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探班【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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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多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街道上車流擁擠,街道兩邊人來人往。也許是因為天氣比較冷的緣故,不管是背著書包的學(xué)生還是拎著公文包的白領(lǐng)個個都是步履匆匆。 徐玉韞耳機里音樂正播放到高潮部分, “每當(dāng)崩潰的時候,我們又分離。孤獨狂歡的夜里,你又在哪里。假如這冷酷的生活又欺騙了你,那些親切的懷戀在擁抱著你?!? 徐玉韞把歌詞含在嘴里跟著音樂囫圇了一遍,看著窗外有些失神。 怎么樣是被生活欺騙?怎么樣是欺騙生活?然而沒等她想明白音樂就結(jié)束了,她的思考也隨之中斷。 汽車駛過喧鬧的市區(qū)進(jìn)入城郊,周圍的車輛越來越少,道路也變得開闊了起來。 就在這時,迎面開來的一行車吸引了徐玉韞的注意,六七輛一摸一樣的黑色轎車全掛著軍部車牌。只用瞅一眼就知道這幾輛都是軍用防彈車。 她不由得挑了挑眉,看來其中一輛車?yán)镒澄卉姴康闹亓考壢宋锇 ?/br> 這么想著她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可惜天色很暗,且對方的玻璃是防窺的,除了黑黢黢的車窗她什么也沒有看到。 車與車擦肩而過不過是幾秒鐘,徐玉韞撇了撇嘴收回目光。 黑色的轎車?yán)铮嫒堇渚哪腥艘彩栈亓艘暰€,想著剛才看到的車牌以及車?yán)锏呐耍旖浅冻鲆唤z冰冷的弧度。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大拇指上的寬戒漫不經(jīng)心地問坐在前面的屬下:“有去了解這次大選陳家支持的誰嗎?” “根據(jù)他們的資金流向,應(yīng)該是社會民主黨的黨魁威桑切斯。” “社民黨啊。” 聽著他意味不明的話,軍官回頭看向他有些猶豫地問:“部長,您是有什么打算嗎?” 在M國,掌管軍隊的軍部和執(zhí)政黨帶領(lǐng)的政府機構(gòu)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系統(tǒng),只會在必要時進(jìn)行合作。也正因軍部地位超然,軍部的高級官員一向不參與政黨之間的斗爭。 在政府混靠家世靠口才靠智囊,而軍部則是強者為尊。 年僅26歲的威爾遜能坐上軍部一把手的位置,靠的就是他無人能及的軍事能力以及自十六歲入伍以來所立下的赫赫戰(zhàn)功。 這是他上位的第二年,前面的副手還以為他是想打破‘軍部絕不插手內(nèi)政’這個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 “沒有什么打算,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他低頭滑動了兩下手里的屏幕談起了工作,“Y國上周派了幾只精銳部隊入駐巴國支持政府軍,企圖破壞我在西亞布局的野心已經(jīng)不加掩飾了。” “反叛勢力已經(jīng)控制了大部分城市,民心所向,Y國出兵前都沒進(jìn)行調(diào)查嗎?” “呵呵,他們當(dāng)然知道大局已定無力回天。不過他們要的本來也不是幫政府軍贏得這場戰(zhàn)爭,只是想把本來就渾的水?dāng)嚨酶鼫啠靷衍娫獨庾屗麄兊男抡?quán)在廢墟上建立罷了?!蓖栠d隨手把平板放在一邊,捏了捏鼻梁道:“回去之后就通知F-701分隊撤離吧?!?/br> “Y國剛進(jìn)行了軍事部署我們就撤離嗎?” “按我說的做就行。叛軍首領(lǐng)穆勒并非池中物,他不會讓自己受制于人。現(xiàn)在賣個人情給他,等他登頂自然還會來找我?!?/br> “是?!?/br> 與此同時徐玉韞也到達(dá)了陳氏總部。她沒有走大廳而是直接跟司機從車庫的專屬電梯上了頂層。 頂樓是陳天青以及秘書辦公的地方,沒有開放式辦公區(qū)域全部是私密性較好的單獨的辦公室。這會兒大家應(yīng)該都還在加班,走廊里一個人也沒,很是安靜。 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她還是輕手輕腳生怕弄出動靜。 走廊盡頭最大的辦公室就是陳天青的,也許是知道徐玉韞來了,此刻門是半開著的。正當(dāng)徐玉韞略有些糾結(jié)地站在門前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再敲一次門的時候,低沉磁性的男聲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直接進(jìn)來就行?!?/br> 這還是徐玉韞第一次來陳天青辦公的地方。辦公室風(fēng)格簡潔,以黑白為主色調(diào),西北兩面落地窗顯得本來就大的辦公室更加寬敞。 陳氏總部所在的寫字樓共八十六層,是除了帝國大廈以外M國最高的建筑。 陳天青正坐在桌前忙著工作,桌上幾臺電腦同時運作,他不時低頭在平板上記錄著什么。 徐玉韞不欲打擾他,徑直走到落地窗前。 站在八十六層的窗前,哪怕是徐玉韞這樣一個沒有絲毫野心和欲望的人也會產(chǎn)生一種難以言喻豪情。 這里真的太高了,整個城市盡收眼底,除了“無限風(fēng)光一望中”她想不到其他形容。 周圍的建筑在低處顯得密密麻麻,縱橫曲折的馬路像是蜿蜒的河流,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輛如同河水。單個的車真就如同芝麻一般,只有匯聚在一起才有一絲存在感。 她不禁想,怪不得古人說“君子登高必賦”,站在高處的確容易使人心生感慨。想必每天在這里工作的陳天青也時常會有俯視眾生的感覺吧。 玻璃窗上映出男人的身影,“怎么樣,從這里觀賞城市的夜景感覺很不一樣吧?”陳天青走到她的身后笑問。 她沒有回頭,俯視著燈火通明的不夜城說:“是很美,不過我剛才想的是,就算再佛系的人被放在這樣的位置這怕是也會產(chǎn)生幾分上進(jìn)心。” 男人有些忍俊不禁,逗她道:“那你呢?” “我也是啊,我現(xiàn)在想回家去學(xué)習(xí)了?!毙煊耥y一本正經(jīng)。 “那可不行,我這里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br> 她這時才轉(zhuǎn)過身,“你忙完工作了?” 陳天青聳了聳肩:“算是吧,畢竟工作只要想做就會有,而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陪你。”說著他攬過徐玉韞的肩,“走吧,帶你去嘗一下我們公司的員工餐?!?/br> “好呀,看看你們公司有啥好吃的。” 她一向不挑剔,也不會認(rèn)為吃員工餐是敷衍自己,反而覺得很新奇。 不過事實證明,這么大公司的員工餐廳除了裝修的富麗堂皇了一些、分區(qū)多了些、菜品種類更全些外和她大學(xué)的食堂也沒啥區(qū)別,飯菜口味馬馬虎虎。 可就算如此,兩個人也吃的挺開心,還以果汁代替紅酒干杯。 吃飯的時候徐玉韞跟男人講了講學(xué)校里的事,兩人還聊了對近期熱點新聞的看法。其實平日徐玉韞話很少,學(xué)校上討論課她也是以聽為主不常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確切的說她不喜歡在任何公開場合表達(dá)自己。 不過面對陳天青她倒是能夠放開聊,也不怕說錯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