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卷著rou莖的摩挲,刺激的非人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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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白,那是什么東西!”許仙略一吃驚。 那冰涼舒適的觸感,在初夏的微許悶熱里,悠然襲上了他勃發(fā)的rou莖。像是一片涼薄的魅唇,既不含著焦切、又不蓄著敵意,只是溫柔旖旎地緩緩貼上他膨脹的欲望,給予他安撫,和輕吻。甫一接觸那非人的肢體,許仙雖有些駭然,但很快,他誠實的rou器,便臣服在了那滑膩濡濕的觸感里。 那是一段猶如搟面杖粗細的蛇尾,覆著柔軟而細密的白鱗。細小而精致的鱗壑,猶如雕花的鏤紋,既不扎膚,又能在親密的摩挲中,給予緊緊相偎的rou器,以極致舒爽的凹凸刺激。 從鱗溝中不斷泌出的yin液,如糖葫蘆外邊裹著的一層甜醴,潤濕了許仙的莖皮。當(dāng)蛇尾卷著rou莖不斷收縮、絞弄、送動時,yin汁被打出“噗呲噗呲”的微小水聲,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潤滑作用。 rou柱被裹在其下,瘋狂叫囂著舒爽。前端露出的銅錢草綠萍,像是嫣紅的rou蘑菇頂端,開出的一朵綠油油的小花,給赤色的rou莖添了旖旎的生氣,以及賞心悅目的美感。 許仙連問第二遍的聲音,都變得飄忽、顫抖了:“唔……啊哈嗯……小白,小白那是不是你的……” 下一刻,許公子全身的衣衫,被一陣妖風(fēng)吹散,徐徐落到了地上。公子赤裸著精健的身子,被一條奇長的蛇尾,打著圈兒地,整個盤上了腰際。 蛇尾的末端較細,一刻也不松懈地,侍弄著許公子的rou莖。那技法靈巧得,堪比織錦的美人玉手,輕輕松松,撩撥起澎湃的欲海瀾波,叫許仙抽緊了小腹,欲仙欲死。 而從美人未脫的長衫下擺、伸出的修長蛇尾,長足有數(shù)丈,最寬處約有酒壇口的粗細。蛇尾大體上覆滿了白鱗,可其上也偶布著璀璨的金鱗。每一片珍貴的金鱗,都被一圈墨黑的邊緣圍著,發(fā)著比燭光耀目得多的光彩。 蛇尾支撐著美人婀娜的上半身,高高地直起,臨于許公子頭上。小白以手撐著許仙的肩頭,領(lǐng)口露出的大片胸膛,正抵在許仙的唇舌前方。一股令人怦然心動的酒香,隔著香帕,擋也擋不住地沁入了許公子鼻中,混合著美人雪膚之上縈繞的獨特冷香,叫許仙激動地張口就想去舔,可卻叫小白一避身子躲開了。 “噯,許公子莫要著急呀……”小白的纖指,摟到許仙腦后,及時抓住了差點被他扯下的手帕,疊窄了一些,折成了細細的一條,綁在了許仙的眼皮之上。力道不松也不緊,既不會壓迫了他的眼珠子,也不叫這急切的許官人,偷看身下的“樂趣”。 小白的指腹,滿意地在許仙腦后的繩結(jié)之上拍了一下。這下子,如玉的身子靠貼了上去,溫滑柔嫩的肌膚,主動湊到了許仙的唇上。適才淋上去的烈酒,被喂入了許仙的口中。 許仙如饑似渴地吻住,蠕著嘴唇,將玉膚上的酒液吸盡。末了,還意猶未盡地一路去舔,將小白冰涼的膛rou,舔得如人類般潮濕溫潤。一顆一顆,猶如春棗似的吻痕,被許仙忘情地啾出,像是暮雪芳林之間的落英,紛紛然,灑落在了白凈無暇的薄膚之上。 小白繼續(xù)著尾上的撫慰,手中輕撫著許仙的束發(fā),任憑許公子將一顆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身前,癡醉地播種著“紅棗兒”。他的眸子漸漸瞇了起來,琥珀色的瞳仁畢現(xiàn),像極了慵懶迷人、卻又緊盯著獵物的蛇目。 當(dāng)感覺許公子的rou器,已然勃脹到了無以復(fù)加的程度,那一跳一跳的可憐陽物,似在哀求著,想尋一個roudong叫他插進去求歡,魅惑的紅唇邊,終于勾浮起了一絲妖嬈的淺笑。 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小白公子,蘭息輕吐,醇音惑人:“原本以人之身,與公子行那好事,亦不是不可。但以妖術(shù)變出的roudong,終究只是幻象,遠抵不上以真身,與君交歡之舒爽的萬一。而許公子可知,那雄黃酒的真正效用,并不在于驅(qū)蛇,而是叫我們蛇類,忍不住化現(xiàn)出真身,以狹窄的泄孔與有緣人交尾……”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