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白藺穆謹(jǐn)三人行奪jingye,容景溫椋辦公室修羅場(新修白藺事后彩蛋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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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藺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喜歡。他被討厭的人吮吸著雙乳,面前全是他。而自己真正中意的人卻在自己身后,她挺動的越來越深,不斷的摩擦自己的敏感點,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大腿,讓他做出了一個羞恥又yin蕩的動作。好像在跳芭蕾。 俞頌將吻細細的落在白藺的后背,刺激的他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她能感覺到白藺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情動,他吸得更緊了,xuerou宛如長了張靈巧的小嘴,將她那處吮吸的舒服至極。白藺不知道什么時候淚水流了滿面,分不清是刺激的生理性鹽水還是真真切切流出的淚水。他的手費力的去夠俞頌,手在身側(cè)不斷的摩挲,于是他終于說出了第一個請求—— “主人……我……我要看……看你?!边@句話說的支離破碎,還帶著呻吟和哭腔,但的確是他能表達的最清楚了。他的雙腿因為巨大的快感而抽搐不已,雙乳被吮的堅挺紅腫,被cao弄的敏感處流出yin水,xue口被捅的松軟至極,他本身就軟,如今好似化成了春水,軟軟的化在俞頌懷里。俞頌應(yīng)了聲,伸手掐了一下穆謹(jǐn)?shù)膔utou讓他松了口,她如抱小孩一般抱起白藺,jiba在他xue里攪動了一圈,刺激的白藺發(fā)出了一聲嚶嚀,他伸手?jǐn)堊∮犴灥牟鳖i,淚眼朦朧的看著俞頌,這種滿眼愛意與臣服的眼神刺激的俞頌又壯大了一圈。 她用腳踢了不遠處墻角的按鈕,滿是工具和道具的房間中升起了一個雙人大床。她拉著穆謹(jǐn)示意他到床上去,俞頌抱著白藺將他放倒在床上,跪坐在床上開啟了新一輪抽插。穆謹(jǐn)媚眼如絲的跪在白藺旁邊。挺翹的臀部對著俞頌,原本插到底的鞭棍如今只剩鈍些的棍頭被穆謹(jǐn)含在xue里。棍身濕漉漉的滿是流出的yin水:“主人插一插嘛?!蹦轮?jǐn)情欲上頭后柔軟可欺,俞頌一把拔了鞭棍,將長長的鞭身折了幾折,一下子抽在穆謹(jǐn)?shù)暮笱骸坝职l(fā)sao?” 這鞭并沒有用力,雖然看起來留下了零散的紅痕,但半點不疼,穆謹(jǐn)將腰下壓,露出了已經(jīng)微微敞口的小花,這朵花不似新苞的粉嫩,是被cao熟后的微棕,但可愛至極。俞頌擼了兩把小穆謹(jǐn),沾了滿手的yin液,穆謹(jǐn)?shù)谋惧X很足,如果不是遇見了她肯定也是會非常受歡迎。穆謹(jǐn)被這個觸碰刺激的身子一挺,但俞頌馬上就送開了手,兩根手指插進了穆謹(jǐn)?shù)暮髕ue,她身下在白藺xue里挺動的不停,手指在穆謹(jǐn)括約肌一側(cè)打轉(zhuǎn)。她空出一只手?jǐn)Q著白藺的rutou,上面還沾著穆謹(jǐn)?shù)耐僖海稽c沒省力,生生將小紅果拽出了好長一段,引得白藺驚叫一聲,但他全身沒有力氣,半點反抗不得,只能由著俞頌肆意玩弄。 穆謹(jǐn)自發(fā)誘人的呻吟,身體不自覺地往后挺動,試圖將俞頌的手指吃的更深。俞頌抽出手一掌打在穆謹(jǐn)臀rou上:“這么sao?”穆謹(jǐn)癡笑了一聲轉(zhuǎn)過身,抓著俞頌的手往自己的xiaoxue里送:“主人都兩個多月沒找我了。穆謹(jǐn)難受的狠,主人多caocao才好?!彼筋^去吻俞頌的唇,輕輕啄著俞頌的唇瓣,他縱然思念成狂但還是不敢肆意妄為,沒俞頌的允許不敢多做太多。