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偶遇中年清倌被性sao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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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國的王都名叫春京,雖然位于全國的北方,卻是整片大陸之上最繁華的都城。若只是富庶重地還則罷了,春京的美人也是一等一的多。男子、女子,有姿色者不在少數(shù)。許是因的美人多,鳳翔國國風(fēng)也開化,再加上在男女之上又有乾元、坤澤、中庸三性之細分,男女之間嫁娶區(qū)別也不甚明顯。況且鳳翔國開國皇帝乃是一名乾元女,國內(nèi)更是以女子為尊,上至帝王下至蒼生都是女娶男嫁,女子迎娶女子的也不在少數(shù)。 因此國內(nèi)大行方便之門,準許風(fēng)月場所合法經(jīng)營,一時之間,煙花脂粉漫散空中,凡是來鳳翔國的無不被溫柔鄉(xiāng)謎得熏熏然。 人都說北有傍月南有伴星,鳳翔國中最有名的風(fēng)月場便是傍月樓和伴星閣,而傍月樓便是坐落于國都春京了。 “唉,這美人美則美矣,只是看得膩了,讓人厭煩啊?!币幻轮w面的女子百無聊賴地搖著手中團扇,在傍月樓里走著,身后還跟著個眉清目秀的小侍從, “我的陛……大小姐誒,宮……家里那么多美人,您何苦來這外面找那些身子不干凈的,”侍從愁眉苦臉地說,“還是快些回去吧?!?/br> “我可不要……”女子生得一雙鳳眼,瞇起來有幾分狡黠之意,“家里那些都是些一板一眼的,要不便是家中有權(quán)勢惹不起的,哪有人能任我褻玩?” 她拉長了聲音,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緩緩道:“小趙,你看那個。” 女子伸出手指向了角落里,她二人已經(jīng)穿過了樓里最熱鬧的地方,把一眾鶯鶯燕燕的美男美女扔在身后。叫小趙的侍從順著女子手指望去,只見角落里有一男子,被三個高大女子堵到了墻角里。 “這個……也太一般了吧……小姐……”小趙拔著脖子看了半天,遲疑道。 被堵的男子實在稱不上有姿色,不過是能稱為普通平凡。眼睛不大,沒什么靈氣,顴骨也有些高,年紀似乎也三旬有余了。他衣著土氣,穿著褐色袍子,身量中等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戴著圓軟帽,畏畏縮縮的樣子。即使是放到普通人中也會讓人產(chǎn)生不了印象的臉,放到傍月樓這美人云集之地,幾乎可以稱為丑了。 “我覺得這個人就很有趣。”女子說。 “得了吧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混進傍月樓的,就這樣的,只怕求人也不會有人包他。”小趙說。 “那倒是不一定,我和你賭一賭怎樣?我賭他身上有些奇妙天賦,賭注就按你一個月俸祿算?!迸右慌ゎ^,笑得有些jian詐。 小趙一個激靈,縮了縮頭道:“不賭不賭,為了這么個角色我可不樂意。” “你呀,”女子用團扇敲了小趙的頭,半是嗔怪道,“這賭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咱倆湊近躲一邊,且看看怎樣。” “得令?!毙≮w一臉苦相,搖了搖頭地著女子走了上去。 兩人找了張不遠不近的桌子坐下,點了壺茶水裝作是看臺上清倌表演,實際上卻豎著耳朵去聽人家聲音。 “諸……諸位小姐,我……在下還得去表演……還請……借個光……”中年男子局促地說。 “你表演什么呀?”為首的女子似乎喝得相當?shù)淖恚觳磺宓卣f。 “吹……吹簫……”男子面上飛紅,道。 三人笑了起來,左側(cè)的女子指著中間為首的女子道:“我家小姐可是乾元,正好有一把大簫,不如讓你吹吹看啊。” “就是,要是吹得不夠響,上臺也是辱沒傍月樓的名聲?!痹谟业呐诱f。 男人顯得更加局促了,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墻角里,道:“在下是清倌……不……不會做那種……腌臜事情。” “喲,都知道吹簫了還把自己當什么干凈人兒呢?清倌?我看怕不是沒人樂意碰你,下面都能有蜘蛛結(jié)網(wǎng)的便宜貨也敢自詡清倌?”中間的女子說。 “你……這位小姐你自重一些!”