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逃跑被抓【高H,爬行、鞭打、鐵釘劃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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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幾天他們像是在一起了很久的戀人一般,每天晚上都會窩在一起,打打游戲或是在書房里各自忙活點自己的事。 徐玉韞發(fā)現(xiàn),威爾遜玩游戲簡直比她專業(yè)一百倍,玩了沒幾天就進了全區(qū)百強榜。當然這也和男人不差錢,十萬二十萬扔進游戲里毫無感覺有關(guān)。 因為威爾遜提升過快,工會里其他人也開始注意到了他們,會長還私聊徐玉韞讓她把威爾遜拉進聊天群。威爾遜在游戲里倒不是很高冷,徐玉韞拉他進群他也沒有拒絕,只不過和徐玉韞一樣只潛水不冒泡。 兩人平平淡淡又過了幾天,也許是徐玉韞表現(xiàn)得過于乖覺讓威爾遜放松了警惕,他在徐玉韞進入別墅第七天的時候撤掉了外面看守的人。 不得不說,徐玉韞本身就帶著股找虐的勁,警衛(wèi)被撤走的第二天她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其實也沒有什么逃跑的理由,畢竟這段時間呆的還算開心,但偏偏她就想看看如果真的跑了威爾遜會怎么樣。 白天家里有傭人,她不能明目張膽從正門出去,看了看二樓的高度她決定綁條繩子從臥室的露臺滑下去。 除了在具體cao作的時候差點崴到腳外,一切都很順利,滑下樓后她從花園側(cè)門成功溜出。 等徐玉韞真的出去,看著別墅周圍偏僻的環(huán)境,不禁感慨自己確實是沒事找事。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嘆了口氣她戴上藍牙耳機順著土路往前走。 威爾遜這個別墅離市區(qū)真的太遠。徐玉韞一邊聽歌一邊走,走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到其他任何建筑,兩邊除了稀稀拉拉幾棵樹就是叢生的荒草。又走了一會,腿都酸了還是看不到別的建筑,她自暴自棄地坐到路邊一塊相對干凈的石頭上。 黑色的汽車從遠處駛來,車窗緩緩落下,露出男人冷硬的側(cè)臉,“還要我下去請你嗎?” 徐玉韞抿了抿嘴起身繞到另一邊拉開了車門,車門剛一拉開就被男人猛地拽進了車里,她一個不穩(wěn)跪到威爾遜腳下,下巴砸在了他的腿上。 “啊?!?/br> 威爾遜卡著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我看你是真的犯賤?!?/br> 徐玉韞掙扎了兩下沒有掙開,便將視線撇向一邊不去看男人的眼睛。 從別墅到這里徐玉韞走了一個多小時,但開車不過是十分鐘的路程。到家后威爾遜率先下車,徐玉韞窩在車上不愿意下去。 威爾遜也不多言,拽著她的胳膊就要將她強行拉下車,見徐玉韞還想掙扎,他俯身,貼在她耳邊威脅道:“你最好老實一點,我沒讓你爬回家已經(jīng)是給你臉了?!?/br> 司機和保鏢都還在前面坐著,徐玉韞到底是要臉的,威爾遜再拉的時候她就乖乖下車跟著回去了。 剛走進房間,威爾遜直接將她甩在地上,關(guān)上房門,俯視著她說:“把衣服脫了,自己爬去調(diào)教室。” 徐玉韞趴在地上扭過頭正好和男人視線相對,只見他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自己,“怎么了?衣服也不會脫,需要我?guī)湍悖俊?/br> 徐玉韞沒出聲,緩緩脫掉衣服,用胳膊撐起身子雙膝著地向前爬。不知道為什么,在威爾遜面前做這些屈辱感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中強。 “啊啊啊…”就在她微微走神的時候,一陣電流在她臀部釋放。威爾遜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只手拿式電擊棒,正站在她身后。 