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返程前的狂歡
終于,母親因為受孕期的到來,不再讓我為所欲為,實在熬不住就被要求帶上避孕套。 沒有男人會喜歡套上那種東西,但是母親的態(tài)度堅決,我也無可奈何。 不肯帶?那就只有憋著! 我一直認(rèn)為,男人和女人zuoai是一種精神上和rou體上的全面交融,只有rou挨著rou,才能得到精神上的響應(yīng),觸發(fā)出靈rou合一的極致快感。特別是男人在將自己的jingye澆灌入女性的體內(nèi)時會得到一種征服和霸占的成就感,就像是給一件心愛之物打上了自己的標(biāo)簽,而女人一旦容許你往她的身體里授精,就是對你最大的認(rèn)可,要知道這會有讓她懷孕的可能性,這不計后果的接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度的幸福。 而戴上那一層橡膠薄膜,不論它薄的有多么的可以讓人忽略掉,在身體上和心里面都產(chǎn)生了一層隔閡。雖說是一種身體上的防范措施,卻從精神上產(chǎn)生出距離感。 人類zuoai的初衷不就是為了繁衍后代么?既然要防干嘛還要做,還不如不做。 即便是這樣的思想,我卻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道理淺顯易見,我必須得尊重女性??墒牵@項本來是為了防范我繁衍后代的措施,卻讓我忽然有了繁衍后代的想法。 我難以入眠,輾轉(zhuǎn)反側(cè)。 “睡不著?”母親忽問,說著翻了身過來,盯著我看。 “嗯……我在想將來。”我微微的點一點頭,帶著一絲憂慮地樣子說。 “喲!我們家的男人也開始考慮起將來啦”母親見我這幅難得認(rèn)真的樣子笑著說道。 “我在想,這樣的日子我們還能過多久?”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的,瘋夠了,就恢復(fù)以前的關(guān)系,好么?”她說著伸過手來摸上我的臉。 我一時也不知該怎么回答,想了想,慢慢的說道:“我們真的就不能這樣快樂的過一輩子么?” “我們終歸是要回家的,回去了,就逃不掉原來的身份?!蹦赣H平淡地說。 “如果,我們永遠(yuǎn)都不回去呢?”我睜大眼睛看著母親,滿懷著期盼,希望得到一個心里所想的但卻不切實際的答案。 “傻瓜!不回家還能去哪里?……不論去什么地方,我們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是會被人知道的?!?/br> 母親的眼神中寫滿著無奈。我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可還是在得到之后,有一些失落。 她靠了過來,偎進(jìn)我懷里,我緊緊的摟住她,看著她那美麗無比的容顏,心里又難受起來。我們的感情一發(fā)不可收拾,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要我就此停止,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我與母親兩個人彼此之間的感情是親情占了多數(shù),還是愛情居多,我不敢確定。我對她著迷,對她產(chǎn)生出強烈的占有欲,可能有一些是欲望在作祟。而她能夠放下一切,將女人寶貴的貞潔交付給我,是真的因為有愛情的因素在里面,還是僅僅因為母愛的奉獻(xiàn),我也不太敢確定。我戀慕她,尊敬她,感激她,這些感情也都很真切。我不知道母子之間的感情在親情的覆蓋下,還會有多少別的特殊的情感能夠萌發(fā)出來。但我想,不論這份感情是何種成分居多,只要我們之間孕育出了后代,至少我們不再可能停止,也無法再回頭,只能全力以赴。 “我們……會不會有孩子?”我撫摸著母親圓潤的肩頭,忍不住問出來。 她躺在我懷中,慵懶地笑了笑,“孩子該叫你爸爸還是哥哥?” “嗯……這個么……”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開玩笑的,我們不能有孩子?!蹦赣H的眼神黯淡下來,神情之中多了一絲傷感。 “為什么不能?”我裝作不懂。 “這還要問嗎?……而且……我們生的孩子會有可能不健全。” “如果有了呢?”我不依不饒的問。 “不會的,你不是戴了避孕套么?!?/br> “我是說……萬一?!?/br> “那也不能生下來?!蹦赣H有些激動起來,撐起身子,嗔怪地看著我。 母子luanlun已經(jīng)足夠驚世駭俗,無法再去想象母子生育后代這種事情。可繁衍畢竟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做為一個男人,我自然而然的想在這世上留下自己的血脈后代。