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系和晚上和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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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買點藥回來,后面涂的?!眘ao貨向后面的那些男人吩咐著。 有些人嘴里想罵人,就被旁邊的人制止了。 一群男人利落地穿好衣服出了門。 男妓這時候才準(zhǔn)確地意識到,sao貨不僅僅是sao貨,她大概是個有錢的sao貨。 “抱歉,”sao貨看著男妓,“讓你受傷了?!?/br> 男妓聽了有些臉紅,這話就好像sao貨才是cao他的那個人一樣。 sao貨腿間的rou唇垂下yin液,流在他并攏的大腿上,濕滑又黏膩。 按說gay最該討厭女人,尤其是這樣sao浪的女人,畢竟這是他們被男人cao干的阻礙。 但不知道怎的,男妓對于sao貨,完全沒有一點討厭,甚至感受到了從來未有的溫情。 “別哭?!眘ao貨摸著他的臉,額頭貼上他的額頭。 男妓這才意識到自己流出了眼淚,他隔著水霧看著sao貨的眼睛,純真又不失溫柔,像是未經(jīng)世俗似的。 “小姐,”外面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推門進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時間了,少爺規(guī)定的時間?!?/br> “好吧,”sao貨從男妓身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還在xue里塞了一個震動跳蛋。 男妓坐在沙發(fā)上愣著。 “可以以后也聯(lián)系我嗎?”sao貨遞給他一張名片,上面寫了她的電話,以及,是作為那家大企業(yè)的董事。 應(yīng)該是千金吧。男妓接過那張名片。 “那些人會給你送藥過來,拿了藥就直接回去,”sao貨正在系上衣的最后一粒扣子,“你的身體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br> “嗯?” “是我付的錢,”sao貨笑著彎下腰靠近他的臉,“懂了嗎?” “懂了,”男妓點點頭,“就是這個手機號碼嗎?” “你晚上就給我打一次吧,留你的聯(lián)系方式?!?/br> “好?!?/br> sao貨就這樣走了,男妓看著她穿得淑女又高貴,可屁股里其實還夾著不斷震動的跳蛋,顫得她的yin水噴射到內(nèi)褲上吧——他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有錢人家的小姐,其他的要么是單純有教養(yǎng)被朋友強行拽來的,要么是脾氣火爆不好惹的。 原來還有她這樣的,表面淑女,內(nèi)里sao貨,還時不時露出威嚴(yán)的表情。 男妓后來確實拿到了那些男人給他的藥,也如約在晚上給sao貨打了電話。 “你抹藥了嗎?”sao貨問他。 “抹了?!蹦屑嗣娌桓纳厝鲋e。 其實他不太喜歡抹藥,像是在做無意義的事情,無論是對于早晚會愈合,還是對于、下次還會撕裂。 “給我看看。”sao貨說出一句出乎他的意料的話。 “什、什么?”男妓窩在自己窄小的宿舍里驚坐起來,床板都被他撞得發(fā)出聲響。 “給我看看?!眘ao貨笑了一聲,又重復(fù)了一遍。 “你怎么看?”男妓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 “我在你門口,”sao貨輕輕扣了扣門板。 男妓急急忙忙地踏上拖鞋就出去開門,門外的sao貨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頭上壓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從男妓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帽檐下的淺色唇瓣,彈彈的,讓他想起了她的身體。 “你真的抹藥了嗎?”sao貨背著身關(guān)上門,就把男妓按坐在床上,手鉆進他寬松的睡褲里摸索。 她摸到了那個緊致的小洞,雖然清洗干凈,手指就能摸出一股水汽,可褶皺邊緣細(xì)小的傷痕還是也很顯眼,摸上去明顯不太順滑,也沒有抹過藥的黏膩。 “這是抹過了?”sao貨使了力讓男妓趴在床上,連同內(nèi)褲扒下他的下衣。 “我...“男妓雖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卻還是順著她的力道翻轉(zhuǎn)過身子。 他rou粉色的小洞在月光下一覽無遺,以及白凈渾圓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sao貨的眼里。 原來,男人從后面看,是這樣的嗎?sao貨心想。 她原來只是被男人cao,無論哪個體位,她好像都沒有觀察他們身后的機會。 而且對于那些又糙又生硬的男人,她看中的只是他們的jiba而已,對于他們的屁股,她一點好奇也沒有。 可這次... 她第二次觸摸上那個緊緊閉合的小口,男妓一緊張,屁眼一張一合就把她的指尖吞吃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很臟吧,我不是有意的...”男妓說著就往前挪動身子,想把sao貨的手指放出來。 可sao貨的手指卻追著他的屁股不放,甚至還屈著手指勾了勾,刺激他柔嫩的腸道。 “呃啊..!”男妓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別..” “抱歉,我...”sao貨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我?guī)湍隳ㄋ??!?/br> 男妓沒說話,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他并不想知道sao貨這樣是什么意思,從前用這樣一種平易近人的方式玩弄過他的客人也不在少數(shù),只是沒有女人而已。 女人,女人又怎么樣呢?不還是... “嗯嗯...”他的思路就這樣被屁眼上驟然的清涼打斷。 不還是...什么呢? “疼嗎?”sao貨的氣息噴撒在他敏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顫了顫,又被他強行抑制住。 “不、不疼?!彼氖种赴汛矄味歼?,臉貼在床上忍耐著后面?zhèn)鱽淼酿W。 “這是、”sao貨在他身后驚道。還用干凈的棉簽蘸了蘸。 男妓羞得幾乎要把自己埋到床里,他努力收縮著屁眼,不想讓那些sao浪的yin液再流出來,可他的動作反而又?jǐn)D出一小股,順著他的臀溝流下去,經(jīng)過的地方都留下亮晶晶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