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在乎【高H,捆綁、滾針、真空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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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韞被放下來后雙腿疲軟,連站都站不起來,趴在地上一邊揉著自己手腕,一邊默默流淚。 然而穆勒將她放下來并不是想放過她,不等她緩過勁就過來就給她套上項圈,然后扯著前面的牽引繩使她不得不仰頭看向自己。徐玉韞聽到他用沒有起伏的聲音問自己,“告訴我狗怎么叫?” 她愣在那里,連眼淚都忘記繼續(xù)掉。雖然知道這只是一場游戲,一場自己自愿參加的游戲,可是看著穆勒冷漠的表情,她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直直地望著男人的眼睛,深棕色的瞳孔像是望不見底的深淵,她在里面看不到任何情緒。 這樣的穆勒讓她有些害怕也有些委屈。 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很輕易融入情景,因為在情景中不存在真實的羞辱,一切都是游戲、是獲得快感的手段。可這一刻她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學狗叫讓她覺得難堪,她無法開口。 “怎么?不愿意嗎?”穆勒進一步收緊繩子,徐玉韞只覺得自己被項圈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她想問穆勒此刻是不是真的把這當成游戲,為什么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么冰冷,沒有絲毫感情。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放肆不過是仗著他們的縱容和妥協(xié),又或者說是仗著他們對自己的喜歡。她害怕眼睛里沒有絲毫情意、盡是漠然的穆勒。他這樣看著自己,讓她有種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玩物的錯覺。 “如果我就是不叫,你會把我怎么樣?”她聽著自己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響起。她依舊看著穆勒,眼神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倔強。 穆勒笑了,放開繩子去一旁擰了條毛巾,極有耐心地幫她擦凈了臉上的淚水,然后輕輕抬起她下巴,一字一句地說:“放心,你會叫的?!?/br> 徐玉韞被他抱到屋子中間的大理石臺面上。穆勒先是將她擺出跪姿然后用鋼管組成的支架將她腿部固定在平臺上,之后用力按壓她的肩膀,使她頭部落在桌面而上半身隆起。 為了讓她保持這樣的姿勢,他用幾根同樣可以隨意連接組合的鋼管將她脖子和手腕卡住,并把鋼管組成的架子墊在她腰下。 做完這些,他用力揉捏她的rutou刺激其變大,用里面塞滿了牙簽的真空泵將其吸住,使尖銳的牙簽戳在rutou頂端。 之后他走到臺子左側(cè),因為頭部下垂,徐玉韞看不到他在干嘛,只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小腹,然后陰阜就被冷不丁地打了一巴掌。 “啊,疼?!毙煊耥y被打得抖了一下,忍不住呼痛出聲。 穆勒又打了兩巴掌,巴掌落下的時候指尖戳進xiaoxue,沾上了yindao里分泌的液體。 他來到徐玉韞腦袋被固定的位置,反著給了她左臉一巴掌。 “不要…明天會被別人看到…” 他用指腹摩挲著自己剛剛打過的地方,不以為意,“被看到了又怎樣?你以為這些房間我們用完是誰在打掃?” 徐玉韞不希望除了男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癖好,但穆勒說的是事實,這間別墅的工作人員知道自己事的怕是不在少數(shù)。 她抿唇,眼圈泛紅,沉默不語。 穆勒給她理了下額頭的碎發(fā),然后說:“別墅里的人嘴還是很嚴的,這里的事不會傳到外面。不過話說回來,個人癖好,并不丟人。即使沒必要大肆宣揚,但就算被人知道也不會怎樣。你越是緊張害怕一件事,這件事越是容易成為別人攻擊你的武器?!?/br> 穆勒說這話還真不是給自己打她找借口,最近他從陳天青那得到消息,已經(jīng)有勢力拿到了陳天青帶徐玉韞去奴隸島的證據(jù)并準備以此做文章。 普世破產(chǎn)后一個多月奴隸島才正式易主,混亂之時,大量客戶信息和島上的監(jiān)控視頻遭到泄漏。