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禁[灌腸預(yù)警]
終于在漫長的沉默中,夏知更走出了房間。 尚愈緩緩閉上了雙眼,呼了口氣。猝不及防的相遇表白囚禁像一團(tuán)亂麻,糾結(jié)著過往的歲月,他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處理如今的荒唐場面。 夏知更并沒有給尚愈過多的時間冷靜思考。再次進(jìn)入房間時,她的手中多出了一個注射器,沉默著走到床前,不顧尚愈眼中的恐懼,她需要讓他沉睡。 尚愈再次有意識時,已經(jīng)被帶到了房間里那座磨砂玻璃制成的浴室。整個人坐在浴缸中,浴缸中放了熱水,熱水僅到腹部位置 ,雙手仍舊被銬著,連在了浴缸兩邊,雙腳沒了鎖鏈,卻上了腳銬。夏知更坐在浴缸外,深沉的看著他,見他醒了,便拿起一側(cè)的刮毛膏和剃毛器。“尚愈哥哥,你太臟了,需要好好清潔一下?!鄙倥坏人腥魏畏磻?yīng)便打開了刮毛膏 ,擠了一手向他的下腹伸去。 “夏知更,不要這樣”男人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避著少女的手,哀求道。 “尚愈哥哥,不要亂動。如果不小心刮傷哪了,我會很難過的?!鄙倥f著便將膏體抹到了男人的下腹區(qū)域,仔仔細(xì)細(xì)的不曾遺漏任何一個區(qū)域。 少女的氣息充斥著男人的四周,她的動作認(rèn)真,不帶有任何的情欲,仿佛真的只是給一個臟兮兮的寵物洗個澡。這樣的認(rèn)知讓尚愈有些羞恥。 羞恥是最好的催情物。 “唔......”男人溢出一聲悶哼,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在少女的刀下顯得格外敏感脆弱。少女的手指纖細(xì),緩慢劃過男人的三角地帶。 少女將男人的腿曲起,露出了紅腫的xiaoxue。早上剛剛被過度使用的xiaoxue耷耷的開放著,夏知更帶上了情緒碰了碰男人的后xue。 “尚愈哥哥,你看看這,都松了?!鄙倥趚ue口打著圈圈,不滿的嘟囔著。 五年的自我放棄,夜夜笙歌不知不覺得腐蝕著男人的軀體與靈魂。他本以為早已丟棄了自尊與羞恥,可在少女的嘟囔后,男人心中還是泛起了酸澀,像是所有的難以入目的傷口與恥辱全然呈現(xiàn)在了光下,他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夏知更,你讓我走吧……”男人閉上眼 ,輕輕的祈求著。 “我拒絕,尚愈哥哥”少女的態(tài)度不容置喙。 細(xì)致的處理完男人下體的陰毛后,夏知更拿起淋浴頭,打開熱水,調(diào)節(jié)好水溫后,將男人下體仔細(xì)沖刷了番?!吧杏绺?,躺下”男人溫順的躺在了浴缸中。少女上下打量著男人,發(fā)出了感嘆“尚愈哥哥的體毛很淡呢,我很喜歡?!宾畷r間,男人的耳朵有些充血。 經(jīng)過了再一次仔細(xì)的清潔處理后,尚愈全身被熱氣蒸的粉嫩,玉體橫陳,如墨的長發(fā)濕噠噠的纏繞著男人瘦削無力的身軀。 少女依次將他的雙手拷在了墻體的長管上,雙腳則呈m型固定在了浴缸上。 夏知更取出球形的肛門清洗器,兌了300cc適溫的生理鹽水,尚愈的xue口正如她先前所說,松松垮垮,像是被玩壞了一樣。夏知更深深的看了眼尚愈,便小心翼翼的將噴頭塞入尚愈的后xue中,緩慢的將水?dāng)D入xue中。 “唔……嗯…啊…”盡管夏知更動作已經(jīng)很輕柔,但男人被使用過度的xiaoxue仍舊在水流進(jìn)入的同時感到疼痛,紅腫的xue口有些撕裂,鹽水漫過時尚愈疼的眼眶濕潤,忍不住叫了出來。 300cc的水全部進(jìn)入后,夏知更拿過一旁的小號肛塞,水晶玻璃材質(zhì),緩慢的在尚愈臀縫中摩擦,放進(jìn)他的身體。 肛塞很涼,xue中的水卻是溫的,尚愈被這兩重溫度刺激的有些顫抖。 夏知更將手中的潤滑液洗凈后,拿過毛巾擦了擦手,便重新坐到了他的身邊。 “尚愈,難受的話堅持十分鐘,之后你就可以去排掉了。那么,我們現(xiàn)在擁有十分鐘的聊天時間,你要和我好好聊下嗎,不是沉默的躲避,而是面對,尚愈,要聊嗎?”明明是問句,可少女又是那副嚴(yán)肅的,不容置喙的堅定語氣。 xue口碰著冰冷的肛塞,撕裂處浸著鹽水,xue內(nèi)是不適的液體堆積感,腿被擺成m型,雙手也被吊著,長時間的姿勢讓肌rou酸痛,臉上淚水痕跡未干,這樣子,怎么聊?尚愈突然感覺可笑。 “夏知更,如今你也要羞辱我嗎?羞辱我就這么讓你們快樂嗎?你想聊,你想聊什么,是聊我現(xiàn)在怎么就成了出來賣的,還是聊我多么天真,居然會被你囚禁?你知道我的生活有多糟糕嗎?你知道嗎,夏知更?為什么你還要讓我更加糟糕?為什么呢?為什么…我要再次遇到你……” 男人睜著眼睛,淚眼婆娑,可其中的絕望瘋狂質(zhì)問仍然燒的夏知更心驚。在賓館看到尚愈的時候,夏知更就知道盡管他穿的單薄妖嬈,像一株盡情吐露芬香的玫瑰,肆意的揮灑著魅力,可是他身上卻是遮不住的絕望與無助,像是要枯萎,又像是在求救,在自我放逐的風(fēng)情下藏著的是一只在吶喊著尋求幫助的靈魂。只是靈魂的吶喊或許連本人都沒有聽見。 那個時候,夏知更就知道她要救他,也是…… 夏知更在男人怔怔的眼神中俯身湊過去,吻上了男人的唇。 夏知更想要攻略侵占男人口腔的每一塊地方,想要唇舌糾纏,想要男人的口涎順著嘴角流下卻無暇顧及,她想要將男人揉進(jìn)自己的骨髓血液之中??伤吘故巧杏?,是那個給了她純真與美好的尚愈,是她在陰暗生活中的陽光。 尚愈,尚愈,到底我要怎么辦……夏知更抬起手輕輕的撫上了尚愈的眼睛,唇瓣也劃過尚愈的臉頰,移到了他的耳畔,“乖,眼睛閉起來,一切都會重新開始的,尚愈哥哥,我再也不會離開了,我們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鄙杏剖鞘盏搅诵M惑般,褪去了癲狂,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夏知更感受到掌間睫毛的滑動也不禁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時光在這一刻變得靜謐美好起來,后xue的蠕動也似乎不再那么難挨。十分鐘,就在兩人默契的無聲中悄然劃過。 夏知更解開了腳銬和一個手銬,另一只手銬她牽引著在長管上滑動,來到了浴缸旁的馬桶區(qū)域。 “坐下吧,愈哥哥,”夏知更剛碰上肛塞打算取出,尚愈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纖細(xì),尚愈不敢用力,只能虛虛的握住,語氣染上了羞澀“夏知更,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男人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少女。夏知更被那眼神望得心猿意馬,便也答應(yīng)了男人的要求,“只是,愈哥哥,這個步驟需要重復(fù)三至五遍,直到排出清水為止,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我是不會替你解開另一個手銬的”“嗯…”尚愈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夏知更聞言,在把所需的工具放到尚愈能夠的著的地方便走了出去。 夏知更在外面等了會便聽到尚愈在里面說道“我好了”。推開門,尚愈正無力的靠在了墻上。夏知更走上前去,將他放入了浴缸中,仍是一只手銬在了浴缸上。 夏知更再次將男人清洗了一遍。尚愈的長發(fā)不易干,夏知更便拿著吹風(fēng)機(jī)幫他吹干了頭發(fā),隨后是毛巾擦拭身體。整個過程中,尚愈都有些恍惚,十分乖巧,任由夏知更擺弄。 夏知更又給他注射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