想就心疼,當(dāng)時簡直不敢相信那么大一個小皇子竟然是從這里生出來的。 丞相體弱,小皇子生下以后養(yǎng)了有兩月才將將緩過來一些,下面這處承不住歡,丞相那段時間又嗜欲,王爺就一直要他屁股,丞相心思重,某一日情濃時才敢悄聲問他是不是嫌棄這兒松了不再喜歡了? 王爺只更心疼他,翻來覆去把人疼了一夜,又是舔又是咬的把他下面這口xue玩到y(tǒng)in水泛濫成災(zāi),軟的一塌糊涂才敢一寸一寸的插進(jìn)去,吻著他啞聲道:“我是怕你疼?!?/br> 丞相著兩口xue都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哪怕生育過一回也依然又緊又濕,王爺疼他,舔xue這種在帝王身上不應(yīng)有的垂首之事也是沒少做的,這口嫩xue幾乎是被王爺一手寵成了如此yin蕩嗜欲的模樣。 舔完了前面這口xue王爺原本的白色貓毛幾乎就已經(jīng)被yin水打得濕透了,念念不舍的蹭了蹭,貓須蹭在敏感的洞口,激的丞相又哆嗦了幾下xue口又吐出一股愛液來。 白貓卻已經(jīng)埋頭去欺負(fù)另外一個xue去了。 想了想,還是疼前面這個饞的流淚的saoxue,豎起毛茸茸的一截尾巴,覆蓋在前面那個xue上摩蹭著肥腫通紅的rou粒,時不時再把尾巴尖往洞口蹭一蹭。 王爺以前覺得自己是個直男,是絕不可能對男人后面那地方有任何興趣的,后來他欺負(fù)這里也欺負(fù)的不少。 王爺有時候莫名其妙想很多,偏寵丞相前面那個xiaoxue怕丞相覺得他不喜歡丞相作為男子的一面,偏寵后面的那個,又怕丞相覺得他不喜歡他畸形的身體。 果然君王之愛都是要雨露均沾的,雖然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但還是不能冷落了任何一個。 王爺?shù)呢堩毝读硕叮崃诵帷?/br> 一股yin水jingye的腥臊味兒,帶著些甜膩的熱氣,他的沈公子發(fā)情了。 貓爪子摸了摸菊xue濕潤的褶皺,rou墊里沒了尖銳的指甲,rou墊綿軟小巧,丞相那處經(jīng)了一次高潮,已經(jīng)濕的不成樣子,緊閉的褶皺處粘連著絲絲yin水,流經(jīng)會陰一直往身后的股縫里滑去。 爪子一碰上去就被cao熟了的饑渴rouxue吞了進(jìn)去,都不需要擴(kuò)張就已經(jīng)開了一指的小洞,里頭蓄滿了yin水,濕熱的不能想象,白貓?jiān)囂叫缘膹堥_了爪子,小rou墊張開正好觸碰到渴求的腸壁,幾乎是瞬間丞相就又收緊了身體,手里用力捏緊了奶子,呻吟聲幾欲破碎。 白貓摸著濕透了的內(nèi)壁伸舌猛地舔了上去,貓的舌頭比他做人時細(xì)軟的多,也靈活的多,細(xì)細(xì)的把外面一圈褶皺舔的舒展開了才抽離了爪子讓舌頭伸進(jìn)去舔舐里頭的腸rou。 “嗯哈……殿下……殿下舔……”丞相已經(jīng)是眼神渙散,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他低頭即可看見能只驕矜的白貓正在給他舔xue,畢竟不是人身,雖然明知那是殿下,心中卻還是難免…… 貓舌其實(shí)哪里比得上王爺平時cao弄來的舒爽,但心理的快感幾乎壓倒一切。 ——那是殿下,殿下在給他舔xue,哪怕被如此疼寵過不止一次,但丞相還是敏感的受不住,尤其王爺現(xiàn)在還是貓身。 