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李黛兒到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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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玉韞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離開,只留她一個人躺在諾大的床上。 擁著被子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整了整身上的吊帶睡裙拿起手機就看到陳天青六點半的時候給她的留言, 【陳:早飯在餐桌上,阿姨沒到的話你就自己熱一熱?!?/br> 她沒有立刻回復(fù)男人,下床去洗漱了一下?lián)Q好衣服慢悠悠地晃蕩到餐廳。 早餐似乎是男人自己做的,牛奶、玉米和水煮蛋,清淡的讓她沒有一點食欲。微波爐加熱了下牛奶,坐在沙發(fā)上叼著玉米給陳天青發(fā)消息。 【我暈了:我準(zhǔn)備回去了?!?/br> 本以為對方忙著工作應(yīng)該看不到消息,沒想到立刻就收到了回復(fù)。 【陳:司機就在樓下,你直接下樓就行。東西不用收拾,等一會兒有人會去收拾?!?/br> 【我暈了:好,你快工作吧?!?/br> 【我暈了:(小白鴨揮手表情包)】 【陳:嗯?!?/br> 三兩下啃完玉米喝光牛奶徐玉韞就下樓準(zhǔn)備離開。陳天青不在家她也不想多留,還是回家自在些。 回家后換了身舒服的絲絨睡衣,打開外賣軟件選了一堆垃圾食品。雞翅薯條蛋撻櫻桃派各來一份,最后又點了一個七寸的披薩做主食。 點完餐她窩在沙發(fā)上降下投影儀,剛準(zhǔn)備找個電影打發(fā)時間,手機鈴就響了起來。 居然是李黛兒打來的。 “喂?李大小姐今天咋有時間跟我打電話?。俊?/br> 李黛兒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密友之一,兩人打小就認識,雖然生活在不同國家但一直聯(lián)系密切。 電話那頭的環(huán)境聽起來有幾分嘈雜,悉悉索索片刻后沒好氣的女聲響起:“別貧了,你還住原來的地方嗎?我現(xiàn)在在蘭城機場,一會就去找你?!?/br> 徐玉韞猛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什么??你來M國了??” “一驚一乍的,我來出差。” “那我現(xiàn)在去接你?”說著徐玉韞就準(zhǔn)備去換鞋。 “不用你來,公司已經(jīng)派車在外面等我了,你搞點吃的在家等著我就行?!?/br> “好噠~” 掛了電話徐玉韞的嘴角都還是上揚的,滿是雀躍地蹦噠到客房給李黛兒換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順便點了支無花果香薰。 她不喜歡不熟悉的人進入自己的私人空間,因此阿姨只會定期來打掃下衛(wèi)生,平時做飯都是她親自動手或叫外賣。 知道閨蜜口味清淡,徐玉韞又專門榨了橙汁拌了一份蔬菜沙拉。 李黛兒帶著助理保鏢出了機場略有些疲憊地坐上了公司派來的商務(wù)車。 這次M國之行一方面是完成公司任務(wù),然而更重要的則是替古漢陽代表古家與陳天青談些合作。 費城古家和蘭城陳家雖然分別支持自由民主黨和社會民主黨,但在某些核心業(yè)務(wù)領(lǐng)域兩家一直合作的非常密切。 李黛兒坐在車里眉心緊簇地看著助理傳輸過來的關(guān)于M國現(xiàn)在最大的投資集團環(huán)球投資集團的資料,越往下看眼里的驚詫越盛… 來到徐玉韞住所的時候她攏了攏風(fēng)衣拎著小行李箱獨自下車,扭頭吩咐司機,“明早七點來接我?!?/br> “好的,李總?!?/br> 門鈴剛一按響,徐玉韞就趕忙從沙發(fā)上起來跑去開門。 李黛兒還像她記憶中的那樣美艷。