直到俞頌輕笑了一聲唇關(guān)微啟才欣喜的去引俞頌的舌。 白藺在俞頌身下cao弄的近乎失神,整個人在五光十色的欲海中沉浮,直到他雙目微睜,才見著穆謹(jǐn)什么時候吻上了自家主人,他下身插著主人的手指不斷挺動,仿佛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愛人。白藺咬著牙,撐著渾身酸軟的身子,在俞頌的不斷挺動中掙扎著坐了起來,白藺扯著俞頌的衣服,挺身湊了上去:“主人……” 這聲喚起來又嬌又媚,引得人發(fā)癢。俞頌松開穆謹(jǐn)?shù)拇?,看向兩個人被捆綁的嚴(yán)實的,已經(jīng)有些腫的發(fā)紫的陽物,感受著身下巨物的略微抽搐。她輕吻了一下白藺的額頭,將陽物從白藺緊致但軟爛的后xue里抽了出來,白藺被帶動的呻吟著,如若不是俞頌扶著怕是要一頭栽下去。那陽物上沾滿了白藺的yin水,馬眼微張其外的一層青筋微微抽搐,俞頌握著陽物根部對著二人道:“跪趴?!?/br> 兩個人撐起酸軟的身體,跪趴在俞頌胯前,默契的將頭湊在俞頌馬眼前。他們死死的盯著這根能給他們帶來快樂的陽物又不得不同身邊在一起爭奪。 不得不說,兩個在社會上有極大影響力的人卑微又yin蕩的趴在自己面前等待著吃自己射出的jingye,真的是一件讓人覺得萬分刺激的事情。兩個人的背上都有自己抽出的不同程度的鞭痕,錯落有致極具觀賞性。俞頌慢慢悠悠的擼動著手中的巨物,最終在白藺兩人差點凝神屏息的時候射了出來。乳白的jingye自陽物中射出,兩個人張著嘴唇瓣幾乎要貼上,搶奪著來自主人的恩賜,約莫射了幾十秒才堪堪射盡,穆謹(jǐn)和白藺大張著嘴,請俞頌檢閱自己口中的jingye。紅潤的口中滿是乳白的jingye,甚至因為爭奪而射了滿臉,兩個人被情欲焚身,眼眸中的情緒何其無辜,竟然成就了單純和yin蕩的混合體,看起來更加媚人。 俞頌笑著點點頭:“咽吧?!?/br> 于是二人閉了口,咽下了俞頌濃郁粘稠的jingye,又自發(fā)的伸手剮下臉頰上的余精,這時手腕上的鐵鏈又成了令人臉紅的裝飾品。俞頌用指尖彈了彈兩人的有些發(fā)紫硬挺:“想不想射?” 點了點頭。 她笑道:“來吧,誰表現(xiàn)的好誰就射。” 猶如毒蛇狩獵。 / “學(xué)長,今天的事情基本都做完了,可以早點回去了。”女生被同行好友慫恿著推上前,手指扣著書頁,滿眼傾慕的看著面前的容景。 容景還在做最后的數(shù)據(jù)匯總,看抬頭看了女生一眼,露出了一個招牌的溫文爾雅的微笑:“你們先回去吧,注意安全。”女生著急了,還以為是容景誤會了她的意思,不愿同她一起走:“學(xué)長,學(xué)長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迸暮糜蚜⒖堂靼琢伺囊馑?,打著哈哈二三人離開了學(xué)生辦公室,將空間留給了害羞的少女。 “你說,我在聽。”容景的手指本來還在鍵盤上敲打,聽見她有重要的事情便放下了手,抬頭溫和的注視著她。女生被著注視看的臉紅心跳,她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剛?cè)雽W(xué)的時候便喜歡上了容景,他是無數(shù)女孩心中的夢中情人。溫和,有禮,謙遜,好看滿足了白馬王子們應(yīng)該具備的一切條件——當(dāng)然如果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她一想到這些,更加激動了,臉頰因激動而泛紅,她將默念了無數(shù)次的話說了出來: “學(xué)長,我……我喜歡你。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她學(xué)習(xí)很好,長相也不錯,甚至可以在審美苛刻的學(xué)校論壇女神榜有一席之地。