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白藺心結(jié)與校霸打架找家長 小兔子掰鋼筋(過渡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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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頌進去的時候白藺正蜷縮在床邊的藤椅之中,他沒聽話的穿上睡褲反而換上了一件棉質(zhì)的長睡袍,整個人縮了進去,顯得他小小一個仿佛一個糯米團子。俞頌的進入使他騰地坐了起來,放下了捧在手心里的水杯。猶如一個小學生見老師一般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膝蓋上眼巴巴的看著她。 俞頌走了過去,抬手撓了撓他的下頜:“怎么不上床上呆著?不累嗎?”白藺乖乖的由她動作:“不累?!彼焓秩ケв犴灥难骸跋牒湍谝黄?。” 俞頌低頭看他裸漏的雙腿,躲開了他的手,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塞回了被子里:“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以后可怎么辦?”白藺被她埋在被子中只露出了一張精致的小臉,被洗凈去掉了底妝的素顏完美的暴露了他日漸嚴重的黑眼圈和被穆謹打了兩拳的淤青。俞頌嘆了口氣:“你幾天沒睡好覺了?” 白藺躲避著她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躲避道:“兩天……兩三天吧……”他這話說的心虛,俞頌也壓根不信,冷漠的掰過他臉道:“兩三天?你看看你眼底的黑眼圈多重了?還在這騙我?說不說?你不說我給你經(jīng)紀人打電話!”白藺這才急了,忙從被子里伸出手去攬俞頌:“……別!我說我說行嗎?……就……一個月吧。” “一個月沒睡好?”俞頌瞬間覺得腦殼拱火:“為什么不跟我說?” 俞頌的語氣有些失控,連帶著看起來都有些兇,白藺瞬間就紅了眼眶,淚眼朦朧的看著她:“你在忙,我怕打擾你……”她三個月前因為公司和學校的事宜閉關(guān)了三個月,基本沒怎么搭理這群男人,只是在節(jié)日時偶爾吃個飯,像穆謹這類積極的還會平時給她發(fā)消息,她抽空會回復(fù)一下,而白藺這樣的本來就牢牢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下乖乖等著她的,只在上個月聚會時見了她一面,可憐的緊。 俞頌一時間啞口無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反而是白藺身體前傾抱住了俞頌:“我想主人了。想的睡不著?!庇犴炋置滋A柔軟的發(fā)頂:“以后再想我可以直接給我發(fā)消息或者直接去找我,別自己悶著,記住了嗎?”白藺從她懷里抬起頭亮晶晶的看著:“真的嗎?”他這副表情猶如一只突然受到主人憐兮的小狗狗,可愛的俞頌幾乎不存在的母愛近乎爆發(fā)。 “嗯,隨時可以。”俞頌親了一下白藺的嘴唇,然后卻道:“所以這三個月發(fā)生了什么呢?可以告訴我嗎?”她相信白藺這兩個月想她想的睡不著,卻絕對不會相信白藺會輕易的讓她看出來,他哪怕背著俞頌吃安眠藥也不會讓俞頌看出來,唯一的可能就是—— 事情嚴重到連吃安眠藥都無法讓他入睡。 “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嗯?” 事情還要在三個月前說起,三個月前白藺的所有大小資源線路規(guī)劃都是由公司規(guī)劃好后交給俞頌過目,也如他經(jīng)紀人說的一樣:稍微大一點的資源都要交給俞頌過一遍,牢牢安排著白藺想往他發(fā)展的路線發(fā)展。但三個月前事發(fā)緊急俞頌無暇處理和安排這些大小事宜,于是白藺的資源決定權(quán)又交給了公司團隊手里。 