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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棉棉在線閱讀 - 一 誰會不喜歡棉棉呢

一 誰會不喜歡棉棉呢

    1

    當于沔得知自己父親為他找的“后媽”是個男人時,并沒有很震驚。

    于中陵這個人,風流成性,葷素不忌,什么都玩兒得開,自從于沔母親去世后,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就沒斷過。

    他唯一有些詫異的是:以前的床伴,于中陵都不會往家里帶,更別提介紹給他,怎么這次突然轉性了?

    “小沔,我對棉棉是認真的,希望你和于渚都能接受他,和他友好相處?!庇谥辛昕煳迨耍綍r堅持鍛煉加上注意飲食,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乍一看去,儀表堂堂,溫雅穩(wěn)重,若不是眼角的細紋難以遮掩,說他三十出頭都有人信。

    認真?這詞從于中陵的口中說出,于沔只覺得好笑。“認真”和于中陵完全搭不上關系,他對自己曾經(jīng)的發(fā)妻從來都是冷淡敷衍,對他們兄弟倆也沒怎么管過教過。若不是爺爺在世時替他打下了基業(yè),于中陵估計連供他們讀書都成問題,整一個空有皮囊的廢物。

    于沔他哥于渚也不怎么給于中陵好臉色,大學一畢業(yè)就去了國外,發(fā)誓不打拼出一番事業(yè)不回國。

    “爸,我打算搬出去住,想在郊區(qū)買套房子,”于沔跟他商量,“不知您能不能借我點錢,等我拿到工資連利息分期還給您。”于家有一個比較大的公司,可于中陵只管拿分紅,別的不怎么打理,現(xiàn)在他們姓于的已經(jīng)幾乎沒實權了,于沔進去之后還得替他爹擦擦屁股,斗倒幾個過分的人,才掙得了錢。

    于中陵略一思索,不知想到什么,微微一笑:“好啊,咱們一家人,別談什么利息不利息了。”兒子在家確實不方便,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他腦海中浮現(xiàn)一張乖巧安靜的臉,不由得笑意更深。

    “那我在家里再住大概兩個月?!庇阢婵此h忽的眼神,大概猜到他的想法,厭惡地皺皺眉頭,又迅速用嚴肅掩蓋自己的情緒。

    “小沔,今晚我就把棉棉接來,你看,能不能一起吃個飯?”于中陵其實無所謂小兒子能不能接受,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

    “行,沒問題?!庇阢娓纱嗟貞隆?/br>
    只要這個“后媽”不是個礙事的人,他就能保證他在這家里平安生存下去。

    2

    看到于中陵領進來的男生,于沔整個人頭皮發(fā)麻,無比震悚,以至于打翻了手中的茶壺,guntang的水流了一地。

    “小沔,注意一點,你怎么回事?”于中陵摟著懷中瘦弱溫順的愛人,略帶責怪地問他。

    那男生也處于頭腦發(fā)蒙的狀態(tài),直到瞧見于沔手背皮膚一片紅,才焦急地從于中陵的臂彎中掙脫,上前輕輕握住他的手:“你快去沖沖涼水,不然該燙傷了?!?/br>
    于沔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做著對比:“阮棉,怎么是你?”他早先聽到“棉棉”也懷疑了一下,但也僅僅是懷疑,以為是同名,沒想到真的是他。

    “哦?你們認識?”于中陵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好奇地打量二人。

    “我們……我們是大學同學,還是……室友?!比蠲薏桓抑币曈阢姹涞碾p眼,他從里面看到了明晃晃的鄙夷。

    “哦,這樣啊,那我是不是不用擔心棉棉和他相處不好了?”于中陵對他們之間怪異的氛圍沒有絲毫在意,小孩子嘛,一時間接受不了是很正常的。

    “嗯?!比蠲逈_他甜甜地笑笑,又轉頭關心起于沔。

    “阿沔,去沖沖水吧?!彼氖痔焐軟?,和他名字一樣軟軟的,他覆在燙紅的地方,于沔沒有覺得疼痛難受,反而因那陣冰涼有所緩解。

    “走開?!庇阢娌⑽捶湃巫约豪^續(xù)感受,他拋下一個不那么友好的詞,滿意地看到阮棉神色微僵,淺棕色的眼中浮起委屈。

    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于家三個男的,兩個都被你勾到了手,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于沔走到洗手池旁邊,用涼水沖洗著手背,憤憤地想。