她收斂心神繼續(xù)往前爬,平地還好,上樓梯的時候爬著就有些費勁,尤其威爾遜不時還會電她一下,導致她膝蓋不斷撞上樓梯的邊沿。等她好不容易爬到調(diào)教室膝蓋已經(jīng)紅了一片。 威爾遜把她放在矮桌上,rufang接觸冰涼的紅木桌面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后他用麻繩將她雙手反綁、雙腿向上折起和手綁在一起。 這樣的姿勢使她下體完全暴露在對方眼前,威爾遜去柜子里拿了皮拍和皮帶,然后一起放在她面前,“給你三秒鐘,選一樣?!?/br> 徐玉韞看著兩樣東西沒有說話。 “三。” “二。” “一。很好,既然這樣,那我替你選?!彼f著拿起皮帶對折在手心試了試力度,然后走到后面沒有任何征兆地將皮帶落在她的張開的下體。 徐玉韞被疼得差點翻下桌子,哭著呼痛,“啊啊啊,不要,會打壞的…” 第二下落在大腿根部,白嫩的皮膚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條兩指寬的紅印。 威爾遜一共打了二十多下,皮帶落下的沒什么規(guī)律。他基本不會重復鞭打同一個地方,但是最后幾下全部落在了閉合的yinchun上。 每打一下徐玉韞就會發(fā)出一聲慘叫,哭聲從開始到結(jié)束就沒停下過。之后威爾遜握住了她的腳趾,用皮帶抽打起敏感女人的腳心。 他下手重,徐玉韞被打了幾下就受不了地掙扎起來,然而繩子綁得很死,她的動作除了讓粗糙的麻繩將皮膚磨紅外沒有絲毫作用。 男人這次下手極狠,直到她腳心rou眼可見的紅腫起來才扔掉皮帶。 手指從腫脹的腳心輕輕滑過,徐玉韞瑟縮,腳趾頭不自覺地蜷了起來。 “不要,癢…”徐玉韞最怕癢,雖然腳心已經(jīng)被打的紅腫不堪,但敏感程度絲毫未減,手指戳上去又癢又疼。 對方顯然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拿了根消過毒頭部被磨鈍了的長釘在她腳心劃來劃去。 癢意伴隨著尖銳的疼痛直沖腦門,徐玉韞慘叫,“啊啊啊啊,疼,不要這樣。”處理過的釘子不會將她腳心劃破但同樣可以讓她痛不欲生。 威爾遜手中動作不停,身體微微前傾讓自己更靠近徐玉韞,然后壓低聲音略有些諷刺地說:“你確定是疼不是爽?今天溜出去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對你嗎?” 聽到他的話徐玉韞愣了一下,連疼都忘記了。她在離開時隱隱抱著的可不就是這樣的想法嗎。她是在找虐,但不會主動開口,而是給對方制造理由。只是為什么威爾遜可以這么篤定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威爾遜早就看透了徐玉韞的本性,他呈現(xiàn)出的所有暴戾其實更像是一場表演。 帶了幾年兵在一線執(zhí)行任務后進入軍部年紀輕輕坐上一把手的位置的威爾遜,怎么可能是個一點就著、連自己情緒也控制不了的人。不過是想要配合徐玉韞把戲演得更好更逼真罷了。 他說這話顯然也不是想得到女人的回答,把釘子隨意丟在一邊的小筐里掐住她的腰直接進入了溫熱濕潤的xiaoxue。 徐玉韞的下身早就濕透,yindao深處叫囂著渴望。此刻被男人粗大的yinjing進入忍不住呻吟出聲。 趴著的姿勢使得roubang插的十分深,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zigong頸被一下一下撞擊。而zigong頸被刺激引起迷走神經(jīng)發(fā)生反應,讓她有些犯惡心。 “啊…不要這么深,難受。” 威爾遜看她面色不好,把她手上腿上的麻繩解開后抱到床上,在床上繼續(xù)。他耐性很好,徐玉韞被做的高潮了三次他才在她體內(nèi)射了出來。徐玉韞大腦空白了片刻,指甲在威爾遜背后劃出了幾條紅痕。 “你射在里面,我要是懷孕你負責???” 威爾遜慵懶地環(huán)著她,“你愿意讓我負責?” “隨便吧,反正我不吃避孕藥,有了孩子就生下來?!毙煊耥y其實挺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威爾遜親了親她的臉頰,“那就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