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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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你什么都不懂,就連教你那檔子事,也老是學不會?!?/br> “今天卻知道吃醋了?” 我沒有吃醋,我就是不喜歡那個叫柳兒的,因為他想搶沈斌。 “我對他沒有意思,留他下來,只是不好不給面子?!鄙虮蟾医忉尅?/br> 真的?。课殷@喜的看著沈斌。 “我只對我家小啞巴喜歡?!彼J認真真的說出這些話來。 我心情一下子又好起來,歡喜的扒著飯吃,明明是一桌菜,也沒換過,剛剛如同嚼蠟,現(xiàn)在卻是因為一句話而鮮嫩可口起來。真是奇怪。 我一邊吃一邊悄悄的看沈斌一眼,偶爾被他瞧見我在偷偷看他,他就輕輕的笑著,慢條斯理的吃飯。 肚子都吃鼓起來了,我才停下來,打了個飽嗝,仰面朝天的躺在椅子上,這樣的日子真是舒坦,我想著,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吃過飯,沈斌說帶我去洗澡,冬天冷得發(fā)抖,洗澡也是我最不愿的一件事之一。 我還脫完衣服就冷得直打抖,只能一把把褲子脫了,就哆哆嗦嗦的跳到大洗澡桶里去,溫熱的水一下子就安撫了我,又熱又舒服,我坐下去,水一點點漫過全身,我盡量的縮著身子,只留一個腦袋在水外邊。 沈斌進來的時候,我還在瞇著眼睛舒服的縮在桶里,一點都沒動。 “小啞巴,你是在洗澡還是在睡覺?” 我睜開眼睛,望了望他,他手里提著新燒的熱水,我桶里的水都冷了好些了。我鉆了出來點,露了大半個胸膛在外邊,冷得哆哆嗦嗦的朝他招手,啊啊啊的嚷著我這邊要熱水。 他似乎無奈的搖搖頭,但還是提著熱騰騰的熱水走過來。 他拿了把椅子坐在我大洗澡桶的邊上,用瓢把冷掉的洗澡水舀出去一些,才把熱乎乎的水一點點的舀進來。 又恢復了剛剛的熱乎乎的水溫,真是舒服。 “不要睡著了。”對于我瞇著眼睛不動,沈斌也沒多大生氣的感覺,只是輕輕的在我耳朵邊說讓我別睡著。 我輕輕的應了一聲,就感覺到沈斌的手已經伸了進來,他靠在桶邊緣,把衣袖挽得很高,手伸進來,拿著皂角在我的腰上揉搓。我任由沈斌擺弄,他的手時而穿過腋下,時而搓著腰背。動作不重也不輕,沒有很難受。 上邊的洗完了,沈斌的手就開始往下,往兩腿之間摸去 嚇得我一哆嗦,一下子就撲騰起來,水被我起身而濺得到處都是,沈斌的面前也全被打濕了。 沈斌捏住我臉上的rou,揪得老高,疼得我叫喚了,才湊到我眼前來惡狠狠地說:“還要不要好好洗澡?” 分明是他要摸我下面,我才撲騰的。他只要是摸到下面去了,后面就肯定沒好事,前幾次也是這樣,非得把我的那處弄出精來,他才罷休。 離開了熱乎乎的水,我冷得厲害,只好認錯了,然后又縮回去,沒再敢睡覺,捏著皂角自己把剩下的洗完。然后急匆匆的想穿好衣服,就被沈斌拿一塊大毯子裹住了,雖然是冷,可是我衣服都還沒穿好。 “不用穿了,免得受冷著涼?!?/br> “……”我覺得他的話,好像不太對勁兒??晌矣址瘩g不了什么。 沈斌把我塞到又厚又軟的被子里,給我蓋得嚴嚴實實了,才自己去洗澡。 沈斌洗澡很快,洗完就鉆進被窩來,趴在我身上舔我。 “小啞巴,你今天看見那人屁股后邊了嗎?” 嗯?他擺著屁股給所有人看,怎么可能沒看見。而且都還多數(shù)是給沈斌看的。 “那你知道他屁y里為什么塞著玉勢?”沈斌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暗沉沉的,叫人有些害怕。連舔舐都變成了咬。 我搖搖頭,感覺沈斌和平時不太一樣,我一直覺得他說話雖然有時不正經,但是也從來沒有見他說過這么露骨的話,屁y兩個羞恥字很自然的就說出來,簡直就像那些浪蕩子說的一樣。不可思議。 但我確實不知道那少年為什么要塞上那個叫玉勢的東西,那里那么臟的一處,我完全不曉得他在干什么。 “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好不好?” 我還是呆愣愣的搖頭,我下意識的不想知道。我一臉疑惑的看著沈斌,他問這些奇奇怪怪的。 沈斌也看著我,他的眼睛里好像多了什么情緒,讓人猜不透,我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不自在的動了動。 他突然一聲笑了出來,又變成了那副熟悉的眉眼彎彎的樣子,他低下頭,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半晌也沒其他動作。 