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足夠的魅力讓男神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她卻看見容景先是一愣,自唇邊綻開了一點微笑,他說:“很感謝你的喜歡,但是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蹦憧矗蝗缂韧闹t遜有禮,紳士又懂得尊重人,甚至為了拒絕她編造出有喜歡的人的謊言。女生的眼眶瞬間紅了,然后向容景微微鞠了一躬,紅了眼眶,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容景看著女生的背影嘆了口氣,這是多少次被人表白了?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每次跟她們說她有喜歡的人了時她們都會露出不敢相信的痛苦表情。他下意識的收縮了一下后xue,里面存著滿滿的jingye,今天的事情很多,每次動作的時候后xue的jingye都會不聽話的涌動一下,他忍得很辛苦,即使夾得再緊也有不少jingye沒有被肛塞堵住流了出來。他最后為了不讓自己出糗只好墊上了一個輕薄款的衛(wèi)生巾。 電腦郵箱‘?!艘宦暎瑥棾鲆粋€提醒框——是一個文件,文件內(nèi)容是關(guān)于第一中學(xué)唐宋的調(diào)查報告。他盯著那個文件出神,無意識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期盼著里面可以孕育出一個新的小小的生命,他昨天晚上做的應(yīng)是好極了,才能讓主人將jingye留在自己的肚子里。他不在乎己得的成就,甚至想讓主人親手折斷他的翅膀?qū)⑺卫捂i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他想的入神,沒注意門口有人停留,直到那人抬手敲了敲門。 容景這才驚醒抬起了頭,還未等他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溫和微笑他就看清了面前的人,于是笑容有些冷了下去:“溫教授,您來做什么?” 溫椋忽略了他嘴角的笑意:“學(xué)生會主席辦事不利,我自然來該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彼麄儍蓚€雖然在別墅時還算能談得來,但也僅限于能談得來,他們在俞頌面前裝的乖巧又聽話,當(dāng)俞頌不在時自然而然的撕碎了虛偽的面具。 俞頌從來也不是什么專一的人,她對待伴侶非常溫柔貼心,但她的溫柔貼心不可能只屬于一個人,她的權(quán)力和責(zé)任讓她無法專一,所以這群四處發(fā)光的男人們?yōu)榱俗屗嫘幕径荚谒媲熬S持著基本的和諧與友善,雖然背后都十分想搞死對方。 容景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溫教授應(yīng)該有所不知,學(xué)生會事務(wù)繁忙,如果是您臨時發(fā)的事情應(yīng)該還沒進入學(xué)校檔案。學(xué)生會無權(quán)處理?!?/br> 溫椋最看不慣容景這副溫和的官腔樣子,他嗤笑一聲:“容會長還真是貴人事忙。那不知道有時間看看這份舉報信嗎?”他將一個學(xué)校專用的保密文件夾扔在容景面前,容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在想著是什么樣的事情才能讓這尊大神過了兩棟樓來到學(xué)公辦,打開文件夾赫然看見一封寫的密密麻麻的舉報信—— 匿名舉報新聞系19屆學(xué)生俞頌論文抄襲。 容景本來掛在臉上的溫和刷的就變了,他面如寒冰一目十行的看完這封信,抬頭看向溫椋:“怎么回事?”俞頌什么樣他們知道,天資聰慧學(xué)習(xí)優(yōu)秀,抄襲這種詞和她八竿子打不上,而且因為溫椋是她的直系導(dǎo)師經(jīng)常‘貼身’指導(dǎo),所以她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她更是瞧不上這種作弊行為。溫椋用指節(jié)敲了敲桌子:“這已經(jīng)是第三封舉報信了,如果收到第四封,學(xué)校就必須受理。