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被手指jianyin/擴(kuò)張菊xue/寶寶,你拿著這個自慰會不會太粗了/日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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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爺?” 管家試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霍晚困得睜不開眼,翻身捂住耳朵,眉頭微蹙,好困好累不想動,不要叫了...... “少爺,都十點了,還不起嗎?” 房間里一片寂靜,管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無法,他只好微微低身,伸手摸著霍晚額頭測試體溫。額頭微微有些涼,但體溫在合理范圍內(nèi)。他奇怪道:“這也不發(fā)燒啊,怎么突然開始賴床了。” 房間里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見狀開口道:“行了,可能是最近練琴累著了,讓他先睡吧,又沒什么著急的事,休息一下也好。” 管家一想也是,搖著頭走了。 霍晚身體埋在柔軟舒適的被窩里,臉頰蹭了蹭枕頭,一覺睡到了下午。 他太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覺了,以至于醒來時腦袋還有點發(fā)蒙,他圍著被子坐到床上,清醒了一會才想起來昨夜里的一幕幕。 然后瞬間...... 啊啊啊??! 霍晚拿手捂住臉,好心情一掃而光。 咔噠—— 臥室門口傳來門鎖被轉(zhuǎn)動打開的聲音。 霍晚身體瞬間繃緊,緊張的往后縮。 “少爺,您醒了。”賀川恢復(fù)了自己本來的聲音,勾著唇往前走了幾步,以保鏢的身份站在床邊,“起來吃飯嗎?” “嗯......”聽到保鏢的聲音,霍晚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被嚇出ptsd了,居然覺得這個腳步聲有點像昨晚那個人,“現(xiàn)在幾點了?” “下午五點鐘?!?/br> 賀川定定的盯著霍晚透白的身體,昨夜活色生香的親密畫面在眼前浮現(xiàn)出來,賀川沉浸之余,鼻間忽的一熱,低頭一抹,一抹朱紅色在手指上暈開。 這......火氣太重! 賀川尷尬的拿手帕捂住口鼻,輕咳了聲,“少爺餓了嗎,想吃什么,我讓廚房給您做。” 霍晚沒什么心情吃飯,但確實有點餓,“煮點粥就行,謝謝?!?/br> 賀川擦著鼻血往外走,“我去安排。” 聽到關(guān)門聲后,霍晚又重新躺回床上。 就這么莫名其妙被人睡了,他卻連兇手的模樣都無法看清,實在是不甘心。 霍晚心里有一股火,這是頭一次有人這么踐踏他的底線,無視他的意愿,簡直卑劣至極! 那個人甚至還知曉了他身體的秘密,該死,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要報警給他好看。 霍晚抱緊枕頭蹂躪了半晌,差點沒委屈的把眼睛氣紅。 用餐時,管家站在霍晚旁邊,一臉擔(dān)憂。 “少爺今天怎么睡了這么久,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霍晚抿了口粥,勺子在碗中攪拌著,故作輕松,“沒事王叔,我就是昨天有個曲子想不起來,失眠?!?/br> “熬夜對身體不好,少爺要注意休息。” 王叔年輕時候精明能干,年紀(jì)大了就愛嘮叨,霍晚性子慢,不排斥被嘮叨,每次王叔說什么都靜心聽著,但這次卻有些不耐煩了。 不耐煩不是針對王叔,而是他心里太亂,聽什么都覺得煩。 “王叔,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br> 王叔盯著少年單薄的背影,嘆氣,“好,您有什么事再叫我?!?/br> 霍晚垂眸:“嗯。” 因為眼睛的關(guān)系,霍晚用餐很慢,一碗粥喝完,外面天色都已經(jīng)昏黃了。 霍晚拄著盲拐站起來,外面的阿科聽到聲音立馬開門進(jìn)來,讓霍晚的手搭在他胳膊上,兩個人一塊往臥室走。 走到一半,霍晚頓住腳步,“先去琴房吧?!?/br> 阿科應(yīng)了聲,立馬換方向。 霍晚自覺自己沒啥優(yōu)點,就是想得開,意外失明也好,被入室性侵也罷,他很明白,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生氣就都沒有任何用處了。如果一直反復(fù)回憶另一種可能,反而會繼續(xù)影響自己的心情。 他坐在鋼琴前,手指摸到琴鍵上,心情很快平復(fù)下來。沒有什么事情值得他在彈琴的時候分心。 賀川坐在后院的狗籠子旁邊,仰頭看向二樓窗臺,那是霍晚的房間。 昨晚實在是太盡興了,少爺?shù)纳眢w那么軟,叫聲這么可愛,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每個姿態(tài)都瘋狂在他萌點上蹦跶,尤其是岔開腿的時候那一幅春色,連小小的yinchun都是那么可愛...... 大黑狗黑溜溜的眼睛瞪著,它見這人一直盯著主人的房間看,惡狠狠的汪汪叫了兩聲,呲著牙一幅兇狠的姿態(tài)。 賀川思緒被打斷,冷冷的側(cè)頭,和黑狗對視。 大黑原先還很剛,然后越對視越慫,到最后直接嚇得尾巴都夾起來了,委屈的縮在籠子角落,面壁思過。 