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攻對自己被綁架這件事表示很滿意 微rou渣
連荇回到自己原先住過的房間休息,郁長澤熬好了藥給凌霜送過去,剛進屋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 凌霜已經(jīng)醒了,披衣坐在床邊,大約是身體不適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神色也十分不虞。 天心劍橫在膝上,他正低頭擦拭劍刃,聽見腳步響抬頭看過來,手一揚,一物直直破風(fēng)而來。 郁長澤單手接住,發(fā)現(xiàn)是自己之前把凌霜抱過來時,放在枕邊的珍珠。 并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郁長澤進屋,道:“師兄醒了?!?/br> 屋內(nèi)有些凌亂的打斗痕跡,郁長澤注意到了,問:“殷訣來過?” 凌霜應(yīng)了一聲:“嗯?!?/br> 要不是為了不知為何突然發(fā)瘋的殷訣,他也不會現(xiàn)在起身。多年的習(xí)慣讓他挺直腰背坐得端正,可渾身上下的酸痛讓他只想躺回床上,什么都不去管,好好睡上一覺。 留意到郁長澤送來的湯藥,知道是給自己的,他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跪下。”凌霜忽然道。 把熱氣騰騰的藥碗擱在桌上,師弟老老實實跪在了師兄面前。 凌霜道:“師弟,你可知錯?” “知道,”郁長澤低著頭,以誠懇的語氣回答,“昨晚和今晨,我不該故意戲弄師兄?!?/br> 睡凌霜這件事是凌霜自己同意的,怪不到他頭上,對方現(xiàn)在生氣,是發(fā)現(xiàn)了郁長澤的惡意逗弄。 郁長澤猜的不錯,凌霜的確是介意這個。他再沒有經(jīng)驗,自己喊郁長澤停下他不理,還有體內(nèi)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那個東西……怎么也能想到對方是故意的。 師弟乖乖認錯,態(tài)度還算誠懇,凌霜的氣消了幾分,道:“這么些年你在山下都干了些什么,俠明不顯,花名倒是路人皆知。也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混賬手段,現(xiàn)在連師兄都不放在眼里了?” 郁長澤搖搖頭,知道辯解只會火上澆油,只低聲答道:“師兄,我錯了。” 不等凌霜再說什么,郁長澤道:“藥快涼了,師兄你先把藥喝了吧,回頭我自己去幽谷思過,你先好好休息?!?/br> 師弟認了錯,凌霜也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況且也確實累了,方才撐著疲憊跟殷訣打了一架,要不是發(fā)現(xiàn)郁長澤過來對方主動撤走,他現(xiàn)在的狀況都未必打得過武功不如他的殷訣。 就著碗口一口一口喝藥,凌霜問:“連前輩來了?” 郁長澤端著藥碗喂他,點頭道:“我跟阿荇說了,師兄你一會兒安心睡吧,殷訣再來煩你,阿荇會收拾他的?!?/br> 凌霜皺眉:“你跟連前輩親近是好事,長幼尊卑卻也要顧及,已經(jīng)不是幾歲大的小孩子了,這等沒大沒小的稱呼要叫到什么時候?” 郁長澤不答,只當做沒聽見,凌霜早就習(xí)慣了,例行斥責了幾句就不再多言。 稱呼問題事小,其他的問題就不能如此輕輕放過了。 凌霜咽下一口藥汁,問:“你的那些輕薄言語和這些下流行徑,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 郁長澤無話可答,眨眨眼睛,一臉乖巧的注視著凌霜,仿佛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凌霜某些常識欠缺,心思卻是極靈透的,稍微思索片刻,道:“記得你當年初入江湖,便和江南道溫家的老大很是親厚? 聽聞那人十分喜愛美色……你這些毛病都是跟他學(xué)的?” 被逼問到這份上,郁長澤只能回答:“不是?!?/br> 凌霜臉色一沉:“還敢撒謊!” “師兄……” 郁長澤徹底沒轍了,床上他可以隨意擺布凌霜,下了床,師弟只能乖乖聽師兄教訓(xùn)。 藥性催動積攢的倦意翻涌上來,凌霜感到了困倦,有心繼續(xù)追究,只是眼下實在沒有精神,只能道:“這些不正經(jīng)的狐朋狗友,以后都斷了吧?!?/br> 郁長澤避而不答,問:“師兄是不是困了,我扶你躺下。” 沒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凌霜頗感不快,然而終究抵擋不住疲憊,被郁長澤哄著躺下,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天極峰幽谷,是一處位于峰腰附近的幽深峽谷,有一條溪澗穿流而過,兩側(cè)崖壁高聳遮天蔽日,導(dǎo)致谷內(nèi)常年陰冷潮濕,頗多毒蟲猛獸。師兄弟兩個一旦犯錯,常會被丟到這里來獨自思過。 答應(yīng)了凌霜自然不會食言,跟連荇打過招呼,郁長澤來到了幽谷。 本打算天黑之后就回去,不知不覺日薄西山,晚霞的顏色自天邊消散,天幕的藍色越來越深,再往后的事,郁長澤就不太記得了。 