栗色的波浪長發(fā)優(yōu)雅地搭在肩頭,米白色的長風(fēng)衣里面是絲絨的黑色連衣裙,腳上踩了一雙緞面黑色細高跟。 不等李黛兒換好鞋她就抱了上去,“啊啊啊,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了,這都一年沒見了。”她脫掉外套跟著徐玉韞走進客廳,看著茶幾上擺滿的食物笑著說:“你這午餐夠豐盛的嘛?!?/br> “我這不是好久沒吃垃圾食品有點饞了?!毙煊耥y撓了撓頭,“已經(jīng)給你把客房收拾好了,你這次在這邊呆多久?” “大概一周吧,公司有些事需要處理。我先去卸個妝換身衣服再跟你吃飯?!?/br> “好?!?/br> 剛進客房,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無花果香,李黛兒頓時感覺心頭一暖。徐玉韞一如既往的細心,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讓你感到窩心。 卸了妝收拾好行李準(zhǔn)備找徐玉韞一起吃飯,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她頓了幾秒又折回去,打開電腦給古漢陽發(fā)了封加密郵件,然后才出去。 兩個人都不挑食,李黛兒雖然平時口味清淡但也不忌諱高熱量,吃著炸雞和許久不見的閨蜜聊著天很是快樂。 “你還有一年就畢業(yè)了,是繼續(xù)讀碩士還是直接工作?” 徐玉韞咽下嘴里的雞rou答道:“不知道,可能繼續(xù)碩士,因為我現(xiàn)在完全沒方向?!?/br> 李黛兒托著腮看她,“你還真一點也不急,這是打算退出你們家族核心???” “那本來也不是屬于我的路,我真沒那個能力?!鳖D了下她又說,“出身這樣的一個家庭,看似什么都有了,但又感覺什么都沒有?!?/br> “至少有錢啊。你這是沒過過沒錢的日子,當(dāng)你真的知道沒錢是什么滋味你就不會說這種話了。”看著徐玉韞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她繼續(xù)道:“這個世界上更多的是那些為了生活拼死拼活的人。人處在什么位置就要擔(dān)負什么樣的責(zé)任,我不是替叔叔阿姨洗白什么,他們對你的確有所虧欠,但在他們那個高度也有太多身不由己。” 徐玉韞含著吸管默默嘬了幾口可樂。 坦誠說,徐氏夫婦雖然忙沒時間和她相處,但并非不尊重她的意愿,從小到大也沒真的強迫她做過什么。他們可能不是多么負責(zé)、多么優(yōu)秀的父母,但也不能說是很壞的父母。 這些她知道,但心里總感覺有什么東西擰著使她不愿輕易與父母和解。 沉默片刻后她緩緩開口:“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恨他們,就是心里有缺失沒法釋懷罷了。” 西蒙曾在自己關(guān)于共情的科學(xué)著作里說過,在孩子生命最初的關(guān)鍵幾年,看護者給予他們的東西就好比一罐內(nèi)心的金子…這罐金子是孩子能夠終身攜帶的,哪怕他日后變成身無分文的逃難者或者被其他困境所包圍,金子也不會消失。它給人以克服困難的力量、從挫折中恢復(fù)的本領(lǐng),以及在其他關(guān)系中表達愛與享受親密的能力。 這罐“金子”就是徐玉韞認為自己所缺失的,哪怕她有花不完的錢但還是覺得心里某個位置空空的。 她害怕父母不能堅定地站在她身后,害怕他們會在事業(yè)與自己中選擇事業(yè)。 她不想他們失望但總?cè)滩蛔∽鲂┘づ麄兊氖?,她知道自己?yōu)秀也許會讓他們另眼相待但偏偏選擇平庸地活著看他們是不是會放棄自己。 “唉…”李黛兒情況其實差不多,但她沒心沒肺對父母感情也沒那么深。 “不說我這些了,沒意思。你這次來辦啥事?” “替公司調(diào)查點事,不親自來一趟怕是查不清楚?!?/br> 她說的籠統(tǒng),徐玉韞看出應(yīng)該是不便被外人知道的商業(yè)機密,識趣地不再細問。畢竟在M國她并沒有什么人脈,知道了也幫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