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閻 初夜3 想標題好難所以我要偷懶
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都不足以形容溫閻此刻的心情,一瞬間他幾乎想殺了郁長澤,抬頭對上少年清透的眼瞳,火氣不自覺的消下去幾分。 這么漂亮的長相,怎么是個男人? “義兄?” 語聲入耳在心頭一蕩,溫閻有些晃神,幾乎都要原諒他了,忽地反應過來,又硬起心腸。 溫閻咬牙切齒:“你還知道我說你義兄……為何不早說明白,耍我很好玩嗎?!” 倒也不是郁長澤存心隱瞞,天極峰上并沒有人教導過他這些。他和凌霜從小一塊長大,知道自己和師兄有些不一樣,但早已經(jīng)習慣,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遇上溫閻之后他才逐漸懂了男人和雙兒的不同,可那時溫閻該教的不該教的都教得差不多了,郁長澤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郁長澤一番解釋,倒是讓溫閻想起來,對方曾經(jīng)告訴自己“兩人不太一樣”。當時溫閻沒有深想,反倒告訴郁長澤人和人都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方式……現(xiàn)在回想起來,溫閻真想掐死當初的自己。 對方隱瞞固然有錯,溫閻也是深恨自己見色起意不夠慎重。 說到見色起意…… 總算穩(wěn)住了心神,溫閻望向郁長澤。少年眉目宛然如畫,如同溫閻最愛的水墨畫卷,只叫人想好好珍藏。 溫閻看得心亂如麻,恨恨罵了一聲,忽然欺身上前,制住郁長澤把人推倒在床上。 郁長澤有些意外,剛伸手扶住溫閻的腰,對方已經(jīng)低下頭來吻住了他。 少年總被教導如何溫柔的對待床伴,教導他的人這個吻卻異常粗暴,很快郁長澤嘗到了血腥味,嘴唇被咬破鮮血沾到溫閻唇上,將那一雙唇染得格外殷紅。 溫閻舔舔嘴角,嘗到腥咸的味道,賭氣一般緊緊抿住嘴角。 他也確實在生氣。 他覺得自己實在應該把郁長澤打一頓丟出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可眼下他不僅不忍心動手,甚至還想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 少年的手扶著他的腰,常年握劍的手不算柔軟,掌心帶著薄繭,撫摸肌膚的觸感十分鮮明。 熱意重新在體內(nèi)聚集,溫閻瞪著郁長澤,猶豫著不知該不該繼續(xù)往下做。 敏銳的察覺到溫閻的態(tài)度軟化,郁長澤試探著移動手掌撫摸溫閻的側腰。溫閻被他摸得渾身一顫,軟著腰伏下身來,被郁長澤趁機抱住,滾了一圈兩人的上下位置調(diào)換過來。 用溫閻最喜歡的方式摟抱撫摸著他,青年很快雙眸迷離的喘息起來,被郁長澤的動作撩撥出反應,貓咪似的輕聲嗚咽。 溫閻平日的行為大膽,不過單看長相,卻和妖冶之類的詞無緣。 世家出身的青年兼具儒雅貴氣與豪爽灑脫,看上去溫和實際上難以親近,“修羅”二字既是指他的出手狠辣,也是說明溫閻的性格。 身下的青年溫順又浪蕩,郁長澤卻忽然記起了和對方的初次見面。 對自己意圖不軌的兩個歹人被封住大xue砍斷四肢躺在血泊里凄慘的哀嚎,錦衣華服半點不似江湖人士的青年漫不經(jīng)心的擦拭著判官筆,將沾滿血漬的手帕丟棄后抬頭展顏一笑,如春江水暖風流云動。 “義兄……” 輕咬吮吻著溫閻頸側,郁長澤輕聲喚道。 “嗯……” 溫閻舒爽得輕哼,才發(fā)泄過一次的身子有起了反應,玉莖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溫閻就著郁長澤的懷抱主動張開雙腿,柔嫩的xue口微微痙攣,晶瑩的蜜水將花唇染得水色淋漓。 