在狗子的世界里,對視約等于直接挑釁,如果對視的對象不是主人,大部分時候它們都會被刺激的發(fā)瘋咬人,但有個例外,就是如果你顯得比狗更兇狠,狗就會慫。 俗稱,欺軟怕硬。 賀川手托著臉,如果霍晚身邊所有鶯鶯燕燕都像這條狗一樣好解決就好了。 & 夜晚,霍晚練琴練到八點多鐘,到睡覺的時間后,便被管家催促著回房睡覺。 他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沒有一點困意,等管家走了,就把門反鎖上,一個人坐在床上看盲文書。 說實話,他有點害怕昨天那個人再來,因為那人口吻好像對自己很熟悉的模樣,不像是一時興起,倒像是蓄謀已久。 如果真來了,他沒有反抗之力,依舊會被...... 霍晚閉了閉眼,把盲文書丟在一邊,掀開被子下床。 不能坐以待斃。 門已經(jīng)反鎖過一遍了,這是他第一次反鎖臥室的門,不能再弄別的擋住,因為弄得太過分管家會懷疑。 床頭柜里放著一根他小時候用過的棒球棒,霍晚半跪在地上翻出來,用紙巾擦干凈,丟到床上摟著睡覺。 有點雞肋,但聊勝于無。 沒多大一會,男人便從窗戶外翻進(jìn)來,落地的腳步聲十分輕巧。 這次霍晚神經(jīng)高度敏銳,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 該死,忘記鎖窗戶了。不過這個人居然還真的敢來第二次,簡直欺人太甚! 賀川光看背影就知道霍晚此刻醒著,不僅醒著,可能還在蓄勢待發(fā)些什么。 賀川沒忍住展顏一笑,他本來只想來看一眼睡顏就走,但現(xiàn)在少爺醒著,直接走太虧了,怎么也得吃點豆腐。 他緩慢的湊近,故意給自己的行動露出些馬腳,好讓霍晚知道他的位置。 霍晚果不其然上鉤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被被子里掏出一根棒球棍,咔的對準(zhǔn)目標(biāo)砸下去,毫不留情面。 賀川利落的躲開,然后抓著棒球棍的尾端將霍晚拽著扯到自己懷里,眼角微挑,故意壓下聲音調(diào)戲:“寶寶,你拿著這個自慰會不會太粗了?” “......” 霍晚燙手山芋般丟開棒球棍,冷凝著臉,“流氓!” “還是昨晚那根合心意對不對?” “你有?。 ?/br> 賀川爽朗的笑:“寶寶你太可愛了?!?/br> 這笑聲壓迫性太強(qiáng),霍晚回憶起昨天的畫面,臉都白了,“你到底想干嘛,昨天我已經(jīng)容忍你一次了,你不要欺人太甚?!?/br> “我明明是日人太甚?!?/br> 霍晚無語,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動起想要跟強(qiáng)jian犯好好說話的念頭。 賀川扣著他的腰,將他身體換了個姿勢,睡褲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直接給扒了下來。 霍晚和賀川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他被男人摁在床上,趴著岔開腿,毫無反抗之力。 別說反抗了,動都沒辦法動。 下體被男人用手指碰觸,柔軟的yinchun被分開,小小的xue口不像昨天那樣饑渴發(fā)情,但被男人揉弄了幾下之后,還是不受控制的流出了蜜水。 “有點腫了?!辟R川按了按面前粉色的雛菊,“那我們玩玩后面?” 聞言霍晚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憤怒的威脅:“你敢動你就死定了!你以為你是誰,真覺得我抓不住你嗎!” “能抓住那為什么今天不抓呢?”賀川中指沾滿yin液,伸進(jìn)幽深緊致的xue口中,用一根手指模仿cao屄的動作在里面抽插,“是怕別人知道你的秘密嗎?” 霍晚咬牙:“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了嗎?” “威脅?寶寶,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我會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巴不得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件事?!边@種美味的小蛋糕,有誰會不眼饞,他為什么要給自己制造競爭對手,他很閑嗎。 一根手指開拓的差不多了之后,賀川慢慢在yindao中伸進(jìn)兩根手指,直言道:“我就是想吃你豆腐,沒想做別的,不用怕?!?/br> “不用怕?如果你是我,你會不害怕嗎?”霍晚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拳頭攥緊,努力忽視身下的異樣。 賀川:“那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不止是這件事,”霍晚呼吸急促,“你手指出去?!?/br> “不舒服嗎?” “我沒有同意你對我做這種事,如果是別人強(qiáng)迫你,你會多憤怒,你難道不懂嗎?” “強(qiáng)迫我?”賀川像聽到了什么驚天大笑話,“那我也硬不起來啊,我只對你能硬?!?/br> “強(qiáng)迫你的那個人可以硬。” “那他也打不過我啊。” 霍晚想罵人。 媽的,不可理喻,這種人就是嚴(yán)重缺乏共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