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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棉棉在線閱讀 - 四 他們都是逢場作戲

四 他們都是逢場作戲

    15

    棉棉全身上下的皮膚被情欲熏染得緋紅,像是一朵在半夜悄然綻開的桃花,隨一陣陣暖風(fēng)在枝頭顫動。

    在怒火中燒的于中陵面前,于沔竟然沉溺于阮棉展露在燈光下的艷色,遲遲不愿把犯錯誤的東西拔出來,還又緩緩地動了幾下,激起棉棉柔柔的低吟。

    “靠,你這小兔崽子,還不把他放開!”于中陵瞧著小兒子的癡態(tài)和棉棉的失神就止不住地妒忌,他清楚地知曉那身體的滋味,而那一切本該是屬于他的。

    于沔不情不愿地把自己從熱融融的體內(nèi)抽出,還沒站穩(wěn)就被于中陵一腳踢到腰間。他本身力氣就大,縱使不如年輕人一般有力,沒留一點情面的重踹也是夠這小子喝一壺了。于沔“砰”地沿著床邊跌坐在地,額頭磕到床頭,腰部痛得錐心。

    “連你老子的人你也敢碰?”于中陵本來就對自家兒子不太看得慣,因為他們從未打心底里尊重過他,還總擺出一副傲慢不屑的模樣,殊不知如果沒他給錢,這倆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阮棉被于沔弄出的巨響驚醒,他怔怔地看著面前齜牙咧嘴的大塊頭,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他今晚體會到的期待已久的極樂,竟然是這個不太給他好臉色的阿沔給予的。

    他……他不是很討厭自己嗎?難道這樣做是為了在于中陵面前羞辱他?

    “寶貝,你是被他強迫的吧?”

    阮棉拿過柜子邊的衣服草草穿上,一臉不解地看著父子二人。

    “棉棉?”于中陵沒聽到他肯定的回復(fù),一絲慌亂的情緒在胸中蔓延。

    “他沒有強迫我?!比蠲迣嵲拰嵳f,惹得于中陵心臟抽痛。

    “你……你愛上他了?不要于叔叔了?”他始終沒法對這個人生氣,便忽視了捂著腰的于沔,繞過床尾來到棉棉面前。

    “不是的,”阮棉再次否認,“我……我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你……于叔叔,對不起。”

    “當(dāng)成了我?”于中陵顯然對這個解釋并不滿意,“你是對我有多不熟悉?”他閉著眼都可以聞出棉棉的味道,而棉棉卻在親密的肢體接觸后都分不清他和他兒子。

    “如果……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了,咱們就分開吧,”他和于家三個男人都發(fā)生了關(guān)系,一時間也不知如何繼續(xù)跟他們相處下去,而他早就習(xí)慣一個人生活了,也不奢望真能找到一個“爸爸”養(yǎng)他、照顧他,“這段時間你能當(dāng)我爸爸,我很幸?!亲屇鸀殡y了,我也不想強求您……”在這方面,阮棉清醒得可怕,他連稱呼的代詞都從“你”變成了生疏有禮的“您”。

    “棉棉,我沒有不要你!”于中陵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能讓阮棉放下全部的戒備依賴他、離不開他,怎么現(xiàn)在棉棉能這么干脆地說出這話,而他于中陵反而心有不甘了?

    “您和阿渚都很好?!敝皇遣粚儆谖?,阮棉冷靜地想。

    和于渚分手的那段時間是他最痛苦的日子,因為他本以為兩個人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于渚會永遠用愛戀的目光看著他,結(jié)果一場美夢后被告知對方要出國。最讓阮棉難過的不是愛人打算離開,而是他在做好一切準(zhǔn)備之后才把這件事講出來,像在逼迫自己做決定——就算兩人都出國了,畏手畏腳、恐懼新環(huán)境的自己也會成為于渚的負擔(dān),更別提國外會有更多比他優(yōu)秀好看的男生,萬一于渚移情別戀怎么辦?

    他是膽小鬼,冒不起這個險。

    現(xiàn)在這種情形下,他也不認為自己能討到什么好處——畢竟于沔和于中陵才是真正有血緣關(guān)系的父子。

    “棉棉,是我錯了?!迸赃呌^望的于沔突然開口。

    “滾,沒有你小子說話的份!”于中陵咬牙切齒地吼道。

    “爸,”他穿上短褲繼續(xù)說,“棉棉確實是把我錯認了你。之所以發(fā)展到這一步,是因為我對他早就有所企圖?!?/br>
    于中陵脫下一只拖鞋,用力地向他甩去,“啪”地打到他臉上,于沔來不及閃避,俊朗的臉?biāo)查g腫起一大塊。

    “還敢說!還敢說!”事實上,于中陵此刻心中只剩下慌亂,他自認保養(yǎng)得當(dāng),可畢竟已經(jīng)人到中年了,體力、精力和長相都趕年輕人差很長一截,萬一……

    “棉棉,我喜歡你!我從你和于渚交往的時候就一直喜歡你!”于沔鼓起勇氣對阮棉大喊。

    阮棉皺皺眉,明顯不太相信。

    “你他媽再說,老子抽死你!”于中陵拿起另一只拖鞋,光著腳跑到于沔身邊,沖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一頓扇打。

    “于叔叔,我今晚還是不在這里住了?!彼略俅粝氯ナ虑榘l(fā)展會越來越混亂。

    “那你還能去哪里?”于中陵急忙過來攔他,“這么晚回學(xué)校?”

