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穆勒身世【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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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徐玉韞換下衣服端著盆到公共浴室洗了個澡,這個時間的浴室除了她一個人也沒有。 淅淅瀝瀝的水聲回蕩在空曠的浴室中,她站在花灑下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愣神。胸前和腰部都是男人抓握時留下的指印,怕是要好幾天才能復原。 不知為何徐玉韞突然就就想起了陳天青。如果說陳天青在床上是冷靜克制的,那么穆勒就是粗曠狂野的。 陳天青是在徐玉韞走后的第四天發(fā)現(xiàn)她不告而別的。 按照慣例,那天她應(yīng)該去陳天青家過夜,可是陳天青不僅沒見到人,連一個短信也沒收到。他一向不愛使用社交軟件,平時都是郵箱和電話聯(lián)系,于是找到徐玉韞的號碼撥了過去。 也就在那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接著他登陸各種社交軟件,發(fā)現(xiàn)每一個都是被拉黑狀態(tài)。 陳天青被氣笑,親自去徐玉韞家抓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房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人住、并且看起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人住,因為大多數(shù)家具都被防塵布罩著。 直到這時候他才找人去調(diào)查徐玉韞的動態(tài)。 要知道前面三年他從來沒有私下調(diào)查過這些,一是相信徐玉韞,二是知道這女人不喜歡被監(jiān)控被束縛、想給她更多空間。 沒想到自己對她的縱容最后換來的卻是這個。 這種事并不難查,很快陳天青就知道了徐玉韞的去處。 “老板。要不要現(xiàn)在給您訂機票?”看著陳天青陰沉的臉色,助理在一邊直冒冷汗、小心翼翼地出著主意。 老板居然被自己剛“公布”出來的‘未婚妻’給拋棄了,知道這樣的秘密自己不會被滅口吧? 陳天青捏了捏鼻梁,略顯疲憊地微微搖頭。 此時巴國的形勢并不適合他親自過去,他不光是徐玉韞的‘男人’還是一個家族的掌舵者,做事不能隨心所欲。 陳天青忍不住在心里給女人鼓掌,徐玉韞,你真是好樣的。 “那…”助理還想再說什么,但被陳天青打斷,“沒事,你先下去吧。這事不要聲張但也不必刻意隱瞞,真有人問起就直說她去巴國支教半年便可?!彪m然那天晚宴陳天青以“未來女主人”的名號介紹徐玉韞,但之后陳天青讓人打招呼壓熱度并且絕口不再提起此事,大部分人心里也都有了數(shù),知道當時不過某種權(quán)宜之計,不識趣主詢問徐玉韞動向的人基本不會出現(xiàn)。 “是?!?/br> 最近國際和國內(nèi)形勢一片混亂,金融崩盤,光是M國撐不住的大小企業(yè)就成千上萬家,作為依舊平穩(wěn)運轉(zhuǎn)持續(xù)盈利的特大企業(yè),他必須承擔起一定的社會職責幫政府分憂解難。 這半年怕是有的忙。 也好,他給徐玉韞半年的時間,自己也重新思考下未來兩人的關(guān)系究竟要走向何處。 徐玉韞洗過澡哼著歌回宿舍,經(jīng)過花園時正好遇到學校的校長阿南德,于是主動招呼道:“下午好,阿南德先生。” 阿南德停下腳步,和善地沖她點了下頭,“下午好。哎?你們不是說要在首都多呆幾天,怎么這就回來了?” “我身體不太舒服就先回來了,正好備備課什么的?!?/br> 阿南德再次點點頭,“好,那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 徐玉韞連忙應(yīng)“是”。 阿南德今年五十多歲了,在徐玉韞看來,他是個非常了不起且有大愛的慈善家。 一開始辦校他承受了非常大的阻力,因為是建立女子學校,很多人覺得他是要給自己造一個yin窟,還有人說他是要把這些孩子的器官賣給M國。 事實勝于雄辯,這么多年來,林木女子學校為社會輸出了大量人才。對于提高女性在社會上的話語權(quán),改善女性生存環(huán)境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經(jīng)營這樣一所學校,負擔一個孩子從五歲到十七八歲的全部生活和學業(yè)并不是光靠一顆有愛的心就能行的。 這其中需要的精力心血并不比經(jīng)營一家大公司少多少。 徐玉韞回到宿舍吹頭發(fā)的時候不禁想,自己的國家要是也能有幾所這樣的學校似乎也很不錯。 這么想著她便關(guān)上了吹風機拿出筆記本寫寫畫畫起來。 ……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生活了兩個月后,徐玉韞感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這里的環(huán)境。這樣的生活她完全不覺得苦。 在這兩個月中,她又成功做完了一門課程的結(jié)課作業(yè)拿到8學分。 仔細分析過后她決定延長自己在巴國的支教時間,因為只剩下不到三十學分她就可以畢業(yè),寫好論文、中間抽時間再去學??家淮卧嚲蚾k了。 她所在的大學一向開放,收到她申請郵件沒多久就同意了她的請求并且給她安排了考試時間。 得到學校許可她又去外國人管理局將簽證延期了六個月。 “你說她去把簽證延了六個月?”穆勒轉(zhuǎn)著手里的鋼筆神色莫名。 “是的,主席?!?/br> “好,我知道了?!?/br> 穆勒望向窗外。一月份的西亞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寒冬料峭,昨夜一場大雪,整個世界都仿佛被白色覆蓋。 他走到窗前俯瞰,行政樓前地面的白雪已經(jīng)被踩成了一片泥濘,保潔人員正賣力清潔。 同樣是雪,有的在落在地上一點點變得骯臟、有的掛在枝頭皎潔。就好像同樣是人,有的在黑暗里掙扎沉淪、有的卻活在陽光下肆意張揚。 他想起前幾天手下送來的錄像。 徐玉韞坐在一群孩子中間繪聲繪色地跟她們讀著手里的世界文繪本,不時的還用手比劃兩下,看向?qū)W生時她的眼睛是亮閃閃的,仿佛盛著這個世界上全部美好。 他還看到徐玉韞安慰因為摔傷哭泣的孩子,她將小姑娘抱在懷里,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孩子抱住了另一個孩子。 她輕輕幫女孩拭去眼角的淚,從口袋里掏出不知道哪里買來的糖果喂進女孩口中。 …… 錄像經(jīng)過剪輯只有徐玉韞的部分,穆勒就坐在那里足足看了兩個小時。 他不可抑制地幻想如果他們有了孩子,徐玉韞會是怎樣,如果他能擁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那又會是怎樣。 很多人調(diào)查過穆勒的平生經(jīng)歷,都以為平民家庭出身大學后回到巴國突然崛起,但其實并不是那樣。 穆勒真實身份是巴國大前任國防部長尤素夫的獨子,在世人眼中,他們一家三口早已全部死在了當年的一場空難中。然而事實上,那天因為他身為伊國國王的外公得了急病,他的母親在起飛前帶他緊急下了飛機轉(zhuǎn)而搭乘私飛回到了伊國。 在回伊國的路上他們得知了穆勒父親死于空難的消息。 這次空難,明眼人都知道不是意外而是一場蓄意謀殺,主使就是一直與國防部長尤素夫政治理念不和的圖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