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春夢
回到自己房間時,其他人早已經(jīng)離開,只剩尹娘和映日服侍新樂寬衣。新樂困頓疲憊,到榻上倒頭就睡,朦朧之間感覺自己在一個灼熱的懷抱里,正與人唇舌交纏,吻得難分難舍。 身上的人舔舐著自己口中方方寸寸,勾住自己的丁香小舌貪婪吮吸。似乎有對方的津液順著兩人糾結在一起的舌頭流了進來,新樂迷醉地咽下,雙臂緊緊纏上對方身體,發(fā)出嬌媚的呻吟,毫無顧忌地求歡。 壓住自己的人發(fā)出一記低沉磁性的輕笑,似乎在譏諷自己的饑渴與放蕩,可是下腹的燥熱讓新樂無暇顧及這許多,只想與這人翻云覆雨,疏解自己難耐的欲望。 裙子被人撩起,對方很干脆地把手伸進新樂腿間,撫慰她寂寞了許久的花陰,手指碰觸過的地方,一一從沉睡中蘇醒,生出難以忍受的麻癢。 新樂主動打開雙腿,環(huán)上對方腰臀,緊閉的花陰也隨著她yin靡的動作展開,柔嫩的花瓣和隱秘的花xue,就這樣完全暴露在對方手掌心。 對方被新樂的熱情感染到,手里開始放肆起來,輕一下重一下地揉弄小小的花蕊,同時雙指插入早已濕潤的蜜xue,按摩羞澀的rou壁,另一只手扯下新樂胸口的襦裙,咬住一側茱萸吮弄。 “啊……嗯……嗯……” 新樂從未在交歡之時如此肆意喊叫過,絲毫不壓抑自己的欲望,甜膩的吟叫聲柔媚妖嬈,狂亂yin蕩。 乳尖和花蕊傳來的快感,讓她欲仙欲死,不得不雙手插入對方發(fā)間,仰起細長的玉頸,扭動身軀。 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的酥胸被誰含在嘴里,蜜xue之中插的是誰的手指,滿腦子只想要愛撫,想泄欲,想讓對方插入填滿自己。 那人手里不停,嘴上卻放開被他吸得硬挺發(fā)紅的rutou,帶著笑意問道:“不是說不要我碰你嗎?怎么又纏著我求歡?你想要我的陽根插你xiaoxue?就自己把花瓣掰開,然后開口求我?!?/br> 新樂心里一百個不愿意,可是不知怎么的身體也不聽腦袋指揮,毫不猶豫地用兩只手扒開了自己的大yinchun,嬌滴滴地說:“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給我舔一舔。” “小妖精,你想要我舔哪兒?好好說清楚。” “舔我的小meimei?!?/br> ......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放蕩了?這么羞恥的話竟然說得理所當然,今天真的好奇怪。 那人笑著低下頭去,花蕊被他粗糲的舌頭狠狠掃過,一陣酥麻的快感從身下擴散開來,像難以抵擋的狂潮,席卷全身,沖擊著大腦。 “嗯……嗯……夫君……” 夫君?果然是謝湘,怪不得知道自己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 花蕊被吮吸時的快感波濤翻涌層層疊疊,一浪高過一浪,新樂幾乎想要尖叫出聲。 “夫君……啊嗯……夫君……進來……嗯……給我……” 我的天,這絕對不是自己,絕無可能!簡直瘋了! 謝湘抬起身來,將巨物頂在xue口,卻磨磨蹭蹭不塞進去。而新樂則被情欲折磨得一秒也不想多等,自己扭著身體向他靠近。 此時耳邊突然傳來謝湘低沉的聲音:“你想要我進去,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只是想要被我插?亦或是誰都可以,只要能滿足你的yin欲?!?/br> 新樂一證,自己只顧著羞臊,卻沒想到這些,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身體,想要和他云雨?如果換成別人,自己也愿意嗎? “你說你對我已無愛戀之意,卻又為何對著我的身子動情?你究竟是在說謊,還是天生yin蕩?如果是阮云姜,你欲望高漲之時,是不是也要像這樣叉開腿,求他舔你插你?” 謝湘的聲音越來越冷,新樂急著想表白自己,對他說不是,自己不是天生yin蕩,也不會向別人求歡,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嘴里都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你不喜歡我,卻勾引我與你交歡,你只是在利用我,玩弄我,你沒有心!” “不是的!”新樂驚叫一聲,從榻上猛地坐起,發(fā)現(xiàn)哪有什么謝湘,自己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只是做了一個夢。她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兩腿之間滑膩濡濕,一下子漲紅了臉。 第一次做這種春夢,夢里的感覺是那么真實,竟然可以讓睡著的身體蜜汁橫流。幸好謝湘不在身邊,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他怎么取笑。 想到謝湘,新樂立刻在腦中回響起他在夢中的質(zhì)問,心里一陣絞痛。 她捧住心口,獨自一人低聲呢喃:“我沒有利用你,也沒有玩弄你呀,為什么這樣說我。我想要你,自然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么呢?自己真的喜歡他嗎? 新樂只覺一陣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