這時候就不得不提一下白藺的團了。他的團名為INNER,一共四個團員,白藺是團內(nèi)ACE,隊長是練習了近十年的元老級練習生宋之華。為什么提他?因為他和白藺嚴重撞型,宋之華在白藺的唯粉看來就是不折不扣的‘copy精’從服裝到舞臺下的說話風格都極其相似,他同白藺的代言也大多都是同類產(chǎn)品,甚至是同個產(chǎn)品。而這些往往都是白藺官宣后,宋之華就會緊隨其后官宣一個類似的差不多的產(chǎn)品。而宋之華的粉絲當然不愿意自家偶像被這么說,于是這兩家就開啟了長達兩年的互相辱罵。 直到兩個月前—— 宋之華 白藺這個熱搜突然沖到了熱搜第一。 “你是說,公司強制你和宋之華炒cp?”俞頌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的聽著自己壓根不知情的事情。白藺緊緊拉著俞頌的手,生怕俞頌露出一分嫌棄他的表情:“主人別生氣,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沒有。都是她們瞎剪出來的。”俞頌聽到這意想不到的話語不禁笑了起來:“我知道,我這些不用你解釋,嗯?”俞頌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后呢?” 然后?然后突然冒出了一個名為宋白cp的超話,一夜之間沖到超話榜單第一。白藺的經(jīng)紀人一開始還沒在意,以為是節(jié)目的預(yù)熱,雖然有些過分,但總不好因為這點事掰扯起來。于是只能勸著白藺先忍下來,不要著急。只是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宋之華開始搶白藺的商務(wù)了。 白藺的經(jīng)紀人這才開始著急了,可是他去上頭問也沒用,想找俞頌,俞頌卻因為過度忙碌幾近封閉沒有消息,他想讓白藺去找俞頌,白藺卻死不愿意——他終于認清了一個現(xiàn)實。 那就是沒了俞頌他真的什么都不是的現(xiàn)實。他本就不是什么自信的人,在自己擅長的路上被打壓導(dǎo)致他的心情開始不穩(wěn)定起來,他本來想著自己的ep發(fā)布后什么都會好轉(zhuǎn),沒想到宋之華又出手了——他提前發(fā)布了一個相似度高達70%的ep。 白藺成了抄襲者。 俞頌問到這就沒問了,她攬著白藺躺了下去,將白藺的被角掖的嚴嚴實實:“以后什么事都要和我說知道嗎?”白藺緊緊的盯著她點了點頭,聲音軟軟糯糯的:“知道了主人?!彼驗橹魅说年P(guān)切而欣喜快樂,整個人似乎都泡在了蜜罐里,到處都是糖。俞頌親了一下白藺的額頭,攬著他道:“我陪著你睡一覺,好好睡,睡醒了什么都好了。” 俞頌也進了被子將他抱在懷里,哄著他睡覺,心里卻在想著宋之華的事。 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么有點耳熟。 / 俞頌陪白藺睡了一晚,也是白藺這么長時間終于睡熟的一晚。第二天早晨俞頌在六點時準時醒來,側(cè)頭看看睡得正香的白藺給了一個他不知情的早安吻便輕手輕腳的下床離開了,簡單洗漱一番后,在走之前去隔壁看了看還在熟睡的穆謹和容景,便跟趙媽打了聲招呼囑咐了一番他們醒來的事宜后離開了別墅。 她想去公司一趟,看看這個許久不關(guān)注的公司已經(jīng)墮落到了什么程度。 可惜才剛到公司樓下,車都沒停穩(wěn)就接到了自家秘書的電話—— “小俞總,是唐宋,就是您昨天見的那位,今天他和人打起來了,打的還挺狠。” 俞頌:“……” 好樣的,這群男人還真是不消停啊。 一中。 教導(dǎo)主任的震天怒吼響徹整棟教學樓,引得過路學生紛紛側(cè)目—— “這是怎么了?”結(jié)伴上廁所的小姐妹猝不及防差點被中年男人的怒吼刺激的雙耳對穿,二樓通往廁所的路被堵得人滿為患,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前探。