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畢業(yè)【高H,滴蠟、走繩】
書迷正在閱讀:癡漢病嬌求放過(總攻)、十萬火急、小奶娘、后宮甄環(huán)傳【性轉(zhuǎn)】、ABO危情十日、中年教授與女學生、只有我能讓你最爽/如癡如醉斯文敗類、rou體償還(女攻)、班霸女主與她的小跟班、今夜口誰
徐玉韞沒急著回自己家,在陳天青這倒好時差又復(fù)習了兩天,然后去學校考完了最后一門試??纪暝囎叱隹紙龅哪且豢趟杏X異常輕松,在學校食堂里吃了最后一頓飯才離開。 收到畢業(yè)證那天,陳天青帶她去了市中新開的一家意大利餐廳慶祝。既然是慶祝,餐桌上肯定少不了酒,徐玉韞喝了不少,回家的路上就一副暈乎乎的樣子。 晚上沒有太陽、溫度不高,因此車里沒開空調(diào),徐玉韞降下車窗,把頭靠在窗邊任由晚風在自己臉上吹拂。 看著熟悉的街道和兩邊熟悉的建筑,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熱鬧繁華。城市還是那個城市,她的心境卻已不復(fù)當初,至少不像一年前那樣迷茫?,F(xiàn)在抱著一腔熱情想去創(chuàng)辦一所學校,雖然不知道結(jié)果會如何,但至少讓她有個可以去為之努力的目標。 陳天青伸手將她攬了過去,“別吹風了,省得一會頭暈?!笨吭谀腥藨牙?,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徐玉韞默默握住他的右手。 她其實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荒謬,但出于各原因,她并不想改變現(xiàn)有的生活。徐玉韞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想法,不知道怎么處理和三個男人的關(guān)系、也逃避去處理這種關(guān)系,于是只能順應(yīng)欲望。 “說實話,你怪我這樣嗎?”她的聲音在夜風中顯得有些飄忽。 陳天青反問:“怪你什么?怪你和威爾遜穆勒發(fā)生關(guān)系?” “我情緒反復(fù),三天熱度…” 徐玉韞的話還沒說完陳天青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她一只手與陳天青相握,另一只手揪著他的西裝,閉著眼睛和他吻在一起。 兩個人似乎都帶著某種情緒,舌頭反復(fù)糾纏足足吻了近十分鐘才分開。 一吻過后徐玉韞本就混沌的腦子變得更加混沌,眼里蒙著一層水霧,嘴唇也亮晶晶紅艷艷的。 陳天青看著這樣的她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從嘴唇吻過鼻尖。徐玉韞聽到他停在自己耳邊,吐出的氣落在耳廓里,輕聲對自己說:“我愛你?!?/br> 徐玉韞大腦空白,愛這個字實在太重,她有些難以承受。輕輕推開陳天青,低聲說:“天青,我很快就要回去了?!辈徽f別的,她連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陳天青環(huán)住她,“沒關(guān)系,走一天是一天,不用有心理負擔?!?/br> 兩人回到家,陳天青抱著她直接來到了調(diào)教室。 調(diào)教室還是那個調(diào)教室。一進房間,徐玉韞就有了感覺,主動脫掉衣服跪在地上。 陳天青讓她用手肘撐地,背部與地面持平,腰部下塌,拿著兩根已經(jīng)點燃的手腕粗的蠟燭站在了她背后。 這樣的姿勢本身不算難,但是保持腰部向下、又要注意不把上面的蠟燭弄倒,時間久了就感覺累了。 陳天青像是把她忘了一般,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不知搗鼓些什么,停了十幾分鐘徐玉韞才聽見他走過來的腳步聲。 這個時候她的手肘已經(jīng)麻了、膝蓋也被地板硌的生疼。加上后背上兩根點著的蠟燭讓她忍不住緊張,身體顫顫巍巍、蠟燭也跟著顫顫巍巍。