    “我……我們都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不如明天再說吧。”阮棉快速收拾好洗漱用品和幾件衣服,繞開他走到門口。

    “棉棉!”兩人同時叫道。

    然而沒有用,他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小跑出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于家別墅。

    16

    鐘曉誠畫了一副人物圖,正準(zhǔn)備睡覺,電話突然“滴滴滴”響個不停。

    這么晚,誰啊?他不耐煩地拿起來,又驚喜得跳離床面。

    “喂,棉棉?”他壓抑住內(nèi)心的激動,跟那頭的人打招呼。

    “鐘曉誠,我今天可不可以在你家暫住一晚???”棉棉不確定地問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打算。

    “當(dāng)然可以!住幾晚都行!”鐘曉誠立即同意道。

    “那我這會兒過來,你看方便嗎?”

    “方便,很方便!”對他而言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棉棉以前從未主動找過他提要求,都是他需要作畫時兩人才聯(lián)系。

    阮棉大約十五分鐘后就到達了目的地,慢慢地走進這個來過多次的房子。

    “棉棉,你今天是為什么……”鐘曉誠在明亮的房間打量著他。他衣著凌亂,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到處翹,一雙眼倒是格外水潤,輕輕一瞥,動人心魄。

    阮棉不知怎么跟他描述,想了半天,才盡力組織語言:“我把于沔誤當(dāng)作于中陵,和他做了?!?/br>
    “做了?”鐘曉誠不確定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就……”這一反問把阮棉噎住,他懷疑地看著這位畫過自己人體的藝術(shù)家,“zuoai?!?/br>
    他說最后這個詞時咬字很輕,但對鐘曉誠而言卻仿佛炸雷一般,他的臉“刷”地被烘得通紅,手指局促地絞著衣擺,也不知在害羞什么。

    “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們父子倆,就逃出來躲一躲,明天再回去?!比蠲拚f出本來的想法。

    “棉棉,”鐘曉誠小聲地問,“是不是于沔在對你使壞?怎么會分不清呢?”他們倆明明差距很大,一個是中年人,一個是年輕人。

    “沒有,本來可以分清楚的……”阮棉有口難辯,“當(dāng)時我把燈關(guān)了,又急著……”他意識到自己不該跟他說那么多。

    “急著干什么?”鐘曉誠好奇不已,他還沒見過棉棉著急的樣子。

    “沒什么,沒什么,”阮棉敷衍道,“我困了,能睡哪張床?明天走之前會幫你把床單洗好?!?/br>
    鐘曉誠撓撓頭:“除了我的,其他都沒鋪。”這樣說是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希望棉棉能跟他一起睡。

    “那我去鋪?!?/br>
    “我的床很大,可以躺兩個人,”他發(fā)出邀請,“不如直接睡我房間?!?/br>
    “這樣不太好,我還是自己睡?!比蠲藿?jīng)歷了這件事后很煩躁,想要獨處。

    “嗯……”鐘曉誠有些失望點點頭,“行,我?guī)湍沅伌病!?/br>
    17

    第二天,阮棉剛起床,于沔就找到這里來了。

    “你有什么事?”鐘曉誠擋住他看棉棉的視線,面無表情地問。

    “我想跟棉棉談?wù)?。”他一晚上沒睡好,整個人沒精打采,臉上青紅的拖鞋印還在,配著他痛苦的眼神,顯得慘兮兮的。

    阮棉本來想拒絕,于沔還沒等他開口,就又告訴他一個消息:“我爸昨晚也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回家?!?/br>
    “關(guān)棉棉什么事?誰的爸誰自己去找啊?”鐘曉誠挖苦道,“你不會懷疑我們把他藏起來了吧?”

    “他手機和錢包都沒帶,萬一去哪兒喝酒被扣下了……”于沔懇求地對他說,“棉棉,你清楚他平時常去的酒吧嗎?”

    “你不知道?”鐘曉誠懷疑地問。

    于沔搖頭:“我跟他關(guān)系又不是很好,怎么可能去打聽這些?!?/br>
    阮棉念及于中陵以往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是有些擔(dān)憂:“他之前確實有喜歡的酒吧,不過我們在一起之后他就再也沒去過了?!?/br>
    “他那么老一個人,怎么可能有事?!辩姇哉\不相信于沔的說法。

    “我跟你到酒吧找找?!?/br>
    “別去,棉棉,他騙你的!”

