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求饒/口爆/強迫/粗口
何逸捂住了臉企圖讓自己停下哭聲,可是眼淚越抹越多,像管不住的水龍頭一直溢出淚水,他皺起了眉頭,紅著臉不斷告饒:“把…把我送去…啊哈…醫(yī)院,好嗎…” 精瘦白皙的大腿大張著,yinjing萎顫半軟不硬,頂頭流出的精水滑落在沙發(fā)。 他惡心發(fā)生的這一切,想拒絕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情潮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大腦,平時恥于提口的地方竟是開始發(fā)癢,好像有自主意識般自我收縮著在渴求被觸碰,饞嘴地分泌起腸液來。 身體熱得不像話,僅是沙發(fā)的涼度已經不能滿足他。 何逸面色發(fā)青,他也不過一猜,沒想到喻宗恒竟是會下這種陰險手段的小人,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因為這種羞辱的方式過熱死去。 喻宗恒一句話沒說,就站在何逸的旁邊看著一切,眼淚模糊了視線,但就算不清晰,何逸也能感覺到喻宗恒他那陰霽攝人的視線居高臨下地在自己身體上下審視著,還帶著輕蔑的笑聲。 “一副求cao的賤樣?!?/br> 喻宗恒食指勾住了何逸襯衫的領口用力往下撕拉,紐扣被暴力脫開,露出濕了大半胸口的高領打底,深棕色的水漬突出了兩點,曖昧的不像樣。 喻宗恒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大拇指碾壓上去,時不時用食指擦過乳尖引起何逸的戰(zhàn)栗,另一手深入了衣服輕重不一的揉捏著何逸的身體,低了頭張開嘴巴咬了上去,牙齒夾著衣服叼起了乳粒,激起何逸的反抗,揪住了喻宗恒的頭發(fā),嘶啞的低吟:“好…痛啊…輕點…啊…哈” 喻宗恒又逗弄了幾次才放過他,拿過桌上的剪子剪了個口子就靠蠻力把衣服撕裂開來。 被惡意捉弄過的雙乳紅腫著暴露在空氣之中,這會何逸滿腦子已經被藥物侵蝕得變成了一團漿糊,像發(fā)情的母狗只剩下無意識的呻吟。 喻宗恒的手掌大而冰涼,在何逸身上游走帶來不小的爽感,何逸按捺不住把手虛圈住了喻宗恒的手腕,想要把他帶到下體,帶到那個被遺忘的可憐地方,嗚咽著:“摸…摸摸我…嗚…摸…啊” 喻宗恒見此情景不由得大笑起來,“可以噢。” 他掏出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乖,再說一遍,想要什么?” “摸,摸我啊…摸…哈啊…額” “是這樣摸嗎?” 喻宗恒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何逸的yinjing緩慢的擼動著,大拇指頑劣的摳挖他的馬眼。 “啊…好…舒服” “說你是不是賤狗啊,嗯?”在何逸尖叫出聲的時候,喻宗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堵住了何逸的莖口,聲音壓的又低又沉引誘著何逸,“說。” 何逸一下急了,“我…是,我是,動…一動”,手也慌亂得自己探向了jiba,還沒摸到就被打掉,他不得不自己主動得往喻宗恒手上蹭去。 “是什么?” 攝像頭的白光照射在了何逸的臉上,他瞇起了眼。 “我是,賤,我是,賤狗…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