我心里不解,搞不明白沈斌是怎么了。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沈斌才動了一下,用他的嘴巴碰了一下我的,我以為就這樣了,他就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重新附上來,舌頭靈活的鉆進口腔,纏著我的舌頭打轉。 “唔嗯……”我呼不了氣,把臉都憋紅了,偶爾漏出些嗯嗯哼哼的聲音來。 過了好久他才放開,我實在是難受,吐出被吸麻了的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個小妖精?!鄙虮笥悬c氣極反笑的感覺,聲音比平時兇狠了些。他死死地抱住我,身體貼著身體,我感覺到他下面那根硬梆梆的,又熱又燙的戳著我。 他那里又難受了吧,我應該伸手去給他摸摸,等里面的精水射出來了,就舒服了。我還沒伸進去,就被沈斌抱著翻了個身,現(xiàn)在換成他在下邊我在上邊了。 他伸手把我的腦袋按進他的脖頸處,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別亂動了,快睡覺。” 他明明就睡不著,還硬逼著睡覺。 等第二日的時候,我就沒看見那個柳兒了,說是被送出去了。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酒館里做活,再拿銅板去換蜜棗,如今的街上,這樣的東西很少賣了,連飯也吃不起的年代,哪來這些小零嘴賣。 但是我看見最近的那些難民都有了吃的,應該是哪個有錢人做善事積德呢,難民都排了長長的隊去打粥,雖然湯多米少,但是也好過沒有吃的。 “哥哥,你也要喝粥嘛?” 我轉過身,是個站著的七八歲的小女娃,灰撲撲的小臉,頭發(fā)也亂蓬蓬的,眨著大眼睛問我。 “啊啊啊……”我出聲也說不出話,只好連忙擺手??赡苁且驗槲液退麄円粯佣即┑貌缓?,讓小女娃覺得我也是難民中的一個。 “哥哥,你不餓嗎?”小女娃疑惑的問我。 我突然間回答不上了了,其實我現(xiàn)在吃的很好,也睡得很好,也不用流露街頭。就像一只在富人家偷吃的老鼠,好吃好喝的就這么過著。不愿也不敢看這外面的世道發(fā)生了什么。 小女娃看了我一會兒,扭扭捏捏的從懷里掏出半個饅頭來,悄悄的塞在我手里,踮起腳尖來,輕輕的說:“這是我昨天晚上悄悄撿的,哥哥你拿去吃吧?!?/br> 我看著那半個癟了的還有些許泥沙的饅頭,又看了看這個女娃。 “我娘說了,不管怎么樣,都要活下去?!迸拚f著,她的肚子又餓得咕咕叫起來。 我從懷里把那包蜜棗拿出來,拿了幾顆遞給小女娃,女娃驚訝的看著我,嘴巴張得大大的。然后高高興興的說了聲謝謝。 幾顆蜜棗根本換不來飽,而半個饅頭能管小半天,所以用蜜棗換饅頭,應該是我賺了的。我卻有些難受。 我回去天就差不多黑了,我把剩下的蜜棗拿了些給阿姊吃,自己也嘗了一顆,甜絲絲的,很是好吃。 也給沈斌留了幾顆。 …… 一日大雪下得極大,沈斌也沒出去,就問我想不想去聽戲,我高興得不行,原地蹦蹦跳跳的??磻蚩幢硌?,我還是在很小很小的時候看過,差不多才五六歲的樣子,是娘帶我去鎮(zhèn)里看的表演?,F(xiàn)在模模糊糊的也不記得是些什么內容了。 雪是真的很大,不出一會兒頭上臉上就都是雪了。所以只能打著傘出門了。我被裹得厚厚實實,沒覺得冷,反而走了會兒還覺得有些熱乎乎的。 小時候冷得緊的時候,都是阿姊抱著我睡的,但是也沒有人能像沈斌一樣,細致入微的把每一處都做得很好,生怕我被凍著了生病了。 梨園中的人不少,但是因為沈斌,我們能坐在臺下最前面看。 戲子咿咿呀呀的那些我聽不懂,但是也看得有趣。那服飾也好看精致極了,雖然妝容濃重,也好看得很。 但有一點是,那戲子的眼神不對勁兒,總是隨處的勾著沈斌一樣,一顰一笑,都是風情萬種。沈斌也看入了眼。 看完時都已經夜深了,戲子們都到后面去卸妝。 沈斌讓我等著他,他自己就跑到后院去找那戲子去了。 我望著飄飄的雪花無聊,沈斌半天也沒出來。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兒吧? 我等了又等,還是沒出來,我就悄悄的摸到后院去了。 我還在門口,悄悄扒開一個縫,就聽到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嚇得我愣住了腳,眼睛貼近門縫去望里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