身為帝王身份何其尊貴,九州沃土都匍匐于他腳下,若不是當(dāng)真愛到極點(diǎn),又哪里能委身人下做這等事。 這口xue已經(jīng)被王爺欺負(fù)的熟欲十足,不過片刻就已經(jīng)要再次潮噴,奈何王爺突然退了出來,不肯給他最后一下,晾著可憐兮兮的xue在那兒饞的直哭,舔著自己爪子上被丞相yin水沾濕的白毛,琉璃色的眸子看著他,拿尾巴輕抽著兩個xue眼。 “喵嗚!”(舔哪兒了?) “舔……saoxue……呃啊……啊” 王爺心滿意足的舔了上去,直把丞相舔的欲仙欲死癱軟成一團(tuán),軟弱無力的倒著椅子上,身下yin水jingye腸夜亂成一團(tuán)流淌著,王爺拿軟舌撫慰著下面兩個被欺負(fù)過度的地方,緩和著刺激也延遲丞相的快感。 丞相身體底子弱,一下子弄的太狠萬一撅過去了,他現(xiàn)在這個貓身連抱他清理叫御醫(yī)到做不到。 然后等著丞相余韻緩過來后才慢慢爬上去,丞相伸手想攬住他,胳膊發(fā)抖,王爺哪怕是只貓也不輕,足有十來斤的模樣,怕踩壞了他只敢蹲在椅子扶手上。 那對渾圓豐滿的奶子被他毫不憐惜的主人扯的發(fā)紅發(fā)腫,奶尖上懸了一滴將落未落的奶水 。 白貓?zhí)街X袋過去舔掉了那滴乳白的奶,拿貓須蹭蹭他的奶頭又含進(jìn)去舔吻,丞相自己把那兒欺負(fù)腫了,看著就疼。 丞相原本是沒有什么母乳的,出生以后小皇子一直都是乳母喂養(yǎng),倒是這對奶子越長越大也越來越疼,經(jīng)常疼的出不了門,不是激凸就是滲乳。 后來王爺追著問丞相才悶悶的說,年少時王爺說過喜歡小兔子大一點(diǎn),不過是句玩笑話,丞相卻記了多年。 丞相那處發(fā)育不全,畸形的身體還是畸形,遠(yuǎn)做不到如同尋常姑娘家那般圓挺豐潤,后來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用了些過度的藥才催出了這對胸乳,生了小皇子以后大概是用藥出事,又漲大了整整一圈。 王爺早早停了他的藥,催乳和停乳的藥全都不讓用,日常漲奶或是疼了就由王爺吸出來,里面腫塊也是捧著手里給揉著的,如今過去已有一年了,偶爾歡愛到極處時丞相還是會流出些奶水來。 窗外秋日的明媚的陽光疏落的落在美人身上,落在他豐挺的雙乳和細(xì)瘦的腰肢上,汗液和奶水被映照成一片金色,如墨般瀑布似的長發(fā)披散著貼在美人身軀上,顯出某種勾人心弦的魅色。 王爺舔了沒一會兒就被撈到了丞相懷里,丞相手還有些不穩(wěn),高潮過后身體虛軟,卻是最渴求思慕之人親近的時候。 可他似乎忘了他此時還是赤裸著的。 王爺蜷縮著貓爪被整個拎著放到了那對白嫩洶涌的大奶子里,這對奶子被養(yǎng)的本來就分量不小,王爺一手已經(jīng)不能盡握,此刻變成了貓,這對奶子更是—— 王爺縮著爪爪,生怕抓到了他,只拿腦袋蹭蹭凸起吐奶的一個艷紅奶頭,整只貓都埋進(jìn)了那對奶子的深溝里。 ——滿滿都是奶香味。 喵喵。 丞相把不知是害羞還是占便宜的白貓從懷里抱出來,用胳膊擋開貓爪,果然看見一根細(xì)嫩的小東西高高翹起。 貓的yinjing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長,漲的通紅,白貓不自覺的別開了臉,不敢看。 ——那么大一根東西說沒就沒了,悲從中來,沈公子最喜歡他那兒的。 下一刻,那一小根就被人吶進(jìn)了嘴里服侍起來,王爺?shù)呢堊ψ右幌伦涌囍?,后爪摟緊丞相的頸脖:“喵嗚——”(君卿) “公子——戶部侍郎求見?!