男人也有幾分血性,被她罵了一頓眼睛也瞪大了些,像是想要強行離開。然而他還沒能沖出包圍就被三女狠狠地推到墻上,壓著手腳。中間的女子一抬手,竟將男人的衣服前襟刺啦一聲撕了下來。 傍月樓是風(fēng)月場所,所有清倌紅倌的衣服一概輕薄易脫易撕,為的就是方便客人動手。只見女子將男人衣服撕下,露出一整片實在不能說結(jié)實的胸膛。男人的身材實在沒什么看頭,偏偏兩顆rutou又大又紅,高高挺著,像是等誰來摘似的。女子喝得多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捏住男人rutou向右用力一擰,男人一聲尖叫跪倒在地,抖如篩糠。 三女大笑,左右兩人一邊一個,揪著男人rutou來回亂擰,擰得男人尖叫不止,像被撈到岸上的魚一樣撲騰。為首的小姐一腳踩在他肚子上,威脅道:“小聲點!今晚可是玲瓏公子正式掛牌的慶祝之夜,前面那些表演的無非是暖場子,砸了玲瓏公子的場子,蝶mama只怕是要把你拉出去喂狗!” 男人驚恐地捂住了嘴,搖頭希望能獲得一絲憐憫。然而那三人絲毫沒有收斂之意,反而把男人拖到了外面走廊,布帛撕裂之音傳來。 “小姐……這……”小趙有些看不過去,雖然這種事在窯子里時有發(fā)生,但也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門口,張張嘴沒說下去。 “瞧你支支吾吾那樣,你是想我救他吧?”女子喝了口茶,說。 小趙忙把腦袋搖成撥浪鼓。 “你怕什么,”女子揚眉反問,“你看,我就說他身子有奇異之處,是我賭贏了。” “誒喲我的小姐啊……”小趙臉皺成了一團。門外突然又穿來了尖叫聲,那男人聲音很低,叫了幾聲便叫壞了嗓子。之后又安靜下來,只能偶爾傳來幾聲沉悶的嗚咽和重物被拖遠的聲音。 小趙縮了縮頭。 然而女子無動于衷,像是什么都沒聽到似的,自己給自己把茶水續(xù)滿。高臺上的一名女子剛彈完一曲琵琶,她琴技極高,尋?;锴遒亩嗍茄葑嘈┟颐抑簦欢@名花娘所奏之樂卻是錚錚然。一時之間,場內(nèi)的氣氛完全高漲而起。突然,整個場內(nèi)的燈火瞬間熄滅,立刻引起一片嘩然。 人們躁動不安卻沒一個離開座位,然后高臺上空一串燈火同時亮起,自光中,一扇門打開,一名青衫男子從門中緩緩走出,一步步踏上早已鋪好的臺階,凌然地站到了欄桿的邊緣。男子面籠輕紗,在這樣的光線中難以看清他容顏,但光是那氣質(zhì)便不由得讓人屏住呼吸。 傍月樓的會場上鴉雀無聲。 鐺啷啷無數(shù)的細小琉璃珠子雨滴一般從天而降,落地便發(fā)出琳瑯脆響。撲棱棱布料翻飛,那男子竟從高臺邊緣旋身若飛鳥投林,墜落而下。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小趙也無暇再想著先前被拖走的男子的遭遇,一雙手絞得發(fā)白。然而旁邊的女子卻輕搖著團扇,瞇眼看著臺上。 說來雖長,但事情卻只發(fā)生在一瞬間,眼見男子將要摔在地上,然而那人卻張開雙臂,兩幅寬大的袖子如雙翼一般展開,整個人化作一只巨大的青鳥。他一個旋身,雙眼掃過全場。不知何時一道長綢早就從高處像滑道一樣平整地牽到了臺上。男子雙足輕點,順著長綢施施然落地,一顆珠子也沒踩到。然后,他揚手摘下了面紗。 安靜到了極致,沒有人說話,好像整個會場都凝固了,只有臺上的公子一人是鮮活的。 正是因為太過安靜,隱約能夠聽到呼救聲和嬉笑聲,公子皺了皺眉。 場上的燈火被同時點亮了,亮得讓人眼睛發(fā)痛。而那公子在眾目睽睽之中淺笑開來,如雨絲落入深潭,場面頓時沸騰了起來。 這人正是今夜的主角,將要掛牌的玲瓏公子了。 “真真是美人啊……”小趙看得眼睛都直了,拼了命地鼓掌。身旁的女子也怔了一下,旋即又是一臉的游刃有余。玲瓏公子繞著臺子走動,好讓每個人看清他的臉,視線卻突然投到了女子的臉上,無論他怎么走都沒有收回。 “玲瓏公子正式在傍月樓掛牌了!今夜還要選出一人做他的入幕之賓!你們光是價高可不夠,還得能入得了公子的眼簾才行!”傍月樓的司儀一直是老鴇蝶夫人擔(dān)任的,那是一名膚若凝脂、身材豐腴的近四十的女人,聽說她背上紋著一副精美絕倫的蝶翼,故而人稱蝶夫人。蝶夫人走到玲瓏公子身旁,僅是她自己便已經(jīng)是艷光照人了,可在玲瓏公子身邊卻生生顯得黯淡??伤膊欢始?,熱熱鬧鬧地張羅著,準備競價。 “小姐,咱們拍嗎?”小趙問。 女子笑了笑,玲瓏公子此時又看向她,小趙也發(fā)覺了此事,又道:“我看那公子好像對您有些意思,不如……” 女子擺手,站起身來,道:“咱們得去救風(fēng)塵呢。” 語罷,便走出了會場。 “小姐……小姐?”