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新的一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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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華前,徐玉韞帶著孩子先去了一趟伊國,阿米爾熱情地招待了她。 在這里她見到了穆勒曾經(jīng)生活多年的地方,偏僻郊區(qū)的一個獨棟小屋。因為四周都是樹林,屋子的透光性并不好,即使是白天,房間里也顯得陰沉沉的。 她扶著明顯上了年頭的木質(zhì)扶手上了二樓,來到穆勒的房間。房間非常簡潔,一個擺滿書的柜子、一張木質(zhì)書桌、一張鋪著格子床單的單人床,角落里還有一個裝著全身鏡的衣柜。 所有的東西都非常干凈,整個房間沒有一絲灰塵。 “國王陛下安排了人定期打掃,就是為了穆勒少爺什么時候回來能隨時過來看看。”陪同她前來的侍者解釋到。 徐玉韞點點頭,走出房間。 隔壁是書房,再往里面走就是穆勒母親的房間,徐玉韞想了想并沒有走進去。直覺告訴她,如果是伊斯瑪儀還活著,一定不希望她成為穆勒的另一半,雖然她沒成為穆勒真正的另一半。 坐上車返回皇宮的路上,她看著道路漫無邊際的樹林,忍不住去設(shè)想當(dāng)年穆勒每次坐車行駛在這條路上,在皇宮與小屋往返時是一種什么樣的心境。 那時的他一定是非常孤獨吧。 徐玉韞沒有在伊國待太久,畢竟家人都還在國內(nèi)等她。走的時候阿米爾讓人準(zhǔn)備了一堆禮物,她沒有推辭,把特產(chǎn)類的分成兩份,一份自己留下,一份寄給了穆勒。 她是一月二十九號回到華國的,這一年的一月三十一號就是新年,此時徐家人都已經(jīng)聚在了老宅。不管多忙,過年的時候他們還是盡可能趕回來陪在老人身邊。 徐玉韞外面穿著大紅色的呢子外套,里面是白色毛衣配黑色毛呢百褶裙,整個人看起來特別青春,壓根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的人。 “玉韞回來啦?”陳媽迎上來幫她把外套脫了,“您快進去吧,都在等您呢。” 徐玉韞牽著雙胞胎走進主屋時,大家正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其樂融融。因為穿著剛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所以她進來時,所有人都抬頭看向了她。 汪春煦一看見兩個寶貝就高興得不得了,“哎呦,小謙小讓,快過來讓曾祖母看看,一段時間不見又長高了這么多呀?!?/br> 徐玉韞摸摸小朋友的腦袋,輕輕將他們推向老太太,“還記得你們曾祖母嗎?” “曾祖母過年好?!毙∨笥训穆曇粲周浻止裕瑤е鴰追帚露墓Ь?,讓人心都要化了。 “真是好孩子。” 徐玉韞笑著抬頭,然而在看見陳天青和威爾遜的時候,笑容直接凝固在臉上。 她詫異道,“你們怎么在這?” 汪春煦沒好氣地拍了她一下,“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人家是過來看看我們這兩個老人家?!?/br> “很久沒來華國,這次難得有行程,所以我來看看爺爺奶奶?!标愄烨鄿睾偷乜聪蛩?/br> 威爾遜也出聲道:“我以后重心都在華國,自然要來拜訪一下?!?/br> 徐玉韞覺得很尷尬,這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怎么想怎么別扭。不過除了她,其他人似乎都見怪不怪的。尤其她表哥徐宏朗,正坐在穆勒和陳天青中間樂呵呵地喝茶,一副和兩人好兄弟的模樣。 徐玉韞無奈,走到威爾遜旁邊的空位上坐下,“小輝回家了?” “我把他送回去的,順便給他家里捎了點年貨?!?/br> 陳天青也記得宋輝,在一邊問道:“小輝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小子?” “嗯對,我讓威爾遜帶了他幾天?!?/br> 他來了點興趣,“哪天領(lǐng)過來讓我看看,資質(zhì)好的話交給我親自培養(yǎng)下?!?/br> 徐玉韞搖頭,“算了吧,他家里事挺多的,一下子給予太多并不是好事。我可不想去考驗人心,考驗來考驗去只會讓自己傷心。” 男人看著她,一副你終于長大了的樣子對她說:“你這也不傻呀。” 徐玉韞瞪他,“你才傻呢。” 說話的時候徐玉韞三叔家的孩子也回來了。老三家一兒一女都在上大學(xué),幾個人在一塊倒也能聊得來。 徐玉韞沒想到家人對自己男人的接受程度那么高。他們什么時候這么開放了? 吃飯的時候老爺子還詢問了威爾遜在華業(yè)務(wù)的進展情況,他和朋友都是經(jīng)歷過華國最艱難的那段時期的老人,看到現(xiàn)在國家欣欣向榮,能吸引越來越多的外資進入,老爺子大感欣慰,對陳天青和威爾遜自然也多了幾分寬容。 陳天青是來華出差,初三早上就離開了。 