    沒錯,阮棉還和他哥哥于渚有過那么一段故事。

    3

    于渚和于沔年齡相差不到一歲,從小讀的是同一個年級。他們以差不多的分數(shù)上了大學,報的專業(yè)不同,但巧合地被分到了同一個寢室。

    這是個四人間。那一年學校招生人數(shù)比較少,男生寢室住不滿,所以他們寢室只有三個人,剩下一位室友就是阮棉。

    于沔看到分配表之后,隨意問了問阮棉的情況,身邊的同學立刻語帶崇拜地告訴他:這是系里的最高分,是他們當?shù)氐臓钤?,小城市的驕傲?/br>
    于沔聽到他接近滿分的分數(shù)時驚詫不已,同時對和這位阮姓同學的相見充滿了期待。

    于渚不知從哪里搞來一張表格,上面貼了張證件照,旁邊工工整整地寫著兩個字:阮棉。

    “很可愛啊,”他摸摸那張照片,低聲對于沔說,“不知真人怎么樣。”

    兄弟倆為了盡早和于中陵撇清關系,都是一心只顧讀書,以成績?yōu)橹氐?,從小到大沒喜歡過任何女孩或男孩。他們個子比較高,一個一八七,一個一八八,長得都不像于中陵。于渚和他們母親肖似,皮膚白,戴銀邊眼鏡,文雅沉穩(wěn);于沔和他們外公更像,平時經(jīng)常運動,被太陽曬成古銅色,不笑的時候看起來頗有威嚴。

    他們把行李拉到寢室,剛準備擺放生活用品的時候,阮棉就拖著個大箱子來了。他比一般男生瘦弱一些,于渚皮膚的白是健康的白,他的白對比起來便顯得有些病態(tài)。他發(fā)色偏棕,發(fā)絲很細,在陽光下顯得毛茸茸的,配合他水潤的眼睛和粉白色的嘴唇,像某種動物的幼崽,探頭探腦、驚慌失措地打量著周遭危險的世界。

    “你是棉棉嗎?”于沔還在發(fā)愣,于渚首先和他打了招呼。

    “嗯?對……你……你們好?”他看這二人還得仰著頭看。迅速地判斷一遍后,他不露痕跡地避開了于沔,拉近了和于渚的距離。

    “阮棉同學你好,我叫于渚?!?/br>
    阮棉在他眼神的鼓勵中感受到安心,他害羞地笑笑:“是,魚在于渚,的,渚,嗎?”

    于渚接過他的行李箱,幫他推到床邊:“沒錯,棉棉懂得真多?!?/br>
    阮棉頭一次見面就被表揚,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有,就是偶然讀過?!彼侥吧h(huán)境后忐忑不安的內(nèi)心總算受到安撫,便忽視了一旁佇立如雕塑的于沔,只同于渚一人講話。

    “咳?!庇阢嫜b作不經(jīng)意地咳嗽一聲,重重地坐在床板上。

    “棉棉,這是我弟弟于沔?!?/br>
    “你……你好……”阮棉壓根不敢和于沔對視,他覺得這人有點兇,性格應該也不會很溫和。

    “你知道我的,沔,是哪個沔嗎?”他大聲問道,言語間聽起來不太友好。

    “勤勉的,勉,?”阮棉又離于渚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猜測。

    “哈,我還以為高考狀元會比一般人更厲害一些呢,原來不過如此。”于沔諷刺道。然而話一出口,他就立刻后悔了。

    “對……對不起……”阮棉對惡意十分敏銳,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位同學會這樣對他,只能出于自我保護地在心中作下決定——以后離于沔遠一些。

