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好一朵白蓮花/容景棉簽插馬眼/面試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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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小姐,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十分鐘前,俞頌的在等紅燈的時候接到了秘書的消息,小秘書支支吾吾糾結(jié)著不知道怎么跟自家BOSS說她被綠的消息——甚至直接騎到了她頭上親手給她戴了綠帽子。那一瞬間俞頌就明白了絕對是十分讓人尷尬的私人事宜。一分鐘后俞頌便收到了私助打包的一份‘堯柯影集’,并且溫馨提醒兩個月前就給您發(fā)過啦!原來您竟然還沒看見嗎?! S63 AMG停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上,俞頌抿著嘴唇看著照片里男女的親昵互動——正是熱戀中的小情侶姿態(tài),什么喂飯牽手只是毛毛雨,他們光明正大的在人流量巨大的倫敦廣場擁吻,堯柯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發(fā)絲之中,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圍在一旁給他們鼓掌,得到陌生人善意的祝福。如果加上或凄美或甜蜜的文字,估計(jì)也是被年輕人羨慕的愛情佳話。 俞頌看著照片,她的內(nèi)心卻詭異的異常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毫無波瀾。只有一種……東西被搶的不爽感。她覺得自己怪異極了,她剛想走一下傷感春秋的形式,就又接到了秘書的電話:“容先生到公司啦!感覺他們要打起來了!您要不要來看看?” 俞頌的手?jǐn)堉菥暗难?,手指輕輕著敲著少年纖細(xì)的腰線。她剛才遠(yuǎn)遠(yuǎn)望著容景鋒芒畢露的樣子,忽然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她一直在被這群男人小心翼翼地包容著,將她牢牢地保護(hù)起來,讓她自以為是個完美的端水大師。如今保護(hù)罩被人以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翹開一個巨大的漏風(fēng)的口子,才讓她發(fā)現(xiàn)她在情感上的巨大漏洞。俞頌的手在容景腰上吃著豆腐,眼眸突然變得暗藏鋒利起來—— “哦……原來真心相愛的定義就是一個是小三一個是吃著軟飯的渣男嗎?那真愛的范圍也太廣了?!?/br> 她這話說的平淡又隨意,沒有被背叛的撕心裂肺,甚至沒有一點(diǎn)生氣的端倪,平淡的讓人心里難受。 謝妙眼眶通紅的抓著堯柯的手臂,一副可憐又委屈的樣子。但堯柯似乎無暇注意她……他死死的盯著俞頌攬?jiān)谌菥把g的手,腦子里全是以前俞頌對他的溫柔軟語,會抱著他攬著他,甚至?xí)⑺麛埖綉牙镒鲲垺还捎魵獗P旋在堯柯胸腔,莫名其妙讓他覺得氣憤不已。 詭異的沉默,俞頌看著面前兩個人這副尊容突然失去了再同他們周旋的興趣,曾經(jīng)溫香軟玉的時光一去不返,一絲一毫的時間都不想平白無故浪費(fèi)在這里。她抬手按了按太陽xue:“我不想管你為什么要來,是挑釁還是別的其他的。我一會就讓秘書把這兩年給你的賬單發(fā)給你,你還清了,便沒有關(guān)系了。” 這實(shí)在是一個很體面很忍氣吞聲的一個處理方法,這幾年俞頌不知道給他砸了多少錢,僅僅是還清‘留學(xué)’的錢,不想和他們再沾染關(guān)系而已。容景咬著下唇,側(cè)頭看著自家主人:“阿頌——”他很想說這種破事交給我就可以啦,你只要對堯柯沒有感情就很好處理啦!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目光一沉,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的聲音軟軟的,一直是俞頌喜歡的聲音。俞頌聞聲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側(cè)頭輕吻了一下容景的唇。