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有些不妙。渾身綿軟無力,內(nèi)力無法聚積,是中了藥的跡象。手腳被繩索之類的牢牢綁縛動彈不得,周圍一片漆黑。身子蜷縮著無法完全舒展開,他觀察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關(guān)進了箱子之類的地方。 從不間斷的震動判斷,這個箱子正被放在馬車之類的地方,在運往某處的途中。天極峰上就這么幾個人,暗算自己的是誰不用想都猜得到。 郁長澤還挺好奇殷訣想對自己怎么樣,發(fā)覺無法逃脫之后,便耐心等待著。 箱子的運送時間不短,就在郁長澤懷疑殷訣是打算把自己渴死餓死的時候,終于抵達了終點。 他再度被迷香迷暈,再一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剛剛沐浴過,衣裳也換了一套。 身上這件究竟能夠被稱為衣服,郁長澤心中存疑。這玩意實在太過輕薄透明,也太過暴露,頂多算是薄薄的兩片粉色薄紗掛在身上。 他的雙手被舉過頭頂捆在一處,繩索的另一端延伸至天花板,繩索長度不夠,他被迫踮起腳尖才能堪堪夠到地面。 這樣的姿勢十分吃力,可力道稍微松懈整個人就會懸空,體重全部靠兩條手臂支撐,不一會兒胳膊便又酸又麻,感覺更加難受。 映入眼中的場景也讓他十分驚訝。 寬闊而裝飾華麗的大殿,乍眼看去會誤以為是哪戶王爵貴家的豪庭,金碧輝煌又不失典雅。 房間的角落篆金香爐騰起細細的青煙,焚燒的高級香料散發(fā)出甘甜的氣味。燭火皆用紅紗籠罩,曖昧旖旎的光線充斥著大廳,照亮了一具具恣意交纏的rou體。 華廳的陳設(shè)十分奇特,有普通的矮幾桌椅,也有略顯突兀的大床高架,頂梁垂下繩索,從最普通的麻繩,到綾羅、皮革,各種材質(zhì)應(yīng)有盡有。 視線可及的范圍內(nèi),還有不少造型古怪的器具,郁長澤新奇的注視了一會兒,琢磨著用途和這廳內(nèi)的風(fēng)光,猜到都是些奇巧yin具。 一個雙性少年雙腿大張,被兩個體格精壯的男人同時抱住,正在被迫同時承受來自前后兩方的侵犯。少年高高仰起頭,不知是痛是爽,發(fā)狂般的哭叫,狂亂的扭著腰。 一個人被按在矮幾上,以母狗一般的姿勢趴伏著,正在遭受數(shù)個男人的輪流侵犯。他口中被迫含著一個男人的yinjing費力的吞吐,男人背后,正對著他的視線是一面落地水晶鏡,鏡面上清晰的映出他滿面紅潮,眸泛水光,貪婪的品嘗另一個男人的欲望,仿佛那是人世間至高美味的模樣。 不遠處,另一個人被綁縛在一張?zhí)珟熞卫?。他的容貌和正在遭受多重侵犯的青年一模一樣,顯然是一對雙胞胎。 他位于自己的兄弟后方,親眼目睹一母同胞的手足遭受殘酷的凌辱,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雙手雙腳都被分開,和太師椅的扶手椅子腿緊緊綁在一起。他的口中塞著口球,只能低沉的嗚咽。 盯著他觀察了一會兒,郁長澤就發(fā)現(xiàn)此人的淚水并不是因為悲憫兄弟所流。雙胞胎中的這一位下體與太師椅光滑的椅面緊緊貼合,椅面反光的不是漆,而是那無人撫慰的xiaoxue中潺潺流出的yin水。 “在看什么?” 殷訣從暗道走進了大廳,站在郁長澤身邊,含笑向他招呼。 順著郁長澤的視線望過去,殷訣笑著介紹道:“不愧是聲名在外的幻華劍,眼光真是不錯,那對雙胞胎可是很受歡迎的新貨。兄長只是個普通男人,弟弟卻是雙性。兄弟之間還有特殊感應(yīng),cao弄其中一個,另一個也會有感覺……你看這小sao貨浪的,沒人弄他,自己也爽得水流不止?!?/br> 郁長澤偏頭看向殷訣,神色從容,就仿佛此刻他不是武力全失,身著羞恥打扮,受制于人的階下囚,而是作為客人被邀請到這里,正準備接受主人的盛情款待。 有些詫異郁長澤的鎮(zhèn)靜,不過這里“招待”過的武林名俠也不是一個兩個,各種局面殷訣都見得多了。眼下勝券在握,他不認為郁長澤有翻盤的可能,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笑盈盈的任他打量。 郁長澤道:“殷少堡主不打算重新介紹一下自己嗎?” 殷訣正要開口,忽然又被郁長澤打斷了。 郁長澤忽然露出興味索然之色,嘆道:“算了,也不重要?!?/br> 他面向殷訣,口中忽然綻出一點銀芒。兩人之間距離極近,殷訣根本避無可避,只覺頸側(cè)皮膚一陣麻癢,頓時渾身僵硬,連眨眼都辦不到了。 “打擾了?!备粋€收禮的客人一樣,郁長澤禮貌的一笑,向殷訣告過罪,抬腿用腳趾抽出他腰間的短刀,沒一會兒便割斷了繩索恢復(fù)自由,身手利落得根本不像是個中了藥的人。 殷訣還有什么不明白,神色從驚怒轉(zhuǎn)變?yōu)轶@恐。 眼前銀光一閃,緊接著涼意襲來。他的衣服就這樣被郁長澤直接用短刀隔開,沒過一會兒便一身襤褸,比郁長澤那身羞恥打扮更為不堪了。 廳中所有人都沉湎于rou欲,竟是無一人發(fā)現(xiàn)此處的異常。 欣賞夠了殷訣驚恐羞惱的神情,郁長澤直接把人剝光,后退幾步,饒有興致的以全新的目光審視殷訣,在對方的臉色因怒火和羞恥染上艷紅之后,移開目光環(huán)顧四周,對主人家笑道:“你這個地方真不錯?!?/br> 這一句話,成功讓剛才還滿臉通紅的人,臉色唰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