倍竦穆曇魤旱土嗽谥楹熗忭懫饋怼?/br> 王爺?shù)帕说抛ψ咏K于射在了丞相嘴里,湊上去舔舔丞相嘴角,又趕忙跳下去從塌上叼過來一團(tuán)衣裳。 “喵喵喵!”(快穿衣裳?。?/br> 丞相被他突然跳走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輕輕笑了兩聲,沒接衣裳,反倒直接將白貓抱了回來按在了心口,摸了摸被yin水打濕的細(xì)軟毛發(fā) ,又吻了吻。 可能是剛剛叫多了,啞聲道:“嗯,召他進(jìn)來。” 冬竹應(yīng)了一聲是,腳步聲漸近。 “喵喵!”(衣裳衣裳?。?/br> 王爺大急,君卿穿衣裳,貓爪子急的直接就想往他身上套,丞相無辜的看著他,情事過后的濕潤的雙眸帶著些笑意和慵懶,在他耳邊哈氣:“殿下,我沒力氣……” 以前沒力氣王爺寵他不讓穿衣裳或者親手為他更衣都是有的,穿的時候丞相再哼哼兩聲勾一勾再來兩次也不是沒有,可是如今他只是一只貓呀! 王爺氣到貓須直翹,恨不得把這人直接打橫扔回塌上去算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丞相終于撈起一件寬松常服懶懶散散的遮在了身上。 “喵!”(裹胸!) 珠簾將開,白貓后腿發(fā)力直接一個猛虎撲食撲進(jìn)了丞相懷里,橫起貓身,偌大一個白貓直接窩進(jìn)了丞相懷里。 被丞相意料之中的穩(wěn)穩(wěn)抱住,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聲在貓耳朵旁道:“殿下,他進(jìn)來了?!?/br> 貓耳朵癢的撲閃撲閃,也不知是生誰的氣直呲牙。 遠(yuǎn)看自然是丞相抱著愛貓的和諧畫面,但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他們是有多不和諧。 白貓橫著身子擋住美人身前春光乍泄,四只爪子一個沒閑著,兩只捧住一只護(hù)在懷里,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那衣裳松松垮垮,也就能遮個七七八八,丞相那處本來就不小,剛剛歡好過后紅艷的奶頭還激凸著,頂了衣裳小小一個凸起,再顯眼不過。 幸虧這貓是只大貓不然就遮不住了。 戶部侍郎進(jìn)來正好看著丞相懷里抱著一只通體雪白的波斯貓,那貓看著就矜貴討喜,他有心多看兩眼得丞相這種人喜愛的貓是什么樣的,但只是剛剛抬起眼就發(fā)覺一股森冷的視線落在了他身上。 危險猶如實(shí)質(zhì),丞相臉上倒還是帶著溫和淺笑,半點(diǎn)看不出來那股森寒冷意。 戶部侍郎忍不住抖了一下,深深埋頭。 ——總覺得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被丞相碎尸萬段。 這種目光他好像還是上次在宮宴上陛下夸贊他時看見過,可是這分明只是只貓??!又不是陛下!哪里就是看也看不得一眼了? 戶部侍郎心中不停腹誹丞相雖然有大才但為人未免太過于小氣,實(shí)在不是好事,但面上還是誠惶誠恐的開始稟報。 丞相聽的漫不經(jīng)心,反而摸著白貓緊繃的爪子,悄聲道:“殿下,戶部侍郎抬頭了……” 白貓繃的更緊,四只爪子收攏,把那兩個奶子牢牢捧住,身體貼的更緊,生怕被人窺見一絲春光。 