昂揚的男性器官蹭過腿根,隔著下裳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硬度和熱度,溫閻心里忽地打了個突,意識到郁長澤雖然就年紀來說還是個少年,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真的要把自己交出去,委身給一個男人? 溫閻注視著郁長澤,覺得眼前的少年,委實不像是一個“男人”。 ——“武功再厲害有什么用,晚上上了床,還不是乖乖躺下讓人cao!” 不合時宜的,溫閻腦中響起了這句話。 十五歲那年拒絕了家里安排的聯(lián)姻,當眾把身為他未婚夫的男子打得滿地找牙下不來臺之后,當天晚上他被父母押到祠堂跪在祖宗靈位前,斥責之中便聽到了這句話。 每個男人都在說著這句話。 嘴上不說,就在心里悄悄的說。 溫閻想不通,讓人cao怎么了,不過是上個床,你情我愿的事,憑什么在下面就低人一等了? 所有人都在等,等著他委身給某個男人,等著看他的笑話,指著他說:“看吧,你果然離不了男人。” 離不了就離不了,溫閻從來不認為誰睡了他,他就是誰的人,他絕對無法忍受那些仿佛睡了他就高他一等的目光。 至于郁長澤……算是誤打誤撞吧。 少年某些方面常識的缺失,反倒讓他不帶任何成見。 男人就男人吧……溫閻放棄了掙扎。 糾結了半晌發(fā)現(xiàn)果然還是想做,這么對胃口的少年就在眼前,沒有不吃掉的道理。 而且他也確實好奇……一個個都說男人如何如何好,帶回來的美人情愿去給自家弟弟鶯鶯燕燕的后院爭寵也不肯留在他身邊,溫閻倒真挺想嘗嘗那滋味的。 假陽具弄過一次的花xue已經(jīng)充分擴張,軟嫩的媚rou一開一合的顫動著訴說著急不可耐,舒展雙臂環(huán)上郁長澤的肩膀,仰頭在少年下頜吻了吻,溫閻說:“能教你的也都差不多教了……來讓為兄看看,你學得怎么樣?” 一只手往下?lián)崦鲃游兆×松倌甑陌簱P,手感和熟悉的道具完全不同,熱度像是從掌心燒到了耳根,溫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原來還存有一點被稱作“害羞”的情緒。 假陽具完全無法和手中握住的尺寸相提并論,原本已經(jīng)有了決斷,溫閻卻又猶豫起來。 這么粗的東西插進來算是謀殺了吧,真的會舒服嗎? 欲望被人握住,郁長澤不大適應的動了動腰,又熱又硬的roubang在溫閻掌中摩擦了一下,青年愣了愣,被燙了一般猛地松開手。 少年已經(jīng)完全褪去衣物,roubang的頂端抵在半開半合的xue口,花唇半吐半露的含住guitou,紅腫的花核被若有若無的觸碰著,隔靴搔癢般的快感讓溫閻逐漸焦躁難耐。 yuhuo的灼燒讓青年的嗓音變得沙啞,溫閻呻吟著要求:“長澤你……進來……” 被一再教導要溫柔,況且也是第一次,郁長澤的動作帶著幾分慎重,雙手扶穩(wěn)溫閻的腰臀,緩緩插入進來。 “啊……啊、哈……啊啊……” 柔軟的內(nèi)壁被一點點擠開,窄xue被撐開到極限,媚rou被刮擦過后快感和瘙癢一同順著脊背躥升,讓溫閻頭皮發(fā)麻。 溫閻后悔了。 窄xue緊緊糾纏著roubang,媚rou包裹住那根炙熱,被熱度灼燙得無比敏感。溫閻閉上眼睛幾乎都能只靠腿間的感觸勾勒出那根完整的形狀,和另一個人緊密相連,飽脹充實的快感是那些冰冷的yin具無法給予的。 嘗過至味珍饈,還怎么回去吃糠咽菜。 不過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嘗過第一口便不想再停下來,溫閻渾身沁出一層薄汗,氣喘吁吁的抬頭看向郁長澤,略微失神的凝視片刻,伸手捏住少年的臉頰。 話語夾雜著喘息,溫閻斷斷續(xù)續(xù)的抱怨:“你這……啊……你這長相……真是討厭……” 聽出溫閻的口不應心,郁長澤只是笑笑,抬高溫閻的腰,憑著本能試探著輕輕頂弄。 “啊啊……” 溫閻說不出話了,一波一波翻涌上來的快感將他的語言統(tǒng)統(tǒng)化作呻吟。 