    阮棉又思考一會兒,還是把鐵門拉開:“曉誠,我中午再來拿東西?!?/br>
    “棉棉!”鐘曉誠無奈又生氣,好不容易能多跟他相處一陣,結(jié)果又被于沔那家伙破壞了。

    18

    阮棉和于沔到達第一個酒吧,老板關(guān)了門在跟朋友聊天。

    “李老板!”阮棉在外面喊道。

    李老板抬頭望了一下,掐滅煙頭走向他們:“你好,請問有什么事?”

    “這個人昨晚來過這里嗎?”于沔直接把儲存的照片拿給他看。

    “哦,于哥啊,很久沒來了,他之前拐到的小弟弟小meimei都來問過好幾波,”李老板若有所思地瞅瞅阮棉,“孩子啊,他確實很有錢,也很大方,不過人太花心了,還專挑年輕的下手,你千萬別對他動真感情,這會兒沒人,我私下告誡你一句:不值得?!?/br>
    “不是的……他說他在酒吧里只會跟朋友聊天喝酒……”阮棉習(xí)慣性地幫于中陵辯解道。

    “哎,我不認識他真正的兒子女兒是誰,總之咱們這里,他干兒子干女兒就有一堆。”李老板挑挑眉,打破他的幻想,“我不喜歡干涉顧客的私事,要不是實在看不下去……”

    “不是,不會的……”阮棉低頭喃喃,“他說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

    “他居然沒告訴過你?男人怎么可能管得了自己的下半身,尤其是他還沒老婆?!崩罾习遴托Φ?,“我記起來了,你在我們這兒做過幾周兼職吧,你來之前他剛好玩兒過一個男學(xué)生,還給他買了好多衣服?!?/br>
    于沔見棉棉神色不對勁,便跟李老板點點頭,拉住他的手就把他牽走。

    阮棉一路上都在想那位老板的話,完全忘記了尋找于中陵的事。

    “我爸一直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你知道。”于沔趁機為他加深這個印象。

    “于叔叔說,在他心目中,我是獨一無二的。”阮棉難過地盯著腳尖,走得很慢。

    “于中陵對他的親生兒子尚且不聞不問,還指望他對一個外人真心?”于沔攬住他瘦弱的肩,“棉棉,別再跟他繼續(xù)了,除了你,還有很多人也會在床上叫他,爸爸’,你們都接受過同一套花言巧語?!?/br>
    19

    阮棉精神恍惚地跟于沔走回于家別墅,進客廳的時候,于中陵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棉棉,你回來了?”他聽到熟悉的腳步,就立即起身。

    阮棉也沒想過有什么不對,因為他全部心思都放在李老板剛才的話上。

    “怎么了,寶貝?來給爸爸抱抱?!庇谥辛昕此桓笨蓱z樣就心疼得不行。

    阮棉推開他的手,警戒地離他三步遠。

    “棉棉?”于中陵本都決定忘掉他和兒子的荒唐事,認認真真繼續(xù)過,可看他如今的態(tài)度,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樣了。

    “還有其他人叫你爸爸嗎?”阮棉問他。

    于中陵失笑,又湊上去抱他:“叫我爸爸?小渚和小沔啊。”

    “除了他們,除了我……”阮棉毫不留情地推開。

    “呃……”有倒是有,不過那是情趣,也不是很認真的。之前的情人沒有誰比棉棉更惹人疼,一直遇到他,于中陵才有了安定下來的打算,還在要他之前專程上醫(yī)院檢查了身體,確認自己健康后,才敢碰棉棉。

    “于叔叔,我們分手吧?!比蠲抻X得很累,他第二次鼓起勇氣相信一個人,沒想到還是被他欺騙。

    “棉棉,為什么?”于中陵難以置信,他睡了一覺還打算原諒rou體出軌的棉棉,怎么自己反倒被甩了。

    “你說我是獨特的。”阮棉看他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笑意。

    “是啊,棉棉當(dāng)然是獨一無二的?!?/br>
    “你說我是你妻子去世后第一個愛上的人?!?/br>
    “對啊,這是事實?!?/br>
    “你對其他人都是這樣說的吧!還有很多人也叫你,爸爸,呢!”阮棉以往有多愛他的體貼溫情,現(xiàn)在就有多討厭他的虛偽。

    “他們……棉棉,我對他們都是逢場作戲而已,只有對你是真的。那些人我都斷干凈了!”于中陵狼狽地解釋。

    “于中陵!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阮棉憤恨地向后退,耳朵氣得通紅。

    于沔看得心癢癢,恨不得上前去啃一口。對了,回頭得給李老板包一個大紅包,他可算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