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吃飽了,挨cao(彩蛋往雌xue里塞紅果)
柳長樂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山洞里,躺的地方是塊高高的石臺,鋪著一層柔軟的干草。 山洞大概是沒有被收拾過,黑臟黑臟且很是雜亂,幸好沒什么臭味,空氣還算清新。 柳長樂撐著石床借力輕巧的跳到了地上,他沒有穿衣服,身上只蓋了塊獸皮,昏倒前看到的兩個野人,也是赤裸著上半身,只腰間圍了塊獸皮,下半身光著沒穿鞋。 再看這石洞,很寬敞,地上堆著白色的獸骨,有顏色淺的灰白,顏色深的乳白,還有少數(shù)的晶瑩剔透的白骨,漂亮的好像藝術(shù)品。 除了白骨更多的是獸皮,一地的獸皮,幾乎沒地下腳,兩個野人大概沒把這些獸皮當(dāng)成一回事,被踩踏了無數(shù)回。 還有少量的陶器,這些陶器被隨意的堆疊在角落,結(jié)著一層層的污垢,看著就惡心。 柳長樂趕緊移開視線,匆匆來到山洞口,一股子冷風(fēng)迎面吹來,凍得他直打哆嗦,再看一眼前面,嚇得趕緊往后退了兩步。 這是個懸崖! 很高很高的懸崖,難怪兩個野人放心將他一個人放在山洞里。 柳長樂抱著雙手哆哆嗦嗦的走進(jìn)了山洞,爬上了石床,將被子大的獸皮包裹住赤裸的身體。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石床很不簡單,手感摸著溫?zé)幔谑采险麄€人很快就暖和起來。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能瞬間治愈傷口的果子,會發(fā)熱的石床,兩個野人的臉上,自額角起一直到下頜,是一個很神奇的圖騰,看著極富力量感,特別的傳神鮮活,就這繪畫功底,是罕見的大師級。 連衣服都沒得穿的地方,能有什么厲害的繪畫大師? 柳長樂是想不通這里面,只知道,他大概是穿越了,兩個野人說得話他也聽不懂,樹木特別高大,像是活了成百上千年,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高大粗壯的樹木。 就在柳長樂胡思亂想時,兩個野人出現(xiàn)在了山洞口,他親眼看見野人們將白色的翅膀收起。 他驚呆了! 到底是他眼花還是這個世界玄幻? 走在前面的野人看到坐在石床上的柳長樂,嘴里發(fā)出個短音,然后扔了一樹果子給他。 沒錯,就是一樹果子。足有一人長的枝椏巴掌大的綠葉,小枝椏上結(jié)果了果實,跟葡萄差不多大小,黃澄澄地顏色,透著濃郁的果香,光聞著就想咬一口,柳長樂摘了兩個放進(jìn)嘴里,清甜的汁水在口腔內(nèi)爆炸。 好吃。肚皮空空的柳長樂飛快的吃了一個又一個,吃飽了才有力氣反抗。 之前兩個野人欲行強(qiáng)jian之事,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一會肯定還有場硬仗要打。 柳長樂暗自警惕著,很快一樹果實被吃了個干凈,算是吃了個水飽。 這時,兩個野人走了過來,走得不算很快,柳長樂立即從石床上站了起來,整個人進(jìn)入攻擊狀態(tài)。 不料他才揮出一個拳頭,雙手就被緊緊的抓住,一把絞在了后背。 力量太過懸殊,如同大人對小孩,柳長樂勇猛有力的出拳成了個笑話。 “放開我!”手不能用,柳長樂就用腳踢,向前踹,阻止著野人靠近自己。 高大的野人強(qiáng)行將他的兩條腿掰向兩旁,蹲在了他的胯間,目光灼灼的盯著下體中的女xue,看著一張一縮的粉嫩yinchun,他呼吸粗重,如獸喘,嘴里發(fā)出兩個音,不知道說的是什么,站在背后的野人回了一個音。 蹲身的野人站了起來,扯掉了圍在腰部的獸皮,柳長樂看到這里臉色頓時就白了:“你們不可以這樣,你們這是犯法的!這是強(qiáng)jian!走開,你給我走開!”他憤怒的踹向面前的野人。 野人沒點反應(yīng),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柳長樂的下體,粗黑的手掌朝著性器揉了揉,半勃的性器越來越硬,直至高高聳立。 那家伙大的,柳長樂呼吸都停了好幾秒,差點兒就窒息了,回過神來連咳了好幾聲,仿佛腦子都被嚇沒了,一片空白沒了思緒。 趁著柳長樂恐懼害怕,野人用蠻力掰開他的雙腿,碩大的性器對著窄小的女xue捅進(jìn)。 guitou才淺淺的進(jìn)了一點點,就被卡住了,柳長樂疼得發(fā)出聲凄厲的尖叫,被制伏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不——放開我!” 野人愣了下,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情況,他說了句什么,另一個野人回了兩個音,緊接著,野人用力一挺,巨粗的性器被兇狠的擠進(jìn)了狹窄的女xue內(nèi),鮮紅的血順著yinchun往下滴落。 而柳長樂疼得淚眼模糊,身體好像被劈成了兩半,疼得意識都有些飄,仿佛靈魂離體,身體內(nèi)的力量被抽空四腳癱軟。 背后的野人將人牢牢抱住,身前的野人如野獸交媾般,大力的聳動挺進(jìn),性器足夠粗足夠長,沒有任何技巧,一味的蠻橫抽插,原本就適合性愛的女xue,漸漸得了趣味,xue內(nèi)開始噴出一股股的yin水。 有了液體的潤滑野人干得更起勁了,深插深捅,安靜的石洞內(nèi)響起rou體相撞的啪啪啪聲,以及大roubang進(jìn)出撞擊yin液的咕嗞水聲,呈半昏迷狀態(tài)的柳長樂,意識沒清醒,身體卻有了誠實的反應(yīng),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襲滿全身,撲向渾渾噩噩的大腦,大腦產(chǎn)生的愉悅感,喉嚨微張,嘴里發(fā)出無意識的淺淺呻吟。 野人射出來后,柳長樂被放到了石床上,剛發(fā)xiele一回的野人坐在一旁,另一個野人脫掉了腰間的獸皮。 敞開的大腿,yinchun翻腫,xue內(nèi)流出一股股的白色jingye,夾著絲絲鮮紅,野人挺著性器一捅到底,半昏迷中的柳長樂疼得發(fā)出一聲悶哼,整個身體狠狠的哆嗦了下,野人抓著他的腰,開始了賣力的抽干。 柳長樂并未完全昏迷,他能感覺到兩個野人在對他干什么,但他不想清醒,他沒有反抗的能力。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柳長樂陷入了徹底的昏迷,他也不知道這兩個野人到底做了多少次,但他醒來后,身體卻奇跡般的沒什么疼痛感,只是很疲憊,全身乏力使不上勁。 他感到絕望,鋪天蓋地的絕望涌上心頭。 他以為自己會死,結(jié)果還是沒死,不僅沒死,被撕裂的下體完全愈合,沒有任何傷痕,仿佛一切都只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