兩人其實都沒什么經(jīng)驗,不過青年的敏感放浪和少年的精力充沛足以彌補這種匱乏。 “那里、啊……別……啊啊……嗯……啊、舒服……等、等等……啊、啊啊啊……慢點、啊……不…… 太深了……唔……嗯……啊啊……那里、對……不行了……用力……啊、好深……長澤……啊啊、長澤……” 試圖索取更多歡愉的媚rou不知節(jié)制的糾纏住roubang,yin水泛濫得將股間全部打濕,大腿內(nèi)側都是一片水光。溫閻不自覺的抬高雙腿夾緊郁長澤的腰,頭往后仰脊背緊繃到極限,快感劇烈到快要承受不住,他拼命扭著腰不知是迎合還是想逃。 和溫閻肌膚相貼,郁長澤摟著對方,一次又一次完全退出,再重重插入到底,頂弄那脆弱又sao浪無比的最深處,惹得溫閻浪叫不絕。 “要……啊……要到了……不行了……我……長澤、長澤……幫我……啊……啊啊啊啊?。 ?/br> yin聲浪語軟媚甜膩,溫閻毫不避諱的展現(xiàn)他的快樂,郁長澤用盡所學取悅結義兄長,兩人緊緊相擁,同時攀上了那美妙絕倫的頂峰。 痛快淋漓的釋放,溫閻大口大口喘著氣,放松的躺著享受高潮過后甘美的余韻,以及郁長澤細致的愛撫。 jingye射在了體內(nèi),有懷孕的風險,不過此刻溫閻并不想去計較。 懷上了也好,他不無惡意的這么想。 天極峰托賴傳奇劍客風未眠的名頭才在武林中地位超然,不過在他們這些世家眼里,不過是毫無根基不值一提的草根,他要是真懷上郁長澤的種,氣也氣死那幫總跟他過不去的老東西。 “我還是討厭男人……” 頗有幾分拔吊無情的味道,人還依偎在郁長澤懷里,溫閻啞著嗓子低低的開口道。 “粗魯、半點不知道體貼……你弄痛我了?!?/br> 溫閻悶悶的抱怨,撒嬌的意味居多,但說的也是實話。 真刀真槍的做,是比用yin具爽得多,但他似乎有些吃不消。 柔嫩的花xue一番歡愛下來怕是有些紅腫,熱辣辣的痛。更讓溫閻難堪的是,這麻麻的刺痛撩撥著欲望,花xue深處癢意絲絲縷縷的聚集,磨得人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按住郁長澤再來一次——然而帶著灼熱感的刺痛又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絕對不能再縱欲了。 想要又不能要,饞了還不讓吃飽,欲求不滿又無可奈何的溫閻一肚子怨氣,思來想去,果然都是郁長澤的錯。 伸出手,溫閻在少年臉上劃來劃去。 跟隨筆畫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溫閻寫的是個“丑”字,郁長澤眨眨眼睛,感到哭笑不得。 他捉住溫閻的手,親了親漂亮的指節(jié):“我丑我丑,我粗魯又不知道體貼……都是我的錯,義兄別生氣……義兄躺一會兒,我去打水,再拿些消腫化瘀的藥過來?” 溫閻把手抽回來,應了一聲,看著郁長澤披衣起身,在房里來回忙碌。 他忽然開口:“這種事,只要互相看著順眼,你情我愿,跟誰都可以做的。” 郁長澤愣了愣,不是很明白溫閻為什么突然說這個,回頭迷茫的看過來。 “我的意思是……” 接下來的話有些冷酷,被窩里還殘留著對方的余溫,讓溫閻有些不忍心開口。 他強撐著深吸了一口氣,硬氣心腸決定把話說完:“今后我還會有別人,你也可以有,這種事你喜歡跟我做也可以,但是我不希望你仗著跟我有這層關系,就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其實這跟溫閻原本計劃的不同,他認真考慮過,如果郁長澤是個雙兒,他就好好護著養(yǎng)著,今后兩個人一直在一起。 可偏偏他這義弟是個男人。 現(xiàn)在的郁長澤還不算討厭,可人都是會變的,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像是不大明白,郁長澤定定的望了溫閻一會兒,點了下頭:“嗯,我記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