戶部侍郎隱約聽見丞相開口,卻又沒聽見說什么,當(dāng)下忍不住停下來,也不敢抬頭,試探著:“您——剛才是?” 丞相神色如常,淡然疏離:“沒什么,范大人繼續(xù)說就是。” 范大人說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丞相的大半心思卻都被懷里的白貓占著,偶爾低頭吻吻貓耳朵或是悄悄耳語兩句,逗弄的白貓耳朵直抖甚至氣的小幅度的拿rou墊抓那對雙乳。 好不容易稟報完了,丞相低頭沉思了片刻,隨口吩咐了兩句便將人打發(fā)了下去。 幾句點(diǎn)撥就叫人豁然開朗,戶部侍郎心道雖然這位為人度量小了些,但是才能倒是無可挑剔的,怪不得獨(dú)得陛下盛寵。 獨(dú)得陛下盛寵的丞相被陛下氣的踩了一個下午的奶才肯消氣,貓好像天生就會踩奶,本來是氣他過分了,才抬著爪子在他奶子上踩。 結(jié)果不想踩的他太舒服竟然還泄身了兩次,奶水打濕了rou墊。 王爺徹底無語,罰他都能罰到潮吹,他徹底沒了脾氣,埋頭進(jìn)丞相懷里氣的喵喵叫都不肯了。 丞相扶著自己的滲奶的紅艷奶頭喂到王爺嘴邊哄他:“我知道殿下是不會讓旁人看見的……” 欺負(fù)了一個下午,白嫩的乳上留下了rou墊的紅印,王爺拿鼻子嗅了嗅,聞到一陣濃郁的奶香,半晌,才假作勉為其難的舔了舔。 丞相笑了笑,抱他抱的更緊了些,喟嘆似的呻吟起來。 王爺以前就懶得起來早朝,如今變了貓正好不用上早朝,正想著好好睡懶覺,清晨丞相起來上朝卻又忍不住想跟著一起去。 暖怡閣跟宣政殿相隔不遠(yuǎn),走路不過一刻鐘,丞相便日常抱著王爺過去,在朝堂外就將他交給冬竹抱在后殿,下了朝再抱回來。 宮里頭暗自傳說這只御貓比小皇子都要更受丞相寵愛。 這種生活終結(jié)在某一日王爺在后頭睡著了,丞相來時下意識的在丞相懷里蹭蹭,丞相看了一眼旁邊的冬竹皺了皺眉。 丞相眼睛瞇了瞇,摸他貓耳朵哄著,第二天換侍衛(wèi)抱著。 ——大醋壇子翻了。 無法,王爺百無聊賴的去逗小皇子玩,小皇子一歲有余,生得白白胖胖,藕節(jié)似的胳膊看見他就揮揮,咿咿呀呀的學(xué)著說話。 白貓進(jìn)去時小皇子的撥浪鼓正好掉了,他叼著小玩意兒敏捷的跳上床榻,把撥浪鼓扔到小皇子面前。 “喵喵?!保ㄟ觯煤茫?/br> 小皇子的乳母抱著小皇子就想退,生怕這御貓撓了小皇子。 王爺伸出被丞相修的圓潤干凈的爪子,表示自己毫無攻擊力,也不會撓傷小團(tuán)子,然后戳了戳小白團(tuán)子的藕節(jié)腿。 小皇子眼睛亮晶晶的,直接忽略了撥浪鼓,興奮的撲過來嗷嗚一聲:“貓貓——貓貓!” 丞相下朝后看見的就是一副雞飛狗跳的模樣,小皇子抓著白貓的尾巴,白貓掙扎著想跑又怕弄傷小皇子,只能任由他逮著尾巴玩。 “爹……爹!”小皇子已經(jīng)能認(rèn)得些人了,看見丞相進(jìn)門磕磕絆絆的喊爹爹,然后眼巴巴的往他后面看去,手里還抓著貓尾巴搖了搖,想給自家爹爹和父皇展示自己剛抓住的好玩意。 后面當(dāng)然空無一人。 “父父……”父皇了? 丞相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看著差點(diǎn)被拽出眼淚來的白貓額頭青筋直跳,又好氣又好笑,連忙過來從胖手里解救出來可憐的貓尾巴。 