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回憶【微h,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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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陳宅。 幽暗封閉的密室內,徐玉韞被皮質的束縛帶緊緊固定在椅子上。 面前是一個巨大的屏幕,占據了一整面墻壁。上面播放的正是她從偷竊到被發(fā)現然后帶去警局全部過程的錄像。 這是徐玉韞第一次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去觀察自己的行為。 那是在她常去的一家珠寶店,店員對她和同行的幾個朋友實行了閉店服務。老實說當天她并沒有看中任何一件首飾,興致缺缺地看了一圈打算換下家,然而就在她想要離開的時候,擺放在門口展柜上的一件紅色寶石首飾吸引了她的目光。 不知為何她突然產生了強烈的占有它的沖動,她不想買下它,而是直接將它拿走。 她這么想也確實真的這么做了。 監(jiān)控異常清晰,密室的屏幕里呈現出來當保安找上她的時候,所有人無比錯愕的表情。 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無法再看下去,她企圖回避這樣的畫面。 就在她扭過頭的時候,陳天青捏住了她的雙頰強迫她轉回去繼續(xù)往下看。與此同時電擊儀器的開關被打開,強烈的電流立刻通過陰阜及大腿根部的貼片、rutou上連接著電線的雙極乳夾傳遍全身。 神經以電信號傳遞信息,因此電擊可以直接刺激神經而不對身體其他部位造成嚴重傷害。 下體和rutou都是女人最為敏感的部位,電流被釋放出來的那一刻她只感覺身體被鋼針刺入一般,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陰蒂勃起,xiaoxue里開始不斷流出yin液。 大腦當機了幾秒后她開始慘叫求饒:“啊啊啊啊,不要,我不敢了,停下來吧。求你了?!?/br> 陳天青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讓電擊足足持續(xù)了二十秒左右才停下。 …… 錄像被循環(huán)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朋友的不可置信、父母的痛心疾首讓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緊緊攫住般又酸又脹。伴隨著這些負面感受的還有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電擊。 最后停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是汗,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糊在臉上顯得好不狼狽。 虛脫地把頭枕在靠背上,眼睛微閉像是要睡過去一樣。 一只手溫柔地幫她把碎發(fā)挽到耳后,“記住這份疼,下次不要再這么干了?!?/br> 徐玉韞沉默半晌略微平復了下呼吸,撩起眼簾看向陳天青,似是誘惑一般地直白地對他說道:“我想要了,怎么辦?” 女孩眼神慵懶、眼角掛著淚珠,臉色潮紅嘴唇水潤,即使面容不潔頭發(fā)成了一綹一綹的也難掩艷色,被她那么看著怕是鮮少有男人能夠把持的住。 然而陳天青卻無動于衷,甚至有些嘲諷地扯了扯嘴角說:“你把我當什么了?泄欲的工具?” 夾著夾子的rutou微麻,xue口蠕動yindao深處叫囂著渴望。徐玉韞見要求得不到滿足立刻不高興地撇嘴:“我就不信你沒有正常的生理需求?!?/br> 陳天青睥著她,“我有生理需求,但還不至于一有生理需求就必須找人滿足?!?/br> 她終于聽出了對方的別扭所在,忍不住低頭笑出了聲,“噗,也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就配來滿足我的生理需求的好嗎。天青哥哥,我可只跟你發(fā)生過關系的。” 他明白兩個人不是情侶關系,對方沒義務為自己守身如玉,但如果說毫不在乎愛人和別的男人有點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兩人第一次發(fā)生關系是在一年前的一次酒后亂性,不過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本來以為兩個人有了rou體糾葛關系會自然而然會發(fā)生改變,然而第二天徐玉韞就給他潑了盆冷水。 她清楚明白的告訴了他那晚不過是成年男女的一場游戲,她并不打算談戀愛。 陳天青順風順水驕傲地活了二十年,哪怕他是真的喜歡對方,他的尊嚴都沒辦法讓他去死皮懶臉地求得一段戀情。 “你沒有和別人發(fā)生過關系?”他的語氣里帶著幾分詫異。 “嘖,你這么在意這個嗎?” “我可以不在意你是不是跟別人發(fā)生過什么,但是沒法不在意你是以懷著怎樣的想法和我發(fā)生關系?!?/br> 雖然赤身裸體被禁錮在椅子上一動也不能動,在談話中看似處于劣勢,但徐玉韞語氣閑適絲毫不怕惹惱對方?!斑€能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感覺啊?!闭f完她又補充道:“不過目前為止我只對你有感覺…哎,都結束了你能先把我放開嗎,胳膊沒知覺了。” 陳天青這才想到她還被綁著,趕忙把皮帶解開檢查了一下被固定的地方。束縛雖緊但皮帶受力面積大且捆綁時姿勢正常,所以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擠壓痕跡外并沒有受傷。 從旁邊拿了件睡袍披在她身上說,“先去洗個澡然后下樓吃飯?!钡攘似桃娝吭谝巫由蠜]有要動的意思他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我太累了起不來,你抱我去浴室?!?/br> 打橫抱起女孩大步向浴室走去,中途卻被解開了胸前的扣子,然后就感到黏膩膩的東西蹭到了自己身上。 徐玉韞望著他,眼里帶著幾分狡黠,“好了,現在你也臟了,跟我一起洗吧?!?/br>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和你做啊。你在抗拒啥?你看看你都硬了?!彼f著一只手就不老實地伸到了下面握住男人早就勃起的yinjing輕輕捏了一下。 陳天青被她弄得險些站不穩(wěn),“別鬧,把你摔了怎么辦?!?/br> “我不鬧我是認真的。一會我們去你書房旁邊那間玩好嗎?” 男人把她放進放好水的浴池,蹲在池邊嚴肅地盯著她的眼睛,“你確定你想玩?” 徐玉韞不答反問:“你沒和別人玩過吧?” “當然沒有,東西都是新的?!?/br> 陳天青也算是半個圈里人,壓力大時會去看看sm表演,不過并沒有自己上手過。 一個關系不錯的朋友曾跟他說過“奴不為妻,妻不為奴”這句話。所以他雖然是個s但沒真的想過要讓徐玉韞做m。 發(fā)泄的方式有很多,作為一個自制力極強的人,施虐這種事對他來說并不是必須的。 不過他確實沒想到徐玉韞居然是個m,除了天生一對他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他們兩個人。 “我發(fā)現被虐待比偷竊更有意思一點,疼痛帶給我的刺激更大。我覺得以后每周五我們見面可以做些別的了,就當是幫我治病。怎么樣?天青哥哥~” 他垂眸看了眼女人,似乎在分辨她話語里的真實性,然后點了點頭。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