你看著辦吧,容主席?!?/br> 這種事情溫椋身為特聘導(dǎo)師無法插手,有能力處理的只有容景。其實這件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俞頌作為這座學(xué)校的校董之一自然可以走特殊通道了事,不過這樣似乎就坐實了罪證……而且,他們也不愿意俞頌因為這種憑空來的污蔑之事分神。 容景又把舉報信看了一遍才壓抑著怒氣道:“知道了?!睖亻s沒有走的意思,他自教師的公文包中抽出了一個牛皮紙信封,抬手將信封里的東西倒在桌面上,洋洋灑灑倒了一桌子,全都是一對男女的照片,應(yīng)該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容景拿起了一張照片,皺起了眉:“這是……堯珂?”溫椋應(yīng)了一聲,手撐著桌面,身體微微前傾,直視著容景:“容主席,他馬上回國了。別讓她生氣?!?/br> 他說著抬手指了一下容景的小腹—— “希望你對得起頌頌給你的寵愛,別糟蹋了才是。” / 趙媽剛將別墅大門處的花交完水還沒等直起腰就看見容景推開了別墅門走了進來。 “容小少爺回來了?今天不是周四嗎?” 容景手里拎著幾袋剛從甜品店打包回來的小蛋糕,對著趙媽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主人今天回家,我找主人有些事?!彼允种蟹殖鲆淮b精美的甜點遞給趙媽,貼心的道:“趙媽也別太累,這些花不急著澆?!彼詠砹诉@棟別墅后就和這棟別墅的傭人相處的不錯,他也樂得通過一些小零碎讓自己過的更加如魚得水。 趙媽露出了一個淳樸的笑來:“容小少爺每次都記掛著趙媽,趙媽心里高興。”她接過小蛋糕, “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客廳,可別耽誤了事?!?/br> 容景笑著應(yīng)了,對趙媽點了點頭走進了別墅。 他自玄關(guān)換好了鞋,脫了外套,拎著蛋糕進了別墅的客廳。 俞頌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穿著一件輕薄的真絲睡衣長發(fā)半濕不濕的披散在肩頭,整個人慵懶的縮在柔軟的沙發(fā)里,處理著手中的文件。容景心里騰的一軟,將手中的袋子放在推車上,坐在俞頌身邊。 俞頌抬眼看向容景,笑道:“怎么也回來了?”容景伸手輕輕抬起俞頌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力度舒適的按摩著:“聽說主人在家,正巧學(xué)生會也沒事了,索性就回來了。”俞頌享受著容景的按摩,舒服的閉上眼:“你們的消息還挺靈通?!比菥澳樕话讋傁虢忉?,就聽著俞頌道:“昨兒用你手機往你們那個群里發(fā)了兩個視頻,沒想到你們聊的還挺多。”容景這才笑道:“只不過是平日胡謅罷了?!?/br> 那個所謂的“相親相愛”的群已經(jīng)成了這群幼稚的男人日常攀比的朋友圈,誰從俞頌?zāi)怯懥耸裁春锰幒薏坏米屗腥硕贾?,俞頌也知曉這回事,不過也沒在意,平時也會調(diào)侃幾句。只不過昨日俞頌用容景的賬號發(fā)了一段視頻一段音頻后就打破了這個群里的‘生態(tài)平衡’現(xiàn)在打開群不過是滿屏的微笑符號。 容景邊按邊看向俞頌,視線卻在俞頌的鎖骨處猛地停留下來——是一處紅痕,若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還能安慰自己是蚊子咬的,但容景卻再清晰不過的知道那是一處吻痕——而且吻的人相當(dāng)心機,似乎在明晃晃的挑釁。容景原本端莊的溫和的微笑一下子沉了下去,臉色陰沉的可怕。卻在察覺到俞頌即將睜眼的時候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的容景。 俞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道: “你猜我今日見了誰?”