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口,虐身,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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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韞的哭喊求饒沒有換來對方的憐憫,電流通過金屬的擴(kuò)陰器席卷她整個yindao,她感覺自己的yindao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針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掙扎、求饒,汗水將濃密的頭發(fā)浸濕,眼淚在掙扎中被甩得到處都是。 威爾遜將電擊棒伸到深處,直接點(diǎn)在她的yindao壁上。看著她像油鍋上的活魚一般扭來扭去,笑容殘忍。 惡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現(xiàn)在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場了嗎?” 徐玉韞哭著點(diǎn)頭。 “告訴我,以后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玉韞知道他想聽到什么答案,但那個字在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威爾遜將手伸到她雙腿間,精準(zhǔn)地捏起陰蒂,并將電擊棒抵在上面。徐玉韞被嚇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條狗?!?/br> 然而,威爾遜還是按下了開關(guān)。 尖銳的疼伴隨著“啪”的一聲在陰蒂上炸裂,徐玉韞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子彈了起來,又在繩子的拉扯下落在臺上。 “說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韞哭著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br> 這一次威爾遜不僅電擊了她,穆勒還給了她一巴掌,“誰給你的膽子對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韞被電的神志不清,抖若篩糠,只知道重復(fù)地說,“母狗錯了?!?/br> 穆勒將她身上的繩子和枷鎖解開,拿了雙高跟鞋放到她面前。這是一雙尖頭細(xì)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還沒從剛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緩和過來,顫顫巍巍地接過鞋用了兩分多鐘才換好鞋子蹲下。 顯然這樣的速度并不能讓兩人滿意,威爾遜伸手將她推倒在臺子上。 皮膚接觸到冰涼的大理石,徐玉韞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叫。 穆勒將她的鞋子脫下來,一只手扳住她的雙腳,將細(xì)嫩的腳心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拿著細(xì)長的竹條抽了上去。 腳心可以說是徐玉韞渾身最為敏感的幾個地方之一。 在男人的暴力對待下,原本白嫩的腳心迅速變得紅腫、發(fā)青。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好疼…嗚嗚嗚嗚,不要了,我錯了?!?/br> 穆勒停下動作,笑著問:“哦?哪里錯了?” “太,太慢了……” “原來你知道呢?!蹦吕諞]有繼續(xù)打她,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冷冷看著她,“所以你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 徐玉韞忍著痛,將鞋快速穿上在桌子上搖搖晃晃蹲好。 “雙頭抱頭?!?/br> 她照做。然而鞋跟太細(xì)太高,使得渾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腳尖,根本難以保持平衡。果然一個姿勢還沒有維持幾分鐘她就歪向一邊。 “啊——” 她以為自己會從桌子上翻下去,好在穆勒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了她。 男人眉心皺出了一個“川”,“你能干好點(diǎn)什么?得多愚蠢的人才能想要派你當(dāng)臥底?” 徐玉韞現(xiàn)在從他嘴里聽見“臥底”兩個字就害怕,壓根不敢回話。 穆勒和威爾遜并不想放過她,但也清楚,她沒經(jīng)過訓(xùn)練,穿著那么那么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將她抱下來,放在地上?!岸缀?,把雙腿分開。” 徐玉韞按他說的那樣蹲好,看著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覺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雙手抱著頭,圍著這個房間走五圈。” “等一下?!蓖栠d突然開口。只見他拿出一個黑色的貞cao帶,貞cao帶上連著一根粗長的上面布滿顆粒狀物體的假陽具?!鞍堰@個戴上再走?!?/br> 當(dāng)假陽具被塞進(jìn)xiaoxue,徐玉韞才發(fā)現(xiàn)不對。陽具上被涂了風(fēng)油精,一進(jìn)入體內(nèi)就開始灼燒著脆弱的yindao壁。 之后開關(guān)被打開,粗長的柱狀物在她體內(nèi)快速扭動。徐玉韞已經(jīng)分不清此刻主導(dǎo)自己的到底是快感還是疼痛。 她踉蹌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現(xiàn)實(shí)版的連滾帶爬是什么樣子。 兩個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會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韞一邊哭一邊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來。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腫得沒法看,嗓子嘶啞,兩個膝蓋也是一片淤青。樣子又慘又狼狽。 終于在走到第三圈的時候,她實(shí)在體力不支栽倒在兩人腳下,顫抖著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我會死的,嗚嗚嗚,我真的會死的?!?/br> “我?還不改稱呼?看來教訓(xùn)還是不夠呀。” “主人饒了母狗吧,母狗會死的…”xiaoxue又疼又涼又麻,徐玉韞用手捂著下體企圖緩解那種難受的感覺。 穆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把一個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擰開兩瓶礦泉水倒了進(jìn)去,“可以饒了你,現(xiàn)在把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這兒,什么時候尿出來,什么時候結(jié)束今天的懲罰?!?/br> 徐玉韞沒有反抗的余地,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喝光。 之后男人把貞cao帶解開,讓她面對著窗戶蹲下,剛才喝水的盆被放在她雙腿間。唯一能讓她覺得輕松一點(diǎn)的是她的雙手允許撐在玻璃上。 “母狗怎么尿一會你就怎么尿,如果做不到,那就再重來一次。什么什么做到了什么時候結(jié)束。” “主人問話,你的回答呢?”穆勒狠狠地踢向她的xiaoxue,鞋尖甚至微微戳進(jìn)去了一點(diǎn)。 “是,主人?!?/br> “轉(zhuǎn)過身來?!?/br> 徐玉韞依言轉(zhuǎn)身。 “把腿再給我分開點(diǎn)?!?/br> 她的柔韌性并沒有那么好,達(dá)不到一百八十度,只能盡可能張開,腿跟被扯得生疼。穆勒對著她的xiaoxue又踢了幾腳,徐玉韞一個不穩(wěn)直接向后坐了下去,屁股正好卡在盆里。 她又是急又是羞,掙了半天才從盆里出來。 這一天,徐玉韞蹲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才有尿意,然后費(fèi)了半天勁才用抬起一條腿的姿勢尿出來。 穆勒直接把盆端起來從她頭頂澆下,徐玉韞被淋得懵了,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的尿液順著發(fā)絲和臉頰流下。 直到對方命令,“把地上的舔干凈?!彼啪忂^神來。強(qiáng)忍著屈辱和惡心,在威爾遜和穆勒沒有感情的目光中,她俯下身,一點(diǎn)點(diǎn)舔干凈了地上混合著自己淚水的液體。 這一次兩個人終于沒再繼續(xù)為難她,“滾去洗澡吧。” 女人這次終于學(xué)乖了,聽到后立刻回答:“是,主人?!?/br> 見她想要起身,穆勒一腳踩在她的背上,“爬著過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沒有站著走路的資格。聽明白沒有?” “母狗聽明白了…”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