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心潮就翻涌起來,再也無法平靜下去…… 可能是之前的過度縱欲,讓欲念不再那么的強烈,心里又抵觸戴避孕套,加上頻繁的房事讓母親的身體有了一絲不適,這些因素都讓我暫時的消停下來,我們度過了兩天平靜但很溫馨的日子。可僅僅熬到第三天的晚上我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雙雙洗完澡上了床之后,我就像出澗的豹子一樣,猛撲上去,急吼吼地去褪她的睡衣。母親沒想到我會這樣的激動,驚叫了一聲。 “想要了是嗎?” 母親看著我急色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眸子里柔情似水。 “嗯!” “可今天還不安全?!?/br> 我不說話,很是專注的脫著她的睡衣。對我來說,能解開她身上每一顆鈕扣,將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脫下來,連最貼身的,最后一件遮羞的東西都親自用自己的手從她身上剝下來,比zuoai本身,還要動人心魄。 “那要……帶套子?!蹦赣H一邊抬起臀部配合著讓我脫去她的內(nèi)褲,一邊小聲提醒我。 剝光她的衣服,一具我早已熟悉的成熟女人的赤裸嬌軀展露在床上,如乳般的潔白肌膚,玲瓏有致的腰肢,修長瑩潤的雙腿,一切還是那么的美。因為仰躺著,柔軟的綿乳向兩側(cè)攤開,沉甸甸的乳rou滿溢到了腋邊,隨著身體的微微晃動,那兩團(tuán)軟東西蕩起了一陣陣漣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妖媚得的惹人情動。 我的心跳的快了起來。當(dāng)我那灼熱的、顫抖的吻雨點般落下時,她一下子就癱瘓了,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移動,從胸口到乳峰,從腰窩到大腿……我顯得特別饑渴,恨不得要把她揉碎。母親被動地依附著我……好像常春藤貼在石墻上,又好像秋葉掙扎在枝頭,隨時都要被風(fēng)雨吹去一般。 我順著她毛茸茸的陰阜往下摸去,指頭撥開花瓣,鉆入芯縫里,那里面含著一汪水兒,像是被擠破了的水蜜桃。 “原來比我還想要啊!” 我的眼睛里流露出狎昵的笑意。 母親難為情地垂下眼皮兒……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被你一摸就又癢又濕……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她的嬌羞模樣令我神魂蕩漾,yuhuo熾烈起來。 “那就讓我來幫你止癢吧!” 說罷,我扯脫自己的褲子,翻身壓了上去。 “套子還沒拿……” “先讓我舒服一下再說……” 我用膝蓋打開她的兩條大腿,堅硬的下面抵緊她又膩又滑熱烘烘的私處。 母親慌亂的躲避著,我向前頂她便往后縮,等到無路可退的時候便無法再阻止我那充血脹的圓滾滾的前端撐開她的身子滑進(jìn)去。她輕喘嬌嘆著,瞇起水汪汪的眼睛,挺著胸將背弓起來,直到我一點一點將整根雄壯的東西塞進(jìn)去,填滿她肚子里的腔道,才顫抖著吐出一口氣。 我在她柔媚的呻吟聲中用力聳動起來……rou體相互撞擊著,發(fā)出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響,我粗重的喘息起來,更加猛烈地抽送著……然后我感到自己似乎越來越輕,就像是要飄了起來,滑翔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 “套子!帶套子!?!彼杏X到我已臨近高潮,慌亂地叫著,提醒著,做著最后的努力。 “不行了……要來了……不管了……” 快感如潮,我已經(jīng)沒有自制能力了。稍作停頓,抓著她的腳腕,將兩條腿高高的推舉起來,壓在她的胸上,她只能用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我伏了上去,撅起屁股往下一壓!粗大的yinjing幾乎是垂直地插入yindao,就跟打夯一樣,沉重而迅猛。 “啊……啊……輕點兒!輕點兒!” 母親此時像一朵暴風(fēng)雨中的梨花,哀喚著,求饒著。被我這樣干了幾下,她忽然沒了聲音,全身痙攣起來,臉部肌rou都變形了,兩腳繃得筆直,腳趾頭也屈縮在一起…… 我只顧著最后的沖刺,頻率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粗暴,跟發(fā)了狂似的,只想發(fā)泄出來,根本停不下來,最后在低吼聲中一瀉如注,結(jié)束得干凈利索。 “真的是,壞死了……” 我累的癱軟在她身上,不斷的喘息,母親的臉上掛著愉悅的潮紅,手腳跟常春藤似的,死死地糾纏著我的身體。 