之前有人想爆料陳天青和徐玉韞的事,但被威爾遜和陳天青壓了下去。穆勒也拿到了爆料者想要媒體發(fā)布出去的照片以及監(jiān)控截圖,好巧不巧的是,陳天青抱著徐玉韞時,徐玉韞露出的手腕上有明顯的捆綁痕跡。 對方矛頭主要指向陳天青,徐玉韞只是被捎帶的。威爾遜他們目前并未查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誰,只能將范圍縮小到最近崛起且跟社民黨關系極度緊張的共和黨身上。 陳天青和威爾遜是強,但還做不到在M國只手遮天,碾壓其他各方勢力。一旦有勢均力敵的對手在幕后發(fā)力,那么就總會有媒體曝光。 他們心知肚明這件事遲早會被爆出來,也做好了應對準備。 陳天青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公眾形象受損。畢竟作為風頭正盛的大財閥負責人,本就飽受爭議,他對外界的評價并不在意。但是徐玉韞不一樣,她臉皮薄、要面子。如此私密的癖好被公之于眾,必然會受到極大傷害。 因此他們聯(lián)系了穆勒,讓徐玉韞在事情解決前不要回去。 徐玉韞不知道穆勒那番話背后的深意,囁嚅道:“不管怎么樣,我還是不希望別人知道。有些事本來就不適合拿到大庭廣眾之下去說,感覺很奇怪…” 穆勒搖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好,那我們就不讓別人知道??梢岳^續(xù)了嗎?” 徐玉韞的頭是微微后仰的,用這樣的角度看東西久了容易犯暈,她索性閉上眼睛什么也不看。聽見穆勒問她,猶豫了幾秒還是點了點頭。 穆勒把手插進她頭發(fā)里纏緊,又甩了她幾巴掌,每次巴掌落下都發(fā)出格外清脆的聲音。 其實男人并沒有用太大力,只是臉上皮膚薄,臉頰被打還是很疼的,至少對徐玉韞來說是很疼。不過這次她沒有叫,緊閉著眼睛咬牙忍了過去。 穆勒把她胸前的真空泵取下,從一邊桌子上拿過滾針仔細做了消毒。滾針上的刺密集短小,形狀與釘子頂部相似,扎在身上雖然會帶來痛感但不會真的戳破皮膚。他握著手柄將滾針從rufang上反復碾過,白嫩的皮rou被針刺壓出一個個淺淺的小坑后又彈回。 當針尖滾過rutou時,徐玉韞猛地抖動了一下,腳尖繃緊,叫道:“疼,啊啊啊…” 滾針沒有停留,沿著她的腋下緩緩來到小腹。因為這東西扎不破皮膚,穆勒用的力道也大了很多。徐玉韞疼得受不了,身子不停扭動。 終于在穆勒伸手撥開她的yinchun時,她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不要,不要弄那里?!?/br> 穆勒沒有說話,將滾針直直地按在了陰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銳的疼痛直沖腦門,要不是被鋼管困在臺子上,她幾乎要直接坐起來?!艾F(xiàn)在能告訴我狗怎么叫了嗎?”穆勒看著她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樣子,冷不丁開口。 因為脖子被卡住,徐玉韞只能小幅度搖頭,哭得像是馬上就要要昏過去一樣,“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會,嗚嗚嗚……” 穆勒微微用力,尖銳的金屬斷刺在yinchun中間最為嬌嫩的地方來回戳刺,明明是那么疼,她的yindao卻還在不停分泌液體,yin水順著大腿流下,在臺子上聚積。 “不要了,好疼,嗚嗚嗚,真的好疼……”因為掙扎,徐玉韞脖子被勒的通紅。穆勒怕她扭到脖子,無奈將鋼管拆開,捏著她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告訴我不想叫的理由,今天就放過你?!?/br> 徐玉韞把視線偏向一邊,剛哭過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理由很重要嗎?” “很重要。” 徐玉韞抿著嘴,依舊不看他,就在穆勒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開了口,“因為你那樣對我,我很不舒服?!?/br> 穆勒把其他束縛全部解開,讓她平躺在臺子上,自己去拿了濕毛巾給她擦拭?!斑@只是一個游戲,然而你并沒有投入進去?!?/br> 徐玉韞輕聲問:“所以…我這樣讓你很掃興吧?” 穆勒放下毛巾,認真地看著她,“我不掃興,這些就是因為你才存在的,我只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感覺?!?/br> “你當時看我的表情太冷漠,讓我覺得你根本不在乎我。” “這不是我第一次讓你做這種事,你之前并不在乎zuoai時我是否在乎你,不是嗎?”穆勒一邊抱起她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