不愿意再浪費(fèi)時間—— “諸位自便?!?/br> 她剛想轉(zhuǎn)身,堯柯突然瘋了似的沖了上來:“俞頌——俞頌——你看我!你不能這么對我!”他嗓音有些嘶啞,手越界的抓住了俞頌的肩膀,將整齊的外套抓出了難看的褶皺。容景皺眉看他的手,剛才被親吻的欣喜瞬間被厭惡取代,他嫌惡的去抓他的手腕:“松手。”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并不堅(jiān)固的三角,謝妙站在一旁,怎么看也像個毫無關(guān)系的局外人。她搞不懂堯柯今天奇怪的表現(xiàn),也看不懂這三個人的關(guān)系。以往無往不利的美貌和楚楚可憐似乎在今天終于失了作用。她難堪的猶如一個小丑。她抓著裙子邊,臉上的表情還是楚楚可憐的,她的聲音顫抖,猶如被人欺負(fù)了似的:“柯柯……柯柯我害怕……” 蠢貨蠢貨都是蠢貨!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俞頌冷眼看他:“我怎么對你了堯先生?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沒有不對……”堯柯哆哆嗦嗦的看著俞頌這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樣子,無論是她的哪個男人,哦除了容景,一直以來見識的都是俞頌溫柔平淡的樣子。她在這群男人面前斂去鋒芒,沒有同人談判殺價的鋒利看起來終歸是好說話的。 俞頌冷眼瞥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刻薄的話語終究是沒忍住,夾槍帶棒的諷刺:“在你和別人滾上床的那一刻起,以前的是所有就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比菥皳?dān)憂的看著她,手勾著俞頌的手指。這一幕不知道哪里刺痛了堯柯,他臉色慘敗如紙,看起來十分可怖。 謝妙終于緩過神來,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上來,宛如一朵柔弱的小白花:“俞……俞小姐……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你明明……你明明……”她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抽泣著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但她的眼睛卻落在俞頌和容景的親密上。這意味不言而喻,就連堯柯的慘白臉色都有些緩和了過來。 ——你不讓別人追求真愛,不許別人出軌,但你還當(dāng)著我們的面左擁右抱呀。 俞頌冷哼一聲,這一天被各路人馬頻繁挑釁的暴戾脾氣終于壓不住了,她轉(zhuǎn)頭看柔弱無助的女孩:“謝小姐,請不要當(dāng)了婊子還立牌坊,你也只配撿些別人不要的垃圾吃了?!彼D了頓:“你們恬不知恥的過來挑釁,那我當(dāng)然要給你些回禮才行。”—— “明天早上,你們的光輝戰(zhàn)績自會發(fā)到你們的學(xué)校論壇——”她拉長了尾音:“屆時,不知道你要怎樣才能裹緊你的蓮花皮?!?/br> 謝妙臉色唰白抖如篩笠,她的腦中如五雷轟頂:“不行——不——” “謝小姐,不知你在國外混吃等死這幾年,不知還是否記得華國有句古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干的那些腌攢事,你是當(dāng)別人什么都不知道嗎?” 她瘦弱又易碎,是個可憐的玻璃娃娃,她是一朵柔弱的白花,瑟瑟發(fā)抖的哭泣懇求,一層白皙的皮將她皮下的骯臟掩蓋,讓謝妙似乎已經(jīng)忘了她究竟是人是鬼。 “謝妙——這次是真名吧謝小姐,你說,我如果把你的光輝戰(zhàn)績發(fā)給你曾經(jīng)的‘真愛’們,他們會不會‘追悔莫及’?” 俞頌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手卻在容景身后慢慢拍著他的屁股,時不時還會五指張開抓住一大團(tuán)臀rou隔著不甚寬松的褲子捏出各種形狀。容景羞著臉不敢反抗,縱然早已習(xí)慣俞頌的這些小動作,還是下意識會羞澀起來,他臉頰泛紅,自從上次俞頌暴力的扣除jingye后,兩人還沒做過。