    “是,沔彼流水,那個,沔,?!庇阡咎嫠鈬?/br>
    “哦……謝謝?!比蠲薷屑さ乜纯从阡荆玫剿参康呐募?。

    “嘁!”于沔莫名不快,話也不想說了,一個人默默地整理起寢室的東西。

    4

    從那以后,阮棉和于渚走得越來越近,于沔好像成了寢室的局外人,根本插不進他們二人的小世界。

    于渚會經(jīng)常和阮棉躺在一張床上,給他念詩;會專程到校門口最受歡迎的奶茶店,給阮棉打包半糖的招牌燒仙草;還會在阮棉不開心的時候摟住他,輕言細語地安慰。

    天天看這二人眉來眼去,于沔只好自動開啟屏蔽功能,對于渚的偷親、偷摸、傻笑視而不見,對阮棉上一秒還興高采烈地和于渚說話,下一秒看到自己就趕緊閃避的區(qū)別對待假裝不在意。

    終于有一天,于渚和他說:他倆在一起了。阮棉答應了他的追求。

    不知怎么的,于沔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氣悶,他把這歸類為自己對哥哥搶先談朋友的不滿,但還是強顏歡笑祝福了他:“行,恭喜啊?!?/br>
    “阿沔,你以后對棉棉溫柔一點,他很怕你?!庇阡咎孀约盒∧杏褎袼?/br>
    “哥,我哪兒兇他了?”于沔不服氣地反問,“是他每次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br>
    “總之,別一天天苦著個臉?!庇阡緦Φ艿艿霓D變也很摸不著頭腦,明明他高中時候都不是這樣的——至少對外人從來都是彬彬有禮,沒見過他第一次見面就冷言相待。

    5

    那兩人談戀愛之后,于沔還沒意識到會有什么不同,直到一個沒課的下午,他提前完成學習任務,從圖書館回寢室。

    走廊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他一貫動作比較輕,用鑰匙打開寢室門,沒鎖死。

    難道于渚他們也回來了?不是說要學到晚上九點嗎?

    他剛打算和二人打招呼,就被屋內(nèi)的場景驚得退出門外,只留一個縫隙偷偷觀察。

    棉棉光著身子,被于渚摟在懷里,他的床正對著窗戶,午后的陽光灑落在他單薄瘦削的背脊上,簡直把那一片印成了半透明的金黃色。

    很美。

    于沔看得有些癡了,但很快反應過來,用力掐著自己手臂。

    那流光一般的裸背延伸下去是不太豐腴的臀,被于渚兩只大手像和面一樣不斷地揉捏著,底部是一個淺紅的小口,被塞在里面的rou物撐得很開。

    “阿渚,我……我受不住了……”棉棉像一團云朵,軟乎乎地縮在于渚懷中,語音中帶著抽泣。

    “剛才棉棉說吞不下去,這會兒也全部吞下了,”于渚接連不停地吻過他的發(fā)頂,手從臀部移到背部,像給小動物順毛一樣輕撫著,“你可以的?!?/br>
    “好……好……那你……輕點動?!泵廾蘼犜挼匕杨^埋在他的胸口,語調(diào)綿軟,身體如同陳列在櫥窗的精致玻璃制品,稍有不慎便會被捏碎。

    “棉棉,棉棉,棉棉……”于渚的聲音就像帶了魔咒一般,引得門外的于沔對著口型,在心底不住地跟著呼喊。

    “嗚嗚嗚……”棉棉被動地承受著對他而言過大的東西,呼吸越來越急促。

    “棉棉好可愛,好漂亮?!庇阡据p捻著他胸前的兩個淺色小點,贊嘆道。

    “那……阿渚喜歡……喜歡我嗎?”他的眼淚因為陌生的快感和輕微的疼痛順著臉頰流下。

    “當然喜歡,誰會不喜歡棉棉呢?”于渚心疼地把他的淚水全部喝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
    二人在屋內(nèi)交纏著,吟唱著,于溫熱的日光中到達明亮的極樂之地。

    于沔在門外,眼前有些昏暗。

    他的手隨棉棉屁股上下晃蕩的頻率擼動,耳中不斷地盤旋著那句話:

    誰會不喜歡棉棉呢……

    誰會不喜歡棉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