他走后,在家人要求下,徐玉韞開車帶著威爾遜在京城里面閑逛。外面到處張燈結(jié)彩,節(jié)日氛圍很濃,但是只有零星幾個店鋪還開著門。 來到老城區(qū),徐玉韞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老人,她下車一口氣買了十多根。 “諾,嘗嘗?!毙煊耥y遞給威爾遜一根,然后自己也拿起一根,剝下包裝小心翼翼咬下一顆山楂,“我家里人都挺愛吃山楂,以前廚房經(jīng)常會做各種山楂制品,不過我一直吃不來酸。” 威爾遜也不是很愛吃酸,嘗了一顆就把剩下的又裝了回去。 徐玉韞看著窗外,突然輕聲問道:“有沒有覺得這里熟悉?” 威爾遜隨著她的視線看去,了然地笑了笑,“咱們第一次遇見的地方?” “是呀。真神奇,那個時候完全沒想到以后還會有交集?!?/br> “是挺神奇的?!蓖栠d俯身親了親她的唇。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徐玉韞又帶男人去看了自己曾經(jīng)上學(xué)的地方,開車幾乎繞老城區(qū)轉(zhuǎn)了一整圈,晚飯時才帶著一大袋糖葫蘆回家。 飯后和大家分食糖葫蘆,徐家人也不嫌棄這是外面小攤上買的,很給面子的吃了起來。電視機回放著春晚,壁爐里的火燒得正旺,徐玉韞看了眼正并排坐在沙發(fā)上目不轉(zhuǎn)睛看著節(jié)目的雙胞胎,又看了眼身旁和自己家人聊得火熱的威爾遜,突然就明白了“家人閑坐,燈火可親”八個字中蘊藏的那份平淡卻細膩的幸福。 過完年回白云市的時候她給宋輝準(zhǔn)備了份禮物,一整套世界語名著。之前統(tǒng)計個人信息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生日是二月八號,徐玉韞當(dāng)時就記在心里,想著到時給他準(zhǔn)備一份禮物。 威爾遜在白云市同樣購置了房產(chǎn),他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愛享受的,有條件的情況下絕對要給自己的最好的。 他買的是新蓋好的半山別墅,現(xiàn)在還在布置,因此這段時間依舊住徐玉韞這。 徐玉韞也希望他和自己一起。學(xué)生雖然沒開學(xué),但是老師們已經(jīng)忙起來了,這學(xué)期要招收一大批新生,老師們都被安排去監(jiān)考、改卷、面試。徐玉韞為了節(jié)約時間這些天都是留在學(xué)校住,宋輝和兩個孩子只能交給蘇阿姨和威爾遜看管。 因為一到六年級都招滿了,學(xué)校里一下子多了很多老師和學(xué)生。徐玉韞辦公室也又加入了五個新的英語老師,這五個老師全是本地人,有三個都是從周邊其他學(xué)校跳巢過來的。 其中四年級的代課老師叫張筱凡,條件似乎很好,上班第一天就把勞斯萊斯開進了學(xué)校里,然后穿著一身香奈兒時裝拎著愛馬仕踩著高跟鞋進了辦公室。 徐玉韞現(xiàn)在走樸素路線,畢竟學(xué)校的屬性擺在這里,她總覺得表現(xiàn)太奢侈是一種“罪惡”。但一個人一種生活方式,她也不會因為張筱凡張揚而對她有意見。雖然她對張筱凡沒意見,但張筱凡似乎對她很有意見,看她的眼神里總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惡意。 仔細在腦海里搜索了一番,卻完全不記得兩人有過交集。 徐玉韞這學(xué)期跟學(xué)校申請帶了五年級一班二班的英語課,主要是為了繼續(xù)當(dāng)宋輝的代課老師。宋輝的水平已經(jīng)可以讀六年級,但是徐玉韞覺得他歲數(shù)太小,先跳到五年級適應(yīng)一年再讀六年級會更好。 像他這樣的孩子其實完全可以選擇加入國家的少年精英計劃,由國家培養(yǎng)。徐玉韞之前主動詢問了宋輝的想法,她發(fā)現(xiàn),男孩年紀(jì)雖小,但目的明確,那就是賺錢。 比起搞科研,他更想搞錢。 加入國家組織的少年班,一切費用都將有政府承擔(dān),但這錢還是有些燙手的。一旦接受,那么基本一生都要與國家捆綁,自由程度將會變得極低。 徐玉韞覺得她也有條件給宋輝提供頂級的教育資源,幫他實現(xiàn)理想,因此沒必要把他交給國家。 于是新的學(xué)期,宋輝直接進入了五年級一班開始他五年級下學(xué)期的學(xué)習(xí)生活。 天才總是格外引人注目,沒多久全校師生都知道學(xué)校里有一個叫宋輝的天才兒童,才六歲就上五年級了。幾個代課老師更是把他當(dāng)寶貝一樣就差供著。 其實五年級的課程對于宋輝還說還是過于簡單,他現(xiàn)在一是通過徐玉韞給他的材料自學(xué),二是跟著威爾遜從美國給他找來的頂級黑客學(xué)習(xí)當(dāng)前國際上最先進的計算機技術(shù)。 日子一天天過得飛快,徐玉韞和學(xué)校里新來的老師都熟悉了起來,但唯獨和張筱凡到現(xiàn)在都沒說過幾句話。對方對她有種似有似無的敵視,她也不想熱臉貼別人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