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無恥
謝湘背負雙手,神色自若,與秦冼一起從船舷一側(cè)走來。 “嫂夫人不要疑心,那日是小弟與安流兄一起拷問蕓娘,文允也在旁。安流兄與那女子絕無茍且之事,愚弟可指天為誓,為他作證。” 新樂無視謝湘,看著秦冼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秦閣主可否上前讓本宮一觀?!?/br> 秦冼不知新樂所言何意,一臉疑惑地走近她。 新樂起身伸出兩只手指,點在秦冼額頭正中,而她自己的眉心也暈出一斑圓形的紅光。 秦冼感到當日給蕓娘下春藥后脫光衣服,看著謝湘揉弄蕓娘性器,刺激她的身體,引誘她的供出解毒之法的情景,如走馬燈一般在腦中重演了一遍。一直到謝湘離去,自己和文允與蕓娘一起翻云覆雨為止,才停了下來。 新樂收回手指,眉心紅光消散,她以自己神識窺探秦冼腦中的記憶,把那日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滿眼都是赤身裸體的蕓娘緊緊纏繞謝湘,而他則對這女人上下其手,極盡挑逗褻弄之污行。 一旁眾人還不明所以,只看到新樂點了一會兒秦冼的額頭,就氣的臉色鐵青,身體發(fā)抖,唯有謝湘猜出七八分,氣定神閑道:“夫人既然能窺人神識,看到當日之事,那就應(yīng)該知道,本座清清白白,什么都沒做?!?/br> 對謝湘來說,自己不過是使了些小手段,并沒有真的與蕓娘茍且,而且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睡那個女人。他非但覺得自己清白,還對自己在要緊關(guān)頭能有定力毅然決然地離開頗為自得,世上能有幾個送到眼前的rou也不吃的好男人能和自己媲美? 新樂肯定就不是這么想了,她本就已經(jīng)被自己丈夫的yin亂下流所作所為惹得怒火中燒,此刻聽他毫無反省,反而標榜自己清白,越發(fā)氣得手腳發(fā)冷,說不出話來。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復(fù)又睜開雙目咬牙切齒地對謝湘吐出四個字:“荒yin無恥!”說罷拂袖便要離開。 謝湘皺起眉頭,足下微微發(fā)力,眾人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便見他已然越過別人飄到妻子身邊,似要與她一起走,想必是準備私下再哄哄,安撫妻子。 可是新樂正在氣頭上,見他靠近,一臉嫌惡地閃身避開,怒斥道:“你別過來,離我遠點!” 從二人相識到今日,無論謝湘做什么,都沒有被新樂以如此憎惡的態(tài)度斥責過,以謝湘身份武功,也許久未曾有過誰,敢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他微微一怔之下,亦是動了怒意,覺得嬌妻仗著自己寵愛,無理取鬧刁蠻任性得過了頭。 這幾日他本就因為新樂不愿解毒,又不讓自己近身,心中煩躁不耐。此刻被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呵斥,一直以來積壓的不快,已經(jīng)到了臨界值,眼看下一瞬就要爆發(fā)出來。 謝湘失去了和嬌妻周旋的耐心,沉著臉伸手抓向新樂,打算故技重施把人抓住以后強行給她解開滅情之毒,省得自己天天候著小心看她臉色。 那日在樹林里就不該一時心軟什么都答應(yīng)她。遂了她的心意,反倒平白多出那么多麻煩。 然而新樂此時的怒氣只怕是謝湘百倍,她不再像往常一樣一味地退縮,而是口中默念咒詞,向船舷外側(cè)走了兩步,背靠欄桿。只見她身后江中突然躍出兩條水龍,一左一右竄上甲板,張口向謝湘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