今天…… 容景輕輕吸了一口氣,在心里計(jì)算了一下時間,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今天堯柯的送人頭行為。 堯柯滿臉不解,謝妙低著頭渾身顫抖,她低頭嗚咽,突然身形一動就要往前撲過來。俞頌皺眉,攬著容景后退一步,隨手扯過會客室傘架上的一柄鍍銀長把雨傘。手一橫將傘身懟到兩人之間,尖銳的傘頭直接將謝妙的胸戳出了一個小凹陷:“謝小姐,麻煩保持距離?!?/br> 這個舉動粗魯又無禮,實(shí)在是俞頌二十多年最沒有風(fēng)度的一次。 俞頌冷眼側(cè)頭看著呆住的堯柯:“帶你的小情人快走,不然……我告你們詐騙?!?/br> 星耀娛樂總裁辦公室 容景的后背緊貼著辦公室的實(shí)木門,薄毛衣寬敞的領(lǐng)口被人粗暴的拉到肩膀,露出精致誘人的鎖骨和白皙的胸膛,粉嫩的乳暈半露在外讓人心動不已;他高高昂著頭,雙手握拳緊貼門上,美目微閉,咬著下唇,似乎在受什么難忍的痛苦。容景喘著粗氣,一雙被扒的干凈的白皙修長雙腿難耐的并在一起,好像在抵抗什么但又全然不敢反抗。 俞頌低聲笑著,手心涂滿潤滑劑,握著容景的jiba前后擼動,她另一只手握著容景的囊袋,如盤核桃般肆意把玩。馬眼逐漸流出清液滴在造價不菲的實(shí)木地板上,容景的雙腿緊貼,試圖緩解一些刺激,他的后xue被刺激得不停流水,卻得不到半分撫慰,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讓一切變得更加艱難,后xuexuerou難耐的收縮著xue口,恨不得立刻就有roubang插進(jìn)去好好caocao。但他要遵循著俞頌的命令不敢動——一動不動才可以。 俞頌見著差不多了,才抬手堵住馬眼,然后自一旁的書柜上夠下一盒未拆封的棉簽,她嫻熟的單手拆了包裝,取出一根棉簽,稍微在jiba上滾了一圈,然后另一只手輕輕捏了兩下guitou。俞頌抬眼看著容景雙目緊閉,不由得笑了:“怎么這么緊張?睜眼?!?/br> 容景一向是百依百順不敢違抗的,他輕輕嗚咽了兩聲,睫毛輕眨,顫顫巍巍的看著俞頌的動作。俞頌這才將棉簽頭輕輕在鈴口處滾了兩圈,容景害怕的咽了下口水,目光渙散的盯著別處,努力讓自己忽略這種怪異的感受。俞頌也沒在逼他,這種玩法本就是突然的一時興起,多數(shù)情況下容景的小jiba都是個好看的裝飾品,他的后xue被長久的cao弄開發(fā)的一等一的好,但前面……尿道被異物插入的感覺實(shí)在不是很舒爽,棉簽再細(xì)也細(xì)不到哪里去,容景的腿根抖個不停,一雙白玉般的腿顫抖著根本站不住,手堪堪抓住門把手去支撐自己的身體。 俞頌雖然嘴里哄著不疼不疼,但手上的功夫是一點(diǎn)沒差,勻速緩慢的將棉簽往里面插。粉嫩的鈴口被撐的圓潤,絲毫沒給容景反抗的可能,棉簽被插的只在馬眼外留了一個白色的棉簽頭,剩下的部分全在容景的尿道中。俞頌滿意的松開手,輕輕揉了揉容景的囊袋,然后給了容景一個吻作為獎勵——僅僅是蜻蜓點(diǎn)水的一個吻,不帶任何情欲,容景薄唇微張就想回吻,結(jié)果撲了個空,失落的看著淡笑的俞頌。 俞頌彎腰將容景一把抱起,臀rou緊貼門的地方留下了一小塊曖昧的水漬,就連門上的地板都有幾滴新鮮的yin水。 俞頌調(diào)笑的讓容景去看:“寶寶你看,門上地上都有你的水?!比菥靶叩媚橆a通紅,將臉埋在俞頌懷里不去看。俞頌也不阻攔,抱著他往辦公桌走:“怎么夏天還穿著薄毛衣?很冷嗎寶貝?”曖昧的氣泡一下子被戳滅,容景一僵,臉頰上的羞紅如潮水般褪去,索性他埋在俞頌肩頸,讓俞頌沒法注意到。他嗓子嘶?。骸敖裉斐鲩T出的急……”這個謊言拙劣又可笑,容景開口的一瞬間就后悔了,但俞頌好像沒注意到似的,平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將他放到了地上。 容景愣愣的站好,怎么不去辦公桌上,不是要cao他嗎?難道是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無措的抓住俞頌的袖子,不解的看著她,卻見俞頌突然面色一正,他顫抖著腿就下意識地想跪下,卻見俞頌放松地坐進(jìn)了辦公椅,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你是來面試秘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