還沒等聽出什么來呢就被里面的老師宛如趕小雞子似的趕了出去:“一個個不學習干什么呢?馬上考試快回去復(fù)習!” 女生隨手拉了一個熟悉的同學好奇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同學的臉上還閃耀著因為吃到瓜而興奮的快樂,她們邊隨擁擠的人群走邊道:“就是唐宋,唐宋又把人給打殘了。那個人好像說唐宋爹不親媽不愛什么的反正說話很難聽,被打的也很嚴重……”她話沒說完,因為她看見一個身材高挑面容精致但一看就不是她們學校的女人走了過來,她停在她們面前,問道: “請問教導(dǎo)主任辦公室在哪?” 教導(dǎo)主任覺得自己頭上最后的兩根頭發(fā)好像都要沒了,今年是他任職的最后一年,本來只要平安無事的過去他就能順順利利的退休然后領(lǐng)上獎金享受天倫之樂。本來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直到唐宋!都怪唐宋! 他怒不可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面前的唐宋如今裝的人模人樣的,看著還以為是什么好學生,實際上他剛打斷人家孩子的一條腿!那么粗的鋼筋啊!那么粗的鋼筋都打彎了! 他指著唐宋話都差點說不清楚:“我跟你家長通電話了!今天的事不可能就這么完了!” 唐宋低著頭嘴角彎了一下:“那還真是麻煩您了,父母雙亡,沒家長。”他這話連語調(diào)都沒變,平穩(wěn)的仿佛在念一首睡前小調(diào)。 教導(dǎo)主任差點血壓上來:“父母雙亡?我剛才已經(jīng)跟你家長通過電話了,他正在往這邊趕!你有種一會當著你家長面說父母雙亡!” 唐宋聽了這話才微微皺眉,他不相信唐家那對父母會如此‘心善’的管這個已經(jīng)‘嫁’到外面去的兒子,他的監(jiān)護人也應(yīng)該早改了才是……監(jiān)護人改了?!唐宋瞳孔微縮,剛想說什么就聽見有人敲了敲主任辦公室的門: “打擾一下,我是唐宋的監(jiān)護人。” 唐宋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身體一僵,隨后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女人:“……jiejie?” / 車內(nèi)的氣氛冷到可怕,俞頌專心的開著車,半句話也不說,唐宋沉默著揪著自己的襯衣下擺,用余光偷偷看著俞頌冷峻的側(cè)臉,半句話都不敢說。 正好開到了紅燈處,唐宋慫慫的抬起頭,語氣都充滿了忐忑:“jiejie……我們?nèi)ツ陌???/br> 俞頌這才施舍過一個眼神來:“去你住的地方。”唐宋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襯衣下擺似乎要被他揉出個窟窿:“jiejie,你生氣了嗎?” 紅燈一過,俞頌便啟了車,開往昨天秘書給唐宋安排的小區(qū):“沒有?!?/br> 唐宋看著俞頌冷若冰霜的樣子眼眶一紅:“……那jiejie為什么不理我。” 他本身就生的好看,一雙丹鳳眼更是美極,他本來皮膚就白,眼眶紅紅的襯得跟個小兔子似的,讓俞頌的話語一滯,她不想一時上頭說出傷人的話,于是便索性閉了嘴專心開車。 這一弄弄得唐宋更加忐忑,他糾結(jié)的扯著自己的襯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俞頌,也不管俞頌是否應(yīng)答。等到了地方俞頌轉(zhuǎn)頭一看,就看見唐宋咬著下唇,眼睛鼻頭都通紅通紅的,活像是一只被人欺負了的兔子,她甚至仿佛可以看見他頭上長出了兔耳朵。 真真是可憐至極。 不過,俞頌突然想到了教導(dǎo)主任給他看的那跟手腕粗的被唐宋打的彎成了一個詭異弧度的鋼筋立刻從這種小兔子的幻想中脫離出來。 小兔子個鬼哦? 誰家小兔子可以打彎鋼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