激情過去,身心漸漸的平緩下來,她把兩手撤回來,捧起我的臉,幽幽地說道:“你這樣子,可能會讓我懷孕的?!?/br> “不會這么巧吧?” “不能這么說,會有可能的。” “如果……我是說萬一,要是有了……我想要?!蔽掖鴼?,緊張地看著她。 “你是說,你想要孩子?” 母親驚奇地打量我…… “嗯!”我猶豫了一會,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你想過沒有,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們是付不起這責(zé)任的。到時候不光是你和我,還有這孩子,都只會剩下死路一條……”說到這兒,她的語氣反而逐漸平靜了。 我不想聽下去,爬起來盤腿坐著,此時完全勾起了我的執(zhí)念,一心只想著試圖說服她。 “我會負(fù)責(zé)的,你也會,我們會保守住這個秘密的。” “我不同意?!?/br> 母親也坐了起來,雙手?jǐn)n了攏被弄亂的頭發(fā),面色蒼白,眸子閃亮,語氣平靜而堅決。 我忽然啞口無言。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是自私的,只為了自己一時的執(zhí)念,卻沒有為她或者那個可能會存在的孩子多考慮一些。可自己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意愿?這意愿根本揮之不去,就好像男人天生具有叛逆的本性,越是允許擁有的,就會越發(fā)的想要。 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大半個月,這如同新婚蜜月一般的日子過的奢華,舒適,激情,甜蜜,讓人如此的舍不得,可畢竟也是要大把大把花錢的。母親也坐不住了,她想家了,于是定了返程的機(jī)票。 經(jīng)過這段男歡女愛的日子,母親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潔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紅潤的氣色,讓原本就已很好看的容貌顯得更加的嬌艷生動起來,眉眼間還透著一股媚態(tài),那種媚,能讓男人蝕骨銷魂,是初為人婦的女人所特有。她的美已不再是以前那種略顯寡淡的清澈優(yōu)雅,在神情還是氣質(zhì)中,甚至僅僅在最簡單的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能散發(fā)出一種極致的嫵媚。我在想,這難道就是人們所說的陰陽調(diào)和所帶來的神奇功效么。 看著眼前無比嬌媚的女人,我重燃起如初始時那股子旺盛的精力,將自己投入到這最后的一輪激情中去,想盡情的狂歡一番。 可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母親卻告訴我,她的老朋友要來了,我們不能再做了。 老天……我欲哭無淚,就不能晚兩天么? 母親看著我悲憤的樣子,笑著安慰我說:“好啦好啦!現(xiàn)在還沒來,可能延后了,看你這樣子,讓你享受最后一晚啦。” 她讓我關(guān)了所有的燈,但是卻沒有讓我拉上窗簾,如銀的月光放射出清亮的光輝,撒進(jìn)房內(nèi),照著我們這對跨越倫常的的母子。 母親沐浴更衣,走到我身邊,月光照在她臉上,宛如罩上一襲輕紗,肌膚像珍珠一樣閃著微光。 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妖媚。 她將一頭黑亮的青絲披散下來,遮著臉,月光下,看不清眼神。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輕紗一樣的性感睡袍,料子是半透明的,胸口的兩點紅暈,若隱若現(xiàn),似盛開的彼岸之花,妖魅惑人。 我輕輕擁住她,吻住她的唇,手探向她胸前的柔軟,耳聽她急促的呼吸,嬌哼聲聲,催情動人。我們沒有說一句情話,卻勝過千言萬語。 我輕輕的解開了她腰間的系帶,衣襟松開,渾圓飽滿的rufang隨著我的吻顫抖著。 渴望,熱情,專注,溫柔,急迫。一個融入另一個,合二為一,然后又分開。溫暖和濕潤、堅硬和柔軟的感覺。她急促地喘息著攀上愛的巔峰,伴隨著一陣陣語意不清的呻吟。我心底的巖漿猛烈迸發(fā)的時候,就像霹靂閃電。身體震顫著,扭動著,覺得自己在叫喊,但又沒有把握是不是真的在叫喊。 我一直在親吻她,高潮之前,高潮之后,我的唇在她的嘴唇上、面頰上、頭發(fā)上輕輕滑動。 我再度將她圈向懷中,不久前的歡愛,我還沒要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