里面聚集的蠟油也因為抖動從邊緣甩落到她的背上。 陳天青走到她身旁,低著頭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才伸手拿起蠟燭。然而沒等徐玉韞松口氣,guntang的蠟油就直直地落了下來。 “啊啊啊?!?/br> “跪起來?!?/br> 徐玉韞的尖叫和男人的命令混在一起。 徐玉韞剛一跪好,蠟油又滴在她的肩上胸前。 “啊…不要,好疼…” 男人聲音冷清,“疼不好嗎?你不是就喜歡疼嗎?”蠟燭被往前挪了幾分,蠟油均勻的落在她微微凸出的rufang上。 將里面積攢的燭油滴完后陳天青吹滅蠟燭 ,拉起徐玉韞。 跪地時間有點長,徐玉韞條件反射扶了把男人才站穩(wěn)。 在看到身后一條橫跨房間、打了近二十個結(jié)的麻繩時她才知道陳天青剛才在干嘛。 麻繩很粗,一端稍低另一端高些。陳天青把她雙手用絲帶反綁在身后,拽著她來到繩子低的那一邊。 跨上繩子,粗糙的麻繩蹭過腿根勒開yinchun。她咬著唇走了幾步就感覺刺痛難忍,yinchun中間的嫩rou火辣辣像燒著了一般。 徐玉韞強忍著又走了幾米,越走繩子越高、勒得越緊。尤其繩結(jié)磨過xiaoxue,yinchun內(nèi)側(cè)簡直像是被砂紙摩擦。這時她已經(jīng)滿頭是汗,渾身都在顫抖,終于在又一個繩結(jié)到來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不要了…肯定磨破了,真的太疼了…”還有三分之一,她感覺自己不可能走得完。 “走完?!?/br> 本來徐玉韞對自己不遵守游戲規(guī)則有些心虛,但是看到陳天青對她的恐懼無動于衷不免也有些來氣,“不,我不走。真的破了?!?/br> 陳天青掐住她的下巴,“這么不相信我?” 徐玉韞沉默。 陳天青深吸了口氣,把她抱起放在一邊的長凳上。掰開雙腿,看到她大腿根部通紅,xiaoxue不斷往外流著yin液,撥開yinchun,里面被粗糙的麻繩磨得紅腫不堪、閃著yin靡的水光。 他解開徐玉韞手腕上的繩子,拉著她的手摸過去,“自己摸破了沒?” 手指戳上xiaoxue附近的嫩rou,雖然很疼但確實沒有破皮流血,“沒有…” 陳天青沒說話,掐著她的腰把她猛地拖向自己,yinjing順勢插進她的xiaoxue進出起來。一邊抽插,他的手一邊拍打徐玉韞的rufang,乳波蕩漾,上面凝固的蠟塊隨著男人的擊打紛紛掉落。 兩個人從長凳做到浴室,陳天青的yinjing就沒從徐玉韞身體里出來過。在浴池中又射了一次后他才幫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女人沖洗干凈身體,抱著她回到臥室。 在壁燈柔和的燈光下,陳天青摟著徐玉韞,下巴蹭著她的頭發(fā),“慈善基金的事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你怎么打算?” “我想考個國際教師資格證?!?/br> “要不要幫你找個老師補習下?” 徐玉韞想了想還是拒絕了,“算了,我明天去買點資料自學就可以。” “好,你自己安排?!彼P(guān)了燈用毛毯把徐玉韞肚子蓋好,“睡吧?!?/br> 回到M國之后徐玉韞相對比較清閑,每天都會去拍視頻剪輯后上傳到自己的頻道。她之前在巴國的系列視頻最近瀏覽量激增,流量大的同時也帶來了更多爭議,有贊美的聲音就也會有批評的聲音。 讓徐玉韞覺得特別逗的是,評論區(qū)竟然有杠精說她不幫自己國家的人反而跑去別的國家做好事。經(jīng)營賬號這么多年,各種各樣的評論她都見過,有些人純粹就是到網(wǎng)上發(fā)泄自己,多難聽的話都敢說。 她對這些東西一向不甚在意,別人怎么寫那是別人的事,橫豎自己也不會少塊rou。難聽的話惡毒的詛咒誰都會說,說的人都不怕遭報應(yīng)被說的人為什么要擔心。 而且從徐玉韞運營賬號開始,她就沒有露過臉,視頻和她發(fā)布的各種文章都與本人關(guān)聯(lián)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