小皇子以為爹爹是過來抱他的,歡天喜地的松了手,結(jié)果眼睜睜的看見爹爹抱了貓,眼睛撲閃撲閃的,突然嗷嗚一聲要哭:“貓貓……貓貓……” 然而爹爹只是看著他,絲毫沒有要把貓貓還給他的意思。 小白團(tuán)子皺著鼻子口齒不清的委屈:“父……” 父皇在哪里,爹爹不把貓貓還我。 白貓憐憫的拿rou墊拍了拍小白團(tuán)子的胳膊,然后往丞相懷里縮了縮——小胖子不知輕重,揪的當(dāng)真有點(diǎn)疼。 傻云重,你父皇在這兒了。 取云深萬重之意,云重 ,楚云重。 終南山的書信遲遲未到 ,王爺也就暫時適應(yīng)了當(dāng)一只貓的生活,逗逗小皇子爬上宮墻吹吹風(fēng),當(dāng)了一只漂亮矜貴在哪兒都能討到吃食的宮中御貓。 討到小零嘴叼就回去和小皇子一塊分食,在床榻上陪小團(tuán)子玩毛球和小木馬駒,偶爾跳到樹上去睡著了丞相就會來接他,在樹下伸出手來,他抖擻一下貓耳朵跳進(jìn)丞相懷里蹭蹭他的下巴 ,變戲法似的叼一朵花給他。 生活倒也還算愜意,秋末的時候他跟小皇子去御花園玩,小團(tuán)子要撲蜻蜓,他仗的身手敏捷給小團(tuán)子抓到處亂飛的玩意兒。 結(jié)果腳下不知道怎么突然踩空,撲通一聲就掉進(jìn)了荷花池里,小白團(tuán)子急的哇哇大哭,他軟著腳從池子里爬出來,把嘴里的蜻蜓放到了小家伙手心里,然后就暈了個徹底。 他暈時還在想那個小家伙哭的可真吵人啊,再把嗓子哭啞了可怎么辦。 那么小一個,藥太苦了 ,肯定不樂意吃。 再醒過來時看見的就是眼眶通紅的沈君卿了,騎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瞧著他,叫的聲音煞是好聽,眼尾一片嫣紅。 他說:“殿下,你摸摸我?!?/br> 王爺伸出手揉捏那兩團(tuán)柔嫩豐滿的奶子,抬起頭跟他親吻,或許是許久未曾承歡,丞相身下的xue緊致異常,咬的王爺發(fā)疼。 但不過幾下就又張開了口簇?fù)碇蔽埜?,那兩口rouxue早已被cao的熟透,像一個飽滿到極點(diǎn)的桃子,咬一口滿滿的都是汁液,里頭yin水咕嚕直涌,被cao開了又被填滿,抽插間yin水四濺,上頭挺拔雙峰被大掌照顧的服服帖帖。 繾綣糾纏,一室春情。 直到王爺射進(jìn)丞相里頭時才敢確信自己不是做了一個夢。 丞相或許是失而復(fù)得的心思作祟,又或許是太渴求王爺滋潤,來來回回糾纏不休了半夜,最后前后兩個xue都腫脹不堪還想要,王爺不得不哄著給他舔吻著承諾以后天天喂他,不急于一時。 剛哄好一個外面就傳來哭聲,王爺挑開簾子抱著丞相問怎么了,外頭乳母實(shí)在沒辦法抱著小白團(tuán)子過來。 為難道:“小皇子非得要貓貓……” 王爺:“……” 貓是不可能有貓的,不過父皇倒是有一個,他親親丞相出去把哭的打嗝的小皇子抱了進(jìn)來,小皇子看見他竟然沒覺得陌生,拿小胖手摸摸他的臉,眨巴了一下還帶淚的眼睛喊:“貓貓……” 王爺:“……” 找到那只貓以后小皇子神奇的止住了哭聲,打著奶嗝犯困。 平常他都是不和爹爹父皇睡一處的,但是今天貓貓不見了,委實(shí)傷心,所以才過來求安慰。 小家伙占了一點(diǎn)地方,擠擠挨挨的蹭到爹爹身邊,王爺抱著汗淋淋的丞相進(jìn)懷里,以免他快感太過受不住,又擦了擦身上混亂,才兩個都親了一口然后入睡。 小皇子一只胖爪子抓住爹爹的手一只抓住父皇的手,心滿意足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