小趙一愣,連忙起身跟了上去。女子似是有些功夫,走路極輕快,小趙緊趕慢趕才跟上了女子的腳步。 “誒喲我的小姐啊,您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啊……”小趙叫苦不迭,問。 “你等一會就知道了?!迸有χ觳郊沧?。 穿過一整條走廊,尋聲便看見了那四人。三人圍在男人身邊,只能看見男人的腳露在外面,似是跪在地上。而為首的小姐正提起男子的腰,要做些什么。 “小趙,你說,傍月樓那個規(guī)矩是什么來著?”女子故意放大了聲音問。 小趙一愣,大聲道:“任何客人不得在公用的地方對娼行茍且之事?!?/br> 三女轉(zhuǎn)過頭來,一臉不悅,惡狠狠地瞪著女子。 “你這孩子,話只說一半,違者如何???”女子嘖了一聲,毫不畏懼,又問道。 “違者打出傍月樓,不得再入!”小趙說。 “你看看,我這可是為了三位小姐好,雖然現(xiàn)在大家都在看玲瓏公子的演出,可是保不齊就有什么好事之徒走過來,要是讓蝶mama知道了,只怕不好吧?”女子笑著說。 正按著男人的小姐沉吟片刻,似乎覺得女子說得有幾分道理。 “小姐,別聽她的?!?/br> “小姐,那人準是想逞能,別讓她卷了你面子?!绷韮扇说?。 跟在女子身后的小趙吞了吞口水,看了看那三人又看了看女子,扯扯她袖子悄聲問道:“小姐,要不還是算了吧,您偷摸跑出來,要是鬧了什么事我可擔(dān)當不起?!?/br> “你是覺得本小姐打不過她們?”女子挑眉反問。 “倒……倒也不是,主要是怕小姐您把她們打出點……”小趙欲言又止,沒把后面的話說完。 “幾位也不必覺得為難,說到底你們壓著的不過是個下等貨色罷了,給玲瓏公子提鞋都不配,為了這種小倌兒而失去了看玲瓏公子的機會不值當吧?”女子說著又走上前去,近看原來那女子胯下已經(jīng)高高翹起,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天下所有乾元的女子都有這么一根陽物。 “你要做什么?”那小姐和跟著的二女頗為戒備。 “不做什么,”女子笑瞇瞇地伸出手,將什么東西塞到了小姐手里,“這點錢就當我打擾了好事賠禮了?!?/br> 小姐看了看手中,赫然是一枚足兩的銀錠,她再看向女子,女子正笑得溫和,像是十分真誠的樣子。于是她訕訕地將銀錠收入袖中,站起身帶著另兩人離去了。 “多……多謝姑娘……”待三人走遠男人蜷縮著身子,啞聲說。他身上已經(jīng)不剩什么布料,衣服被撕得散成一地爛布片,就算是想撿起來也不足以遮羞。男人的膚色頂多算黃白,整個傍月樓里都找不出比他黑的,各個兒都是欺霜賽雪。 女子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怎么進到傍月樓來的?” “在下……因擅長音律,所以才……”男人把自己擠到墻角陰影里,說。 “擅長音律的人,傍月樓可不少,而且你說謊了吧?玲瓏公子已經(jīng)上臺了,哪里有你演出的機會?!迸诱f。 “在下只是想脫身……” 女子將身上披著的輕羅罩衫脫下來,丟到了男人身上,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辛遜?!蹦腥藢⒛钦稚琅谏砩希与m高挑可也比男人矮上一些,更何況現(xiàn)在是夏天,罩衫又短又薄,堪堪能遮住私處。 “名字也挺普通的,你住哪間?我送你去吧,免得又被人輕薄了?!迸诱f。 “不勞煩小姐……我……自己可以……”男人說,他脖子和胸口上都有不少紅通通的抓痕,rutou更是被擰得腫脹,一看就是被人折騰過。 “你別搞錯了,傍月樓的規(guī)矩也不光懲罰客人,像你這樣衣著不堪,就算是被人用強也是你的錯,照樣要被扒光衣服逐出大門,我送你回去多少還能解釋,光你自己的話被誰說是故意勾引女人也沒法辯駁吧?難道你想就這么赤條條地被丟出門去?”女子反問,眉宇間有幾分怒意。 辛遜欲言又止,最終緊咬下唇,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小姐了?!?/br> 女子立刻笑了開來,道:“別這么生分,叫我黃曦吧?!?/br> 小趙跟在兩人身后走著,心中十分清楚被這位小姐看上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不由得心中感嘆:“辛遜啊辛遜,你也是命不好,偏偏今晚讓小姐看上了,以后有什么命運,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